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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朕废掉皇后吗?为了这种荒诞不经的说法?”他冷冷地一笑,仰脖干掉了杯中的酒液。
太可笑了……
“微臣,微臣不敢……”素问跪的笔直,看向风泫灵的表情却是极为凝重,他压抑住无法平静的心情,郑重的说道:“皇上,您难道忘记了吗?百年前作为玄武上仙的你,被打入凡尘,不就是被那妖女所害吗?好不容易你逃脱了这个天劫,下凡投胎,天生帝王命,可是你却在那一世不顾臣等劝阻,把她的初血收入七星盒里,天劫再现,妖星作祟,我们大明王朝怕是要遭遇天劫啦”
“妖女?妖星?为何朕世世轮回,对最初在天界的生活虽有模糊的记忆,不过都是仅限于知道七星宝盒,却不曾记得有这么一个女子!”风泫灵眯起眼眸,搜索了脑子里的记忆,却是一点映现都没有,是时间太久了,他不记得了,还是说这一部份记忆被人拿掉了?
拿掉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他顿时觉得戾气横生,潜意识里,他敏感的捕捉到不寻常,若是失忆,怎么偏偏忘记妖星这一段。
“你的意思是说,妖星重现,玉笙就是那妖星转世?”
风泫灵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回想起第一世见她时,干净的如同一个新生的灵魂,怎么想都不会跟妖星扯上关系。
“微臣和龙将军一起夜观天象,多次验证确实是如此,皇上虽然不记得盘古开天地的那些记忆,不过传说中却是真实的,当初是这个妖女白罂粟害的玄武上仙也就是皇上的元神之身,和青龙上仙反目成仇的”白素眼眸里闪着诡异的光芒,他薄唇一动一动的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风泫灵愣了愣“白罂粟?”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心弦极轻微地一颤。
“是的,白罂粟这个女子就跟她名字一样,如同染满毒液的罂粟一般是个娇媚无比的巫女,一笑倾城,她是敌方派来的探子,就是她让当初的玄武和青龙上仙反目”
“住嘴!朕就是玄武上仙转世,怎么就不记得你说的一切?”
“皇上不信便罢了——”素问孤傲地一笑,“相传那巫女后来是被玄武也就是皇上您所杀——若是微臣没有看错,皇后娘娘的命格轨迹,正好落在星宿宫中的朱雀之位……想必是那妖女又重新回来了……她要报复当年的仇恨……”
风泫灵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明石宫,只觉得浑身发凉,似乎掉进了冰窟。
他很清楚,星占之说并不完全足以为信。
然而令他心悸的是,为何在听见白罂粟这个名字的时候,那种颤栗……
脑海中,隐隐约约地浮现一双眸子。
那双眸子是那样的坚定、倔强、耀眼而美丽。
她是谁?
为什么,我好像认识她?
在那之后不久,素问就暴病身亡了。
作为本朝最德高望重的宰相,所以他的葬礼举行得十分隆重。
对于七星士的生死,风泫灵并不怎么看重,反正下一世素问还是会轮回到自己身边,带着前世的记忆,继续效忠自己。
可是没有想到,他不会转世了,消失了。。。。。。
“皇上,素问宰相泄漏天机,并且。。。。。。”龙遂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着,最后他面目圆瞪,气孔流血暴毙!
风泫灵大惊,怎么天机泄露那么严重吗?堂堂的最强七星士,居然就这么死了?
他不信,他快步往凤鸣阁而去,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
头戴凤冠,身披彩凤霞披的玉笙望着她浅浅一笑,明媚的眸子清澈的倒影出他俊美的面容,可是她却在他的面前翩翩起舞,最后,她殷红的唇瓣溢出腥红的鲜血,滴落在血红的嫁衣上,妖娆如花。。。。。。
她服毒自尽了!
“告诉朕,你为何如此傻,难道跟朕在一起你就那么不开心吗?要用这么决裂的方式惩罚朕?”他把她揽入怀,紧紧的抱住她,他问的歇斯底里。
满眸子的深情渐渐被蚀骨的恨所代替,他死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双眸对视着自己。
“放了我,让我自由,求求你了,再也,再也不要这么痛苦的轮回了,皇帝哥哥,你要幸福。。。。。。”她笑的如同一朵血染的花朵,那么美那么妖娆,可是却刺痛了他的心。。。。。。
然而,诅咒就像是编写好了一样,七星盒子里的初血,素问的,龙遂的,以及玉笙的,都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意味着什么,他再明白不过,意味着永世永生不会再轮回,不会再追随他了。
那一刻,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天昏地暗,世界似乎从那一刻不再有色彩了。
大雪停了,灾情得到了控制,而他的玉笙,他的宰相,他的大将军却消失了。。。。。。
回忆就此终结,他不愿意去想,每想一次,他就痛的不能自拔,该放下了,小狐,本王不会给你机会爱上别人的,你只能是我的,即便是死,也要为本王而死!
这边冉小狐送走了千行一家,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别人自由幸福了,自己心里却是一阵苦涩,从此,她便要回冥都,却做别人的替身,奢望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吗?
她此时只觉得前面的路一片迷茫,她根本看不清方向,索性,她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也许有一天风泫灵会想明白,会放她走,可是那一天是多久,真的有那么一天吗?
来到步诗茵的枯井,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诗茵哪里,她要怎么解释?
