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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有几把椅子,吴老四让我们坐在了上面。
“来了?”这声音有些怪,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声音传来的方向,还传来了翅膀的扑扇声。我转过头,往那边一看,发现说话的那玩意儿,居然是一只八哥?
吴老四这家伙,不是要带我们来见八长老吗?怎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只会说话的八哥啊?
“你就是八长老?”我有些戏谑地问了那鸟一句。
“不得无礼,给我放尊重点。你是夏二爷的孙子吧?要论辈分,我跟你爷爷是一辈的,你得叫我八爷。”这八哥,我之前以为它仅仅只是一只鸟。不过现在看来,它不仅是鸟,还是一只很逗逼的鸟啊!
“八爷,请问八长老在哪儿啊?”要说八长老是只鸟,我绝对是不相信的。会说话的八哥我见过。逗逗鸟玩,也是挺有乐子的。所以,我在那里逗起了它。
“长老府的事,由我全权代理。今天的事,我说了算。”那八哥说。
“香也上了,头也磕了,弄这么一只鸟来糊弄我们,这就是你们八门村的待客之道?”爷爷有些生气,他的想法显然跟我一样,一只鸟。绝对是做不了任何主的。
“我是八爷,不是鸟。要不看在你是二爷,排行比我高,我该叫你一声哥的份儿上。就冲你这话,我就得啄死你。”八哥很生气。它扑扇着翅膀向着我这边飞了过来,说:“啄不得你,我可以啄你孙子。”
这该死的鸟,我以为它这逗逼话是说着玩的呢!没想到,它真的飞到了我这边,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通乱啄。
八哥的嘴,可不是薛姐的嘴。它那嘴是硬的,啄起来的时候,可痛了。
“叫八爷,赶紧叫八爷。你要是叫八爷,我就不啄你了。”那八哥一边啄,一边在那里叫嚣。
“八爷,你真是我的亲八爷,别啄了行吗?”
跟一只这么逗逼的鸟较劲。绝对是不明智的。因此,我赶紧在嘴上服了软。这鸟还真是说话算话,我一叫它八爷,它立马就不再啄我了。
“你爸和你妈,只能带走一个。剩下的那位,得在你们帮着八门村,渡过了这场劫难之后,才能带走。”八爷没有再闹腾了,而是直接跟我们谈起了条件。
爷爷皱了皱眉头,然后看向了我,说:“先救爸还是先救妈,你来选。”
爹妈都一样重要,让我来选?我怎么选啊?
“我爸和我妈,哪个本事更大啊?”因为只有在帮八门村渡过这场劫难之后,才能救出另外一个,所以,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必须问。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你妈啊!”爷爷白了我一眼,说。
从内心里来说。我也想先救我妈。毕竟,我妈是女人,就算是我爸,也会建议先救她。
“先救我妈。”我说。
“跟我来吧!”
八爷扑扇着翅膀,在前面飞了起来。
这鸟,飞得还挺快的,我得跑着才能跟上。
前面那屋子看着有些奇怪,窗上贴着“囍”字,不过是白色的。白色的“囍”字,不是只有在成阴亲的时候,才会贴吗?
八爷居然是朝着那屋子飞去的,难道我妈在那屋里?
“你们对柳梅做了什么?”爷爷瞪着窗上贴着的那个“囍”字,一脸愤怒的问。
“没做什么啊!”八爷落到了窗台上,转过了它的鸟头,说:“五林村的媳妇,也是咱们八门村的媳妇,我们是不会乱来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爷爷指了指窗户上贴着的“囍”字,问。
“问这么多干吗?你们要是不想把柳梅带回去,现在就可以转身出门。”我就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这个八爷,虽然是只鸟,但心眼绝对不比人少。
爷爷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都已经到门口了。再怎么。我们也得先把我妈带回去啊!
“你们要干乱来,我们夏家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是把你们八门村掀个底儿朝天,也不是不可能!”从小打到大,二十几年了。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爷爷说这么狠的话。
“兄弟相争,家败业亡。兄弟齐心,才能家业兴盛。五林与八门,本就同出一脉。在相争之前,不管是五林村,还是八门村,都是欣欣向荣,其乐融融。自兄弟相残之日起,两个村子的境况,均是一日不如一日。全都变成了现在这既破败,又萧条的样子。”八爷说。
屋里放着一具棺材,那棺材闪着金光。一走进去,我差些就给亮瞎了眼。
这金光,是那制作棺材的木材发出来的。能发出这样刺眼的金光的木材。只可能是金丝楠木。
金丝楠木棺不就是龙棺吗?龙棺不是在五林村的刘家吗?怎么跑到八门村来了?
不对,要是龙棺,棺材上面刻着的图案,肯定是龙。但是,这棺材上刻着的,根本就不是龙,是凤。
金丝楠木可以做龙棺,自然也可以做凤棺啊!
五林村位于阳鱼所在之处,存的是龙棺。八门村位于阴鱼所在之地,存的是凤棺。这么一分析,好像确实挺有道理的。
“你们把柳梅放进了凤棺里?”爷爷脸上的表情有些丰富,有吃惊,也有惊喜,还有一些我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的表情。
“她遭受了重创,若不是由这凤棺护着,她的命早就没了。”八爷接过了话,说:“怎么样,我之前说的那话,没有骗你吧?五林村跟八门村,毕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五林村的媳妇,就是八门村的媳妇。只要能保住她的性命,一口凤棺,有什么舍不得的?”
