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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句,便有第二句,正准备那边人说第三句的时候,孙悟空怒得就要掏棍子了。
麻痹的!
犯贱啊?!
这事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简单,还在这边叨叨叨,人家秦广王都不知道实情,你们知道个球?
嗯?
你们知道球吗?
眼瞅斗战胜佛的怒火上来了,谁还敢哔哔啊?
他们不哔哔了,孙悟空也就偃旗息鼓了。
有些人可能在想,太上老君为什么不让地府的人搭救周昊,但孙悟空肯定知道理由。
这老东西公报私仇,当初周昊得罪了他,现在他逮到机会了,就整死周昊。
到了太上老君这个地位,他想要整谁,还当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呢。
不过孙悟空也没有把这事儿说出来,因为他也好奇,这里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地府。
刚退出视频的秦广王就叹了口气,随后一个电话将张善元喊了过来。
张善元收到消息后,先是和阴杀护卫队的人交代了一番,随后便去了阎王殿。
当然要交代了,这趟过去,恐怕没什么好事。
阎王殿。
秦广王看到张善元大摇大摆地进来了,一下子就怒了,先是让阴差们撤出去,随后将面前的堆着的竹简举起来砸向了张善元。
“你他妈疯了是吗?!明明和你说了,不能救周昊不能救,你他妈怎么还是让高渐离上去了?!来,你给我说说,是不是这总判当得没趣,不想当了?!”
能不火吗?
张善元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地府,地府的行动,又代表了秦广王的意志。
这个周昊就这么重要吗?
不惜总判的位置,也要去救他?
还有那个高渐离,上次狂屠之子被盗事件中也有他!小张还真是器重他啊,什么事都让他去做!
现在的这个局面,张善元早就料到了,面对秦广王砸过来的竹简,他也不避让,反正又不疼。
“谁说我不想当了?我当然想啊。”张善元轻飘飘地说道。
我可没有违反任何人的规定,所行之事都是符合命令的。
看到张善元如此心不在焉,秦广王就更生气了。
肯定生气啊。
学校里的老师,看到没写作业的同学,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写了,不过作业本被狗叼走了,能不气吗?
“大胆!好你个张善元,居然公然违抗天庭的法旨!这次咱俩都得完!你就等死吧!”秦广王指着张善元咆哮道。
当初诸葛亮骂死王朗,秦广王还真想和他请教一番。
张善元打了个哈欠,给自己变出了一张太师椅,坐在了上面,略微有些得意道:“你放心吧,今天谁也死不了。”
因为张善元按照诸葛亮的建议,钻了法旨的空子,打了擦边球,所以张善元根本没有违抗法旨。
那还怕什么呢?
看到张善元如此气定神闲,秦广王心中也起了一丝狐疑。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张善元是用了什么法子,于是便问道:“你说说,这事儿怎么搞的?”
第五百八十五章拿下()
就是啊。
你俩啥关系?
他有没有做过的,你咋这么清楚?
好吧。
其实秦广王就是有些眼红张善元罢了。
他也没想过白无常对张善元居然是如此的忠心耿耿。
明明都传出去被革职了,白无常还能带着自己的部下来为张善元求情。
若是别人,不来参张善元一本都算是好的了,可他却还能这么做。
难能可贵啊。
结合当初白无常为黑无常求情,甚至官衔力保,也能从侧面看出来,这个谢必安确实是个有情有义的家伙。
白无常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错在哪。
“我了解张判,他一向都是奉公守法,严人律己,对待别人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对自己的要求就更是严格了,在工作方面,张判经常通宵加班,这是很多阴官都做不到的,就连我都做不到。张判还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提议,都取得了很大的突破,这一点是地府众生有目共睹的。所以我认为张判是绝对不可能违抗上面的法旨的。”
额……
这怎么说呢。
加班啥的,那是之前和姜老太吵架,不想回家,同时也在计划抓貂蝉的对策。
至于建设啥的,他只不过是在凡间见得太多了,把自己的想法投入到使用当中。
但综上所述,张善元却是是个好官。
听到白无常这么称赞他,秦广王都有些小情绪了。
但秦广王很快就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左慈身上。
“那你讲讲,你刚才说的那些,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可是地府高层机密,小白能知道是正常,你是怎么知道的,通过谁知道的,都交代一下吧。”秦广王冷冷说道。
妈的,起初小张说他身边有内奸,我还不信。
想想也是啊,左慈的通缉令金额达到了十个亿,谁会乐意给他卖命呢?
除非他掌握了别人的鬼丹,可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左慈想了想,随后说道:“是这样的,我今天早上在往生路吃早茶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一个阴兵提起的,所以我才知道了这些。秦广王,我的确是亲眼所见,当时张善元还威逼利诱高渐离,说是等他回来,给他一万冥宝作为奖励,但高渐离不愿意,张善元就说,如果不去,就杀了高渐离全家。”
好家伙。
这左慈说得是有板有眼,就像是真的亲眼所见似的。
同时也把张善元抹得一团黑,励志要将张善元那铁面判官的人设给毁了。
白无常一个忍不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左慈有些怒了。
之前打进门我跟你打招呼,你就不搭理我,这会儿还笑话我。
“谢必安,你他妈笑什么?”左慈不爽道。
妈的,等我当了总判,我定当将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无常被张善元整得那惨样,仅仅是你未来的十分之一!
