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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蓉摇头,虚弱的抬抬身子道:“不是的,是那种褐色,有光泽的虫子。”
“蜈蚣?”钟奎惊讶的张大嘴道。因为他知道蜈蚣,一般在农村,瓦砾下,砖头缝隙里,以及烂树叶下面就有那种东西。
并且他还知道蜈蚣的习性和细节,蜈蚣是有毒的,山林里的蜈蚣毒素大。虽说现在的蜈蚣已经退化了,不是所有的足都有毒。一般都只有最前面的一对足是有毒的,如果是从人身上爬过去的,是没事的。它只有在受到惊吓的时候,就会施毒,这是一般动物的防御本能。
“蜈蚣?”志庆诧异“它有刺你了吗?”
在钟奎说出蜈蚣的名字时,蒋蓉神经质的浑身一颤……顿感一种麻酥酥的感觉爬满全身。她超级紧张的瞥看向自己的双腿,并且觉得在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这一紧张神态,吓住了钟奎。“怎么,腿受伤了?“说着,他顾不得对方是大姑娘害羞,一把撸开她的裤管,一条白玉似的腿杆映入眼帘。
没有刺伤的痕迹,却有一团一团的红疙瘩。一看这个,应该是皮肤过敏引起的风疹……
“你去树林干什么?”钟奎怒目而视,想要抓狂。
“我……我……”咬紧嘴唇的蒋蓉,被爸爸的逼视搞得面红耳热。嗫嚅着,说道:“我随便看看,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来过这里。”
“你以前来过这里?”志庆和钟奎异口同声,很惊讶的问道。
蒋蓉摇头。
一旁的小包妈妈也否定道:“没有,蓉蓉没有来过,这可是第一次来的。”
在听到蒋蓉的否决,以及小包妈妈的附和。志庆有点糊涂不明白了。
君君妈妈,这时替代了徐敏的角色。柔声细语的安慰着还处于惊恐状态的蒋蓉。
钟奎心里有一面明镜,蒋蓉的话加上她发生的意外。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她处于神智不清,被邪神控制的阶段,一定有来过这里。至于来这里做了什么,一时间还不太清楚。不过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就给树林里看到的恐怖情景有关。
“老哥哥,二位嫂子,蓉蓉你们帮我看着。我去去就来。”钟奎这是要去刚才,接应蒋蓉的地方看看,想要看树林里究竟有什么东西会把她吓得魂飞魄散的。
志庆自己是无力跟随钟奎去探险。只得答应留下来照顾她。
小包妈妈说后院就是一片树林,别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存在。再说了,他们可是在这里呆了好久的,要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们早就离开了,何必还呆着?
无论小包妈妈怎么解释,都无法释疑钟奎心中的疑问。他执意要去查看,没有谁可以阻拦得了他。就在他要离开时,蒋蓉突然失控一把拉住他说道:“别去,那里真的好可怕,我知道小包是怎么死的了。”
蒋蓉的话暂时留住了钟奎。
“你讲。”
“刚才我在树林里拼命的跑,同时也感觉到同样有一个人,在树林里狂奔。他是小包,他死亡的惨状就像播放的电影片段,突兀的冒出脑海。他大脑里有一条褐色的虫子,在他死亡后,虫子爬走了……”
【109】夜惊魂()
小包究竟在死亡前遇到什么诡异事件?蒋蓉说他死亡后有虫子爬走。难道蜈蚣是受人控制?可以在害死人之后逃之夭夭?
为了安全起见,志庆得在天黑之前带着蒋蓉离开这里,同时顺带把君君妈妈送回去。
原本是今天出发去寒梅镇的计划,因为小包和君君出事的原因搁浅。在回家的路上,蒋蓉有接到贺鹏飞很多询问短信,问的自然就是去寒梅镇的事情。
钟奎故意支走志庆他们,其目的就是想要亲自去一趟疗养院查看情况。因为在蒋蓉说出小树林里有很多虫子的情况后,他去查看了一番,并且还挨个把那些树叶翻了一遍。除了看见极少数,没有威胁人生命的蜈蚣外,根本就不像是她所描述的那么可怕。很多很多的那种情况,纳闷之余,他也没有否定蒋蓉的讲述,就更加坚定要去疗养院的念头。
在志庆他们离开后,钟奎苦思冥想,想要以那种法子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疗养院。既不会让人怀疑,却又可以在里面来去自如。
小包父亲一直躲着不愿意出来,直到志庆他们离开后,才磨磨蹭蹭的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见钟奎。
只见他瘦骨嶙峋;脸色苍白得吓人。总是咳嗽;嗓子像拉风箱似的喘不上气。乍一看,就像是得了肺痨似的。
钟奎客客气气的对他点点头,摸出志庆走之前留给他的两百块钱,当着他的面,递给小包妈妈说道:“你们别伤心了,这点钱虽然不能怎么样,但是也是我和陈老哥哥的一点心意。目前我想要把小包死亡的原因找到,你们愿不愿意配合我?”
