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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张羽过来的意思就一个,一是警告,二是挑衅,如果能激怒我,让我动手,那是最好,他们也就有了抓我的借口。
“好,很好!”
张羽咬咬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老子看你还能横到几时?”
说完,他转身上车。
“大侄子,你说你傻不傻,和他顶个什么劲,你也说了,他就是高家的一条狗,要出面,也得是大黄!”
任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说完冲着狗窝招呼了一声:“大黄,你说是不是?”
“汪汪汪!”大黄伸出脑袋叫了几声,附和着任婶。
“你个狗东西!”
我指了指大黄笑骂道,心情好了很多。
“有人下蛊。”
张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侧头一看,这位姑奶奶不知道啥时候出来了。
自打这次回来,我发现张茉身上的仙气更重了,她身上隐隐的有一种出尘的气息,那种感觉很奇怪,有点非人类的意思。
这种气息,比秀秀身上还重。
我和张茉的关系一直就很别扭,要说亲密吧,我俩确实很亲密,蛊种是她种在我心里的,这等于是将她的一条命给我了。
可每次在一起,我俩又没什么话,很容易陷入尴尬的境地。
“你是说那个张羽?”我摇摇头,将脑子里的想法驱除出去,疑惑的问道。
“是!”张茉惜字如金,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后,来到了门口,缓缓蹲了下去,她的目标是张羽刚才扔下的那截烟头。
我走过去,来到她身后,盯着烟头看。
烟头只剩下短短的一截,由于被碾了两脚,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我回忆了一下,张羽干瘦干瘦的,说是皮包骨也差不多,就那小身板,也就八十多斤。
张茉曾经说过,有些人养蛊养岔了,以命养蛊,很容易把自己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养蛊是应该是人养蛊,蛊养人,是一个相互的关系,可一旦要养岔了,就是以命养蛊,拿人命在搏。
“看!”
张茉取出一个香囊,从里面摸出一根银针,刺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烟头上。
以烟头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大约二十厘米的圆圈,这个圆圈的色调和周围明显不同,要深很多,而起会动。
“给我一张符。”
张茉伸出一只青葱般的玉手,淡淡的说道。
“什么符?”我问道。
“随便!”张茉淡淡的说道。
“祛阴符行不?”
我一边问一边摸出一张符递了过去。
张茉没说话,夹起符往烟头上一丢,原本正常的符迅速的变黑,燃了起来。
随着符的燃烧,发出了一阵噼啪声,一粒粒米粒大小的虫子爆裂,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是什么蛊?”
我略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蛊下的时候,蛊种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降蛊!”张茉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我身上没蛊虫吧?”
看着那些被符火烧的爆裂的小虫子,任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色完全变了。
“没有!”张茉摇摇头。
我却陷入了沉思,降蛊是什么东西,我很清楚,怪不得祛阴符会自燃。
将降头和蛊融合在一起,我立即想起一个人,那就是甄瞎子。
甄瞎子当初练成了飞头降,而教他降头术的就是那个下茅宗的道士,如今又出现了一个将降头和蛊融合在一起的张羽,我不能不怀疑,这里面有没有联系。
仔细算起来,那个道士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连带着赵亮也一起失踪了。
当时告诉我的是,他们两败俱伤,各自养伤去了。
现在过去了这么久,算起来的话,伤养的应该差不多了。
如果这么算的话,是不是说,那个道士又要出现了?
“好了!”
祛阴符烧成符灰,那个直径在二十厘米的圆圈变成了焦黄色,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
张茉站起来,一脸淡然的往回走。
“张茉!”
我一口叫住她。
“怎么?”张茉略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没事了!”
我张了张嘴,心里暗骂一句,我想说啥给忘了。
“哦!”
张茉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往回走,走到门口时,她顿了一下,回头道:“下次在遇到那个张羽,不用怕他!”
“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实话,有蛊种在,我根本不怕张羽。
“大侄子,我咋感觉茉茉这情况有点不对呢?”任婶站在我旁边,若有深意的看着张茉的背影嘀咕道。
“我也觉得不对!”我小声说道。
“有什么不对的啊?”
我俩正在这嘀咕,一道熟悉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谁?”我猛地回头,就看到那个熟悉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你怎么来了?”我略有些意外的问道。
“故人来了,见都不见了吗?”她没理我,而是冲着屋子笑着说道。
第四百二十五章 求救电话()
“谁愿意见你,死活尸!”
阿桑迈着小短腿,一脸不耐烦的走出,那双猫眼内闪烁着莫名的情绪,既有故人相见的唏嘘,也有一丝隐藏在骨子里的厌恶。
“梁素,好久不见!”
褚墨也跟着走出,一脸复杂的看着门外的女人。
“原来叫梁素!”
