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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应该呀?
说到底,咱现在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这位素未谋面的新局长。主动来向咱们示好?
甚至不惜冒着得罪帝都赵家的风险?
尽管赵浩然在帝都赵家的地位并不是很高,可他毕竟也是赵家的一份子,一旦赵浩然真的被渝城宗教局开除。
那丢脸的可不仅仅就只是他赵浩然一个人,甚至就连他身后的整个赵家,恐怕也会沦为京都其它家族的笑柄。
别说这里面还牵扯到了赵家的切身利益,即便就只是为了面子,京都赵家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
此人到底会是谁呢?而他这么做,到底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有点儿意思!”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舟哥却不由突然咧嘴一笑,紧接着便又对我直接摆了摆手:“行了!既然想不通,那就索性别去想了,等咱回了渝城,所有的这一切不都全清楚了吗?”
“反正这边也已经没咱什么事儿了,当务之急,咱恐怕同样也得赶紧回渝城一趟!否则葛平章一个人在渝城,未免就显得太过势单力薄了!”
“我看要不这样吧?”
一边说着。舟哥忍不住便赶紧给我们各自都划分了任务:“你先去和老局长道一个别,就说咱现在有急事儿需要回渝城一趟,我和胖子这就去准备汽车!”
“好!”
因为赵浩然的事情,我现在同样也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新局长,充满了好奇,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回渝城见一见他了!
因此我和舟哥几乎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哪里还会迟疑,这便兵分两路,各自下去忙碌去了。
我第一时间又找到了老局长,说明来意之后,老局长几乎想都没想,这便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们!同时叮嘱我们一路小心,说是等他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他也会尽快赶回渝城跟我们会合。
而等我再一次从老局长的办公室出来,舟哥和胖子也已经找到了送我们前往机场的汽车。
汽车是刘文龙特意给咱安排好的,本来他还想留我们在温市多待几天。也好让他尽一尽地主之谊。但却终究还是拗不过我和舟哥,只好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到了机场。
庆幸的是,当我们抵达机场时,我们所乘坐的航班居然也刚刚开始检票。
而等我们刚刚换好了登机牌,登上飞机,却在门边的一个座位上,赫然又发现了赵浩然的踪影!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赵浩然一见了我们,简直就跟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
怨毒的目光几乎一下子便向我们径直扫了过来,也就是因为我们现在都还在飞机上面。这要是在地面,此时满肚子怨气没地儿撒的他,恐怕当场就要动手!
当然了,即便是动手,我们也根本毫无畏惧!
别说我们此行还有舟哥,就算是我一个人,我也同样并没有太多畏惧!
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尽管他赵浩然的修为比我略高,但顶多也就是“融合”期的巅峰境而已,而我有短剑和狐族的铜镜在手。真要是动起手来,他也不见得就是我的对手。
于是乎,面对赵浩然一脸不善的怨毒目光,我和胖子仅仅只是撇了撇嘴,全然不曾将其放在心里。
至于舟哥,此时无疑就更不屑了,甚至都不带抬眼看一眼赵浩然的,这便在空姐的指引下,径直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我和胖子随即也在他的旁边径直坐了下来,左右无聊,反正也没事儿可干,我忍不住又在脑海中努力的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准备好好的将它们捋一捋,试图理清一个思路。
与此同时,舟哥却不由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问道:“对了,老局长之前找你到底所为何事?有没有告诉你,他到底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就彻底痊愈的!”
“嗨!”
一说起这个,我的嘴角忍不住便微微上扬了起来,同样压低了声音。这才将老局长之前告诉我的事情,同样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舟哥。
“原来如此!”
微微点了点头,舟哥也不由同样笑了,但却似乎并没有太多惊奇,如同早就对此有所猜测一般:“果然!我就说嘛,老局长之前的身体都已经恶化成那样子了,别说是赶到墓下营救我们了!就算是自己下床行走,那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闹了半天,原来竟是白大师亲自出手的结果!”
“呼——”
说到这里,舟哥甚至还不由由衷的长松了口气,笑道:“看来你师父始终都在暗中关注着你的成长,如此一来,那我就放心了!”
“有白大师在暗中保护着你,别说是龙虎山向我们发难,就算是整个‘符篆三宗’都到齐了,怕也没人能敢轻易动你!”
“是吗?”
不知可否的摇了摇头,紧接着我却不由心里一动,急忙问道:“对了,反正也没事儿干。不然你跟我讲讲我师父以前的事迹?”
“你把他说的这么牛逼,我这个当徒弟,竟对他以前的事情全然不知!”
“这…;…;”
提起我师父以前的事迹,舟哥却不由突然犹豫了起来,紧接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有些事情,你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既然白大师暂时没有告诉你,我想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在。我又怎敢把这些提前告诉你?”
“你只需要记住,整个修行界,真没几个人敢惹你师父也就对了…;…;”
“对了!”
话没说完,舟哥甚至还不由赶紧转移了话题,故作一脸的坏笑道:“之前我在墓中,好像曾见你使用过一面铜镜,你不打算向我们解释解释?”
