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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布了这件事后,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看得出来每一个同事都很“压抑”。
压抑的自然是一颗八卦之心,毕竟我的工作和秘书简直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只是作为当事人的我还在现场,人们不好公开的询问,只有跟我关系最好的王颖低声问了我一句:“林晓霜,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我该如何解释?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望着张秘书那袅娜而摇曳生姿的背影,我想如果想洗清嫌疑,恐怕只有张秘书现在立刻回头宣布沈景云是他的爱人了。
勉强敷衍的笑了一下,我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开始默默的收拾东西,搬离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难以预料我以后的职场生涯会是怎样,但很快就发现沈景云丝毫没有因为我们的“相熟”,对我有半分照顾。
我是真的做着双份的工作,还要配他去谈所谓的生意。
对于生意场上的事情,我是一概的不了解,坐在谈判桌上神游的快要睡着,比起殷勤的张秘书,我就像个木头桩子。
如此看来,张秘书能在沈景云身边也并非没有道理。
一场生意近乎谈了两个小时,我尽管不太懂,也觉得沈景云在这方面好像很厉害,总之完全的像个精明的总裁,和昨夜那个奇异的灵异先生完全不沾边儿。
顺利的签下来单子,已经是下午四点。
沈景云把合同交给张秘书带了回去,看着我说道:“跟我去一个地方,昨天的事情我们必须要继续调查。”
他的脸色还透着一种异样的苍白,从谈判桌下来以后,整个人的精神就显得有些萎靡,可他竟然还要做什么调查?
而我的时间也不是自由的,不管发生了再诡异的事情,我也必须生活,必须还债,能住进他家,已经是一种妥协。
“沈总,大概不行。我7点要去夜场上班,已经几天没去,都是南风帮我兜着的。另外,我还要回家去收拾东西,我的时间”其实,我根本不想再去那夜场上班,已经知道的一切,让我也明白那里很危险,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沈景云却微微皱眉打断了我:“你不用收拾东西了,我已经吩咐张秘书找人去给你买齐生活用品了。你之前租住的房间我也吩咐人帮你交了一年的房租,想必也不会有人动你的东西。”
“我不用你帮我交房租。”我不满的说了一句,虽然穷,但也不至于要欠你沈景云人情。
沈景云却不理会我,而是径直的朝着他的车走去,也不忘把我一把塞进了车里:“从工资里扣,另外我们很顺路,我也要去夜场那边。”
他还要去?几日来对大楼里不愉快的记忆,致使我对这地方阴影不小,上班还好,可是跟随沈景云去调查?我内心有一丝抗拒,可沈景云却开口对我说道:“把那里的工作辞了,你知道那里已经不安全,特别是你。我没法在夜场看着你。”
“可我有一大笔欠债。”我已经不知道如何争辩了,干脆摆出事实。
“夜场的工资算在我头上。”沈景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无功不受禄。”我很心动,可是底线还在软弱的提醒着我。
“我不白养谁,以后的晚饭你负责。”沈景云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天天刀削面?”
“随你。”
就这样在一番莫名其妙的对话中,车子再次朝着夜场的那栋大楼开去。
在车上我已经知道了沈景云的目的,如今线索断了的情况下,大楼本身在建筑的时候就有很大的问题,比如说有暗自修建的密道。
所以,沈景云觉得大楼的主人或许会有问题,他必须要找到大楼的主人。
只要不是再去小黑屋,我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也就默许了沈景云的提议。
到了这栋大楼,我和沈景云暂时分开行动。
他要去打探一些消息,而我要去辞职。
我不知道要找大楼的主人,为什么不去工商局,非得来这里打探消息?也不知道他是否一切顺利?
但我辞职的事情却是进行的非常顺利,这里的老板非但没有一点儿刁难我,反倒给我多结了半个月的工资,我总觉得这一切隐隐的和南风有关系。
想到南风,我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昨天的电话太匆忙,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告诉南风,到今天就算还是不能告诉她,至少我得提醒她一声。
电话很快接通了,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南风慵懒的声音:“喂?”
显然按照她的生活习惯,现在在睡觉也不足为奇。
“南风,是我。我刚刚把夜场的工作辞了,这背后是有原因的,暂时我还不能对你说的太细,可我必须告诉你,南风你也把工作辞了吧?这栋大楼真的非常不安全。”我急切的对南风说到,我是真的担心按照南风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南风那边似乎是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就和我说这个?”
“嗯。”我不明白南风的意思。
“你不抓紧时间好好抓牢沈大少,来打扰我睡觉,就为了说这个?!我真是服了你了,林晓霜!那工作我昨天不开心了,已经辞了。明天就要去泰国度假,本想告诉你,你的行李等我回来再送来给你,你的提醒真是”南风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呆呆的拿着电话,这算巧合吗?
不过电话之中却传来南风似乎认真又迷糊的一句:“你辞了也好,免得我让老板找借口开除你,我继续睡觉了。”
说完这句话,南风就挂断了电话,嘟嘟嘟的声音让我兀自反应不过来,南风的话是什么意思?
