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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算是幸运,来了我这,若是进了王不让那墓内,估计你们就不可能活着出去了。我知道你们不是恶人,所以才和你们客气相待,若是王不让,他可是对进入墓内的任何人都不放过的!”寇风说道。
寇风顿了顿,继续答道:“至于你们说的天官,其实你们已见到过了,他就是那个石碑!那个巨大的石碑就是我们世代守护的东西,既然我们是守墓者,进入墓室的人我们自然都知道,而且你们在下面弄了那么大的动静,我想帮,可是有心无力呢!那妖道将我们封的严实,谁也出不得墓门,只能干干着急,也多亏了天官是座石碑,也无人去破坏,所以我们也便不是十分着急。”
“你说,那天官是那石碑?这是怎么回事?”钟山已是彻底懵了。
【203】 释疑解惑()
几百年之久,竟然还是活人?四个武将亲自守护,并且整个村子都世代为其守护的天官居然没有尸身,而仅仅是块石碑?
别说钟山难以接受,即使换做任何人恐怕也难相信。
钟山弄不清楚这自称寇风的人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但是凭直觉去看,隐隐带有古人之风,绝非现代之人能比,却又不似撒谎之人。
“哈哈我是活人,却守护了天官墓这么多年,想必你们定是不信的。”寇风似看透了钟山的心思,笑着说道。
话说这寇风还真是个爽朗之人,刚闻听大明已亡,还悲痛一番,此时情绪早已恢复如初,或许这就是人之豁达吧。
钟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睡了这么久,难得有个人愿意听我说话,所以我就好好和你们聊聊吧。天官墓碑之上的碑文你们可看了?”寇风捋着胡子说道。
“看了。”钟山和浆糊一起答道,但是浆糊说的很是心虚,因为那上面太多的字他并不认识,所以写的什么他更是不知。
“好的,我和你们说说我们为什么守墓的原因吧。我,陆离,王不让,李敏堂四个人,一起入朝为官几十年,都是从兵勇开始,凭借自己的战功一点点升到可以带领十万大军的地步。李天官和我们不差几年,按理来讲,我们一个武官和文官是没什么机会打交道的,但也是机缘巧合,在一次弹劾朝廷奸党的时候,我们五个人竟然不约而同弹劾了同一人,由此结缘,并愈发发现对方人品端正,实乃真君子是也。”寇风说到这里,眼神有些茫然,似乎正在回忆昔日的事情。
只可惜,那些记忆已是太过遥远,远的让人忘掉了很多颜色,忘掉了许多枝叶。
“随着相交时间越久,我们越是发现五个人虽然性格不同,但是志趣相投,于是便滴血结为了兄弟。我是老大,之道是老三,陆离是老二,王不让是老四,李敏堂是五弟。只是可惜,之道因为家庭之事,终生没有成家,一直是孤家寡人,我们试图想了很多办法,结果均是无济于事,只好作罢。谁料,由于我们弹劾奸党的缘故,皇帝听信谗人所言,将之道罢官打入牢狱,而我四个人因为手握重兵之故,皇帝或许是出于忌惮,对我们却没什么行动。”寇风虽然说的很自然,很简单,脸上却掩藏不住带出来的怒气。
钟山和浆糊静静地听着,大脑里开始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谁料,之道进入大牢之后,朝廷下旨他为重犯,任何人不得探望,我们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不到俩月,就传出他死在大牢里的消息。这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我们兄弟悲痛之余,明知道他是死于非命,却又没有办法。一起请求朝廷将之道的尸体收殓,却被告知他的尸体已腐糜严重,说是在牢狱里染上瘟疫,只得火化。我们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拿朝廷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寻求民间高人,看能否将之道的魂魄召回与我们一见。也是凑巧,一日有个自称姓张的老道居然登门求访,说了之道的事情,并说愿意亲自为之道设置一个天官冢。
我哪里肯轻易相信,这老道却说了好多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不禁令我惊讶,方知他是世外高人。我问,他的尸体都找不到,恐怕只能做个衣冠冢了。他却说,可以虽然不能将之道的魂魄召回,但是他的精神却是可嘉的,就凭这精神,便已是长存于世,然后和我们说了办法。后来我们请求朝廷,之道虽是有罪,但毕竟为朝廷效力几十载,求我们四个人为其着手立碑建衣冠冢的事,朝廷竟然应允。于是在那张姓道长的指导下,开始着手修建。”
“我们本是打算在其家乡修筑,但是老道却选择了这么一个地方,究其原因,却不愿意和我们细谈,只是说这个地方是最佳之地。”
“那这个老道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个地方从堪舆之术来讲,并不能称为好地方,为何他选择这里呢?”钟山疑惑地问道。
“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何人,世外高人,怎肯留下姓名。至于说他为何选择这个地方,他只是简单一说,这地方是京畿要地,位京城之北,专挡北方之煞,尤其东北一方。因之道忠君爱国,这精神可比日月,他虽为朝廷所害,但是他的精神却是要尽忠卫国的,断不可让他辱了身后名声,即使死后也可挡着一般邪煞对朝廷的危害,不然未来的中国可能会因那煞气所毁。埋葬于斯,这也是个中原因。”
钟山恍然大悟。挡煞,尤其东北之煞明朝之后便是清朝,而中国遭遇了百年列强入侵,不也正是从清朝开始的吗?果然是高人,竟可预见这久的事情,只可惜,天命难改,恐怕以李之道单人之力,怕是难以抵御。不过,这也难为了这道长的一片良苦用心了。
