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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子询更是大笑,“再瞪我你也是小屁孩儿。”
杜天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两只胳膊一起用力推着他向前走,俩人闹着闹着就走到了杜天粘画的那面墙的面前。
共子询本来笑成一朵花的脸瞬时凝固,他迅速伸手挡住杜天愤怒的小胳膊,沉声道:“杜天,这幅画你照着什么画下来的?”共子询指着一幅画说。
褚一刀河和赫连明月赶紧凑过来,入眼的是一副简单的铅笔画,画风稚嫩,线条也不是很流畅,但是可以看出作画的人十分认真,力图将看到的东西都表现在这一个图案里面。
杜天看着共子询那严肃的表情,忽然有点害怕,小嘴儿因为诧异而张大,一双大眼睛水漉漉的看看共子询,又看看那张画,呆呆的样子可爱极了。
“杜天,你别害怕,你共子询哥哥就是问问你在哪看见这个图案的。”赫连明月将杜天揽在怀里,掌心轻柔的蹭着她的小秃瓢。
杜天窝在她的怀里闷闷的说,“这是我们部落的图腾,每家每户都有的。”
“我在悬崖下面的山洞里见到过这个图案,那时候你的血滴在地上,慢慢汇聚成了这个图案。”共子询淡淡的说。
“你骗人!”杜天从赫连明月的怀里冒出来大声道。
共子询摇头,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
杜天像是非常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一样,一时着急,嘴巴就没有把门的,大声的吼道:“只有祭品的血才可以让石板显出印记的。”
“祭品?”
“你怎么知道不是所有的血都可以使那块石板变色呢?”
“闭嘴!”
杜天的话音刚落,三道声音便一齐响起。
不同于共子询和褚一刀的好奇,杜爷爷显得十分的愤怒。
他们谁也没想到,杜爷爷会去而复返,而且没有一点点声音便忽然出现。
“我我我不知道,别问我!”杜天说着说着,就慌乱且无措的跑到床榻上,将脑袋塞在被子里,权当自己是蜗牛了。
“三位,你们只是路过的人,所以,即使对别人的家事再好奇,可还是要遵循礼貌道德,杜天还小,什么都不懂,如果你们实在有问题,可以来问我,但是我只有一个回答:无可奉告!”
杜爷爷又老又倔,话说的不带一个脏字,但是严苛程度也臊的赫连明月小脸通红。就在她以为杜爷爷要赶他们出去的时候,院子里的狗开始狂吠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还可以听见人声的嘈杂与吵闹。
第三十七章 一桩命案()
从窗户望出去,还可以隐约的看见无数个手电筒发射出来的灯光直直的像院子的照过来。
老爷子这次气的不轻,胡子都翘起来了,杜天也听见声音,悄悄的从被子里钻出来,鸟悄儿的往自家爷爷背后一躲,两只小手还不安的抓着爷爷衣服的下摆。
“天天,你和你的朋友在屋子里呆着,不要出门。”杜爷爷说完,警示的目光扫了共子询他们一圈,然后眼神一转,落到杜天身上的目光慈爱温和,杜天心电感应似的也抬起头来看他,杜爷爷冲着杜天笑了一下,然后便推门出去。
四只大黑狗十分有灵性,听见杜爷爷的脚步声后,一个个便将自己雪白尖利的牙齿收进口中,但是那一双双警惕的眼睛仍然在门外这些人的身上觑巡不止。
“杜大爷,救命啊!”一个凄厉的女声嚎啕着、尖叫着,不给人明缘由的机会就吼出来这么一句。
旁边有几个声音七七八八的给那哭泣的女人支招。
“瑰丽啊!你这么说杜大爷怎么听得懂?”一个年长一点的女人低斥道,语罢便一杵子(一拳)搡到了被唤作瑰丽的小媳妇的身上。
小媳妇这才哭哭啼啼的说:“俺家刚子昨晚上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这话说的凄婉异常,一边说话眼泪一边噼里啪啦的掉,让人我见犹怜。周围的人一时间都没人说话。
杜爷爷这时候发话了。
“你从哪得出来“凶多吉少”的这个结论?”
这时候人堆里杂七杂八的说什么的都有,男的女的,尖利的、扯脖子喊的,一时间沸反盈天,简直像季末大甩卖的超级市场。
四个囧娃趴在窗台上屏住呼吸旁听,偷看,不时用眼神儿沟通下。
“你爷爷还是侦探那!”
“那女的嗓门真大!”
“你以为你生气的时候嗓门小么?”
“啊…呃啊…呃…咿咿咿咿!”最后这个是共子询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呻/吟,顺着他的脸向下看,是被掐的通红的胳膊。
“你不要脸,自己看不住男人还赖我们小凤,呜呜!我们小凤都没了,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你也不怕风吹你闪了舌头!我可真命苦,就这一个姑娘,好端端的就没了!没人养老送终不说,还要被你这小/贱/蹄/子扣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呀呀呀!没人可怜我这老婆子,就让我死了得了!”老太太撒泼式的发/泄着吼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后便像一帖膏药一样,黏在地上谁也拽不起来。
共子询揪了揪自己的眼睫毛,赞叹道:“这才是骂街的艺术,先哀后硬,倒打一耙,眼泪攻势,啊啊啊啊疼!你又掐我干什么!”共子询收回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摩挲了几下,一扭头便对上赫连明月泪眼朦胧的双眼,“你不觉得她很惨么?”
共子询撇了撇嘴,轻声道:“有我惨么?哎哎哎!别掐啦!”