倒是沈景云的身影在这时,很是急匆匆的出现在了夜场的入口。
第七十一章 痴呆老人()
他的脸色不好看,有些沉重。
就这样出现在夜场,还不等我先问他,就率先问了我一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吧?”
我摇头,心中也暗自奇怪,为什么自从沈景云出现以后,那股如影随形的阴冷就好像消失了呢?
难道真的被沈景云吼了一声滚之后,就彻底滚蛋了吗?
我之前还心安理得,如今看样子恐怕沈景云也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这让我的心有些忐忑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我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暂时没有,可是我个人来说,很害怕这种宁静,总是觉得这是山雨欲来。”沈景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并没有给我解释太多。
这弄得我的心情也很糟糕,之前多拿到半个月薪水的喜悦也跟着烟消云散。
直到走出了大楼,我才想起沈景云去打探的事情,忍不住追问道:“你打探的情况怎么样了?知道了大楼的主人是谁吗?”
沈景云叹息了一声,摇头不语,轻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不然你有办法去工商局查查吗?”我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按照我有限的认知,我也只知道那么多了。
“工商局的信息不用你提醒,我上午就拖人查过了,根本就是一个虚假的资料,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之就是一个类似‘挡箭牌’一样的无用信息。”说话的时候,沈景云已经带着我再次走入了车库。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忍不住缩了一下。
“怎么了?”沈景云似乎有些敏感。
“没事,没有太特别的感觉,这里的风冷吧。”我不能在沈景云面前一惊一乍,也许我错误的感知,会把事情带着绕弯,这里的风的确很凉,也许刚才只是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脖子,毕竟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沈景云疲惫的叹息一声,去取车。
在这过程中,在我的追问下,我也终于知道了沈景云的打探结果,这栋大楼产权非常的凌乱,几乎每一层的租户面对的都是不同的“房东”,彼此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没有一个是真正能称得上大楼主人的人。
坐在车上的时候,看着沈景云皱眉,依旧有些苍白的脸,我莫名的觉得心底有丝淡淡的心疼,用得着这么疲惫吗?
刚想劝慰两句,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不管这些产权有多么的混乱,就算如同一团乱丝,也总能清理出一个线头。你别心急,慢慢来。”
沈景云吃惊的看了我一眼,我却从他的眼神中得知,他分明冷静了下来。
沉默着,沈景云发动了车子,然后去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在那栋大楼里找到了一个懒洋洋的中年人。
他吩咐我在车子里等,似乎又不放心,在我手里塞了一件儿东西,我打开手掌一看,不就是沈景云的那块暖阳玉吗?
那暖阳玉,似乎真的能够暖到人心里,我握着心里就透着几分温暖,在车里也不会觉得不安,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我几乎在车里睡着。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沈景云叫醒了我。
一看时间,原来他已经去了快一个小时,只不过这时的他,不但不显疲惫,眉宇之间还透着兴奋:“查到了,那些乱丝背后的线头。”
“真的!”我由衷的为沈景云高兴,然后问了一句:“现在去吗?去找那个人?”
“不急,先吃饭吧。”沈景云答道。
原来要处理好了一件事情,沈景云才会想到饥饿的感觉。
在路上,我好奇那个懒洋洋的中年人身份,沈景云也没有隐瞒的告诉了我,在城市中,总有些地头蛇,有些情况下比警察局的档案室还要管用。
那栋大楼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仓库,基本都是用来经营“场子”的,那么背景可能都不是那么干净。
找到这种地头蛇,提供出经营者的消息,就能从他口中打探到场子是找谁租的,甚至怎么租下来的都知道。
而这些房东又是怎么买到这大楼的一些产权的,这地头蛇也能清理出来。
说白了,这地头蛇就是吃调查这一行饭的,有些东西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反倒不如找他们来的快,来的实际。
“霍凯一定还在头疼的查着档案,可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沈景云莫名的兴奋,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件事情究竟跟他有何天大的关系,让他非得插手,而且关心到了这种地步。
但很快,一顿晚餐就打断了我的各种思考,从骨子里来说,我也许就是一个吃货。
我自然是盼望跟随沈大少能吃一些山珍海味,却发现沈大少是一个对吃的各种不上心的人,山珍海味没吃到,倒是去了一家小饭馆。
沈景云说他常来吃,我觉得味道也真的不错,地道的川味,也许山珍海味还比不过这些呢。
简单的吃完饭,我又因为好吃的食物开心起来。
而沈景云似乎是一个不能有任何拖延的人,很快就按照地址去找那个大楼的主人了。
我理所当然的以为,如果大楼的主人牵涉在内,免不了又要经历一场恐怖的事情,却发现那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区,敲开门以后,也只是一户平凡的人家。
“吴开良是我爸爸。”这户人家一听说我们要找的人之后,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小心的打量着这户人家,真的普通到没有任何一丝值得注意的地方,看不出富贵的像是拥有一栋大楼的人,而且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