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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三儿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银发女子的表情十分的古怪,小白难得见到母亲这般,立时意识到不对劲。
“母亲,她,她是不是小白等的人儿?”
银发女子陡然间抬起头,目光凌厉的看向自己的孩子:“不,不是她,你认错了。”
“那母亲为什么这般看着她?”
小白显然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倏然窜到银发女子身上,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就这般紧紧的盯着她看。
“母亲,我真的认错了吗?”
银发女子想也不想的开口之际,小白却打断她:“母亲,我记得您曾经发过誓,如有违背,你,”
“三儿,你怎么跟母亲说话呢?”
“就算她是你等的人又如何?就她这样的实力,你若与她,”
“我不同意。”
银发女子坚决的声音骤然间响起,小白在片刻的怔楞之后,呐呐的看向昏迷不醒的郦鸢。
“我猜着就是她了,难怪看到她的第一瞬间,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话落,它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您从小就教育我们,做龙要信守诺言,既然您曾经答应了别人,而事实证明,我们的确存有缘分,母亲不应该这样逃避。”
“可是三儿,她太弱小了,弱小到犹如你踩死一只蚂蚁,你若是跟着她,你会有危险的,危险!”
“那母亲这些年来,又为何守在这里?”
小白突如其来的反问,让银发女子微微一怔。
为什么要守在这里?
那是因为曾经的一个承诺,所以多年来,她宁愿放弃上界浓郁的灵气,也要待在这稀薄的下界之中。
这么多年的守护,只是为了曾经那人的一条承诺。
可为什么如今,却又要背弃这条承诺呢?
她想直言她不是他们要等的人。
可天下间,能拥有这样容貌的人,难道还有第二个?
不,这种毒,就是上天入地,也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还有她的容貌,像极了当年的她……
三儿说的对,她的确就是他们要等的人。
多年的等待与守候,她不是没有怨言,甚至还一度以为,那人再不会出现。
却不曾想到,会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出现在这里。
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让她带走她的孩子?
银发美人儿的沉默,让小白龙益发的不安,他专心的看着黑美人儿的脸,眼底满是不舍。
“母亲,您不要只顾那个丑八怪嘛,您来看看这位大哥哥,他的身体也好奇怪呢!”
银龙的思绪被拉回,侧眸一看,小青和小红正窝在卫玠的身上,眼底写满了惊异。
“有什么奇怪的?”
“他的丹田被封了三分之二,居然还能有如此修为。”
“哎呀,那不是重点啦,重点是,这个人的脉象好奇怪,如此紊乱,他居然没有走火入魔,这不应该啊!”
“就是就是,他体内似乎有一股邪流,四处乱窜,连我们都无法捕捉的到,看起来倒像是……,”
“倒像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
青儿与红儿一问一答之下,原本没什么兴趣的银龙,在听到一股莫名的邪流之际,蓦地回过了头。
无需两个孩子相劝,她猛然间扣上卫玠的脉搏,闭目凝神。
不过须臾,那双美眸蓦地睁开,绽放出别样的光彩,“这,这怎么可能?”
这下,三儿似乎也来了兴趣,刹那间就来到了卫玠的身边,一条小蹄子漫不经心的扣上卫玠的脉搏。
一刻钟后,母子俩同时对望,都从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惊喜。
“世间居然还有此等奇妙之事,三儿,这太不可思议了。”
小白龙目光来回在卫玠与郦鸢身上穿梭,呐呐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母亲,看情况,他们俩还认识呢!”
银龙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目光郑重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这么说的话,你愿意跟着她?”
小白龙眸光倏地一亮,“母亲这是答应孩儿了?”
银龙却突然露出一抹无奈:“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呢?若是遇不到也就算了,可现在机缘巧合,我若是就这么放她离开了,即便将来回到了上界,也会,唉,算了,但愿他们在一起,能够创造出奇迹。”
“孩子,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为你今日所作出的决定负责。”
银龙郑重其事的话,让三儿目光一凝:“母亲,孩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反正我们迟早要历练,要离开您的怀抱,与其被动,倒不如化主动,”
话到这里,他的目光落在郦鸢那张黑如锅底的大胖脸,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跟着她历练,或许是不小的挑战呢!”
蓦地,一道白光闪过,直直的划破郦鸢的手指,在银龙欲言又止之下,小白龙深深的看了眼她,以及站在她身边,目光复杂的青儿和红儿。
最后,什么也没说,一滴血红的血珠从口中飞出,准确无误的滴落在郦鸢的手指之上……
…本章完结…
【152】过危斩险()
当太阳照常升起,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时,躺在草地上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
郦鸢发誓,要是再这样晒半个时辰,铁定要因脱水而死。
抱着沉沉的脑袋,眯着眼睛,她浑身无力的坐了起来。
刺目的阳光让她不得不用手遮挡,细看之下,这才察觉不止她一个人晕在这里。
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卫玠的身影,郦鸢眉心一跳,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晕倒前那道刺目的光线,即使现在想起来,也记忆犹新。
目光在落到散落一地的众人,她眉心轻轻蹙起,难不成大家都是因那道光而陷入昏迷?