白无常眉头一皱,冷声问道:“大胆!谢必安也是你叫的?!”
妈了逼的啊,你区区一个草民,就算阴寿比我长,修为比我高。
那又如何?
你说话之前不看看你站在什么地方?
这里可是判官殿!
看到白无常发飙,左慈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跟我装什么大头蒜呢?
马上我就是要当总判的人了,你还真的一点儿不怕死?
秦广王清了清嗓子,悠悠道:“刁民左慈,直呼地府阴官名讳,辱骂地府阴官,这罪名可一点儿也不小啊。”
谁也不帮,就事论事。
左慈一看就连秦广王也向着白无常,这就更加不服了。
“启禀秦广王,我如实汇报今日所见,可谢元帅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居然公然嘲笑我,他嘲笑我不要紧,可他嘲笑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地府的正义!”
我了个擦,动不动就扣大帽子的,这左慈果然有一套啊。
秦广王没有跟他扯这个犊子,而是问道:“那你知道小白为什么要笑吗?”
对啊,好端端的,白无常不可能无故发笑吧?
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严肃的场合。
左慈想了想,没想到为什么,只好瓮声瓮气道:“可能是谢元帅的老婆生孩子了吧。”
我去你妈的。
你咋不说他看到美人鱼了呢?
“那是因为,上面的法旨,是十点多钟发布下来的,可你大清早就已经听到阴兵议论此事,这里难道不冲突吗?”秦广王笑着说道。
又是一个天大的bug。
这左慈一心想要干掉张善元,都没有做出万全的准备就来了。
现在是处处碰壁,说什么错什么。
“那……那可能是草民听错了吧。”
嗯。
是的。
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原来是这样啊。”秦广王点了点头,作出一副相信了的样子。
白无常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他知道,秦广王不可能相信。
左慈都没想到秦广王居然这么好骗,立马说道:“是的是的。”
秦广王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高渐离入地府两千余载,至今孑然一身,并无亲眷?他没有家属,张善元又如何用家属来威胁高渐离呢?”
呵呵呵……
高渐离就特么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光棍,根本没有家人。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左慈心中“咯噔”一声。
错一次还好说,再错一次,恐怕没人会信了吧?
“那,那草民可能还是听错了,草民年事已高,耳朵不好使了,但眼睛看到的,可都是事实,这一点我可以保……”
“砰!”的一声。
秦广王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之上。
“放肆!好你个左慈!竟敢哄骗本王!来人!给我拿下!”
妈的,当我是傻逼?
全世界就你长嘴了?
白无常抱拳道:“是!”
随后便掏出勾魂锁,带着一脸坏笑走向了左慈。
两人靠得很近,眼看白无常走过来了,左慈定当不能坐以待毙,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他正想反抗,连阴气都已经聚集好了,就要打出去的那一刹那。
“哟,这不是雅帝左慈么?干什么?要和整个地府作对是吗?”
一阵左慈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袭来,左慈转头看去。
张善元!
凡间。
周昊眼见所有的神仙都不搭理自己了,这会儿也是急得不行。
世事如棋局局新,人情似纸张张薄,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点不假。
“师兄,张善末还有一个徒弟,叫做陈光耀,他会赌咒喊冤,我现在去吴工找他一趟,让他把牛头喊上来,带我和元元下去。”
元元刚被周昊派到他丈母娘家,周昊这会儿就又要带他出去办事了,这元元也真是可怜。
清然的眉头一皱,道:“这么麻烦做什么?我会幽通术,咱们直接下去不行吗?”
就是啊,不就下地府么?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吧?
“师兄你有所不知,下地府容易,但走过黄泉路,还要经过很多地方的,什么恶狗岭、金鸡山、野鬼村,还有很多地方呢,无论哪个都不是那么好走的,光是第一条黄泉路,就要靠着命魂独自行走,肉身是带不下去的,咱们修为都在肉身上。”
没错,周昊最好就自己和元元下去,别的谁也不带,免得是个累赘。
地府有不少阴神和自己有交情,但他们可没有啊。
阴兵过境被凡人看到了,那都是要死人的,凡人随意入地府,那岂不是更得死了?
清然也冷静地思考了起来,周昊说的确实有道理,他说那些地方,清然在一些古籍上也看到过,不认为这是假的。
“那你能行吗?”清然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能不能行的也得去啊,谁让地府的人怕元元呢?
那可是九灵元圣啊,这个名号,能吓死不少人。
“没事的,你就放心吧。”说完,周昊看向栋梁道:“你带着师兄和大年先去吃饭,菜没上齐我就回来了。”
徐孙栋梁知道这件事根本不简单,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