小包妈妈假意的推辞一番。
小包爸爸只是淡淡的扫视一眼,钟奎手指上方的钞票。一阵剧烈咳嗽之后,说道:“疗养院好像要招一名临时工,如果你想要去就试试。”看来他是心知肚明,知道对方留下来的用意。
在一阵细致的安排和商议下,钟奎摇身一变成为小包的舅舅。因为家里困难,不得已出来打工赚钱。加上他那一副不需要伪装,老实巴交,土气的农民本质。一下子就博得了疗养院,管理部门的信任。
这这一期间,钟奎不能给志庆联系,不能擅自离开疗养院。他得做出一副很敬业的假象来博取更多的信任,所以就得呆在这里好几天。或者十天半月……
在他进入疗养院时,没有看见他们所说的那些植物人。倒是注意到,不定时有一辆车面包车进出。也不知道送来的是什么,在来了之后,驶进后院许久之后才会出来。
钟奎在这里就是一打杂的,什么都做。扫地,烧锅炉,甚至于还帮那些活动不方便老头子倒痰盂。这家疗养院貌似最近很出名,大大小小红彤彤的锦旗挂满一堵墙。
疗养院的管理制度很严谨,他在这里呆了好几天。都没有看见疗养院的院长,但是他的勤劳和善解人意。最终博得了招聘他进来,那位领导的信任。终于在一个阴天,他看到了那些所谓的植物人。
这些奇迹生还的植物人走路就像僵尸,腿杆僵直,眼神空洞阴森,面无表情。还有一点,特别让钟奎怀疑,那就是这些人,没有正常人的体温。
怎么说呢!是偶然的机会吧!他给一位植物人对面错过。他下意识的,也是善意的去扶了对方一把。丝丝凉意,从手指间传递到他的身上,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战之后。也就是在他接触植物人时,感觉得身后有目光在注视他,无语悄然闪避在一旁,掩饰性的去忙活他的事。
大白天还好一点,到了晚上。整个疗养院就像一座活死人墓,静悄悄的,就跟没有人住似的。只有那白晃晃的灯光,刺目耀眼的照射着疗养院的各个角落。
而那阴暗的后院,却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钟奎有要几次试图靠近那个地方,都被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呵斥开。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来应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在他细致的观察下,发现疗养院多处安装了隐形摄像头。
经常频繁出入神秘后院的是一位高大,同样是身穿白大褂的男性医生。这位男性医生叫卞医生,他应该是疗养院的核心人物,在疗养院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位招聘他来上班的干部,对这位医生也是毕恭毕敬的。
钟奎把目标暂时定住在这位卞医生身上。要想进入后院,就得博取他的进一步信任。
这位男性医生一看就不是简单好对付的角色,从他的举止,就不难看出。他精于心计,把自己隐藏得很深。
从那一天起,他极力在这位卞医生面前表现自己。帮他抹办公桌,斟茶,提前给他排队买饭。可惜的是,这位男性医生好像不乐意他出现在面前。总是给他保持距离,连一句话都吝啬得不想给他说。
钟奎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以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算是白瞎了。
就在这一天,他在忙着清洗地面,浇灌花草时。那位卞医生突然出现在身后,对他喊道:“嗨!你……”
钟奎停住动作,吸吸鼻子,故作一副憨厚状态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凡是出现这位男性医生的同时,他就会嗅闻到一股古怪的气味。
“就是你,跟我来一下。”卞医生,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不带一丝感** 彩的口吻道。
“哦。”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规规矩矩的跟着在后面。不远不近的保持距离,不是钟奎保持距离,而是那位卞医生故意给他保持距离。
前面是后院大门,钟隐忍住来自心中的狂喜……在这位卞医生的带领下,他正一步步的靠近神秘地方。
后院有一个露天院坝。院坝里顺屋檐下栽种着整齐的梧桐树,一排排不算大的房屋里,好像储存着什么东西,被严严实实的捂住。黑乎乎的窗户,看不见里面的状况。即使看得见,钟奎也不敢任意妄为的看,更加没有敢,东张西望。他觉得这位卞医生哪怕是背对着自己,但是他的后脑勺就像有眼睛似的,在时刻注视着他。
卞医生一双深幽,看不见底的目光久久惊秫般凝视着钟奎。忽然出口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想要干什么?”
听闻对方这么一问,钟奎暗自心惊:莫非他知道自己的来历?还是他原本就不是善类,可以洞察秋毫看穿什么?心里这么想,面子上少不得装出一副憨痴痴,傻乎乎的样子嗨嗨一笑道:“想赚钱,赚钱养老婆娃儿。”
卞医生锐利的目光,在听到钟奎这么一说,逐渐减弱,继而收回视线看向进出来的门口道:“以后你专门负责这里,随时要保持这里的清洁卫生。”
“好。”
卞医生好像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你现在就搬来这里,日夜守在门口。”
【110】异样气息()
卞医生在给钟奎交代。
钟奎近距离嗅闻到来自他身上的那股异常味道,在短时间内,却无法分辨出这种味道是出自什么地方来的。
卞医生在离开时,警告他:“后院是闲人免进的地,其中有疗养院实验基地。那些空屋子是整个疗养院存储,必需品的仓库。”
卞医生好像刻意的在给钟奎解释那几间屋子的用途,也好像在故意让他明白。这里没有什么秘密所在,就是一些简单的屋子罢了。
钟奎对于这位卞医生的话,似信非信。他现在谁也不信,只能信自己的直觉。在卞医生离开吼,就开始忙碌起来,把自己的随身物品搬进靠门口的一间空屋子里。
后院相比前院太过安静,那几栋静态状矗立在空地上的房屋。无不隐透出几分神秘感来,时时吸引钟奎的视线老是想往那处瞄。
远山在一大片昏蒙蒙的雾霾中,变得模糊远离。炊烟汇聚淡淡的雾霾,变成灰暗色。灰暗色成为夜幕来临前的主色调,仿佛整个大地都在睡意朦胧中似的,失去了生机勃勃的景象。
钟奎所在的后院明显比前院提起几分钟陷入黑暗。死寂的空间,冷风吹拂得梧桐树哗哗作响,斑驳树影倒影在墙壁上。簌簌抖动,乍一看还真的挺吓人,以为是一群妖魔鬼怪蠢蠢欲动要扑将上来那般。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