“解释?”
颇有些无语的瞥了舟哥一眼,我忍不住便是一脸的很没好气道:“有啥好解释的?”
一边说着,趁着周围人都没注意,我还不由直接从乾坤袋中,径直掏出了那面铜镜,直接便丢到了舟哥手里。
说了这么多,舟哥也就是想看一看我手里的铜镜而已,一旦接过我手里的这面铜镜,这便仔细的打量起来。
嘴里还不由含糊不清的喃喃念叨:“一弦一…;…;”
“我靠!”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便吓了一跳,急忙一把拽住了他:“你怎么知道的?”
“嗯?”
眼见我的反应如此之大,舟哥也不由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问道:“什么我怎么知道的?这…;…;这上面不是写着吗?”
一边说着,他还不由直接指了指那铜镜的背面,指着那上面的一行我并不认识的古怪文字道:“诺——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啊?”
此言一出,我不由当场一愣,心说原来这一行我并不认识的文字,居然刻的是李商隐的《锦瑟》?
一弦一柱…;…;
难不成,小狐狸一弦的名字,竟就是从这儿来的?
手拿着铜镜,我正一脸的惊疑不定,突然间,一道极为别扭的声音,此时却不由突然从我的后座上径直传来:“这位先森,雷好啊,一果雷不介意的发,能不能给我看一看你手里的精几啦?”
“噗——”
【173】插曲,返回渝城!()
“我去!”
乍一听这话,我和胖子差点儿没当场呕出二两鲜血,舟哥倒是要比我俩稍微好点儿,但却同样也被呛得好一阵的剧烈咳嗽。
有道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广讲普通话!
不用想,我也知道,方才身后这开口之人,就算不是南方人,必然也是说粤语长大的。这口音简直也是没谁了…;…;
镜子居然都能被他说成是精子?
不过搞笑归搞笑,但这却一点儿也没降低我心里的防范,猛一回头的同时,我几乎下意识便赶紧收起了手里的铜镜。
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原来竟是一名身作名牌西装,但却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似乎还挺有钱的样子。
“别误会啦!”
眼见我猛然一把直接收起了铜镜,中年男子顿时就有些急了,急忙冲着我们摆手解释道:“我系轰港来得古洞商啦。方才见雷们再看精几,我系觉得它品相很好啦!一果你们要卖,我系阔以给雷们一哥很好的价格啦!”
“我靠!他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足足想了好久,我愣是一句也没听懂这家伙到底说的是什么鬼!
我很想说,就您这口音。您还不如直接说粤语呢,咱连猜带蒙的,反而比你这不伦不类的普通话更容易理解!
“这还不简单?”
胖子倒似乎听懂了对方的话,赶紧便给我翻译了起来,直到这时。这才终于明白了这中年男人的意思。
原来他说的竟是,他是香港来的古董商,刚才见我们正在看铜镜,他觉得铜镜的品相很好。问我们卖不卖,如果卖的话,他保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价格。
闹了半天,原来他竟是看上我的铜镜了?
但我能卖给他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可是狐族给我的嫁妆,莫说我现在并不缺钱,就算是穷的都要乞讨了,这玩意儿显然也是不能卖的!
我要是敢把这给卖了,那小狐狸还不直接活剐了我?
于是我下意识说道:“很抱歉,这是我的私人物品,我并没有打算出售的意思!”
说完这话,我便下意识转过了脑袋,再也不曾理会对方。
然而对方却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忙又道:“这位先森,雷先别着急拒绝啦,价钱方面,你绝对阔以放心啦!我介次来。就系专门为了古洞啦…;…;”
听着他这一口十分蹩脚的普通话,我简直都快要被憋出内伤了!也不等他把话说完,这便不由赶紧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真没有出售的打算!”
“雷看介样子好不好啦,我给雷一张名片,雷要系想通得话,舅给我扣电话啦!”
一边说着,他赶紧又摸了摸自己的西服口袋,直接便将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了我。我没有接,胖子却帮我接了过来,顺手便塞进了我的兜里。
收下了名片,中年男人这才终于消停,而我和舟哥则是苦笑的摇了摇头!心说这林子大了,当真是什么样的鸟都有,看来以后,咱在公共场合,还是得多注意一下,以免引起一些本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中年男人想要收购铜镜的事情,我们倒也并没有在意,就只是把它当成了飞机上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我们现在最迫切想知道。同时也最在意的,其实还是这位空降到渝城宗教局的局长,到底是何方神圣!
…;…;
经历过两小时左右的航程,飞机终于平稳降落在了渝城的江北国际机场。
而就在我们刚刚下了飞机,刚才的中年男人却不由赶紧又凑了上来,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奔驰轿车,说是准备送送我们。
我们当然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不过此时从奔驰车内钻出的两名黑衣保镖,却不由一下子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尽管他们离我们还有好长一段距离,但以我和舟哥眼力,几乎一眼便察觉出此二人身上隐隐有真炁流动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两名保镖居然同样也是修行者?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