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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能治我一定给治!”
我皱皱眉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觉得她这个态度有些不对,好像是在赶我走,不想让我继续治。
听我这么说,她的脸色有些阴,我没理她,回屋之后便开始翻看楮墨留下的那个小本子,查找上面关于附体的案例。
阴灵附体,放在农村其实指的就是撞客或者所说的癔症,不严重的自己烧点纸送送就可以。
如同李家闺女那样的,就比较麻烦,不过那天有褚墨在,处理的其实也很简单,以修为直接碾压。
可现在褚墨不在,我翻看了一下,处理的方法有很多,简单的如用柚子叶蘸水贴额头,以三月新出的柳枝抽打,麻烦的用童儿眉,鸡喉混杂舌尖血拔魂。
上面零零散散记载了十余种,我还看到了老吴太太的方法,仙家冲魂,以硬碰硬。
老吴太太的方法就好比打台球,人的身体是球案,狗灵是目标球,仙家就是白球,稍微带点发力技巧,一杆中标,把目标球击出球案。
很明显,老吴太太当时驱除狗灵的时候出了意外,不但没驱除出去,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最有可能的便是,仙家也陷在张翠云公公的身体里,不但如此,老吴太太还被狗灵附体了。
至于老吴太太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从张茉的话中我能判断出,和狗灵无关。
钱我已经收了,我也数过,一共三千六,六六三十六,倒是一个挺吉利的数字。
既然收了钱,事就得办,成不成那是我的能力问题,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
张翠云家的事明显不简单,我得想个万全之策,否则弄得和老吴太太一样,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童儿眉好找,农村别的不多,就是小孩多,花钱就可以买到。
鸡喉指的公鸡的喉咙,也很好找,顺便还可以弄点鸡冠子血,这些都是所谓的至阳之物。
花了不到一个小时,东西置办完毕,我又利用鸡冠子血,照猫画虎的画了一张护身符,戴在身上。
除了这些,最关键的是大黄,狗懂人性,也通灵,往往人看不见的狗能看见,而且大黄凶悍。
俗话说得好,一狗抵三狼,大黄不敢说抵三狼,可冲着那天对付那些大耗子的凶悍劲,抵上一只还是没问题的,有它护着我,比护身符安全的多。
弄好这些,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这个时候赶去玫瑰村,到了起码也得五点,那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阳气下降,阴气上升,不适合动手。
给大黄喂了点食,我回屋拿起那个小本子钻研,为明天做准备。
天黑之后,开始修炼。
褚墨离开之前给我打下的基础很好,可轮到我自己修炼,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我本来以为会走上人生巅峰,成为武林高手,飞来飞去的,甚至有可能修炼成仙。
可是练了几天,我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股小气流我自己感觉了下,比头发丝粗也粗不到哪去。
至于什么修炼之后力气增大,体质增强,在我这屁都没有,除了精神头足一些,我是什么好处也没感觉到。
还有那个开天门,我发现也没我想象的那么神奇,比如今天见的几个人,张翠云的公公就不说了,那个老吴太太,我除了能看出她印堂灰暗,身上笼罩着一层黑气,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虽然牢骚一大堆,该练还得练。
我和往天一样,闭目凝神,引导着从印堂穴内涌出的气流顺着褚墨替我开辟好的渠道流转。
除了印堂穴,其他三个穴窍都处于半闭塞状态。
穴窍就好比蓄水池,褚墨那天只是帮我开出了一条通道,想要完全打开穴窍,还得靠自己一点一点挖掘。
可今天明显不同,那股气流刚出来,就好似脱缰的野马,直接撞向了胸口的膻中穴。
“草!”
我暗骂一声,飙车会出事故的,气流太急,原本只是一条小溪,现在变成大河,可通道就那么大,直接撞上去,我感觉胸口一闷,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晕过去之前,我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张茉说我身子骨弱,承受不起,现在我明白她为什么那么说了!
再次醒来,我感觉嘴里有一股腥味,又苦又涩,我伸手按了按胸口,感觉还好,膻中穴没有什么大碍。
我试着引导了一下气流,立马愣住了,如果说之前膻中穴内是一架独木桥,只能走人,现在起码能走摩托车了,不止如此,呼吸好像更顺畅了。
白天我什么也没干,只是喝了老吴太太给我的一杯茶,张茉还在茶里添了点东西。
老吴太太是出马的,根本没这个本事,一切都是在驱除狗灵后发生的,我现在很好奇,她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想,我也很清楚,以我现在的级数,根本够不上老吴太太。
如果没有张茉,恐怕那一杯茶就能弄死我。
“真是…;…;”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褚墨带我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很清楚,今后的生活不会平静。
我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头还没抬起来,外面就传来了大黄低沉的吼声。
“大黄?”我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
院里,大黄伏低身体,紧绷着身体,随时准备冲上去,目标是大门。
我顺着大黄的目光望去,门口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站在大门前,冷冷的盯着我看。
“别慌,别慌!”
