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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样说,是基于褚墨的推测。
人怀蛇胎,以前不是没发生过,可每次,得到的结果都很不妙,无论是人还是蛇,最后都没有好下场,结果往往是人死,蛇灭。
说白了,人怀蛇胎,很多时候,不是人和蛇发生了关系,而是蛇将卵注入了人的体内,借腹生子。
之所以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原因也很简单,借由人腹生出的蛇,天生带有一丝人的气息,修炼时事半功倍,尤其是在度天劫时,往往要容易很多。
不过蛇毕竟不同人,人怀孕可以正常分娩,可如果怀的是蛇,是不会正常分娩的,当小蛇成长到一定程度,想要降生,只有一个方法,破腹而出。
沾染了母亲的血腥气,如此降生的小蛇,第一反应不是逃走,而是相互残杀,然后吞食,只能有一条成活下来。
这就好比养蛊,只有最强大的一条才能成活下来,正因为此种方法过于残酷血腥,一直被禁止。
仙家内部自有律法,放在以前,这种事情一旦发现,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但是现在吗?
以前在东北,仙家一家独大,一旦犯错,根本无路可逃,现在各种势力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容于仙家,可以投靠别的势力,比如一贯道,比如下茅宗,比如苯教。
正因为势力太多,很多时候,仙家律法并不能如同以前一样被执行,所以各种妖魔鬼怪都冒了出来。
比如这一次,陈可可便被当成了一个工具,按照片子上那些小蛇显现出来的大小,也就一个月左右,那些小蛇便会破腹而出。
所以我和褚墨才想要通过手术的方式,将这些蛇取出来。
当然,这也不全是为了救陈可可,我还没高尚到那种地步,陈可可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她干的那些事,有现在的遭遇,纯属活该。
我想要知道的是,是谁把这些小蛇养在她肚子里面的,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晶晶之所以把陈可可给我,恐怕担心的便是这个人,她不想惹这个人,所以把陈可可送给了我。
如果我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养着陈可可,一个月后,那窝小蛇破腹而出,那个人一定会出现。
一旦等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陈可可必死无疑,到时候,她的死绝对会算到我们头上。
我不想当这个冤大头,所以要手术取蛇,那个始终隐藏在幕后的人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钓出来。
如果他不出来,那更好,我顺势把蛇取出来,然后放出消息,一方面威胁陈可可的父亲,索要赎金,一方面威逼仙家,查出幕后黑手。
“啪啪!”
我正想着,王寡妇如同褚墨一样,对着陈可可的肚皮拍了两下,陈可可呆滞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痛苦之色,身体也跟着扭曲起来,特别是她的肚子,明显能看到有蛇在里面蠕动。
“那些蛇怕你!”
我一眼看出了问题的关键,那些小蛇在躲着王寡妇。
“嘿嘿!”
王寡妇呲牙一笑,晃了晃手鼓,说道:“杀蛇杀的有点多,身上自然沾染了一些怨气!”
“老弟你别说,这小娘皮肚子里面的蛇灵性还挺足,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王寡妇眼神露出一股火热之色,看陈可可的目光就好似看到了一块绝世珍宝。
“正因为灵性足,才叫王姐你来,你镇住她肚子里面的那些小蛇,我来做手术,取出它们!”王志超指着陈可可雪白的肚皮说道。
“行,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寡妇搓搓手,对于这里面的猫腻,她是一清二楚,这次的事,其实就是我们设下的一个局。
对方不来,那正好,我们顺势取出那窝小蛇,对方来,那更好,我们都想知道,到底是谁,手段如此阴狠。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王志超是一个法医,对于人体结构最清楚的便是她,如何下刀,如何取东西,他门清,而且手术器械,他是一样不缺。
稍加准备,他取出一些酒精棉,替陈可可消毒。
浸过酒精,略显冰冷的棉花在陈可可的肚子上缓缓的擦拭着,受到刺激,上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王寡妇脸上的嘻嘻哈哈之色褪去,变为了凝重,一手拿鼓,一手掐腰,左脚踏地,右脚抬起。
在酒精棉离开陈可可肚皮的一刹那,王寡妇的右脚猛地踏下,掐腰的那只手重重的拍向手鼓。
铃声,鼓声同时响起,陈可可的身体一震,肚子向上隆起,又迅速落下,向内缩着。
王志超手中的手术刀也在同时下落,向着陈可可的肚皮划去。
“砰!”
就在手术刀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停尸间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踹开。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正主来了。
“柳二爷?”
看到来人的一刹那,我惊呼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的怎么是这位?
“哼!”
柳二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又迅速恢复正常,变为了固有的阴沉。
“哼什么哼啊,我说柳老二,今天你要不把事情说个明白,老娘不会放过你!”王寡妇指着柳二爷的鼻子便骂开了。
柳二爷的脸阴一阵阳一阵的,胸膛更是一阵起伏,似乎是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怎么,还想发火啊?”
