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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子珣刚要跨出自己的右脚,就听见身后的褚一刀说:“共子珣,你忘记拿纸了。”
共子珣的太阳穴一蹦,然后顺势的转过身子,从背包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你不说我都忘了,不是要睡觉么!赶紧睡你的吧啊!成天操什么心。”共子珣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外面的风那么大,我会记得去远一点的地方方便的,嘿嘿。”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记打趣褚一刀。
褚一刀的回到是翻了一个身。
共子珣把纸巾揣在自己的口袋里,趿拉着鞋子走了几步,口袋里的手机把他的手都硌出了一个红印儿,共子珣的脸色特别的不好看,他倒是要问问给他打电话的人到底是什么大事儿,敢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与此同时,共子珣还不忘记要抽出几张纸巾,一会儿好装作用过了的样子。
就这么三心二意的走到的时候,共子珣一不小心就将他们停靠在帐篷外的越野摩托车也撞倒了。
共子珣躲得快,要不然一定被摩托车砸到身子,幸好这里都是沙地,柔软的沙子吞没了摩托车倒地的声音。共子珣偷瞄了一眼帐篷里面,除了风声,帐篷里面显得特别的安静,共子珣的心还是悬着。
扶好了摩托车以后,共子珣站直了身子,然后步履匆匆的往沙漠的前方走,走了大概二十多米,共子珣终于停下来了。
是打着上厕所的名义出来了,装也要装的像一点……
褚一刀一边蹲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外面很黑,他的手机很智能的随着外界的亮度调节了背光灯,共子珣翻开了通话记录,两则未接来电,其中的一个在共子珣的预料之内,是他的秘书,只有他的秘书在紧急的情况,同时这个时候他的手机设置成关机的状态下能将电话打进来。
竟然打了两次,共子珣想知道事情有多么的大条。
共子珣自动的发出了一条简讯,随后电话很快就播了过来。
共子珣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他感觉到了自己一直重用的危难关头仍然泰山压顶不行于色的秘书的紧张和急迫。
“喂。”共子珣低低的说,从他的声音里,就能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老板,艾勒里先生找您。”他的秘书快而有理的说。
“说我不在啊。”共子珣的心情变得更加的糟糕,艾勒里先生是褚一刀上一个项目里面最大的投资人,之前在云村的事情失败,也是他最先对他发难,并且怂恿其他的投资人要共子珣终止所有的行动,然后给他们一个说法,完全不讲以前他们从共子珣获益的项目里划走了多少款项。
对此人,共子珣实在是谈不上好感,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的亲大哥给收买了。
“说我不在。”共子珣吼完以后就听见自己的秘书的呼吸变得急促,然后低声对着共子珣说:“艾勒里先生现在就在我的身边。”
共子珣无意识的翻了一个白眼,他感觉到了麻烦就要到来了。
“edward,您好像很忙的样子。”艾勒里先生一说话就是如此讥诮和讽刺的口吻,要不是上一次的投资方案失败了,共子珣真像站在他的面前,把自己的愤怒的气场化成一场风,然后吹掉艾勒里先生的假发。
“对,是很忙。”共子珣敷衍的说,事实上,他非常想挂掉这通电话,然后假装自己的信号不好,但是艾勒里先生太了解共子珣敷衍他们时候的手段了。
“edward,我想你是不会挂断这通电话的。”艾勒里怪声怪气的说:“因为如果你挂断了这一通电话的话,那么我想,很多本来该我们交流的事情,我就要换一个人交代了。”
这真是**裸的威胁!
“要说什么,赶紧说吧,我这块儿不是特别的方便。”共子珣的面色特别的冷,说出的话也是很强硬的。
“我是代表你的投资人来请你终止你多姿多彩的旅行,你怎么看?”艾勒里说。
共子珣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从艾勒里的口气里,答案很明显,其他的投资人已经和艾勒里达成了一致。
“艾勒里先生,我要解释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现在所进行的不是一次愉悦的旅行,而是……”
“不管怎么样,我们的钱是投进去了,但是并没有得到预计的效果和产值,edward,你需要我提醒一下你之前闯了多大的祸,要我们来为你擦屁股么?”
