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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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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最后一个铜灯的时候,已是累的汗流浃背,就这最后一次还没跑稳,摔了一个跟头,浆糊借势往那一滚,刚碰到掰动,那星星又隐藏起来了。

    钟山站在中间,认真观察着变化。

    随着最后一盏灯被碰到,只听到“哗啦啦”的铁链之声,同时伴随着还有青石摩擦地面的声音,墙壁上顿时开了四道石门,每扇石门都和已被打开的那道一般大小,只是这门并不是双扇,而是单独一整块石板,石门打开,里面黑洞洞的,隐隐能传来铁链碰撞之声。

    这定是陪葬墓无疑。钟山看着四扇石门,既兴奋又纠结。兴奋地是自己终于发现了陪葬墓,而纠结的则是,到底该先进哪个陪葬墓。并且陪葬墓里可是有铁链响动,定是有“活物”,当然,这活物到底是人,是兽,是鬼,是僵尸则不说不清,但是有一点他能肯定,这里面阴气很重。

    浆糊也是兴奋异常,毕竟这石门是他动手打开的,此时荣誉感自豪感爆棚。

    “钟叔,怎么样?咱说交给咱的任务一定完成,那就必须完成,我浆糊岂是浪得虚名之人。”浆糊还拽上了。

    “那好,那你再告诉我,咱们应先进哪个陪葬墓?”钟山瞅着浆糊问道。

    “那个这个我不知道嗨,管他呢,随便进个不就得了?”浆糊不想刚来的自信瞬间被抹杀,强词说道。

    “也许你说的对,但是若不是这么简单呢?那我们进去可就是九死一生了。建这墓的人道行极高,若是像奇门遁甲一样,咱们进了死门,咱俩都出不来都是有可能的。”钟山并没有吓唬浆糊,而是实事求是。

    “好吧,那你说应该进哪个?”浆糊一脸失落地问。

    钟山朝穹顶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这四扇石门。这门也是和八卦一样,分布很是均匀,在两个铜灯中间的墙壁上。

    这墓穴既然这么遵循阴阳平衡规律,想必这石门也是如此。说的阴阳,必然有得谈五行了,不外乎金木水火土,而各自又相对应着不用的方位。金对应的是西,木对应的是东,水对应的北,火对应的是南,而土对应的则是中间。

    此时这棺椁占据了整个墓室中间,定是代表了土元素,而那四扇石门后面的陪葬墓,则是对应了另外四个。钟山看了看墓道,以确定这四扇石门所代表的方向。

    这四个元素又分别对应着一年的四季,木为春,火为夏,金为秋,水为冬。春自然是生机盎然,夏天是枝繁叶茂,秋天天气肃杀,冬天则是万物不生。从这来看,东和南是相对而言安全的,西最差,果然细细听去,那铁锁链的声音正是从西面那个洞里传来的。

    可是,如果换另一个角度去考虑问题,答案又不相同。既然这墓穴有规律可循,此时的季节正是冬春相交之时,北边的和东边的才是最合适的。

    这样一分析,两个答案便开始矛盾了。但是,这俩分析都有一个共同的交集,那便是东门都适合。

    想到这里,钟山一咬牙,一跺脚,指着东面那门说道:“就从这个开始!”

    浆糊明显刚才被钟山那几句话给吓住了,此时钟山说完,他迟迟不敢动,一脸犹豫地看着钟山。

    “还愣着干嘛?”钟山见浆糊无动于衷,不觉问道。

    “钟叔,你确确定进这个没事吗?”浆糊吞吞吐吐地说。

    “当然确定了,但是进去之后还是要多加小心的,必须听我的,不可擅自行动。”钟山为了稳住浆糊,不得不这样说道,耍了点儿小心思,但又怕他进去之后,以为完全安全,毫无忌惮地乱走乱动,生怕出了差池。

    “钟叔,你可不许骗我。”浆糊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一会儿你和我并肩或者站我后面,这总可以了吧?钟山道。

    “行!浆糊这情绪真是多变,此时又是兴奋起来,痛快地答应道。

    “走!”

