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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刚买的新鲜焚香,在他把焚香伸向油灯时。正遇不遇,噗!一股不知名的风,一下子就把油灯给扑灭了。
天!一股冷意,见缝插针的钻进老刘的脑海……这是什么意思?老刘心虚,莫名的紧张起来。视线慌乱无措,不知所云的东张西望。
古老的庙宇,经过修缮,焕然一新。柱头都是一色大树做成,去皮的树木,纹理自然形成奇妙的图案;屋梁上悬挂了两盏装满灯油的黄铜灯,散发出温暖的橘色光芒。
此情此景,看不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那么怎么会有风扑灭供台上的油灯?再说了,即使有风,那上面的灯怎么就没有灭?疑问闪出,却找不出原因来,心里越发不踏实的他。收回狐疑的目光,再次上上下下的把泥塑钟馗像打量了一番,最后颤抖着手,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打火机来重新点燃油灯。
就在他凑近钟馗泥塑像时,仿佛看见泥塑像的眼皮动了动……天!这一看,惊得他汗毛倒竖,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再次定睛看时,泥塑像纹风不动根本就没有眨巴眼皮。
等他把视线挪动到供奉的物品上时,丫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一半儿的馒头。这外面有小工李看守,里面就自己一个人,是谁偷偷拿走供奉的馒头?
老刘心是一颤一颤的紧张,视线再次投向泥塑钟馗像,黑不溜秋的面庞,似乎在嘲笑他……邪了门子了,此地看来不能久留……
这么一想,老刘不敢怠慢,利索的再次点燃香烛,草草叩拜完事赶紧吆喝上小工李走人。
在路上,老刘还是想不通刚才发生的诡异事件。就出口问小工李道:“你刚才一直在门外?”
“是的。”小工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奇了怪了……”老刘嘀咕道。
“……有什么问题?”小工李好奇道。
“你确定买的供品馒头是几个?”
“十个。”小工李很肯定的语气道。
“刚才看见的只有五个。”老刘眼神闪出一丝惊诧道。
“额……我刚才看见那叫花子嘴巴不停的在咀嚼什么,也没有细看,难道是他偷拿了馒头?”小工李说出这番话,自己都郁闷了,话说;他可是一直守在门口的,要说是离开,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小跑去了坡坎下一处玉米杆子地里撒泡尿而已,再怎么说,那么短暂的时间里,叫花子也不可能就大摇大摆溜进去偷走馒头吧!
更何况还有施工在里面呢!嗯!这种说法太过牵强,应该不是这样的。那么叫花子在咀嚼什么?难不成在磨叽牙齿?
问也是白问,还不如不问。刘施工纳闷加烦躁,尼玛的,去了一趟钟馗庙,不但没有把事情解决,反而平添了许多烦恼。他不知道,馒头丢失这件事,是小事,更为诡异的事件还在后面。
【004】孝()
就在建筑队刘施工和小工李,刚刚离开。从钟馗庙宇的另一端,急匆匆走来一个人,走近了看原来是罗小明。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钟奎在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作为弟子的罗小明,他不相信师父就那么不见了,他认为师父在故意装疯卖傻躲避现实,所以就特别留意师父曾经呆过的地方。
老宅子出现异常,小明心里也是有底的,对于镇压邪恶的鬼魁,他还是懂得一些。不知道是自己才疏学浅,还是俗话说的,道行不够精湛。在进入老宅时,没有感触到那种肉眼看不见的隐晦气息。
原则性超强做事一丝不苟的小明,既然答应要镇压老宅鬼魁,却没有办好。这心里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老也不能轻松下来,一直耿耿在怀。
加上今天一早,又有一位慕名而来的女士来找他。并且给他讲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件,说家里出大事了,而且就发生在一个礼拜前。在出事之前,有一个比女儿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曾经在他们家附近转悠,并且在一堵预备要撤迁的残墙上,画了她女儿的画像。
就在这个女孩画了她女儿画像不久,她的孩子就出事了。
鉴于发生这些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无奈之举,小明只好四处奔走寻觅师父的踪影。希望他可以重新振作,出来搞定这些事情。在奔走多处,查找无果的之后,路过钟馗庙时。蓦然想起师父曾经在这里呆过,索性就来看看。
风尘仆仆赶来的小明,行走到庙门口时,就感觉到庙宇与别处的不同之处。这里属于清静之地,无论是小庙宇,还是大庙宇。它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寺庙里的气氛都是庄严肃穆,自然与那些嘻笑打骂之事格格不入。
抬眼看,阴暗的光线缘由是来自门口一颗参天大树。大树长年累月遮天蔽日,即使在秋季那庞大的枝桠,也遮盖了半个庙宇的面积。视线扫视,视角和感觉,觉得庙宇里面静悄悄的,好像根本就没有人。
小明没有因此而放弃进去看看的想法,依旧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暗自祷告;但愿师父在这里……想法配合脚步的节奏,提脚已经跨进那高高的门槛,进入不宽的殿堂一目了然。
一个衣衫襟烂,蓬头垢面的叫花子,在狼吞虎咽吃着供台上的馒头……可能是小明进来的动静,惊动了叫花子。他惊慌失措扭头一看,又急忙伸出一双脏兮兮的手,把剩下的馒头尽数揽入破衣烂衫里就想溜。
就在叫花子回头匆忙一瞥间,小明微微一震……
回龙湾,远近市里在传闻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新闻。据说罗小明拾回一个叫花子,而且这个叫花子痴痴呆呆,除了吃,就是睡。
有人摇头叹息,说罗小明就是一莽子(傻子),平白无故拾回一个叫花子作甚?还有嬉皮玩笑的说;小明这八成是想给自己的老娘找伴……
小明不管不顾这些闲言碎语。他把叫花子带回家,给他饭吃,帮他梳理乱糟糟的头发,洗脸。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邋里邋遢的叫花子,就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恢复了本来面目。
小明把叫花子安顿在堂屋中央,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母亲红着眼眶,含泪伫立在一旁,不时悄悄抽泣。她痛心眼前这位大名鼎鼎的捉鬼先生,在如干年不见之间,竟然成了这么一副叫花子模样。
这就是印证了民间一句俗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后颈窝摸得到,看不到!’大意就是说;谁也无法定论自己的将来,以后,包括钟奎,他一辈子捉鬼,谁能料到,他的后半辈子这么凄惨?
