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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还是耐心的告诉她现在自己的感觉,虽然左征的思想猜不透,可他毕竟帮了我太多,我很怕他,也感激他。
“我觉得你跟左征挺合适的。”小白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什么?”小白说的语速不快,我倒是听清楚了,我是没明白,为什么小白会这么说。
她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解释是她担心我,现在豆豆回来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问题还没解决,她听我这么说,觉得左征很适合我,于是就那么一说了。
我听完,语气稍硬的说道:“小白,我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存的这个想法,我都希望你在这一刻彻底抹去,左征对我好我会想法子感谢他,而不是付出我自己整个人去感谢,一码归一码,况且左征想要女人不过是信手拈来,他要真想跟我发生什么,不用费这么大的心思。”
小白表情尴尬了许多,忙着道歉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我捏了捏鼻梁,只说没事,就准备从她房间里出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一下。
“我记得你之前是最讨厌吃苹果的。”
小白的脸色突然大变,我笑了下:“没想到你现在爱吃了,我看客厅的苹果少了两个,你要是喜欢,我明天看完学校回来多带点,早点休息吧。”
我顺手把小白房门关好,门后她的表情如何是看不到了,但此刻我心里多少有了些盘算,但没确凿证据,我不能太快下定论。
回到自己房间里,哪知道豆豆已经坐直了身体,鼓着大大的眼睛,毫不避讳的看着我。
“抱歉,我回来晚了,打扰你睡觉了?饿了么,想不想喝水?”
第一次当母亲,还是个突然长成四岁孩子的妈,我还不太习惯,却一点不觉得麻烦,对豆豆的冷淡态度充满了耐心。
过了好一会儿,豆豆都没回答,我慢慢朝他靠了去,只见他突然裂开了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獠牙,沾满了血,直往下淌。
他阴森森的瞪着我,幽幽问道:“你不恨我吗?”
第三十九章 密谋()
我大吓,本能的往后退一步,回过神再一看,豆豆满脸赶紧,无辜的眼神盯着我,像因为我刚才的举动伤了心。
我赶紧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为难的解释道:“刚才妈妈看错了,妈妈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妈妈在。”
我简单叮嘱豆豆,叫他跟着小白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定马上告诉我,豆豆偏了偏脑袋,认真想了一会儿:“为什么要防着小白姨?”
我愣一下,心思被豆豆戳穿,还挺尴尬的,我索性不瞒他了,耐心的解释道:“妈妈怀疑,你小白姨,已经不是她自己了。”
***
这两天左征带我把幼儿园逛得差不多了,晚上敲定好学校,他主动提出要带豆豆一起吃个饭。
推辞不好,我索性给小白打了电话,叫她把豆豆带下来。小白把豆豆送到车后座里来后,她刚准备上来,驾驶位的左征却说。
“好了,有事会联系你,你先休息吧。”
小白还扶着车门边,作要上车的姿势,一听左征的话,手指紧了紧,脸上尴尬一闪而过,生硬的关上车门。
左征继续开车,打开了电台,正巧放着一首九十年代的老歌,听得心慢慢静了下来。
“你这么做,不觉得太刻意了么。”我搂抱着豆豆,轻轻拍他的后背,忍不住盯着左征后脑勺问。
“不刻意点,我怕你伤心。”
左征不可能信口开河,他这么一说,我吓坏了,抱得豆豆更紧了点,豆豆弯弯的眉峰皱起,却没开口喊疼,我赶紧松开他,再警惕的问左征。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下豆豆后颈地方,有没有个红点。”
我赶紧把豆豆侧抱着,把他的衣服扒拉来,在后颈下方,的确有个铅笔印大小的红点!
之前帮豆豆洗澡看见了,以为是颗红痣没多在意,被左征一提,我总觉得这小点像个会无限撑大的口,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这是鬼点痣,这痣上身前七天,不痛不痒,七天之后开始,只折磨体内器官,短暂疼痛不会引起注意,到了二十八天后,也就是一个月时间,会出现内脏急速衰竭死亡。”
左征的话听得我心越发冰凉,这鬼点痣要是左征不提,我压根不会注意,别说一个月内,就算一个月后豆豆真出了什么事,送医院去,也得不出个结果。
“这痣是第几天了?”
“第三天。”
第三天……
豆豆刚接回来到现在,一共三天。
近距离接近过豆豆的人,屈指可数。
“思思,你现在怀疑的没有错,具体背后人是谁,我想你也猜清楚了,你是个聪明人,不要打草惊蛇,等露出马脚来才有用,还剩四天,这七天里是鬼点痣养成型的阶段,豆豆不会有事。”
我心思很乱,听左征说得像公式化一样简单,看着我怀里毫无感觉的豆豆,鬼点痣在他身上,要是时间长了,受折磨的是他,而我只能着急看着,一点办法没有。
我忍着情绪翻涌,只能选择相信左征,但还有件事我一定要确定下来。
“跟他有关系吗?”
短暂的沉默后,左征淡淡一笑:“我倒希望能扯上关系,或者这么告诉你,但实际上,他犯不着这样,只有女人的心思最难摸透,也最恶毒。”
听左征否定了,我就踏实下来。不算怀疑他,只是心里有个疙瘩,这件事横竖跟他扯上了关系,要是豆豆出了事……我也不会放过他。
“那好,我想见见那个人,可以吗?”