    钟山再前,浆糊在后,二人一前一后缓步进了东面那石门。

【198】 墓内寻灯() 
本来二人的手电筒已是电量不足,照明不远,这陪葬墓里只能通过外面这阴灯的光照射到里面。

    二人刚迈进陪葬墓,浆糊忽然说道:“钟叔,这墓里好黑咱们为什么不把外面那些灯都点燃呢?那样不是更亮一些吗?”

    这个问题钟山不是没有想过,他也想这墓穴里更亮一些,但是四个人还不知道在这里面待多久,若是那三盏阴灯一时熄灭,还有别的灯可用,若是都点燃后,一旦都燃烧殆尽,而事情都没结束,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进了墓穴,钟山不想说太多话,必须尽量保持安静,全神贯注才容易发现什么。于是对浆糊嘘了一声,然后继续朝前走。

    这墓穴竟然也有墓道,比那墓道稍微小上一些,但是钟山还不至于低头通过,但是浆糊就得微微低头了,抬起头的候,墓道顶正好擦着浆糊的头发。

    钟山和浆糊还是贴着墓道壁走,外面没有机关看不代表这里没有机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阴沟里翻船可就可惜可悲了。

    走了十几步,外面的灯光招进来的越来越少,二人的影子越拉越长,然后开始越来越淡,逐渐肉眼看不清楚。

    正在这个时候,钟山忽然停住了脚步,浆糊一直闷着头跟着走,一下撞到钟山身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此时在二人眼前赫然又是一道石门。

    “又是石门!啥意思,这墓里到现在都没看到一点儿值钱的玩意儿,有那么几盏铜灯估计还能卖块八毛的,却还弄不起来,这石门倒是弄的不少!”浆糊本刚才被吓了一跳,此时埋怨道。

    钟山没有理会,而是将手电筒照着,认真看去。却见这石门之上是一条四爪蟠龙,龙头微扬,长身隐现于团云之见,龙目炯炯有神,龙须乍看上去,似是随风摆动一般,栩栩如生。

    观察了片刻,钟山将手伸向那凸起的龙眼,感觉那眼睛似是活的,不觉奇怪,举着手电细细看去,那两只龙眼竟是两颗石球镶嵌其中,不由得赞叹这道石门的雕刻工艺,真可谓是鬼斧神工。

    浆糊见钟山摸那龙眼,也从后面走到浆糊前面,“这东西挺好玩。”说着,浆糊便将大厚手掌也摁到那上面,来回滑动。

    钟山刚要制止,浆糊的手掌已是摸到上面。忽然,一声闷响,二人直感觉脚下一震,墓门竟然应声而开。

    “开了!”浆糊兴奋地说。

    钟山虽心里也是兴奋,但是并未表现出来,这石门一开,指不定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希望自己的分析判断是正确的。

    随着墓门打开,一道异香扑鼻而来。钟山顿时捂着了鼻子。

    浆糊看钟山这个举动甚是奇怪,一般人闻到臭味才会掩住口鼻,这香味是如此的沁人心脾,他为何却有如此动作?不禁问道:“钟叔,你捂什么鼻子啊?”

    钟山忙示意浆糊也将口鼻捂住。浆糊却没有听他的,而是贪婪地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说道:“多好闻的味道,钟叔,你也把手拿下来呼吸呼吸,特别好闻。”

    钟山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观察着这陪葬墓内的布局,但是由于手电已是亮度十分有限,此时只能看到脚下不远的距离,这墓里有什么,一时间竟看不清楚。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钟山见浆糊虽未掩口鼻,但是似乎也并不异样,才将手缓慢放下,然后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果然,奇香扑鼻,很是享受。

    钟山举着手电,一手从腰里将匕首抽了出来,墓穴里有奇香可是奇怪的事情,不得不妨。

    浆糊受了钟山那句承诺的影响,认定了这墓里的确安全,所以毫无防备之心,此时见钟山将匕首抽出来,不禁问道:“钟叔,你不是说这里面安全吗,将匕首拿出来干嘛?”

