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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冷颜君将身后的团子拎出来让徐文卿看看。
徐文卿看着基本无害的团子,和带着笑意的锦王,心里的疑虑一扫而空。“既然是苟不言老师所说,王爷又不嫌弃寒舍简陋,就请进来吧,鄙人略备薄酒,稍后便招待锦王。”
说完徐文卿向后一让,锦王见势,带着团子进了炼丹房。冷颜君朝着团子使了一个眼色,团子就带着那一包药草直奔厨房去了。
这个叫做徐文卿的导师,基本上就是一个瞎子,因为常年炼乌金丹的缘故,他的眼睛视力越来越不好。虽然乌金丹是毒药,但是在风月王朝却卖的极快。解药与毒药一体售出,家家户户都可以利用这乌金丹来解决一些人力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比如说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事,等等,包管好用。一时间风月王朝因为这乌金丹卖到邻国而狠赚一笔。
徐文卿满脸堆笑,引着锦王冷颜君来到自己的内室,急忙摸索着倒了一杯茶。锦王冷颜君右手接过热茶,看到团子从门走进,面带得意之色,顿时微微一笑。
徐文卿自然是到厨房里准备团子和锦王爷的吃食,等到他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端到桌面上之后,锦王冷颜君脸色一变。
这几样菜明明就是城里回春楼里的招牌菜,并不如预想中那般是徐文卿自己料理。那么团子方才去厨房岂不是白跑一趟。
徐文卿也不看锦王,倒了两杯酒自己就先喝了一杯。冷颜君看着他端出来的小菜,也是微微苦笑一声。这个徐文卿还真是自在,自己也真是赶巧了,碰上他正准备自饮自酌。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啊。
锦王冷颜君侧身看看团子,只见团子拿着筷子并不下手,定定地注视着那徐文卿几杯酒下肚后略带红色的脸颊。
一时间,三人略带尴尬,徐文卿嘴拙,也不懂让客,只是自顾自地吃,并不过分招乎锦王。这也怪不得他,天性使然。冷颜君端着热茶的手停在空中,向团子瞄去一丝质询的眼神,岂料团子就好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淡定地吃着花生米。
“咳咳”
冷颜君见团子不反应,只好咳嗽两声,希望引起团子的注意。团子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嘴角一抹微笑。眼睛滴溜溜地转,最后将视线放在那壶酒上面。
果然,除了徐文卿,没有其他人喝过那壶酒。半晌,徐文卿脸色忽然大变,中途离席地去了内室,从里面不知道拿出什么东西之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奔茅房。
锦王冷颜君冷眼看着脸色痛苦的徐文卿奔向茅房之后,一向沉稳的冷颜君也不禁纵声大笑起来。
笑毕,冷颜君正色道:
“不过,你是如何将那药放到酒壶里的?我还以为你空手而归了。”
团子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回道:
“主银,我原来也是去了厨房,可是那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我猜想他眼睛不好使,肯定不自己做饭。听传言说他性格又很乖僻,不愿意雇厨子,于是我就知道他肯定在酒家常年好定了菜食。厨房里虽然没有吃的,但是酒很多,都是上了年份的好酒,我就在这些酒缸里面全都下了药了,万一他再有什么变故,反正就那么几缸酒,他不喝这个就得喝那个。”
冷颜君听完团子的叙述,点了点头,这个团子,关键的时候,还真是能干几件好事啊。
“哎呦,哎呦”
冷颜君沉思的空当,徐文卿从茅房里艰难地爬出,回到饭桌上。刚一坐定,口中就不住呻吟。右手捂着肚子,略带歉意地看着冷颜君,一个转身又回去了。
第152章 公主大婚,钱雨逃跑!()
如此好几回,徐文卿终于在锦王冷颜君的面前坐定,他脑海里想到前几年还在跟着苟不言师父学炼丹时,锦王冷颜君曾经做过的事,不由脸色发黑。'看本书请到
徐文卿双手拱拱手,一副倒霉的样子求饶道:
“锦王爷,我可没得罪过您啊。若是小人真得罪了您,王爷想要消遣我,小人不敢有半句怨言,可是您怎么也要有个理由吧,这样不分缘由就折腾鄙人,小人实在是冤枉啊。”
锦王冷颜君看着浑身颤抖的徐文卿,微微一笑,半晌才说:
“本王怎么会想着折腾你呢?只是我看,你这身体不好,看来是无法胜任炼丹师的重任了,不如就交给本王来调教,本王一定会好好代替你教导学员的。”
闻言,徐文卿苦笑道:
“王爷不要取笑,这种小事怎敢劳驾王爷”
见状,团子赶紧补刀道:
“徐老师这么大的人怎么还不晓事啊,主银说了要开恩替你教导,你还推辞,你是不相信主银的实力呀?”
闻言,徐文卿也大概猜出了这一主一仆深夜造访的意图,只能作势无奈苦笑几声,轻声道:
“既然如此罢了罢了,这几****也正好是身心疲累,这导师的职责还是请王爷替我遵守吧,我也该歇息几天。”
徐文卿怎会不知冷颜君此举何意,只不过,他是老师的朋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不然的话,以鬼医的实力,让他下不来床都可以,现在“只是”腹如刀绞,也真是幸运了。
锦王冷颜君笑笑,也不多说,从袖中扔出一包解药。徐文卿如得大赦,赶紧抢过解药,顾不得锦王冷颜君在侧,脚底抹油般奔了出去。
“父皇,安宁就求您这一件事情,只要父皇答应,以后安宁绝不会惹是生非,一定好好在九宫阁修习。”安宁公主梨花带雨,带着哭腔,跪在地上垂首道。
坐在软榻上的皇上看到安宁公主模样可怜地求自己提前帮她和钱雨主持婚礼,心里的疑惑一时不能平息。刚想着让安宁离去,可是看着自己的女儿容貌憔悴,皇上不由心疼。
长叹一声,高声道:“既然你心愿如此,朕便依你,只不过就此一事,以后你可不要再惹出什么祸端!”