爷爷的眼角有些红了,甚至还泛出了泪光,他这是感动的。
第152章:凤棺()
吴老四来了,他提着一个黑口袋,里面装的是香烛纸钱之类的玩意儿。
“给你妈烧点儿吧!”吴老四把手中的黑口袋递给了我,一脸认真地说。
我愣住了,纸钱这玩意儿,不都是给死人烧的吗?既然我妈现在是活着的,那我给她烧什么纸钱啊?
“烧点吧!你是她的儿子,只能由你来烧。”爷爷说。
我不知道吴老四和爷爷这是要搞毛,但我还是把那纸钱接了过来,跪在了那凤棺面前。给我妈烧了起来。
“妈,你可千万不要死啊!长这么大,我还没跟你说过话,你还没抱过我呢!”我一边烧,一边说。最开始我是随口乱说的,可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地便流了出来。
二十几年的心里话,我全都说出来了。
“咚!咚!咚!”
凤棺里发出了响声,像是有人在用手敲棺材。
“有反应了。”吴老四说了一句。
“你妈最想见到的人,应该是你。赶紧去把这棺材盖,给她打开吧!”爷爷看向了我,说。
我推开了棺材盖,一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女人,静静地躺在里面。她的脸色有些白,不过并不是那种死人的白。
原来我妈长得这么漂亮?我就说自己怎么长得这么帅,原来是继承了我妈的优良基因啊!
睁开了,我妈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
“五味。”我妈说话了,虽然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小,那么的虚弱。但我还是听清了,她在喊我。
我一把抱住了她,脸上全都是泪。
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是我妈的,她在那里轻轻地擦拭我脸上的泪。
“你爸呢?”我妈问。
“夏成章没事。咱们赶紧回去吧!”爷爷说。
我妈的身子太虚,自然是走不了路的。因此,我把她背在了背上,出了长老府。
吴老四把我们送到了村口,便没有再送了。
我把我妈放到了后排座上,让爷爷在后面扶着她,然后发动了车,慢悠悠地开了起来。不是我不想开快,而是这路况不太好,开快了很颠。
“慢死了!慢死了!”
不是爷爷在说话,这话像是一只鸟说的。是八爷!那货扑扇着翅膀,飞到了我肩膀上,在那儿不停地叫我开快点。
“你怎么上来了?”爷爷问。
看来他跟我一样,也没注意到这只讨人厌的八哥,是在什么时候悄悄跟上车的。
“我一直都在啊!只是天太黑,我也长得黑,所以你们没有发现我。”这逗逼鸟,还真是够逗逼的。
“你跟着我们,是要干什么?”爷爷问。
“八爷我的本事可大呢!跟着你们能帮大忙。”那逗逼鸟说。
虽然不知道这只鸟到底是要干吗,但看在八门村把凤棺都拿给我妈用了,而且现在它们确实跟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的份儿上,我并没有把它赶下车。当然,就算是要赶,我也未必赶得下去这家伙。
回到药店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三点过了。不过。婆婆和薛姐都没睡,她们就守在门口,在那里等着我们。我这牧马人刚一拐进路口,她们便迎了上来。
我把我妈背进了卧室,放在了床上。婆婆把我和爷爷赶了出来。说她得给我妈进行治疗,有男人在不方便。
出门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发现那只逗逼八哥躲在了柜子上面。于是,我就喊了一声,说:“八爷,别躲着了,你虽然是只鸟,但也是公的,不能待在屋里。”
“我不是八爷。是八婆。”这逗逼鸟,难道它不知道,八婆是骂人的话吗?说自己是八婆,不过它这气质,确实挺八婆的。
“出去!”婆婆可没我这么温柔。她直接对着八爷吼了一句。
“不出去,不出去,我就不出去!”八爷大概觉得自己是只鸟,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婆婆奈何不了它。因此,它十分得意地在那里叫嚣了起来。
婆婆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用手在里面沾了沾,然后将手指轻轻的一弹。原本是在婆婆手指上沾着的水珠,立马就像离弦之箭一样,朝着八爷飞了过去。那逗比鸟的反应虽然很快,但跟这水珠比起来,还是慢了一些。
一根黑色的断羽毛,飘飘洒洒的从空中落了下来。
“好痛!好痛!死老太婆,你居然打我,不跟你玩了。”八爷这鸟。虽然逗逼,但也不傻,在被婆婆收拾了一下之后,很自觉地便飞出了屋去。
薛姐给八爷逗得“噗呲”笑了出来,说:“这八哥真好玩。要是能把它关在鸟笼子里,拿出去溜溜,就更有意思了。”
“你要敢把我关笼子里,我把你男人的脸啄成马蜂窝,让你天天抱着一个大麻子睡。”八爷都飞出去了,居然还听得到薛姐说话。
是薛姐要把它关笼子里,又不是我要关它,就算是要报复,它也应该报复薛姐啊!报复我,这逗逼鸟是几个意思啊?是要妻债夫还吗?
“赶紧出去,我得在天亮之前,把你妈给救回来。对了,我听小婵说你这里有祝余草,赶紧全都给我拿来。要想救回你妈,重新让她生龙活虎的。少了这味药不行。”婆婆说。
祝余草那玩意儿珍贵,我没敢把它跟别的药放在一起。就算是薛姐,都不知道我放哪儿了。因此,婆婆找不到,那也是正常的。
我取来了祝余草,把它全都拿给了婆婆,然后出了卧室。
卧室门关上了,我和爷爷守在了外面。八爷那逗逼,站在药柜上面,撅着屁股,不知道是在干吗。
“敢欺负我,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