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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啊?”
王寡妇嘴角翘了翘,拇指和中指搓了搓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们有什么好处?”
“要钱还是要东西?”柳二爷直接问道。
“现金吧!”王寡妇得意的一笑,捅了捅徐老蔫。
徐老蔫从兜里摸出纸笔,刷刷写上几笔,写完递过来,让我们看。
现金三百万,这个金额实在有些出乎我的预料,我看了一眼王寡妇,她对我眨眨眼,意思很明白,听她的就对了。
王志超也没反对,脸上没多少惊讶之色,对于这个金额,他丝毫不动容,那个样子就好像见惯了钱一样。
对于王志超,我之前只是知道,他的背景不一般,现在见到他对于钱的态度,我越发确定这一点。
拿到那张纸条,柳二爷看了看上面的数字,立即点头道:“可以,回去我立马让人把钱打到这个账户上!”
“去吧!”
王寡妇眉开眼笑的把陈可可从床上拎起,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陈可可一脸茫然的走向柳二爷,走到门口时,她颤抖了一下,意识好像恢复了一些。
柳二爷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强行钻入她的身体,陈可可口中发出一道不似人类的嚎叫声,身体扭曲着,脖颈处露出了一道道青筋。
半响,陈可可缓缓的站起,向外走去。
“亏了,要少了!”
王寡妇突然拍了一下巴掌,懊丧的叹了一口气。
“确实要少了!”褚墨在一旁帮腔。
陈可可怀了蛇胎,柳二爷还要强行附体,这样对肚子面的那窝小蛇很不好,柳二爷不会不知道,可依然这样做,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猫腻。
“意外之财,没有多少之分!”王志超还保持着一贯的风格,一句话把人噎的够呛,不过他的话倒是没错。
“那我们散了啊!”
王寡妇咂咂嘴,也没说啥,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徐老蔫离开。
我和褚墨对视一眼,也跟着离开。
其实这次的事情,我有些莫名其妙,黄豆豆先是色诱,然后白晶晶以报恩的名义把陈可可甩给了我,紧接着又发现陈可可怀了蛇胎,成了烫手山芋。
最让我没想到的是,那窝小蛇的爹竟然是柳二爷,而始终贯穿在其中的是一个势力,那便是一贯道。
我始终想不明白的一点是,一贯道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看来,陈可可只是在我们手里打了个转,什么也没干,貌似一切都和我们无关,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
“别想了,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无用的!”
褚墨猜到了我的心思,走入天梯时,凝视着我的眼睛,沉声说道。
“呼!”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将沉郁在心头的郁闷吐出去,褚墨说的没错,实力才是硬道理。
从中医院离开,我们直接回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安心在家修炼,褚墨不再压榨我,隔一天和我双修一次,我有种预感,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再次突破。
傅青丝这几天没再提出离开,只是不时的和任婶嘀咕一些什么,任婶露过两次口风,貌似要把看事这个行业做大做强。
朱二这段也安心了,和以前一样,替我们做饭,帮我们补身体,可有一点我有些担心,他看傅青丝的眼神不对劲。
如果说之前只是少年思春的话,那么现在变成了赤裸裸的爱,在我看来,他有时候恨不得把傅青丝吞下去,这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我正想找机会和朱二谈一谈,一个电话打乱了我的部署。
电话是郭富打来的,他遇到麻烦了。
上次去市里杀人,他的表现还算不错,而且平日里的孝敬一直没断,隔三差五的便送来一些好东西。
他求我办事,于情于理,我都没法拒绝。
这一次出发,没带灰孙,褚墨说灰孙马上就要化形,处于关键时刻,不能离开。
和我一起去的是大黄,这货这段时间胖了不少,这次出门,正好减肥。
下午二点出发,到市里天正好黑下来。
见到郭富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足足瘦了两圈,身上的三把火灭了两把,这样下去,再熬几天,恐怕会死。
“你这是怎么了?”我绕着郭富转了两圈,皱眉问道。
“谢大神,你可来了!”
见到我,郭富差点给我跪下,眼圈直接红了。
“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郭富说的不太清楚,只说遇到麻烦了,让我一定要救他,我那会以为他是怕我不来夸大说辞,可没想到这么严重。
“有人要害我!”
郭富和我说话的过程中眼神四处扫着,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皱皱眉,摸出一张安神符,点燃后将符灰混入水中,又滴入我的一滴血,递给他,让他喝下去。
郭富二话不说,举起杯便喝,可能喝的太急,呛的直咳嗽。
“慢点!”
我劝了一句,郭富慌张的点头,捧起水杯想要将剩下的喝完,可嘴唇刚沾到水杯,他的眼睛便陡然瞪大,手一松,水杯掉在了地上。
“汪!”
大黄也在同时狂叫一声,向着郭富前面,我的身后扑了过去,我在同时转身,看到的是一缕阴沉的气息自地板上钻了出来。
“啪!”
大黄一爪子拍在地板上,将那缕阴沉的气息拍散。
“爸爸,家里来客人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稚嫩的童音在我们身后响了起来。
第四百零三章 婴灵()
“吼!”