“那你们四个人又是为何在这里守墓的呢?”钟山问道。
“我们既然知道了在这里建墓的原因,心道结拜的时候曾经对天起誓,不求同年生,但求同日死,朝廷奸佞当道,我等也是无力回天,索性还不如一起陪了之道,为朝廷同出一分力也好。所征求了道长意见,他竟欣然同意,只是说给我们专门修筑四座陪葬墓,按道家里什么的阴阳五行理论,这些我们自然不懂,他说什么,我们便什么就是。”
“那你们为什么能不死呢?”钟山问。
“我们做好了陪葬的准备,家里自然很不同意,按我们的家世而言,每个人都可以单独修建大陵墓,可是我们四个人主意已绝,谁也更改不得。同时,为了防止我们死后,家族再遭奸臣迫害,便将他们纷纷解散,愿意跟着我们的,就在一旁建个天官村,在这里守着。
这道长也算有心,村子虽不大,但却一应俱全,打井,修筑戏台等等,这样我们也便无后顾之忧。天官村的人都是和我们一样,为天官守墓的,都是自愿而为,但是这道长却是有了要求,一旦墓建好之后,这守墓的人便同时有了使命,世代居于此,不可离开,并且遵循阴阳之道,村子不旺不衰,若是他们离开,便是违了天命,若是在这里繁衍茂盛,那我们阴德却又受之不起,怕是会适得其反。”
【204】 钟山顿悟()
“至于为什么我们不死,还得这道长设计的陪葬墓开始。他说你们的感情可彰日月,但是若你们四个都死了,武气挡住了文气,却是打破了平衡之道。为毛四个人性格各有不同,从道家来讲,正好代表了五行之中不用元素,于是据此为我们专门准备了假死之术。而这满屋的石花便是让我假死的办法。”寇风一口气说了很多。
钟山到此才终于明白,不禁为那老道暗暗叫绝,真是高人!虽居于世外,却心系国运。
浆糊听了这么久,听的迷迷糊糊,就和听故事一样,忽然听到石花一词,忙兴奋地问道:“我问你个事儿呀?你有没有这花的种子?”
寇风哈哈一笑,“这花只能在这墓室之内生长,挪到外面主墓里都会瞬间枯萎。”
浆糊听罢,不不禁沮丧地垂头丧气,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又泡汤了。”
寇风不解,疑惑地看着浆糊。
浆糊忽然脸上又露出希望的目光,问寇风:“那你这有没有什么宝贝呀,送我点儿怎么样?”
“浆糊不许胡闹!”钟山连忙喝止,然后问道:“敢问将军,从你刚才话里得知,你已知道这墓里进了妖道,那他的来历你可知道?他又有何能力能让你们不能制止?”
“说来惭愧,我寇风沙场混战了几十年,没想到来个妖道,我甚至都没能力见到和他正面交手过,更别说他的来历了,只是他到这之后,我已察觉,但却是动弹不得,也不知其使了什么妖术。”寇风不禁有些面赤。
钟山不语。寇风嘴里的妖道他自然是知道的,便是在下面洞穴里的那被杀死是神秘男子。只是那人缘何会成为龙虎老道的徒弟,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却是不得而知的。刚才寇风说道,那山洞才是天官墓,此时想来,也是在理。
毕竟,四个人都是有身世显赫之人,还是分开一些,却又互相影响着才好,既满足了那张姓道长所愿,又能五个兄弟在一起。既然李之道是这里面所谓的“主角”,以他为中心,设为主墓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只是万没想到,李之道竟是那座石碑,难怪当年彭道来说什么也挖不动。一是这石碑实在高大,二是它带着天官的血性,又是张姓道长所设,彭道来又怎么有能力动得了呢,或许是后来逐渐发现了这个问题,才离开天官村的吧?
钟山听完寇风所讲的故事,忽然释然了,不禁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然后重新朝整个墓室扫视了一遍,目光最后停在了寇风身上,良久不曾挪开。
“寇将军,我现在简直有些做梦一般,恍恍惚惚,不知道是真是幻了。”钟山感慨道。
这倒是他心里话。钟山一向心思极细,疑问甚多,而随着天官墓谜底的揭开,他心里也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看似出了那么多事情,其实原来只是张姓道长眼里的“平衡”二字。但是,彭道来在的时候,收拾的那个大头鬼又是什么原因呢?
钟山此时这个疑问还没有理解,不禁问向寇风:“那便不知了,或许是我们的属下吧,我毕竟没死,对于那事情并不知晓,或许是属下所为吧。”
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如此说来,那便也是个偶然事件了。细细推来,天官村几百年来,一直算是比较稳定地度过,直到彭道来到了这里,村子才开始渐渐产生了巨变,而彭道来既然可请天兵收服大头鬼,由此可见他是正道之人不会有错的。但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天官墓已被人动了心思。
寇风嘴里说的,这天官墓竟可以影响国运,由此推断,那龙虎道长和黄老太太的父亲黄老爷相互勾结,将这天官墓破坏也是极有可能的。而龙虎道长的徒弟,死在下面那个神秘道人便是阴谋的具体实施者,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将这墓地格局给破坏,损了其平衡之道,天官墓才失去了挡煞的能力,从而来自北方的煞气开始侵入,这也正好应和了日本侵华便是从东北入手的,以及中国和苏联的对抗,而这期间两国一直互相为敌,苏联将专家撤回,并且后来爆发的珍宝岛战役等等,均在这个时间段之内。
钟山忽然都明白过来了。他的目光还停留在这个穿着和现代格格不入的几百岁的寇风山上,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岁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