“乐意为你效劳。”
这两天跟陆礼承有关系的新闻铺天盖地,但几乎在二十四小时内就会清理干净,仿佛一个故意挑时间放出风声,另一方立马删除。
新闻大部分是提陆礼承之前病重不治身亡却又慢慢频繁出现,好像找到妙手神医治好了,还有他一直缺席的另一半似乎有主了的新闻。
陆家传统如此,继承位上的人娶妻生子后就能巩固其位,而最近渐渐出现的陆礼承身边好像……带了个女人。
这女人什么来头身份一概不知,偷拍到的照片均是在她上车的瞬间,只露出部分头发和飘飘长裙来,更激发了围观者的好奇心。
离左征说的第七天已经非常接近了,我每天惴惴不安的担心,又要在小白面前装出没事人样子,直到第五天晚上,我捏的滚烫的手机,才接到左征打来的电话。
晚上十一点,他要我去他家,一个人,不带上豆豆。
要是不带豆豆,家里只剩他和小白两个人,我怎么放心。可左征不容置喙的语气像胜券在握,我只得再走之前轻轻握着豆豆的小手,耐心的跟他解释。
“妈妈出去一会就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的睡觉,如果你发现小白姨有什么……”
兴许是我这两天重复嘱咐了太多遍,豆豆直接打断我的话,他那稚嫩的声音怯生生的说。
“在墙边。”
“什么?”我手心发汗。
“小白姨一直脸贴着墙边,就在那。”
我惊恐的顺着豆豆的手指望去,那是靠我们最近的一面床头墙,墙那边是小白的房间,想象豆豆描绘的小白站姿,我吓得头皮快炸了。
“一直,是多久?”我咽了咽口水,声音发抖。
“那天。每天都是,现在也是。”
我彻底崩溃了,赶紧给左征发短信说无论如何都要带豆豆离开,左征电话打过来叫我别说话。
“思思我知道你紧张豆豆,但你中途放弃才是害了他!鬼点痣只有当事人能解,我们必须想办法把小白救回来,只要明天,你再等等!”
我多想告诉左征我一秒都等不了了,好不容易重新跟豆豆见面,我怎么能再把他往黑暗里推,可他说的又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我红着眼眶对着豆豆的额头亲了又亲:“豆豆,你再等等妈妈,可以吗?”
豆豆还小,哪能听懂大人的话,他却一点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相信我。
我依依不舍的擦了擦眼睛,出门到旁边扣了扣小白的房门,对她解释我今晚要去别的地方住,晚上就不回来了。
小白正常的询问我要去哪,我解释可能是左征要向我介绍几个朋友。多的我也没说,小白倒也没问。
我出了门,这次左征没来接,我找到他说的地址,是一栋高级公寓。到了地方敲门,开门的左征正穿着睡衣,上三颗纽扣解开,露出一大片麦芽色的皮肤,手撑在门边上,慵懒的冲我微笑。
“好慢。”
仿佛情侣间暖意的对白,听左征说出来总觉得别扭,我冲他点点头,不是滋味的从他刻意让开的空隙里进门去。
“你的把握有多少?豆豆还在家里,我很担心。”
左征绕到我旁边,把茶几上醒好的红酒倒进两个高脚杯里,一杯递给我,一杯拿在手上,他朝我碰了碰杯子,自己先喝了一口。
我惴惴不安,左征却很悠闲,他看我没喝酒,便说道:“现在可能还不行。”我心咯噔一下,又听他立马说道:“可是快了。”
他突然又喝了一口酒,却没咽,突然朝我凑过来,我来不及反应,就在左征的唇瓣快要贴向我的时候,我赶紧偏了偏头,刚躲过左征的吻,没说话,房门处传来震耳的敲击声。
我斜着头,看左征的喉头动了动,他邪邪一笑,冲我挑了挑眉。
“这下好了。去开门吧。”他说完后顺势坐在沙发上,开始一颗颗接胸前的纽扣,我扭头看还在发享的房门,却迟迟不敢去开。
第四十章 我以前送你的()
我迟疑了一下就去了门口,现在耽误的时间只会影响我救豆豆,等我深吸口气把门拉开,一双憎恶的眼神凶狠的瞪我,他一只手伸进来,狠狠掐我脖子。
突然呼吸一紧,我呛出声来,他却似乎不打算放过我,手用力一推,逼迫我后退。
“我真想亲手杀了你。”嫌隙的语调里透着悲怆,他一脸哀伤的样子看得我心一紧。
虽然这么说,我脖子上得力道松了许多,是我能说话的程度,我也没闲着,冲他恶语相向:“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你以为我做鬼会放过你?”
他不走心的浅笑,充满讽刺味道,“那就试试看。”
我一听,瞪了回去。
“两位叙旧的话能不能迟一些,现在把关键问题解决了。”左征只穿了条睡裤,精瘦的上半身暴露无遗,我一看陆礼承眼底的怒气更甚了,吓得赶紧拉住他。
“你找死?”
“找死的倒不是我,出事的会是你自己儿子。”左征耸耸肩,像不怕陆礼承的怒意,他甚至倒了杯红酒给陆礼承,那摆在茶几上的三支酒杯,有一支是为陆礼承准备的。
可他似乎并不领情,举着酒杯狠狠砸到墙角,红酒液体一部分溅到我身上,我顾不上擦,冲着陆礼承吼:“你当鬼久了就不会做人了是吧,你除了耍横还知道干什么?你差点害死我儿子了知不知道!”
陆礼承愣了一下,抿着唇没说话,我准备向他解释,没料到语气前所未有的酸:“你心上人是猎鬼人这事你应该知道吧?她是第十阶层的猎鬼人,有特殊的能力,就是替换到别的猎鬼人身上,小白的灵魂肯定被你心上人给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