对了,那条巨龙呢?还有三条小龙?
它们不是要将他们当食物?
怎么会如此好心的放过大家?
“这是怎么回事啊?”
郦鸢呐呐的拍了拍脸颊,烈日之下,她浑身被烤的发烫,湿黏难受。
望了眼不远处散发着熠熠光泽的湖泊,舔了舔已经起皮的嘴唇,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脚,不受控制的朝那边移动……
“想死的话,就尽管过去。”
一道冷冽中夹杂着威严的声音自侧边传过来。
郦鸢那么一抬头,逆光中,那道身姿挺拔,贵气难掩的男人就这般迎风而立,一袭黑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冰冷孤傲的眼睛凉凉的扫过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逆光中显得尤为的幽暗深邃。
虽就那般随意的站着,却让人联想到森林之王睥睨众生时的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让人感觉到危险,亦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这个男人,冷寒起来让人害怕,但却也有人情味儿的时候。
可为什么明明是关心的话语,怎么到了他的口里,就变得这么的让人心寒呢?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郦鸢眼角瞄到他手里的荷叶,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那是水吗?
男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眉头拧成一团,“过来。”
郦鸢不受控制的挪动脚步,刚刚站定,男人手中的荷叶就朝她递了过来。
目光落在那一叶甘泉上,心,有那么一瞬间,为他而深深……悸动。
她抬起头,一汪明亮的潭水中写满了不可置信,“这,这是给我的吗?”
她的眼神澄澈而清明,还透着一股子灵动气儿,对比她的其他方面,也就这双眸子拿得出手了。
他自来对女人厌恶至极,那是因为他打小就见惯了那一张张美丽的皮囊之下,隐藏着的怎样的心狠手辣,尖酸刻薄。
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人与人相处,虽然最难测的是人心,可偏偏最过巧妙的,也是人心。
按理说,这样一位貌不惊人的女人,或许不止是他,但凡是个拥有正常审美的人,都会对她不喜。
这无关她自身,而是人们惯会以貌取人。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肤浅的人,或许曾经他对她有诸多看法。
可这一路走过来,她自身所散发出来的绝佳魅力,早已超越了她那张让人厌恶的脸。
难道,这就是心灵美所要阐述的感觉?
不知为何,他却突然轻嗤出声,见鬼!
他居然为一个女人联想这么多,真是疯了!
当下,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直接将手里的荷叶朝她丢了过去。
郦鸢猝不及防,险些让荷叶四散开来,幸而还尚有些功力,保住了好不容易到手的甘泉。
“谢谢你。”
郦鸢对着某人略显仓皇的背影,郑重的道了一声谢。
男人脊背一僵,却是大踏步离去。
郦鸢唇角一勾,眉眼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浅浅笑出了声,“还真是别扭啊!”
至于别扭是说自己,还是说卫玠,那就不得而知了。
喝下甘泉,整个人好像复活了一般,霎时间精力充沛。
半个时辰之后,昏迷的众人方才逐渐转醒。
清醒后的他们兴奋的高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等云云之类庆幸之语。
在队伍修整时,郦鸢走到卫玠身边,递上了一个玉瓶。
卫玠轻扫一眼,挑高了眉。
“来而不往非礼也。”
见他不接,她径直塞到他的怀里,正要离开,卫玠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指:“这里怎么回事?”
郦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的指尖出不知何时,竟然受伤了?
当即纳闷儿的道:“之前没觉得啊,我也不清楚。难道是被什么挂伤了?”
卫玠却眯了眯眼,眼底倏然闪过什么,摩挲着玉瓶的同时,突然幽幽的道:“还记得我们因何昏迷吗?”
郦鸢颔首,“当然记得,我也很奇怪,明明是到了嘴边的肉,为什么它们会放过我们?”
卫玠的脑海中霎时浮现那条小白龙独独依赖她的特别场景,再看郦鸢指尖那抹不正常的红,眸中不自觉间含了一丝猜忌。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
暂时的修整后,队伍重新出发。
经历过巨龙所带来的震撼后,接下来这一路可谓是过危斩险,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们走出了这一片传说中的——黑暗之林。
彼时,一直守候在黑林出口的,身着丛林服的人看到卫玠一行人,惊得眼珠子险些没落了地。
他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将这条消息带给自己的主子。
小喽啰看到那位正带着自己的小狐狸坐在草地上烤着野味儿,吃的无比嗨皮的一主一宠时,哭的心都要有了。
“门,门主,大事,大事不好了,那些人,那些人,他,他们,”
小喽啰的话还没说完,红衣妖娆男优雅的撕掉一块儿油光闪亮的鸡肉,递给自己的爱宠。
后一脸不屑的朝小喽啰扫过去,“怎么?这么快就全军覆没了?那个卫玠也死了?哎呀,还真是无趣的紧呢!”
“不,不是这样的,是,是他们,都逃出来了,而且,目测,有,有一百多人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