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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游玩()
我们赶到女生宿舍楼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如灌满了浆糊。在学校里卖的佛牌,除了秦学姐现在带的四面佛,其它都出了事。即使没多少人知道他们出事与我有关,可自己心里那关过不去。看着郑学姐头上流出的鲜血,我捏紧了拳头,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从今以后,再也不卖给任何一位校友阴牌或小鬼。
这个决定,在后面几年,逐渐延伸到所有熟人身上。只要是我认识的,关系不算太差,那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别想从我手中买到阴牌。人可以想办法赚钱,偶尔也可以尝一尝当奸商的滋味,但是绝不能杀熟。否则就太没底线了。二叔一直认为这是个愚蠢的决定。谁的钱不是赚,他们不从你这买,从别人那买不一样吗?与其让外人赚钱,还不如落自己人口袋里呢。
我没有办法反驳二叔的话,但仍然坚持做自己。
就像张国荣曾唱过的那首歌。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郑学姐被送去了医院,经过诊断,是重度脑震荡。按医生的说法,植物人可能性非常大。秦学姐大哭一场,对我的埋怨越来越深。然而让所有人惊讶的是,第二天郑学姐就醒过来了,医生来看过后,大呼不可思议。明明脑部创伤严重,怎么会醒的那么快?
很快,暑期到来,放假前,郑学姐出院了。这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但没人会因此感到欣喜,秦学姐和她的一干好姐们,现在看我就像洪水猛兽一般。
暑假开始的时候,胡小艺和梁习都没提结伴游玩的事情,选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意兴阑珊,拒绝二叔去泰国度假的提议,也回了老家。
我是奶奶从小带到大的,不说头发有几根她清不清楚,最起码我开不开心,她是看的出来。所以一见我,就笑眯眯的拉着手,问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看着她慈祥的面孔,我很是心酸。能说不委屈吗?我骗不了奶奶,也骗不了自己,不仅委屈。还憋屈。
明明好心好意,到头来却都办成了坏事,没人感激不说,反而成了罪魁祸首般的角色。我自认从始至终都没想坑过谁,可结果呢?
奶奶虽然不清楚我到底遭遇了什么。但她很清楚,人之所以心情不畅,多半是被批判了。语言是冷暴力的一种手段,有时比**上还令人难以释怀。她拉着我的手,说:“娃仔,奶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爸爸刚出生。那时候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寡妇,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男人了。奶奶就和他们吵,谁说就去谁家砸东西。时间长了。他们不在明面上说,可背后的议论还是免不了。后来啊,奶奶就信了主,主说,那是原罪。是不可更改的罪孽。我们要向善,要远离罪孽。所以奶奶就想通了,管别人说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谁才是错的。”
“没有人能看明白自己的未来,就像算命先生一样,看得清别人,看不清自己。只有站在高山上,才能看见山脚下的小溪在什么地方断流。这就是很多人常说的客观,你也一样,无论什么事,都要尽量站在客观角度去看。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了,只是一件无关生死的小事而已。”
我有些惊讶,向来少言少语的奶奶,竟能说出这样的大道理来。虽然她说凡事站在客观角度去看问题是很难的事情,但不可否认,在尝试按她说的去做,心情真的好很多。
无论秦学姐也好。郭学长等人也好,我没有做错什么。他们犯了错,是咎由自取,我问心无愧,那又为什么要感到愧疚呢?虽然人心不古,好心却得不到别人的好看法,但没什么好在意的。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当是一场普通的交易吧。
我开始明白,二叔为什么总对客户那么冷漠,很少会表现的殷勤或热心。也许他年轻的时候。也曾遭遇过和我同样的时期,知道当牌商,注定交不到太多朋友,大部分得了好处时会和你客气,不好时就是仇人。与其付出自己的精力和真心,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别人多掏钱。
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人物,当初爷爷留下的那笔钱,有一部分被他们拿去开服装店。经过这么多年的辛苦经营,也算不错的生意。因为太忙,他们没什么时间管我,长这么大,相处时间最多的,除了奶奶就是二叔。忽然有些想二叔了,而且觉得很对不起他。
无论有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二叔就算在火星都会赶过来。可我却没考虑过他,只顾着当自己的老好人,不但破坏了二叔的规矩,还让自己亏钱又伤身。
为了让自己有个好心情,我决定去找胡小艺或梁习玩。和他们相处一年。还从未去过两人家里看看。反正暑假时间长,就当散心了。
给梁习打了电话,他说家里正忙着地里的事,恐怕没什么时间陪我,只好作罢。至于胡小艺,很爽快的答应了。他暑假除了去教小学生弹琴外,基本没什么事情。胡小艺家在山东菏泽,素有牡丹之都,书画之乡的称号。而我最喜欢的四大名著,水浒传中的宋江聚义,就发生在这里。
到那的时候,胡小艺笑呵呵的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一年轻姑娘。从样貌上看,应该和我们俩差不多大。我愣了愣,然后笑着锤了他一下。说:“难怪学校里那么多学姐不要,原来早就有了。”
胡小艺不好意思的说:“没有,这是和我一块教琴的老师,我们刚好同路。”
我呵呵一笑,与那姑娘握了握手。互相介绍一番。她叫赢蓁蓁,不仅姓氏少见,名字也特别难写,光是看那密密麻麻的笔画,就让人头疼。赢蓁蓁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说她从小到大,也是遇到写名字的事情就头脑发胀,特别想给自己改个名字,越简单越好。
我说要简单的,那就叫秦一吧。
秦一把?胡小艺重复了一遍,我们三个哈哈大笑,都是年轻人,一阵笑闹后,很快就熟悉起来。
胡小艺问我接下来干什么,先吃饭还是先玩?我说既然来到你的地盘,当然是悉听尊便。秦蓁蓁提议先吃饭,然后去看斗鸡,晚上再去看皮影戏。我们都没有意见,便按她说的去做。
斗鸡是山东这边常见的娱乐活动,和斗狗差不多。有诗人曾写道:“裂血失鸣声,啄殷甚饥馁,对起何急惊,随旋诚巧绐。”
我在斗鸡场看到,那一只只斗鸡,都有小半米高。体型巨大,令人望而生畏,一旦开始互相撕咬抓挠,不到一方流血倒地都不能算结束。胡小艺说,这其实算不上什么,毕竟是现代,已经温和很多。放在古代,甚至会给斗鸡涂抹胶漆做盔甲,或绑上金属刀子做武器,那才是斗的精彩纷呈,难解难分。
第七十八章 架子鼓()
有些斗鸡品种不同,看起来就像另一种禽鸟,我看的目不转睛受不了场面上的血腥厮杀。见她表情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好继续看下去,只能带着些许遗憾离开。胡小艺看出了我的心思,小声说,等过几天再带我来看。
由于离开斗鸡场太早,皮影戏还没开场,我们只好在附近的街上四处溜达。秦蓁蓁说最近在学架子鼓。想买一套回家多练练,我们便跟着她进了一家乐器店。刚进门,我就感受到一股阴气盘踞在内,不禁感到意外。这样的店面,怎么会有阴气呢,难道店主供奉了什么阴物?