熟悉的地方却见不到熟悉的景致,以前那片令冉小狐沉醉不已的花海,早已被风泫灵的怒火烧的殆尽。如今地面只剩黑糊糊一片,甚是惨不忍睹。
冉小狐很是惋惜的蹲下身,看着烧焦的地面发呆。抬头望了望四周,也见不到步诗茵和以寒的身影。冉小狐无奈,虽然她拥有灵媒体质,但以寒那只花妖要带着诗茵躲起来,她还真找不着。
叹气间,冉小狐开口对着四周大声唤道:“诗茵,我是小狐,我回来了”
四周一片寂静,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冉小狐心里焦急。这种状况真是她没有预想到的。
谁曾想到,那风泫灵鬼使神差的跑来,还发那么大火!竟然直接跑来放火烧了人家辛辛苦苦种下的花草,这样诗茵和以寒不恨死她才怪。
正当冉小狐郁闷间,忽听的背后稀稀疏疏的声音,冉小狐一怔,随即惊喜的回过头望去。
“诗茵,以寒!”
可是,她却看到步诗茵睁着一双泪眼,怨恨般的看着她。
此时晶莹的泪滴已经挂满她苍白透明的脸,那般哀怨,那般痛彻心扉,这让冉小狐心头一紧,连忙道:“诗茵,我真的不知道那老僵尸会来烧山,这些花朵,我知道你一定对它们有很深的感情,我真的不知道我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步诗茵摇着头,怨恨的看着冉小狐,撕心裂肺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元澈送去见小意,而且你还撮合了他们一家人重聚?你当日说的帮我都是骗我的啊,亏我如此信任你!”
“你,你都知道了啊”冉小狐有一丝尴尬,原来她怨恨的不是这些花草,比起花草来说,她更怨恨自己拉了元澈的小意的红线吗?
她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冉小狐明白过来,是以寒,这个花妖还真是蠢的可以,真的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张妖娆绝美的脸蛋儿,这不是给他制造的最好的机会吗?
然而冉小狐并不知道,以寒虽然喜欢步诗茵,可是更不想欺骗他,虽然他在知道元澈居然以哪种方式复仇,但是他觉得还是应该让诗茵知道,让她做出选择,毕竟不管她是继续做孤魂野鬼,还是去投胎转世,他楚以寒都会陪着她,一直,一直到永远。
“我。。。。。。”冉小狐死咬着唇瓣,却是是自己好心办错事,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解释不就是最苍白的掩饰吗?
再说了,诗茵应该全部都知道了,那么她现在说什么她也不会听吧。
步诗茵自然也懂得,元澈当初为了他放弃了很多,甚至不惜利用小意,那么小意最后都能看开,她为何还如此看不开呢。
只是她不能忍受的是,相伴已久的恋人居然忘记了她,和另外一个女子携手投胎转世。
而她呢?她却支撑着这身破残的魂魄等待他的回归。
昔日的点点滴滴不断涌入她的眼前,她真的放不下,可是放不下又如何,即便是自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认识了吧。
她很清楚把错误怪在冉小狐头上是多么不可理喻,可她就是止不住难过,心好似碎了一地,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再爱了。
“诗,诗茵,你别难过,我,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楚以寒见步诗茵如此难过,他心都要痛死了,他涨红着一张俊脸,手足无措的安慰着她。
步诗茵微微一愣,她扬起泪眼,对楚以寒苦涩的笑笑,自己何曾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思,也许是自己种下这些花草的那一刻,他便对自己有了倾心的想法了吧,当初因为有元澈,所以他从未现过身,一直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看着她幸福。
直到她死去,元澈离开,她的魂魄漂浮在这里久久不愿离去,他才现身出来,无声的陪伴在她左右,默默守护。
可是怎么办呢,她知道自己回报不了他的那份情,她的心已经死了,也放下了,她该走了。
想到这里,步诗茵拽着冉小狐的手,擦掉眼角的泪水道:“冉姑娘,对不起,我,我只是不能接受元澈忘记了我,我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对不起,我。。。。。。”
步诗茵说道这里有些哽咽了,她倔强的抬着头继续道:“其实这样也好,过去的总归要过去。是我太执着,始终不肯放下。其实元澈这样选择,也许他觉得很幸福吧,现在能找到个和他相知相伴的女子,我也该放心离去了。本来还想守着这些残留的回忆,一直到我魂飞魄散。现在看来也不必了。”
步诗茵眼里难掩伤心之色,却坚强的故意抹去。抬头望向冉小狐,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小狐,你带我回冥都投胎吧,只希望我走后,你能帮以寒找一处修炼的好地方,不然他会灵魂消散的”
什么?小狐和以寒皆是一惊,不明白步诗茵突然间的看开。冉小狐还未开口相问,以寒便忍不住道:“其实,其实你也没必要会冥都,我,我可以帮你找到转生之术的,难道你不愿再做人吗?世间男子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他幸福了,你更应该幸福啊”
这一段类似的表白惊的步诗茵有点回不过神来,其实他的心思她心知肚明,只是知道注定给不了回应,她便一直装作不知,而他因为元澈的关系也不曾开口提过。
现在,他突然开口这么说,竟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冉小狐却被以寒说的转生之术吸引住了,若是人间真有此术,那么步诗茵可以死而复活啊,总比这样好。
步诗茵眼睛迷蒙,眼泪夺眶而出。“不可能,这世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转生之术的。以寒,你的好意我知道,可是、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元澈也走了,我即便活过来又有何意思呢?”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这样我便可以永远守护你,给你幸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