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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嗜血仗只要饮用了它所敬重之人的血液就能认主,若不是认主,嗜血仗怎会消失不见?还有,你看他手心的印记。”
众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纷纷往薛翌琛身边凑了过去。
薛翌琛扶额,嗜血仗认主?这是个笑话吧。
可是手心的红印,又确实存在。
“鬼爷,若真是向他们所说,你大可将它收回去。”薛翌琛坦然说道,然后把手递到鬼爷跟前,等着鬼爷把嗜血仗取走。
鬼爷欲哭无泪。
262。第262章 :那是祭司的咒印()
鬼爷气的差点没一口口水倒淹死自己。
收回去?怎么收?
那嗜血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之所以他能用,只不过是因为嗜血仗上的禁咒一直没有打开,现在嗜血仗既然认了主,禁咒自然会被打开,他连碰都没有办法在碰,更别提收回去了。
最重要的是,被嗜血仗认了主,他将来要对薛翌琛做什么,就根本不可能了,因为嗜血仗乃是通往阴阳的祭司神杖,一旦认了主,就会对主人散发出一层保护屏障,从而让主人自动成了阴阳祭司。
若是有人蓄意伤害,嗜血仗定会打通阴阳之门,将伤害它主人的生灵送到祭祀之地去,到了那里,就永远不可能出来了。
越是想,心就越痛,花了几百年时间找到的神杖,就这么被一个人类夺走了,鬼爷只差没有哭了出来。
“罢了罢了。”呢喃着,避开众人的纷纷议论,鬼爷转身,踉踉跄跄离去,整个人说不出的颓败。
薛翌琛看着那个骨瘦嶙峋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的印记,只觉得无语。
探寻间,那道红色的印记,似乎又亮了几分。
——
‘呼’事情办得顺利,很快就取代了薛翌琛的其它情绪。
迈着修长的双腿,越过围在四周的众人,迅速朝着三生亭走去。
经过之前走出去的三生花丛时,薛翌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见先才被他砍掉的那些三生花,不知何时,竟又长了出来,只不过光泽没有了以往那么繁盛。
——
“初雏,初雏。”略带兴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初雏放下手里的药草,迎了出去。
“回来了?”掩饰不住的笑意,却在看见满身是血的人时,初雏微愣,忽而变得紧张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是血?哪里伤到了,我看看。”说着,就要上前检查薛翌琛的伤口。
哪想还不等她靠近,只觉得一道红光闪过,碰到薛翌琛的那只手,一下子刺痛起来。
“啊!”初雏惊呼,身子一个踉跄就要倒下去,薛翌琛赶紧伸出手将她揽住。
“怎么了?”满满关心的语气,听得初雏心头一暖。
但对于刚才那种刺痛,她还是有些后怕的,于是赶紧从薛翌琛怀中离开。
手变得空荡荡的,薛翌琛微微蹙眉。
刚才初雏碰他的时候,他手心明显一热,只是现在,那种热量又不见了。
莫非真如那些鬼民所说,那只嗜血仗认主了?
‘噶’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太荒谬了。
“翌琛,你的手。”初雏正欲说话,却在看见薛翌琛手心的那条红色印记时,倏地愣在原地。
那是。。咒术的印记。
传说,在一些远古的王朝,通常都会有阴阳祭司存在,但要成为真正的阴阳祭司,需要很多东西和条件的,有的人倾尽一生都无法成为阴阳祭司,有的人却一出生就拥有那种能力。
初雏的认知中,真正有能力的阴阳祭司,都会有自身的印记,印记分散在身体各处,但那些印记却有着一个共同点,就是分为五种颜色,黄…绿…蓝…红…黑,并且形状几近相似。
依次排开,越是到后面,阴阳祭司的能力也就越大,至今为止,哪怕是传说里面,拥有黑色印记的阴阳祭司,都不超过三人,红色的印记阴阳祭司,也是少之又少。
263。第263章 :你该回去的地方()
阴阳祭司和一般祭司不同,阴阳祭司犹如他的名字,只能祭司阴阳,也就是能够沟通阴阳,让阴间的鬼怪为阳间的人办事,也能让阳间的人为阴间的鬼怪办差。
放在至今,有点像是鬼帅的存在,只不过阴阳祭司做事需要及其阴寒的东西作为媒介,而鬼帅不需要罢了。
“翌琛,你。你。。你是阴阳祭司么?”回过神来,初雏小心翼翼的问道。
薛翌琛蹙眉:“阴阳祭司?不是。”他说的是实话,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嗜血仗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那你。”初雏还是不敢相信。
“你是说这个?好像因为使用过嗜血仗后出现的,但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薛翌琛抬起手,放在初雏眼前挥了挥。
“哦。”初雏淡淡的应和了一声:“去洗个澡,我给你检查下身上的伤口。”
“恩。”
——
薛翌琛洗漱完走出亭子时,见初雏坐在药台前发呆,裹了裹身上的袍子,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去。
“怎么了?”为初雏拿走落在耳畔的花瓣,薛翌琛问道。
“不许说胡话,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带你一起。”不算是承诺的承诺,让薛翌琛自己都有些吃惊。
“唔。。”初雏抬头看了薛翌琛一眼,摇摇头:“来,我给你看看伤口。”
闻言,薛翌琛把身上裹着的长袍取了下来。
虽然他下身穿着亵裤,但健硕光滑的上身还是让初雏不由脸红,以至于检查的时候,都不敢看的太过仔细。
一番检查完毕,见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为薛翌琛擦伤刮伤的地方上了药,初雏又把一个粉色的小瓶子递给薛翌琛:
“这药是擦破伤擦伤的,若是下身有受伤的地方,就给擦一擦。”说完,初雏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恩。”接过初雏手里的药瓶,薛翌琛想着之前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
接下来的时间里,薛翌琛和初雏都有各自的心事,于是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快各自散去,初雏才看着薛翌琛离去的背影,问道:
“翌琛,若是三天后的祭司之后,你我再也无法相见,你还会。偶尔想起我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薛翌琛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初雏。
那张娇俏的小脸,此时带着似有似无的凄凉,心里莫名一紧,薛翌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祭司大典之后,他便再也见不到初雏了。
被薛翌琛忽然拥入怀中,初雏心里一阵酸涩。
但还是克制住内心的澎湃,装作从容的样子,道:
“没什么,只是这一次,若是鬼爷成功让三生花开了花,我想许个愿望,把你送回你应该存在的地方去,那个地方,我很清楚不可能有我。”并且这一次过后,初雏很清楚,她与薛翌琛,再也无法相见了。
鼻子发酸,在眼泪即将流出眼眶的时候,初雏把脸更深的埋到了薛翌琛怀中。
264。第264章 :祭祀大典的到来()
初雏侧过头,看向薛翌琛,良久,才淡淡开口:
“翌琛,属于你的世界,一定有一个叫冥夏的人在等你,也许,也许她像你一样偏执的爱着对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到鬼村来,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很爱她,所以你一定要回去。”初雏说完,闭上眼睛。
薛翌琛沉默。
是啊,还有一个叫冥夏的人在等他,他知道,那个人很重要,哪怕是他无法想起关于那个人的所有。
“初雏,不管怎样只要你愿意,可以跟我一起离开。”冥冥之中,薛翌琛觉得,冥夏一定不会怪他此时的做法,那是一种抓不住却又很真实的错觉。
‘呵’初雏嗜笑,没有在说什么,安静的靠在薛翌琛怀中,任由他的独特男性气味填满她全身上下。
某一时刻,初雏觉得,就让她灵的身份一直保密下去,也挺好,那样子,薛翌琛才会永远记得,初雏是个和他一样的存在,不是个怪物,就算将来他真的回到了属于他的世界,他也不会因为她是灵而恐惧她。
平平淡淡的记着,然后遗忘,多好,更何况,三天后的祭司,她会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像是从来没有来过,异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
三天后!
祭司大典来的很快,蔓延的非常迅速,鬼爷和鬼村的鬼民们忙碌了整整一天,祭祀仪式终于完成。
薛翌琛看着那些鬼民欢呼,一个又一个离开鬼村,走进那片开遍金色花朵的三生花丛然后消失不见,一直等到三生花的花快要凋谢,却都没能看见初雏的身影。
“再不走,就永远没有机会出去了。”四季经过薛翌琛身旁,呢喃一声,随后消失在三生花丛里面。
“初雏在花开之前,便已离去。”说这句话的,是鬼爷,他看着薛翌琛的时候,眼中仍旧带着贪婪,但现下,又多了几分怒意的恐惧。
听见鬼爷的话,薛翌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转身,朝着三生花丛走去。
三生花花开的时候,到处都是耀眼的光芒,以至于看到的花朵,统统都是金黄色的。
果然和初雏说的一样,靠近的时候,那种光芒照耀在身上,暖暖的,就像是阳光。
薛翌琛在想,初雏是不是会和他一样,走进来的时候,有些贪婪这抹温暖。
正当想着,眼前的美好一瞬间消失,脚下一空,薛翌琛只觉得后背一疼,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咳咳’伴随着他的倒下,四周溅起了无数的灰尘,熏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还未等灰尘落下,薛翌琛已经起身。
待看清眼前的景象,薛翌琛半响没能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情况?花海呢?鬼村的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只见他跟前,坐落着一张四四方方的石桌,石桌是水泥浇灌堆砌而成的,紧紧服贴在地面,到薛翌琛腹下面位置。
石桌一边,趴着一个墨发如丝的女人,颀长的墨发几乎将她半个瘦弱的身子掩盖了起来,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跪坐在地上,整张脸埋进臂弯里面,趴在石桌上,像是睡着了。
265。第265章 :同穴共梦()
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幕幕熟悉的画面,薛翌琛揉了揉眼睛,眼前的女人还在。
“冥夏?”小心翼翼的轻唤出声,曾经那些过往,关于过去的所有,像是瀑布一样,迅速填充到脑海中。
良久,回过神来,薛翌琛赶紧上前,双手搀扶着冥夏,将她从石桌前扶起身来。
离开了石桌,冥夏突然惊醒。
下一刻,眼眶一热,一下子扑进薛翌琛怀中。
“翌琛。翌琛。是你,真的是你,你没有离开,你还在。”
“恩,我还在。”冥夏哽咽的声音另薛翌琛的心纠痛,他一下又一下拍打着她的后背,给予慰藉。
“你知不知道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在梦里,我没有了所有关于你的记忆,我不再是冥夏,只是一只千年修炼成型的灵,梦里的一切,那么逼真,逼真的我那就是真的。”
“直到我为梦中那个男子自杀,用自己的血浇灌三生花的时候,我才瞬间惊醒,那个男人,是薛翌琛,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