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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愿的。正说着,忽然注意到,盆栽的土壤颜色有点不对劲。
当时拆包裹的时候,盆里的土是正常的暗褐色,但是现在,却有些偏向红褐色。我立刻给班拉达打电话,问他土壤是否会自己变化。班拉达没好气的说:“你见过会变色的土吗?又不是蜥蜴。颜色变了,肯定是她往里面搀了什么东西。”
我一边看,一边问郑学姐是不是往土里放东西了?郑学姐说:“你都讲了,我怎么可能还往里面放东西,不信你问秦月!”
我有些不耐烦,说:“佛牌是你供奉的。我问她干什么,她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啊。”
可能语气有些冲,郑学姐瞪着眼睛说:“爱信不信,反正我没往里面加东西。”
“那你的室友呢?也可能她们不清楚忌讳,所以动了手脚。”我说。
“这个…;…;”郑学姐也无法肯定,就像我说秦学姐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一样,她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佛牌。最起码,上厕所的时候。不能抱着花盆去吧。
在郑学姐思索室友有没有可能做这种事的时候,我又在草叶上看到几点红色的印迹。仔细辨认一番,感觉像红油漆,也可以说像血迹。我不禁怀疑。难道有人往这盆里滴血?
很有可能,土壤的颜色也往这方面靠拢,我连忙问班拉达,如果花盆里滴血。是否会引发忌讳?班拉达想了会,然后回答说:“按理说,滴血进去就等于在喂养小鬼,佛牌的力量会突然变强。同时对主人的要求也会更高。不过你说她已经好多天没走运了,和这有些不搭啊。所以如果真的滴了血,而且还那么倒霉,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滴进去的不是正常血液,而是经血。只有经血,才会让佛牌的力量失控,危害到事主。”
我一阵愕然,班拉达说的很有道理,可谁会无缘无故把经血滴进这佛牌里?郑学姐显然不会做,她的室友呢?会不会有人想恶作剧?
得知这个答案,郑学姐气的眼睛都要喷火了。她当即就要回宿舍问个清楚。其实她的室友我大部分都见过,当初被降头粉迷惑的时候,都跟着秦学姐来找我。理论上说,她们不可能做这种事,因为都多多少少懂一点佛牌常识。可是除了她们,谁还能跑进宿舍里滴血呢?
我下意识看向秦学姐,她虽然和郑学姐不在一个屋子,但关系较好,进出是没问题的。听说秦学姐手上,还有一把那宿舍的钥匙。能把钥匙交给其它宿舍的人,说明双方关系相当好,否则也没这么高的信任度。而从秦学姐对郑学姐的态度来看,她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平时为了怕郑学姐出错,三天两头跑去询问督促,又怎么会自己搞手段呢。
我想不通,郑学姐也想不通。班拉达让我把盆里的土扒开,看看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然后再做打算。我找了根棍子,把那根已经枯萎的青草拔出来,然后拨动下面的土壤。让人骇然的是,土壤表面还算干净,可实际上下面已经成了一滩烂泥。被木棍拨开的地方,可以清楚看到红色液体,真不知有多少经血被浇进这花盆里。
郑学姐气的咬牙切齿,不等她骂出来,便被盆里的东西吓的尖叫一声。
别说她,就连我也有些头皮发麻。因为被木棍拨上来的除了红色烂泥外,还有几根骨头以及一颗细小的骷髅头。从大小来看,应该是刚刚成型的婴儿。它们深陷在经血侵染的泥土中,已经面目全非。我差点没吐出来,秦学姐表现的直接许多,捂着嘴就往旁边跑。
“班拉达…;…;我在里面发现婴儿的骨头…;…;”我颤抖着说。
班拉达哦了一声,无所谓的说:“很正常啊,这种佛牌本来就是用婴儿尸骨制成的,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成愿效果。对了,那佛牌现在什么样啊?”
第七十六章 谁在撒谎()
我原样描述了一遍,然后赶紧把头转过去,否则多看两眼,真的要撑不住了,也是吓一跳,他叫出声来,说:“难怪那人会倒霉,这样的佛牌供奉起来和古曼没区别,哪个孩子会喜欢整天被肮脏的事物包裹?她能这么多天没受伤,已经算不错了!”
我估计。可能是因为秦学姐经常去看她的原因。秦学姐身上带着从二叔那拿来的四面佛,功效全面,若非它的影响,花盆里的小鬼早就把郑学姐整死了。班拉达对我说,弄成这样,最好赶紧把佛牌寄回来,请阿赞重新加持。我问重新加持要多少钱?班拉达想了下,说:“可能万把块。”
“什么!”我吃惊的喊了一嗓子,买才六千,重新加持要一万?将近贵了一倍啊!
班拉达说:“你以为重新加持很简单啊?这小鬼被她惹怒了,阿赞得先消除怨气,然后才能加持重做,麻烦的很。还有,她被小鬼缠身,身上总得有阴气吧。这一万块里,还包括请阿赞给她画符驱散阴气的部分,所以不算很贵。”
我并不是很了解佛牌的行情,因为之前都是从二叔那用底价拿货。不过二叔曾说过,佛牌生意的利润,一部分靠首次交易。其它的多半是靠售后,而且售后服务的价格,通常都比交易时高。毕竟凡是买了佛牌后需要帮助的,都是惹了祸,犯了错,为了保命,很舍得花钱。
不用想也知道,班拉达肯定会从中赚取一部分,但我没资格批判他。人家也是真金白银拿的货,总不能帮我贴钱吧。
我没立刻答应他,而是对郑学姐复述了一遍。得知这佛牌需要重新加持,且价格高达一万块,郑学姐眼睛又瞪了起来:“好好的佛牌弄成这样,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竟然还要我一万块?”