大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调转身体,伏低身体发出一阵低吼声。
郭富这会已经吓傻了,上下牙齿碰撞着,发出一阵咯吱声,脸色一片煞白,那颗光头上更是渗出了一层冷汗。
我转过身,目光掠过郭富,看向客厅拐角处,声音便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首先出现在我眼中的是一双苍白搭在墙壁上的苍白小手,然后是一双漆黑的眼眸,那个小孩子躲在拐角处,正在偷偷的看我们。
“爸爸,你过来,那个叔叔有些凶,我怕他!”
那个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双苍白的小手也对郭富招了招。
“我不是你爸!”
郭富带着一丝哭腔,僵硬的转身,眼神却不住的往我身上飘。
“爸爸,我怕!”
那个稚嫩的声音变得飘忽起来,在大厅内回荡,我心里一动,喊道:“大黄,上!”
得到命令,大黄四肢在地上一撑,蹿了出去。
我紧跟在大黄身后,冲了过去。
“谢大神,怎么样了?”
半响后,郭富抓着我的衣角,带着一丝哭腔问道。
“嗷呜!”
大黄咧咧嘴,一脸不屑的看着郭富,晃了晃头,抖落一些灰尘。
“跑了!”
我皱皱眉,随口回了一句,便开始打量房子。
房子是新房,只是简单的装了一下,很多地方都很简陋,地面铺的是酱黄色的地板,可能是装修工人糊弄,很多地方都能看到一道道缝隙。
地板这样,墙就更别提了,和地板一样,都是糊弄出来的,有几处的墙皮都脱落了。
整个房子都透着一股子涂料和地板味,混在一起很难闻。
郭富是什么身份,我很清楚,他是一个大混子,我实在想象不到,谁敢糊弄他?
还有这个房子,属于那种一室一厅的小户型,以郭富的身份,怎么会住这种房子?
在房子里转了一圈,郭富扯着我的衣角,跟着我转了一圈。
回到客厅,我在还包裹着塑料的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前面的位置,说道:“站好!”
郭富好似一个小学生一样,立正站好,只是身体仍旧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眼睛里一点神都没有,紧张兮兮的。
我眯起眼睛,重新打量了一遍郭富。
上一次见郭富,他过的很好,那颗标志性的大光头油光锃亮,可这次,那颗大光头上满是虚汗,在灯光的照耀下,就好似长了一层白毛。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他身上仅剩的一把火更暗了,随时可能熄灭。
“说吧,最近干了什么缺德事,那个婴灵又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打量着郭富,直到他的腿开始弯,脑门上再次沁出一层虚汗,我才开口。
“我冤啊!”
郭富一张嘴,眼圈就红了。
“好好说!”
我一瞪眼睛,呵斥道。
“哎!”
郭富喘了一口气,说道:“我最近真没干坏事,这都年根了,都等着过年呢!”
这话倒是没错,就东北这天气,建筑类的活,除了室内专修,什么也干不了。
“还有那个小鬼,我是真不知道,他是打哪来的!”
提起那个婴灵,郭富脸上的恐惧之色更甚,“谢大神,我的为人,你可以在市里打听打听,我玩女人都是花钱的,从来没强迫过谁,也没让人堕过胎,我实在不知道是咋回事啊?”
“现在没有,以前呢?”我问道。
“以前也没有!”
郭富立即否认,“我以前玩女人也是花钱的,最开始的时候,几十块钱一次,后来涨价了一百多一次,现在我身份也上来了,玩的都是一千多一次的,三千多的也有!”
郭富的意思很明显,他想女人了,都是花钱嫖的,从来没有固定的女人,也谈不上让女人怀孕,堕胎。
“你媳妇吗?”我想了想问道,如果我没记错,郭富娶过一次媳妇。
“我媳妇早就和我离婚了,现在带着我儿子在外地,我每个月固定给她打钱,再说了,当年她怀孕就生了,我俩也没打过胎啊!”
郭富一脸的冤枉,中心思想就一句话,他没让女人为他堕过胎。
“坐吧!”
我指了指沙发,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点谱了。
婴灵不会随便认人当爹,除非那个人真的是他爹,或者说,被人认领了!
郭富既然没让人堕过胎,那自然是第二种,有人以他的名义养小鬼。
“最近得没得罪人?”我想了想问道。
“没有啊!”
郭富想了想,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真没有?”我盯着郭富的眼睛问道。
“真没有!”
郭富又开始抱冤屈,“谢大神,自从你上次来,市里乱了有一阵子,我哪敢惹事啊,天天窝在家里,最近等事情平息下来了,我才出来的!”
“这就怪了,无缘无故就有人搞你,我怎么不信呢?”我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郭富。
“我真不知道啊!”郭富哭丧着脸说道。
“那行,你先说说,是从哪天开始不对的!”我说道。
郭富想了想,说道:“七天前!”
“那天晚上我带一个姑娘开房,第二天就觉得不对了,走到哪都感觉有人盯着我!”
郭富咽了一口唾沫,陷入了回忆中,“一开始我以为是仇家,还托人打听了一下,是不是哪位大哥看上我手上的业务了,结果毛都没打听出来,可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干啥都能感觉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