王寡妇笑了,嘴角向上扯着,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嘲讽表情,才开口道:“原本我以为这是柳家的那个野仙干的呢,可没想到是您老人家,您说,这事要是传出去,您会有什么下场?”
柳二爷阴沉的看着王寡妇,眼中闪烁着凶光,可最后,所有的一切化为了一抹无奈。
正如王寡妇说的那样,他没法解释这些,仙规仙律或者管不到一些野仙,但是对于他这种名头大的,约束力很强。
今天除非他把我们都干掉,否则的话,只要我们有一个活着出去,他便没好。
“可可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和她的!”
缓了片刻,柳二爷开口了。
“你和她的?”
我指了指陈可可,我很清楚,柳二爷这句话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第二种可能,柳二爷和陈可可交尾了!
第一种方法其实和养蛊差不多,以人为养料,而第二种,发生的几率非常小,一个是人,一个是蛇,能怀蛇胎的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
“可可是罕见的纯阴之体,天生和我契合,所以才能怀上蛇胎!”
把最艰难的说出来,后面的话,柳二爷索性不隐瞒了。
“趁人之危?”
我看了看陈可可,又看了看柳二爷。
陈可可说过,那次替身被毁后,她便重伤昏迷,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她的意识几乎没有清醒过。
既然这样,她和柳二爷交尾时的意识也是不清醒的,也就是说,柳二爷趁人之危了!
我吧嗒吧嗒嘴,实在是没想到柳二爷能看出这事来!
王寡妇和徐老蔫也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柳二爷,恨不得把他看个通透。
“厉害!”
褚墨最过分,直接冲着柳二爷翘起了大拇指。
“你们……”
柳二爷那张脸胀成了紫红色,被气的直哆嗦,颤抖着伸手指了指我们,吐出了两个字。
“别你你的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墨见火候差不多了,停止了嘲讽,面色一正。
我们几个也是如此,嘲讽什么的差不多就行了,万一惹恼了柳二爷,他要真的和我们拼了,我们即便是赢,也是惨胜。
更何况,今天这事,一看就有内情,没准柳二爷也是被坑的那一位。
柳二爷沉默了半响,咬了咬牙,顶着那张胀的紫红色的脸说道:“我被人下药麻翻了,醒过来时一切已经发生过了!”
“什么?”
王寡妇惊呼一声,嘴角上弯,大笑道:“你是说,你被人下药麻翻了,谁那么厉害啊,能药翻柳家二爷,快说说,快说说!”
柳二爷咬咬牙,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不把情况说明白了,我们不会放过他的。
“一贯道!”
沉吟了片刻,柳二爷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什么?”
听到这三个字,我坐不住了,最近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不断在我的脑海里回转。
每一件事的背后都有一贯道的影子,现在竟然连柳家二爷也被算计了,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之前,我认为一贯道搞出这么多事是为了对付我,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柳家二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半月之前,那会我还碰到傅青丝,也没和一贯道发生冲突。
“怎么,你也和一贯道发生冲突了?”柳二爷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渴望。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想着不能他自己倒霉,最好还有人也被算计了,颇有点有难同当的意思。
“嗯!”
我点点头,问道:“二爷,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百零二章 谜团()
柳二爷神色间带着一丝迟疑,半响才开口道:“拐子村事了后,我被罚苦役,执行第四个任务时出事,被人迷倒了!”
拐子村那件事,仙家机关算尽,最有没有讨到好,柳二爷被罚很正常。
所谓的罚苦役,其实就是到柳家门下的各个堂口免费打工,有危有难都可着柳二爷来。
“她可能记不得了,可我记得很清楚,我和她缠绵了三天三夜,结下了蛇胎!”柳二爷缓缓的伸手,指向了陈可可。
陈可可还是那副痴傻的模样,她要是知道实情,恐怕会疯掉。
“等我再次醒来,她已经失踪了,一贯道给我留下了一个令牌!”柳二爷摸出一道令牌,扔了过来。
令牌巴掌大小,通体明黄色,背面是一簇火焰图,象征着一贯道所谓的红阳大世,正面是一个“敕”字。
“直到昨天,我再次感觉到了蛇胎的气息,才匆忙赶来!”柳二爷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陈可可,死死盯着她那张还算平坦的小腹。
“柳家二爷,你和一贯道到底有什么勾当,我们不想知道!”王寡妇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说道:“咱们明人不说二话,直说吧,你今天来想要干啥?”
“我要她!”柳二爷伸手指向了陈可可。
这个要求没超出我们的预料,说实话,陈可可放在我们手里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可又找不到源头。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柳二爷没说实话,事情应该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恐怕被迷倒是假,三天三夜是真。
不过这些我都不像追究,我现在想的就是赶紧把陈可可送走,她是死是活我都不想管!
至于陈可可是怎么落入白晶晶手里的,一贯道又从中起到什么作用,柳二爷又是怎么得到消息追来的,这些我都不想知道。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是不弄的太明白比较好。
“要她啊?”
王寡妇嘴角翘了翘,拇指和中指搓了搓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们有什么好处?”
“要钱还是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