我说:“这又不是别人造成的,佛牌你一直用着,出了事当然得自己负责了。”
郑学姐说:“不行,我花七千多买的,总共占的便宜满打满算,连本都不够别的补救方法,只是不想告诉我对吧!”
我很是无奈的说:“你惹的是小鬼,不是别的。如果能不花钱就摆平,我绝不会让你掏一毛钱。”
“难道重新供奉也不行?大不了以后我多供给它一些东西就是了。”郑学姐说。
反正无论怎么讲,她都不愿意花一万块重新加持佛牌。秦学姐也在一旁帮忙劝说,但同样没效果。我实在被逼急了,只能说随你的遍,但如果出了事别找我!见我有些生气,秦学姐连忙打圆场,说:“你们俩别吵了,先把佛牌拿回去供奉两天。如果实在不行,再说别的。”
这算缓兵之计,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至于郑学姐,自然也是如此。
她们俩抱着盆栽佛牌离开后,我向班拉达说明了情况。知道事主不愿意掏钱。班拉达说:“这种小鬼可不好惹,你最好多劝劝她,别真闹出大事来,到时候想掏钱都晚了。还有,我过几天可能要忙别的事情,你们最好快点做决定,否则我可没时间去找阿赞。”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那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去找郑学姐。
郭学长和郑学长的例子摆在眼前,虽然学校里知道他们俩内情的人几乎没有。但就个人而言,我不希望自己卖出去的佛牌都让人落不得好下场。所以,我跑去女生宿舍,又是求宿管大妈,又是给秦学姐打电话。好不容易才通过“审查”,得以进入这处温柔乡。
上楼的时候,秦学姐有些埋怨的说:“你就不该卖给她佛牌,现在几个人吵的都快掀屋顶了。”
我说:“谁知道会有人那么无聊,没事往佛牌里灌经血啊,我说你们这些女人是不是都闲的蛋疼?”
这粗口让秦学姐抛来一个白眼,却没有反驳。若非闲着没事干,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到了宿舍门口,我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郑学姐正在赌咒发誓:“要是我自己做的,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学姐一听,连忙跑进去问怎么回事,还赌上咒了?我也跟着进去,正好见一位学姐掐着腰说:“我明明看到她晚上偷偷摸摸把卫生巾放在花盆上,就是她自己干的,凭什么诬赖别人!”
郑学姐气的直跺脚,说:“我有病吗?没事害自己?”
那学姐说:“你有没有病自己不知道啊?反正我就看到了,爱信不信!”
“你放屁!肯定是你做的!”郑学姐说着,就要冲上去,看那架势,是准备开打了。
我头疼不已,思索着等会拉起来,是去拉架呢,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溅一身血。秦学姐见气氛过于紧张,赶紧过去把郑学姐拉开。但这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除了她们,谁都无法确定事情的真相。过了会,秦学姐把郑学姐拉出宿舍,想让她冷静一下。我也跟着出去,问郑学姐是否曾与那位有过矛盾。
秦学姐对她们还算了解,摇头说:“我们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上次出事,她还跑前跑后的,差点没和那个人渣打起来。”
我哦了一声,听起来关系似乎确实不错,按理说,不应该会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说,那位学姐说的才是真话,是郑学姐自己没事把卫生巾丢在花盆上?
郑学姐气愤不已,说:“她就是胡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又不是活腻了!你们到底怎么样才会相信我?难道要我死了才信吗!”
我一想。这也没错,脑子不好的人才会自己害自己。哎呀,太让人头疼了,到底什么个情况。
这事闹腾了两个多小时,最终也没争出个结果来。为了保险起见,秦学姐把郑学姐拉去自己的宿舍住,以免这两人一见面又互掐。我抽空去问了那位姓李的学姐,她同样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说谎,就是郑学姐自己干的!
我唉了一声。赶紧跑出女生宿舍,这里面的事也忒复杂了。
之后几天,郑学姐一直没有来找我,那佛牌自然也没寄回泰国。倒是秦学姐来找很多次,她告诉我。郑学姐越来越倒霉,喝水都差点被噎死。她琢磨着,是不是要偷偷把佛牌带过来给我,不管重新加持也好,直接扔掉也好。只要能让郑学姐好起来就行。
我说,佛牌是有灵的,不是死物。如果直接扔掉,才是犯了大忌讳,那它到死都会缠着你。所以。必须请人先散掉小鬼的怨气才行。见秦学姐一脸为难,我也于心不忍,说算了,实在不行,我贴钱请人帮忙吧,就当没做过这笔交易。
秦学姐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把我和二叔说的那么厉害,郑学姐也不会对佛牌如此感兴趣。换做其它人,被降头术迷惑过,应该离远远的才对。
我摆摆手,说一码归一码,你这也算帮忙打开销路,按理说该感谢的,怎么能怪你。
我们俩正聊着,突然见之前跟郑学姐吵架的那位跑过来。一脸惊慌的说:“她跳楼了!”
她,当然指的是郑学姐。我大惊失色,连忙跟着跑过去看,路上问为什么会跳楼。那位学姐都快哭出来了,说郑学姐中午来找她,是想把真相问清楚。可她的确看见郑学姐把用过的卫生巾放在花盆上,自然咬死口。郑学姐一听,二话不说,扭头就从四楼跳了下去。
第七十七章 游玩()
我们赶到女生宿舍楼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如灌满了浆糊。在学校里卖的佛牌,除了秦学姐现在带的四面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