我暗自嘀咕一声,识趣的让开位置,让这几个女人自己解决她们之间的问题。
“好久不见。”
门外,被褚墨成为梁素的女人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
“想回来?”褚墨眉头蹩起,淡淡的问道。
“他又不是他,我回来干嘛?”梁素嫣然一笑,眼波流转之下,瞥了瞥我。
我揉揉鼻子,她这么一说,反倒让我安心不少,她说的没错,我不是前世,我就是我。
“那你回来干嘛?叙旧?我们和你关系可没那么好!”阿桑毫不客气的怼人。
“这次回来,只是看在以前的面子上,提醒你们一下,有人要针对你们,小心一点。”梁素毫不在意,甚至还对阿桑笑了笑。
“那谢谢了,你的提醒我们收到了,没事就赶紧走吧!”阿桑直接赶人,漆黑的爪子连连挥动,颇有些气急败坏。
这让我有些意外,阿桑的性子一向高傲,想让它生气很难,起码我没见到过。
现在和这个叫梁素的一共没说上两句话,就变成这副样子,我很好奇,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
“好,这就走,我们的小阿桑都生气了。”梁素捂嘴轻笑,悄然给我抛了一个媚眼,一道呢喃细语在我耳边响起:“千万不要忘了人家哦!”
“滚!”
话音刚落,阿桑便怒不可揭的的吼出一个字。
“我走喽!”梁素对我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风采。
“你记住啊,以后再碰到这个浪蹄子,不许理她!”
我还在看梁素的背影,一张猫脸贴了过来,脸对脸的警告道。
“记住了,记住了!”
看着那双满是火气的眼眸,我连连点头,又有些忍不住,问道:“阿桑,你和梁素有啥过节吗?”
“没有!”
阿桑的火更大了,恨声恨气的吐出两个字,从我的怀里跳出去。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看向褚墨,结果只看到一个背影,褚墨根本不理我,自顾自的回屋了。
“真是!”
我挠挠头,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我也不想深究,即便是想深究,也深究不出来,她们几个的嘴,一个比一个严。
再说了,折腾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径直走向任婶家,让朱二给我下了一碗面,吃完我也没回家,倒头便睡。
睡到半夜,电话响了,迷迷糊糊中,我接起电话,问道:“谁啊?”
“谢寅,姐落难了,快来救我。”
电话那头,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
“姐?”
我一下精神过来,仔细算起来,我和王寡妇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上一次通话,还是半个月前。
“我在东安,救我!”
在一阵急切的喘息声中,王寡妇的声音再次响起。
“姐,你怎么了?”我马上问道。
电话那头,是一阵喘息声和沙沙的声响,王寡妇在跑。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下午梁素过来提醒,说有人要对我不利,半夜王寡妇就打电话过来求救,这里面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谁也说不清。
我把电话开了免提,一边穿衣服,一边收拾自己。
“啊!”
刚穿好,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痛呼声,然后便是啪的一声,手机似乎掉在了地上。
“姐,姐!”
我连续叫了两声,没有任何的回音,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妈的!”
我捶了一下炕,明白王寡妇没机会捡起手机了。
“怎么了?”
我弄出的动静有点大,任婶和朱二都爬了起来,紧张的看着我。
“王姐出事了。”我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
“大侄子,这事不好办啊!”
任婶按亮手机,示意了一下,说道:“你瞧瞧,这三更半夜的,就算现在赶过去,也不一定有用,再说了,她现在还在不在东安,我们都不知道啊!”
时间上显示的是凌晨一点半,任婶说的没错,关键是,东安刚刚发生命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大半夜的贸然过去,不是很好的主意。
“听婶的,咱们天亮过去。”任婶见我态度软化下来,忙劝道。
“行!”
我琢磨了半响,缓缓点点头。
“咦!”
下一刻,我看了一眼手机,电话被挂断了。
这有点不对,之前手机掉在地上后,虽然没人说话,但是一直没断,现在断了,是不是说明,有人把它挂了?
我立即回拨,结果显示关机。
“怎么样?”任婶关切的问道。
“关机了。”我如实回答。
任婶在地上转了两圈,一拍巴掌道:“这明显有人作梗,明天咱们过去,不能就这么过去。”
“那怎么办?”我问道。
“婶想出一个借口,咱们从老孙家入手。”任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老孙家?”我没听懂,问道:“杨红梅不是死了吗?”
“她死了,她男人孙二可没死,明天过去,我就说杨红梅给我托梦了,让我保他平安。”任婶笑着说道。
“行!”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借口确实可行,孙二现在恐怕一日三惊,媳妇和亲爹被死了将近二十年的大嫂弄死了,要说不害怕,绝对不可能。
我们过去,颇有些雪中送炭的意味,他很可能答应下来。
后半夜我没睡,每过半个小时,我就打一次电话,始终关机,徐老蔫的电话也是如此。
早上八点,胡乱吃了点东西,我便急匆匆的开车前往东安,这一次,车上多了个阿桑。
用阿桑的话老讲,它不是来帮我的,而是为了防止我被梁素迷惑。
阿桑这是死鸭子嘴硬,我也没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