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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角和路非家有关系吗?”杜小虫问道。
“路角可记仇了,小时被路非叔打过一巴掌,始终记着呢。”路子清介绍的说:“为此,路非叔他爸没死时,他起初每次携妻儿回来走亲戚串门时。路角都会欺负路前,哈哈,那时候都还小,不过路前十几岁之后就没挨欺负了,因为路角总逼其给钱,不给或者告诉家长就暴打,路前就怂了,乖乖的递钱。这种事情直到路非叔他爸死了不再回来就结束了。”
我们相视一眼,难道死在路非、王白鸽之前的是路角?
不仅如此,路前那种矛盾的性格没准就是路角导致的,每次逢年过节,少年时期之前一直被打,少年时期之后一直被搜刮钱财,这导致了他对外人的恐惧,而这种事情均由父母带他回三马村有关。所以,路前对于父母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积压已久才会有打父母的事情。
但路前的爆发期应该是婚后,打骂妻子屡试不爽,就开始打骂父母了,接着心理进一步的变态,想杀人了,目标是谁呢?童年到大一直笼罩在路前心中的阴影……路角!
不过,我觉得路前转变的过程中必然有一个诱因才会令其爆发的。
这个时候,徐瑞站起身。他走到房门前,取出金属丝捅向锁孔,试了几下就开了,这种锁是十年前的产物。非常容易打开。
我和杜小虫、黎源也纷纷进门。
路子清不敢自己在外边待着也进来了,按开灯,他看见地上和墙上大块大块染上的血迹时,直接眼皮子一翻晕厥倒地,这哥们不会有晕血证吧?
我把路子清拖到一个干净的床上躺着。
这床底下放着行李箱和大包小包,它们是路前的父母出来时所携带的行李,不过拉锁均已被打开,旁边还有空荡荡的钱包。银行卡和现金什么的全没有了,估计是被路前搜刮去了。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地上一些杂乱的血色脚印。
不对……
这我越看越是觉得不对!
首先,所有的血色脚印属于一个人的。因为大小和鞋底的纹路都相同。但是,留下血色脚印们的人走路时应该是大开大合的那种样子,外八字极为的明显,并且步伐极为的沉稳有力,这点在其中一些血色脚印的边缘就能看出来,都有往外溅射的碎滴子,也能看出来留下它们的人后蹬力也大。
我当即逛了这房子所有的房间,没有出现第二种脚印。
凭着脚印的移动轨迹。我能判断出它们的主人是拿走床下行李中值钱事物或者钱财并杀死路非、王白鸽的凶手!
但是……但是它们怎么看怎么不像路前留下的!
之前通过监控影像看路前的走姿,不外不内,走路却有点扭捏,与这些血色脚印的主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不仅如此,路前尸体被拖上来我记得他的脚在男人里边算是小的,但血色脚印却大多了,起码有43码!
如果路前作案时穿的是大号鞋子,不可能留下这种步伐沉稳有力又有后蹬力的血色脚印。
况且血色脚印的步长很大,路前的却属于中等……
徐瑞和杜小虫、黎源见我脸色不对,纷纷问怎么了。
我缓过神来幽幽的说道:“杀死路非和王白鸽的,不是二者的儿子路前。而凶手另有其人!换句话说,小丑和Zero这复出的第二次犯案,极有可能杀错了目标。”
“啊?怎么回事?”黎源诧异不已。
我低下声头头是道讲解了血色脚印们所透露出的讯息,众人恍然大悟,旋即脸色铁青,这么说来我们也误会路前了,他只停留在家暴和打骂父母的层次,并没有沦为究极变态体!
我们又检查了一会儿屋子,便来到院子之内,现在再看路前尸体脸部的“杀母、弑父”四字,简直就是最大的讽刺,当然,我们A7之前只是凭一些线索猜错了方向而已。故此,这种讽刺是针对化身为法外行刑者的小丑和Zero来说的。
“小丑和Zero怎么搞的……”徐瑞吐槽的说道:“修炼了一年,手段虽然精深了,但准头未免太差了,不是漏掉受囚者就是错杀无辜。小琛,阿黎,小虫,你们要引以为鉴啊,知道比装逼失败更加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
我好奇的道:“啥呀?”
杜小虫和黎源一脸的期待。
徐瑞抽了一口烟,抬头缓缓的吐向天际,“是连续装逼失败两次啊……”
第七百零八章:希望之花的凋零()
我意念一动,道:“老大,那路非和王白鸽下边的尸体是谁的?”