进店后,秦蓁蓁和胡小艺并肩而行,对着一排排的乐器指指点点。在走到一片摆放架子鼓的位置,秦蓁蓁停了下来,指着其中一架询问价格。店主跟过来,报了一万块的价格。秦蓁蓁皱起眉头,估计是觉得贵。我站在旁边,感觉阴气越来越重,仔细辨别,发现是从一架看起来很漂亮的鼓上渗出来的。我下意识指着那一件。想问问情况。
店主以为我看中了,很是高兴的解释说:“小伙子真识货,这是美国名牌得一万四五。不过你们如果真心喜欢。一万二也可以买。”
直接降了三千块,这对商人来说,可不是什么正常事。我立刻心中起了疑,为了确定,便尝试着问:“还能不能再便宜?八千行不行?”
胡小艺和秦蓁蓁都看过来,眼神怪异,可能觉得我砍价太狠。然而,店主犹豫了下,便说:“八千也行,你们现在付钱吗?刚好装车的工人在,马上就能送到家里。”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明白,这鼓里有名堂。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能让一个商人从一万四五降到八千,恐怕是个大麻烦。胡小艺可能也觉得有问题,便问:“那么便宜啊,是不是鼓有问题?该不会是仿的牌子吧。”
“我开了八年的店面,从不欺骗消费者。这鼓真是的送来我这,说只要高于八千就能卖。虽然只用了几个月,但无论音色还是外形,都绝对是顶级的。你们也知道,们家买的时候,花了一万六呢。”店主解释说。
他这么一讲,秦蓁蓁立刻开口说:“六千块行吗?行的话我就要了。”
这话摆明是心动了,店主装作一脸犹豫的样子。不等他开口,我便对秦蓁蓁说:“算了吧,别要了。”
“为什么,我觉得这鼓挺好的啊。虽然是二手货…;…;”秦蓁蓁说着,拿起旁边的打击棒敲了几下。很是欣喜的说:“音色确实好,比我在学校里用的那架强太多了!”
“七千,姑娘你看行不行?回头我和那亲戚说,反正都是不用的了,还不如便宜点卖给真正需要它的人。我相信放在你手里,绝对不会辱没的,姑娘一看就是浑身充满音乐细胞…;…;”
店主在那侃侃奇谈,我见秦蓁蓁被说的都快掏钱包了,只好硬把她拉走。秦蓁蓁很不高兴,出了店门就甩开我。问:“你干嘛啊!”
胡小艺也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问:“老二,你没事吧?那么好的鼓只卖七千,我们捡了漏了,干嘛不买?蓁蓁如果不要的话。我都想买回家了。”
我说:“那鼓有问题。”
“什么问题?你也学过架子鼓?”秦蓁蓁有些惊讶的问。
我摇摇头,架子鼓当然没学过,但阴气却可以清楚感受到。但是,我没办法和他们说明这一切,因为从表面上看,那鼓一点问题也没有。所以要么附了恶灵,要么藏了阴物,可我总不能把鼓给拆开看吧,那不还是得掏七千块吗。
秦蓁蓁见我说不出个所以然,自然更加生气,便对胡小艺说:“我有点事要回家,你们自己去看皮影戏吧!”
说罢,她扭头就走了,胡小艺苦笑一声,对我说:“老二,你可真是…;…;”
我耸耸肩,说:“如果她因为生气不买这鼓,反而是好事。跟她不好说,可跟你没必要隐瞒,那鼓里有东西。很麻烦。”
“东西?什么东西?”胡小艺纳闷的问。
我把自己感受到的气息和猜测说了出来,胡小艺听过后,脸色有些难看。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站在窗户边的店主,然后小声问我:“这不会是家黑店吧…;…;”
我哪知道是不是黑店,再说了,管它什么店,只要不买就没事。解释过后,胡小艺也算能理解了。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很信任我的。至于秦蓁蓁那边,女孩子嘛。生气正常,过两天再哄哄就好。
晚上吃过饭,跟着胡小艺去看了皮影戏。小时候从电视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