我蹲下替大黄捋捋毛,顺手解开了链子,牵着大黄走向大门。
临近大门,我才发现,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纸人,唇白齿红,还带着一顶瓜皮帽。
“人,最重要的是识趣!”
见我过来,纸人开口说话了。
“你说啥?”
我有些懵逼,这纸人不是和我开玩笑吧,还他妈的人要识趣,有病吧?
“别管闲事!”
纸人的头微微前倾,顶在门缝上,被铁栏杆割出了一个深深的痕迹,皮肤跟着破裂,渗出了一丝丝暗红色的血。
这是吓唬我,我自付这两天除了一个张翠云,根本没接别的活,纸人找我肯定和狗灵有关。
“钱你拿着,买你在家待七天!”
纸人冷冷的盯着我,透过栅栏缝隙,递过来一个纸袋。
我接过纸袋,瞄了一眼,里面有七沓红票,我开了天眼,冥币和人民币还是分的出,我可以确定,这是人民币。
一天一万,七万块钱买我在家待七天,七天过后,狗灵便会彻底占据那两具身体,到时候找谁都没用。
纸人的来意很明显,他是想要张翠云的公公和老公死。
到了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张翠云的公公和老公不是倒霉招惹到了狗灵,而是被人暗害的。
老吴太太当时很可能成功了,结果被人阴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狗灵附体发现的早,其实很好弄,怪不得拖了这么多天,原来一直有人暗中作祟,而且这人的道行还不浅,否则搞不定老吴太太。
我相信,其余给看过的恐怕也是这么被搞定的。
“张翠云!”
下一刻,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这女人不对劲,中午送我回来时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我别管了。
如果我没猜错,这事没准就是张翠云搞出来的,她想要自己的公公和老公死,这是典型的谋财害命,难道又是一出潘金莲西门庆的戏码?
“好!”
想到这,我伸手接过了纸袋,把钱收了下来。
纸人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呵呵!”
我无声的笑了笑,我这人最恨这种事情,在我眼皮底下弄潘金莲西门庆的戏码,我不可能不管。
钱我收了,事我照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就算是搞不过,硬着头皮也得搞。
况且我还有底牌,张茉在玫瑰村,有她在,我就不信谁能搞的死我。
第二十五章 驱邪()
早上七点,我牵着大黄站在玫瑰村的路口,故意念叨了一会自己编出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手一扬,洒出了一把纸钱。
种玫瑰一般都是半夜采摘,早上出货,这个时间点正好人多,我这么一弄,有村民围上来问我是干嘛的?
我说是张翠云请来的,她公公和老公被狗灵附体,今天我要做法驱除狗灵。
可能是看我太年轻,围观的村民都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我,我故意表现的不岔,把李家闺女被黄仙附体,韩家锁魂咒的事说了一遍,村民看我的目光立马变了。
顶着村民或好奇,或敬畏的目光,我故作神秘的走向张翠云家。
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张翠云就算是有心拒绝,也没办法说出口,只能让我驱除狗灵。
而且有这么多人在,有人想要耍手段,也得思量一下。
“谢大神!”
果然,张翠云看到我后脸色变了变,可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村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露出一个感激的神色。
“把人带到院里吧!”
我没客气,挥了挥手便在院子的四角各自放了一张符纸,用砖块压好,又低头在大黄耳边嘀咕了两句。
其实符纸是假,交待大黄是真。
符纸是我照猫画虎,按照小本子上留下来的图案画出来的,符的名字很简单,验阴符,作用也很简单,预防阴气,相当于一个预警装置,一旦有阴气出现,符纸会自燃。
说实话,这几张符我自己都不看好。
褚墨留的小本子上写的很清楚:若知书符窍,惹得鬼神跳,不知书符窍,惹得鬼神笑。
想要画好一张符,往小了说,需要符纸,符墨,往大了说,需要融入精气神,我画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好不好使我根本不知道。
装模作样的搞好这一切,我皱着眉绕着院子转圈,其实是在暗中打量周围的环境。
院子其实很空旷,没啥需要注意的,关键是门外,那里围了一圈的村民。
搞出现在的动静,虽然逼得张翠云不得不让我驱除狗灵,但是也有一个坏处,如果有人隐在暗处搞破坏,我很难发现。
等了一会,张翠云磨磨蹭蹭的叫护工把人抬了出来,看张翠云的神色我就知道,她刚才肯定把消息传了出去。
刚把人放在院子里,外面就轰的一声乱了起来,张翠云的公公和老公更加不像人了。
不过一天的时间,两人又变了一副模样,无论是表情,还是面貌,看着像狗多过像人。
特别是张翠云的公公,抽鼻子,吐舌头,还不时冲人汪汪叫,照这个趋势下去,用不上七天,他就得完蛋。
“大黄,上!”
我拍了拍大黄的脑门,撒开了链子,朝那两人努努嘴,大黄蹭的一下蹿了出去,来到两人跟前,做出攻击的架势。
“吼!”
那两人见到大黄,马上也摆出相同的架势,缩头,瞪眼,呲牙,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
我趁着这个机会绕道两人身后,从兜里摸出两块红布,简单叠了一下,分别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