“一定,一定。”安宁公主破泣为笑。只要她能跟钱雨在一起,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去惹祸端呢?!
内官送安宁公主离去,皇上看着安宁离去的背影,眼眸中划过一丝苦涩。
即使帮着安宁早些主持婚礼又能怎样?难道那小子能够听任如此的安排?这门亲事,德妃一力促成,自己本身就不太赞成,所以即使钱雨和安阳侯怎样折腾他都不甚在意,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女儿,安宁公主却是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了
莫夕颜在书院修习了一段时间之后,看着身旁的紫藤稍有疲惫之色,于是决定替他炼几颗驭兽专用的增气补益的丹药来补补血气。
她记得这里的炼丹导师是苟不言老师的徒弟,眼睛虽然看不清,人也很抠门儿,但是脾气秉性是不错的,至少要比那个胆小怕事的二宫导师烛龙火好多了。
这样想着,莫夕颜带着紫藤来到了九宫阁的炼丹房外,还未进门,便闻到一阵奇怪的酒香。紫藤伸着脖子,猛地吸了一口气,还未待吐出,就被莫夕颜狠狠地捂住了鼻子。
“呜呜”紫藤脸色涨红,双手抓着莫夕颜的手腕,不知何意。
若有所思地看向四周,她发现这酒香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地上一片潮湿。蹲下来用手指沾了一点送到鼻尖闻闻,果然是酒的味道。
莫夕颜皱着眉头起身站起低声道:“这酒香很奇怪,吸入身体里可能会有伤害。”说着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提着裙子迈了进去。
紫藤小心翼翼地呼吸着,跟着莫夕颜一齐走到炼丹房。果然,莫夕颜的嘴角抽动,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男子正惬意地待在那里,好像在等着某个人的到来。
“还过去么?”紫藤忐忑地扯了扯莫夕颜的衣角,轻声道。
莫夕颜回头冷冷的看了紫藤一眼:“为什么不过去,怕他吃了我不成?”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一阵抽痛。这个男人,这个欺骗自己的男人,给了自己希望,又让自己跌入深深的绝望
莫夕颜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终于向前踏了一步。
“锦王爷好有雅致,竟然在这里小酌,不过这酒里恐怕是有文章吧。”
抬眼看到莫夕颜,冷颜君的眸子亮了许多。看到莫夕颜还是一身暗黑色的衣衫,他的心里一阵疼痛,她憔悴了好多。
冷颜君从凳子上起身,将面前的酒打翻在地,淡然道:“不错,这酒是有问题,可是并不是我给你的。我只是想来见你,所以才在徐文卿导师身上做了点手脚,他并无大碍。”
莫夕颜眸子中的冷意减淡了些,旋即恢复如常。冷颜君感觉到她周身的冷气,无奈道:“我喜欢你,这件事是真的。请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相信?”莫夕颜嘴唇清启,“民女当然是相信了,王爷的话,岂敢不信呢?你我之事,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日我来只是想要炼丹药而已,遇见你是偶然,请王爷不要与我再做纠缠了。”说完,莫夕颜拉着紫藤向内室走去。
身子经过冷颜君时,并没有停留,只是后者身体猛然一滞。
夜深露重,却也比不上人心底的寒冷。
三日后,公主大婚。
风月王朝举国上下都挂满了大红灯笼,甚是喜庆。
莫夕颜看着九宫阁上的红色灯笼,满心惆怅。原本是等钱雨和安宁二人突破九宫阁五宫之时才成亲,今日看来,安宁公主是等不及了。
那么钱雨呢?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自己是怎样想的?
还记得昨日跟钱雨一起修习回来,钱雨看到皇榜时惊恐的表情。那满院的大红灯笼,馨香的红烛礼炮,一应俱全。这个身穿淡蓝色衣衫的潇洒男子,就在那一瞬间凌乱了。
他痴痴地说:“安宁,她想做什么呢?”
“也许,她只是想更紧地抓住你,毕竟,你从来没有带给她一丝的安慰。”
钱雨恍惚地离开了,临走之时,木然地将那皇榜揭下
“哼,”钱雨轻叹一声,“也许这样,我会离开呢,更快得”
就在莫夕颜在九宫阁自己的阁院里安静地听着风声的时候,一行人打破了这份寂静。
一个身穿着大红喜服的女子闯了进来,她的衣衫凌乱,头发也零散地披在身旁。莫夕颜缓缓地转过身看着破门而入的一行人,略感头痛的轻叹一声:
“安宁公主,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
安宁公主眼圈微红,脸色戚戚,听着莫夕颜如此说,心情已然是愤怒到了极点。她将自己别在头上的红盖头,重重扯下摔在莫夕颜的面前,怒声道:“你也知道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钱雨不见了,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莫夕颜被安宁公主弄的一头雾水,这几日来她和钱雨一直都不知道今日大婚的消息,直到昨日,九宫阁上上下下忙碌不已,挂满了红灯笼时,他们两个才恍然大悟。今日钱雨逃跑,虽然莫夕颜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安宁公主在此大闹,她却是一点都没有想到。
莫夕颜轻蹙眉头,反问道:
“公主的意思是我把钱雨藏起来了?!可是这样一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安宁公主见莫夕颜不承认,脸上怒意更胜:
“谁不知道,这几日你们天天在一起,二宫学员都说,钱雨每日都会跟你一起进入书院修习,你们二人相交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