“暂时不知道,也许路前没有杀死父母却之前把路角杀了吧。”徐瑞摇头说道:“等会儿隔离衣送来把井下现场弄完就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隔离衣和绳子被送到了路家老宅。
我穿戴完毕,套上较为专业的搜救绳索,被放下了这口用来藏尸的老井。我把两具尸体上的被子掀开,接着将另一条绳索套上了路非的尸体。
分局的三个警员将之拖向上方。接着绳索放下,没多久,王白鸽的尸体也成功转移完毕。然后两只桶被徐瑞直接扔下,又差点把我砸到。
我怨念横生的把杂物往桶里边放,如此反复了五桶,终于清理的差不多只剩下被子了。等到我把这被子掀开时,下边终于是井底了,露出的轻中度腐烂尸体让我大为意外。
这显然不是路角的尸体,属于年轻的女性,还穿着秋天的衣物,脑袋上有着长发扎了一个马尾,旁边还有只漂亮可爱的双肩书包以及少量的尸液。
我拍完了照片,把书包的小包打开,里边有着护手霜、唇彩等化妆品,而大包却是书本,我随便拿出来两本看了下封皮,均为大学的书。
我极为诧异的道:“老大,这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好像还是大学生。她的裤子被脱到了一半,生前有遭到性侵的迹象。头颅微微变形。应该是死后被直接仍下来的。不过,死者的脖子严重的变形,内部显然断了。”
“竟然是女的?还遭到过侵犯?”徐瑞打着手电筒伏在井边,他吩咐的道:“小琛,你让开一点儿,我看看先。”
我站起身,让背脊贴到井壁,尽可能的不遮挡视线。
“这案子不一般啊。”徐瑞叹息的说道:“观杀死她的凶手抛尸以被子和杂物铺垫遮挡的手段,恐怕与杀死路非、王白鸽的凶手是同一个,所以不太可能是路前把这年轻女子杀死的。算了,你先把尸体弄上来再讨论案情。”
“嗯……”
我把绳索缠绕住这轻度腐烂的女子尸体,警员们把她拽上去的同时,不断的有尸液往我身上滴哒,我早已把透明面罩拉下,听着脑袋上边吧嗒吧嗒的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下小雨了。
我把双肩背包拉上提在左手。右手则扯着这两床被子,大声的隔罩子喊道:“把我拉上去吧。”
下一刻,我的身体和手中的事物不断的升向上方。
我离开了这枯死的老井,立刻把隔离衣解除。完后特意闻了下身上有没有异味,还好没事。
路子清望见年轻女子的尸体,他瞪大了眼睛:“这女的,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等会我把她名字告诉你,看看认识不。”我打开双肩背包,翻出一本书看着封面之后的第一页,竟然也姓路,名为路潇儿。真好听的名字。可惜红颜薄命,如此灿烂的芳华却没有绽放出该有的美丽,我们会帮你抓到凶手的,愿你能安息。
过了片刻,我放下书本说:“路子清,她的名字是路潇儿。”
“啊!!!不可能吧!!!”路子清吓的瘫软坐地,就像失去灵魂一样道:“这是我们路氏一族的天之骄女,唯一考上名牌大学的啊,当时是市文科状元,放着清华北大没上,去了那个什么大学来着,里边有一个专业是华夏最好的。我们都等着她学有所成归来把路氏一族发扬光大呢!还被成为路氏一族有史以来最为貌美的一朵花,不知有多少年轻的后生在梦里都想娶她呢!怎么死了,怎么可能会死了……作孽啊,真是作孽!”
我们点了点头,虽然尸体已经轻中度的腐烂。头颅又微微变形,但面部还是能看的出来其生前挺漂亮,身材也蛮好的。
话说回来,为何路子清的反应如丧考妣?就跟自家姑娘没了一样。
接着不久,我们就知道了缘由。
之前,由于分局警方来到这院子前,就引起一些三马村民的注意,但站在外边看热闹的也就六七个的样子。毕竟天冷又是晚上,绝大部分人都在家里被窝暖和着呢。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随着路子清的哀嚎,外边的人就知道了。接着他/她们又是打电话又是扯嗓子喊的,围观者越来越多,不到六七分钟的功夫,近乎所有姓路的和一些别姓三马村民把路家老宅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连村长和支书以及一众村干部都来了!
有人伤心,有人哭泣,也有人遗憾。
“路潇儿失踪这么久,就没有人发现吗?”我拧紧眉毛道。
村长解释的说:“潇儿这孩子打小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的,她上学的钱也是我们三马村集资而来的。潇儿可能是因为孤儿的关系,有点冷,加上之前拒绝了我们想送她的手机。所以平时她有事打电话都是用共用的,但次数很少,也就一个学期两三次的样子。但她的心肠特别热,每次回来都会挨家挨户拜访一次,打心眼里感激我们这些把她养大的长辈,我们也是如此,虽然潇儿不是亲生的,但所有年龄差不多的都把她当作亲生闺女来看待。这孩子聪明伶俐也乖巧,视野又开阔,绝对的不凡,将来那可是要成龙成凤的!”
过了片刻,他一边伤心流泪一边说道:“上次她走还是三个月前。当时中秋节,就回来待了三天就走了,想不到……想不到竟然会被人害死在这路方明家的老院子。究竟哪个狗日的这么歹毒,就不怕遭天谴吗?!”
路方明就是路非的父亲。
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想明白。路潇儿消失了,以她的情况,路氏一族没发现还情有可原,但她的学校呢?我打算等回警局了就联系路潇儿所在大学的校方查一下此间蹊跷。
旋即。村长注意到了路非和王白鸽以及路前的尸体,他脸色僵住的道:“怎么……连路方明的儿子儿媳和孙子也被灭门了?”
“唉……”徐瑞摇头唏嘘的说道:“先让外边围观的散了吧,这案子较为复杂,暂时不方便透露,但我保证会给你们三马村所有姓路的一个交代。”
这三马村的村干部们大部分都是姓路的,但并非不明事理。他们很快强行敛住情绪,纷纷走到院子外边疏散围观者们。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散开了,但跟没散差不多,都在远处遥遥望向这边,院子前就剩下村干部们留在那儿。
杜小虫简单的检查着路潇儿的尸体,她分析的道:“死于掐住颈部窒息而死。接着脖子被凶手掰扯断。不仅如此,死者的身体又多处伤痕包括隐蔽处,共有二十六处之多,她生前遭到了伤害难以想像。头部摔伤是死后抛尸入井时导致的。我已经在遭到侵犯的里边提取到了留有凶手DNA的物质。她的死亡时间暂时不容易推断,涉及的因素太多了,我暂时粗略的判断为两个月之前三个月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