杜老爷子满脸凝重,根据乡亲们七七八八的话,他也了解了个大概。
本来大家还挺忧心刚子的下落,但是一想到他的劣迹斑斑,爱打野兔(pj啊),现在也想没准这厮又和自己老婆闹了点脾气,现下出去找乐子去了。这么一想,大家的情绪就低了下来,一个个耷拉下眼皮,捂住嘴巴,打了好几个哈欠准备回家,就在这时,瑰丽止住了哭泣,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声音说:“就是小凤把刚子叫出去了。”
“你放屁,小凤死了一个月了,坟头就埋在不远的山上,草还没长出来呢!”小凤的妈又“活了”,站起来气势汹汹,要不是三无个大汉拉着拦着,那她的手指头非得插/进瑰丽的眼珠子里。
“我没说谎,我亲眼看见小凤趴在刚子的背后,他们俩有说有笑的出了门,外面下着大雨,我叫刚子不要出去,小凤就冲着我吐出一条又黑又长的舌头!”
第三十八章 小凤索命()
小凤是横死的,在云村里,她这样的死法是不能被安葬在家族墓地的,所以现在孤零零的葬在一个山包上。
小凤长得美且媚,尤其是一双大眼睛,流转生波,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男人。
但是就是在这么多的选择里,她还是嫁错了郎。小凤的丈夫是出了名的爱拈花惹草,小凤跟着他过了好多遍,没享到福还染了病,她心灰意冷,第一次跳河寻死的时候被家住在河边刚子给救下来了,要说命运总是捉弄可怜人。
河岸上的一场邂逅,让两个都拖家带口的人生了些难以启齿的情愫。
郎有情妾有意的,俩人就在一个晚上勾搭上了,但是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无数。小凤渐渐不满足这样的生活,和自己老公摊牌,准备离婚。渣男顿时震怒,抽出自己的皮带将小凤吊起来一顿抽打,有几下抽到了小凤的眼睛上,他的力道足,小凤就这样的失去了一只眼睛。爱美的小凤不能忍受自己变成丑八怪,泪如雨下的灌下一瓶农药,然后在自己上了吊据看见过现场的人爆料,小凤当时脸都是紫的,一只眼睛爆着向外突,瞎掉了的那只眼睛里也有东西流出来,淌了一脸。平时口吐莲花的舌头吐的老长,脚下的地上屎尿口水流淌一地,说不出的恶心。
这样的惨案发生,小凤的娘家人当然不干了,几经争执,最后商议给小凤打造一个金马甲,这是当地的传说,人死后穿上金马甲可以在天上地府都混的游刃有余(黄马褂么~)。
小凤死了,但流言蜚语依旧存在,众人的好奇心在刚子神秘失踪一天一夜后爆棚。
“你说你看见小凤咧?”小凤的娘止住哭泣,在别人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说完这句话,随后便眼睛一翻白,晕了过去。
“瑰丽,你真的看见小凤啦!啊呀呀真是不得了,死前勾搭人当家的,死了也不消停,真得做做法收拾一下这小蹄子,要不然这村子不得叫她搅翻了天呀!”说话的是杨大嫂,她平时就是爱咋呼的人,最爱出风头,平时村子里的女人都不太爱搭理她,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们统一了口径。
于是,话风又转到了杜老爷子的身上。
“杜大爷!可别让小凤出来祸害人了!”
“就是就是,这么闹腾多吓人呀!”
“杜大爷您别不说话呀!就是我们大人没事儿,那些孩子晚上下了学回来可怎么办呀!”
杜老爷子本来一直摩挲下眼皮听着她门吵吵八火的,现在说道孩子的安全问题,他说话了。
“现在主要是找到刚子。”
杨大嫂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挤到人群的最前面,扬起嗓子问:“瑰丽不是说刚子被小凤带走了么?那还有个好儿~”最后的一句她咕哝在嗓子眼儿里,但是听清的也不少。
杜老爷子挥挥手示意他们散了吧,然后抬起头叫道:“方铎,你来我这一下。”
方铎原来是杜老爷子的养子,因为儿子早逝,他没少在方铎的身上花心思,直到方铎考上大学,人家都说杜老爷子的好日子来了,但是杜老爷子但笑不语,不过令众人想不到的是,方铎学成后竟然没在大城市发展,而回到这么一个小地方做小学老师。
方铎拉开门进入杜家大院,一老一少背对着人群的目光往回走。
“爹,您相信瑰丽说的话么?”方铎轻声问。
杜老爷子含义莫名的笑了一下,一边走一边仰头望天道:“人嘴两扇皮…还是占一卦吧,这东西是不会骗人的。”
第三十九章 一记占卜()
方铎跟在杜老爷子的身后,脚步沉稳有力,眼神一丝不苟。
“杜天,这人谁呀?”共子询疑惑的问道。结果等了半天都没人回答他,他诧异的扭过头去,发现自己旁边的位置空落落的,哪里还有杜天的身影。
而在杜老爷子的房间里,杜天紧紧的偎倚在方铎的怀里,她扬起自己的小脑袋瓜高兴的说:“杜天哥哥,你可算来啦!我可想你了!”
方铎刮了刮她的鼻头,柔声问道:“最近自学的怎么样?”
杜天显然是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题,撅着小嘴从他的怀里挣脱,先是喵了一眼自家爷爷,见他兀自的摆弄着手里的那只肥硕的芦花公鸡,便负起的说:“我才不要读书,一点用处都没有!反正都走不出这个村子!”说完,她还使劲儿的瞪了杜老爷子一眼。
杜老爷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杜天还在生气,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但是这个小小的举动却落在了方铎的眼中,他的眸色瞬间深了一下。
“天天,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方铎走到杜天的面前,摸着她的小脑袋瓜问。
杜天呲着牙刚要向他显摆这两天的事,余光中就瞟到那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