不错!叫花子就是钟奎。
癫狂的钟奎!他究竟怎么了?答案不难找,黑白无常最知晓!是人都要历经三灾八难,他钟奎就像孙悟空保护唐僧取经,还差那么一难,就因为他看清楚了前世与今生,所以要疯癫一次才能度过劫数,否则性命不保。
和徐倩的缘分,昙花一现那么短暂。给她的结合,为的就是另一个惊心动魄故事的延续,她就像一只大公无私的母蜘蛛,为了后代的诞生,贡献出自己的生命,也了却了来到人世间中所欠下的宿怨。
冉琴才是他心中的痛,点点滴滴的片段记忆,沉淀在脑海中。
感情最深的是香草,三生三世枕上书,也叙述不完他们的故事。
钟奎木木的呆坐着,无神的眼眸,只是在小明面庞上稍作停留。僵直的坐姿,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喜怒哀乐。
小明母亲端来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轻轻放在钟奎的脚边。
小明托起师父的脚,撸掉悬挂在脚上的破鞋。把他的脚抱住放进热水里,捋起他那破破烂烂的裤腿,用毛巾一下一下的给他热敷肿胀溃烂的脚背。
出嫁的大妹闻讯也赶来回来,去附近药店买来消炎的软膏,挨个给钟奎抹上。完事后,小明扶起师父送至房间里,动情的说道:“师父,你好好歇歇。”
安顿好师父,小明惦记着老宅的情况,还得抽时间去看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也是做这一行道的规矩。
就在小明忙活照顾师父的时候,从东华村那条新修的机耕道上,行色匆匆走来几个貌似是城里来的学生。领头的是一个年纪不大,长相清秀的女孩子。
有人在喊:“蒋蓉,这里没有什么有助于你灵感的景色吧!”
名叫蒋蓉的女孩噗嗤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啊!还是别人告诉我说,这里有一座很有传奇色彩的小村子,所以就想来看看。”
蒋蓉大小酷爱漫画,特别喜欢画恐怖逼真的情景。她偶尔投稿在一些杂志上,翘首企盼,能够得到杂志社的认可,却屡屡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回音。
之后在有心人的介绍下,她得到一位颇有名气漫画师父的指点,才知道自己的漫画缺乏一种叫灵气的东西。
灵气来自想象,来自创造,来自灵感。要想画好灵气,这二者缺一不可,也就是这样,她几经打听得知铜川县城有一座非常有名的村庄,叫门岭村,据说这座村庄曾经发生过非常恐怖的灵异事件,所以在放寒假之余,蒋蓉就邀请好友,一起来看看。
【005】煮熟的鸭子果然要飞()
老宅的情况还是那样,工人周四的老婆,大老远跑来看他。顺便带来家里的粽子,在这个季节吃粽子原本就是稀罕物。原本从老远的地方带来,一路长途跋涉的,带着也不方便,所以带也带了那么几个。
周四就悄悄的和老婆在宿舍里,趁无人的时候拿出来偷偷的吃。
突然从屋顶传来一声冷笑;冷笑之后,一声尖细的女声传来;“嘻嘻,粽子杯错,好吃!”声音短促,清脆。说得很快,在声音停止之后,在短时间内根本就分辨不出它的确切位置。
虽然分辨不出发音的确切位置,但是那声音,真真切切的把周四两口子给吓住了。两人粽子把两人的嘴塞得满满的,不能说话,只能瞪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动弹一下。
起初他们以为是工友在恶作剧,故意弄出动静来吓唬他们的。可是在安静的观察一会儿之后,那怪诞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会儿像是婴儿啼哭‘呜哇~呜哇’,一会儿又像是公鸭‘嘎嘎嘎’一会儿又像是从地底发出来的幽森声音。总之听了让你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两口子那还敢一直呆在屋里,赶紧儿的吐出口里粽子,一溜烟跑出宿舍房间。不敢单独回去,只能去工地干活直到下班才和其他工友返回宿舍。
刚刚发生那件事不久,在一个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的下午。一个是为了庆祝第一批工程款如期发放,另一个是工地总施工要来工地检查。刘施工等人去买了一盘猪头肉,一碟花生米,喊人在买来一只鸡清炖来吃。
在下工的时候,就在老宅那颗巨大的树荫下,摆了一张饭桌,喊上几名监工和小组长也来小聚一会。一切准备就绪,单等总施工来,刘施工催促几次,总施工一直呆在临时办公室里和小秘谈事没有出来。
为了不误事,刘施工喊厨娘把首席菜端出来。
首席菜就是那只清炖鸡,当厨娘去厨房揭开锅盖捞鸡时,惊得她差点没晕过去!明明是一只鸡的,怎么变成了一只鸭子?
厨娘把鸭子端出来,老刘还奇怪的问道:“是不是搞错了?我看你杀的是一只鸡,怎么就变成一只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