第三十章 第一天(4)()
艾勒里先生和共子珣的父亲是同辈人,照理说他是共子珣的长辈,但是任凭一个有血性的人听见他这么说话,也都觉得窝火。
共子珣更是,他本来就看这个人不顺眼,此刻听他这么一说,真的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我想请问艾勒里先生,我做了什么事情让您帮我……擦屁股?”共子珣一字一顿的说。
艾勒里先生没想到共子珣这么较真儿,也就失去了耐心。
“你觉得我们现在就摊开来说比较好么?”艾勒里先生的声音变得有点气急败坏。
“当然,你最好说个明白。”共子珣的脾气上来了,别说这是一个他讨厌的老头儿,就是他爹他都跟着死磕到底。
“上次你提出的那个方案,我们是不是签了支票。可是你做出来了什么?啊!还差一点就暴露了身份,需要我们为你遮掩,你就觉得这样对你的投资人是不是公平?还有,此刻你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对一个长辈说话,edward,我真的对你非常的失望,既然你的父亲不只有你一个儿子,我想……”艾勒里先生越说越急切,话筒里传来他嘈杂的肺音,就像是拉风箱一样。
共子珣无比的厌恶他,语气更加恶劣的说了一句:“那你就去找听话的那个。”语罢,共子珣就粗鲁的对他说:“艾勒里先生如果有事情的话,等我们开案子的总结会的时候我们再谈,现在,请把电话交还给我的秘书。”
艾勒里先生的嘴角一抿,脸色就像涂了一层面粉一样的苍白,难看。共子珣的秘书小心翼翼但又不失礼节的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电话,然后对艾勒里先生做了一个手势,艾勒里先生特别的不高兴,甩手板着脸走了。
共子珣的秘书小心的观赏房门,然后对电话那端的共子珣说:“老板,之前你交给我的事情我查了。”
共子珣动换了一下自己的脚,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啊,他的脚就觉得有些麻酥酥的了。
“说。”共子珣简洁明了的说。
他之前换了无数个秘书,就这个用的随心意,好用而且不多话,知道老板做的可能是得罪人的事情,也知道该劝他,但是从不会就在这个时候没颜色的开口。
“老板,之前我们向收容牧民的那家医院缴纳了款项,当时的大部分牧民都受到了很好的治疗,托您的嘱咐,我特别的派人看了一下那个阿西。阿西的情况很不好,但是因为年纪的问题,治疗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医生也向他说明了这一点,他自己也很配合。”
共子珣记得阿西离开的那天,也记得阿西转过头来对他们感激的一笑,当时他就觉得阿西那已经荒芜的心又重新开始焕发出生命的活力,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自杀呢?
结合当时有人假装阿西的声音来对共子珣和褚一刀说话,他更怀疑这是一场谋杀。
“你确定阿西是自己跳楼的?”共子珣难以置信的说。
秘书一板一眼的说:“我们在医院的监控录像里,看见阿西确实是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天台,然后跳楼的。”
医院的天台有围栏,但是阿西还是跳了下去,可见他不是一时的失足。
“调查一下阿西的在跳楼以前都接触过什么人。”共子珣说。
“好的,老板。”
“对了,追踪一个电话……”
共子珣回到帐篷里的时候褚一刀已经背对着帐篷门口的方向睡熟了,共子珣蹑手蹑脚的钻进睡袋里,连冲锋衣都顾不上脱,冰凉又麻酥酥的左右脚互相的摩挲了两下,然后他就维持着那个姿势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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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子珣,你打算睡到几点?”
共子珣闭着眼睛嘴里咕哝了几句,然后两条胳膊抬起来又落下,挥舞了一个手势又换了一个睡姿以后继续和周公约会。
隔了五分钟以后……
“共子珣,你再不清醒一下,我就把你水杯里的水浇在你的身上,让你路上没有水喝。”褚一刀已经气急败坏,每天早上叫共子珣起床简直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
共子珣听见了褚一刀的话,不紧张,反而仰面躺在睡袋上,笑嘻嘻的张开了嘴巴,然后含糊不清的说:“来吧,倒在我的嘴里,倒别的地方还怪浪费的。”
褚一刀看见他那副混不吝的样子,也懒得理他,收拾好了自己的睡袋,然后径自的走了出去。
共子珣听见褚一刀走出去,本来没太多的想法,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但是睡着睡着,共子珣就感觉有噪音,还有吹在自己头顶上的风怎么那么大,还有沙子不时的往他的脸上脖子上吹呢?
共子珣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但是因为始终闭着眼睛,现在的视线还有点模糊,共子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就看见本来安安稳稳的扎牢的帐篷竟然自己‘拔地而起’了,共子珣本能的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来,但是狭小的睡袋就像一层茧一样的裹着他,共子珣愤怒的捶了一下睡袋,结果正好砸在他放在睡袋下面的手电筒上。
“唉我去!唉我去!疼死我了……疼死了!”共子珣止不住的哀嚎着,他一边揉自己的手,一边冲着帐篷外的褚一刀大声的喊:“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啊!”
他还没起床就拆什么帐篷啊!真的是!
褚一刀的回答是继续拆帐篷,然后一松手,共子珣被帐篷的布整个人兜头罩住了。
“我说你这个人,有时候特别的闷骚,你知道什么叫做闷骚么?其实这个词可以拆成两个字,‘闷’还有‘骚’。”共子珣的怨气已经快要达到峰值了,他一路上不停的说话,用语言来抱怨褚一刀。
这都是什么人呐!还好哥们呢!就不说帐篷那馊事儿了,就说刚才他非说要赶时间不让共子珣吃他的早饭,共子珣就受不了。
“你说你就不能说句话么?”共子珣扭过头对褚一刀大声的喊道。
车店老板卖给他们的摩托车马力足,性能好,但是唯一的不足就是声音太大了,不说吓跑了沙漠上为数不多的几只小鸟,就是他和褚一刀这么近的距离,共子珣都要大声的喊话,褚一刀才能听得清楚。
褚一刀别开了头,但是架不住共子珣就跟吃了**药似得一个劲儿的问。
褚一刀伸手将共子珣的脑袋掰回面对前方的位置,共子珣倔强的不让褚一刀掰。
“我面对着前方我听不见你说话!”共子珣理直气壮的喊道。
“我大点声,你能听见。”褚一刀说。
“你说什么?”共子珣在摩托车噪音的伴奏下大声的冲着褚一刀喊道。
褚一刀蹙起了自己的眉头,要是耳朵能用动作来表示不满的话,褚一刀早已经做了千百遍了。
“你放心,我肯定能让你听见。”
褚一刀这次用了极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