    钟山瞪了浆糊一眼,“别问这么多,墓穴里再安全还能比外面安全吗?”

    浆糊“哦”了一声,也只好将匕首抽出来,但却是随意地拿着。

    当务之急,二人的手电筒已都渐渐失去了效用,必须要找个照明工具才可以。钟山举着手电,沿着墓内墙壁一点点地照着,希望找到墓墙之上或者下面或许有什么油灯蜡烛之类。

    钟山握着匕首的手碰着墙,步子放的很慢。

    浆糊后面看得着急,不禁催道:“钟叔,你倒是快点儿啊,我这手电光都开始打晃了。”

    打晃,是钟山老家的方言,指的是灯光不亮的时候,一明一暗,快要熄灭的样子。最开始用在油灯上面,油灯的火苗很小,亮度不强,有气流进过,火苗便会四处摇曳,似是老人站立不稳将要摔倒的样子,所以俗称打晃。

    钟山自然知道浆糊所言,他的手电如此,自己的又何尝不是,都是新手电筒,都是一起换的电池。

    钟山正要让浆糊别催,忽见前面墓墙之上,果有一盏探出来的油灯,只是看那材质为石头,却不是外面那样的铜灯。不过这已是令钟山喜出望外了,匆忙往前几步,一边将匕首夹在腋下,一边伸手进怀去掏火柴。

    这羊皮袄哪里都好,唯独外面没有口袋,无形中增添了很多麻烦。

    当中上点燃火柴丢进那石灯里的时候,里面突突冒了两下,竟然熄灭了。钟山心里一惊,怎么点不着?

    又划了一根丢进是去,还是不着,不禁有些着急。

    浆糊在后面低声问道:“钟叔,该不是没有油吧?”

    钟山闻听此言,治好抬起胳膊,将手探进那石灯里面,果然,那里面干净的和鬼子十次大扫荡一样,一干二净。

    钟山不禁沮丧地将洋火攥在手里,握着匕首再往前走,心想,这墓里既然有这石灯,总不可能只有这一盏吧?只有再找到一盏,就有可能点亮,不可能点背到一个灯都不能点燃的地步吧?

    钟山边想边往前走,还不忘回头骂上浆糊一句:“你真是个乌鸦嘴呀!”

    浆糊挠着头,嘿嘿一笑。

    又沿着墓壁走了十来步,钟山忽见墙壁有些凸起,而且香味尤甚,就要低头去看那凸起的是什么东西,却感觉眼前有些不对劲儿,忙抬头一看,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往后倒退了几步。

【199】 石上生花() 
钟山忽借余光,发现前面竟然直立着一个黑影,人形,见自己在这却依旧稳然站立,一动不动。

    浆糊本就跟在后面,忽然“嗷”地叫了一声,声音异常凄厉。

    钟山忙回头看向浆糊,见他正抱着一只脚,单腿着地,以奇怪的姿势蹦蹦跳跳,一脸痛苦,倒抽了一口凉气,浆糊中邪了?再一眼看去,却见他并不是中邪的样子,眼里泪都出来了,忙按住浆糊肩膀;然后和他并肩朝向刚才自己发现的那个黑影。

    “你怎么了?”钟山虽然是对浆糊说话,眼睛却瞟向个黑影的方向。

    “还怎么了?!你踩我脚了!”钟山带着哭腔嚷道。

    钟山拔提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下,见浆糊并没中邪,心里便也放心了。

    原来刚才往后退的时候,浆糊本就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钟山往后退地猛,一脚踩到浆糊的脚尖上,自己由于紧张却丝毫无感。而浆糊虽然穿着棉靴,也禁不住这一脚,尤其是踩的脚尖,方才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以至于疼出了眼泪。

    二人的手电光已是极弱,此时哪里能照的那远的距离。刚才钟山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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