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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提心吊胆,来到大儿媳房间时,大儿媳连忙给他施礼,请他坐下以后,恭敬奉茶,甚是规矩持礼。这时他才真正相信了老者的话,庆幸自己遇到老者,并决意日后找到老者,好好感谢人接家一番。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享有了一回从未有过的和谐和安宁。两个儿媳和两个儿子就像之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之间没有半点隔阂、尴尬,更无丝毫越礼、轻薄之举。
吃过饭以后,两对夫妻双双向扈言夫妇道了晚安以后,才便各自回房休息。
可是,扈言的夫人回到内宅却不断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看到夫人的神态,他这才想起老者虽然为扈家化解了恩怨,可扈家从此也回到一贫如洗的境地。
想着天壤之别的两种日子,扈言在连连叹息声中不仅又想起了让自己发家的道长无是子。
心想:“如果今天这位老者换做是道长,并捉住来报仇的这个黄鼠狼,那么这个黄鼠狼肯定比之前的那个值钱,我扈家不仅穷困不了,还能再发笔横财。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扈言正感叹自己命运蹇塞,守门的奴才来报:“老爷外来了三位道长要见您,其中一位坡脚道长自称是您的老友。”
扈言一听大喜过望,轱辘一下从床榻起身跳到地上,激动的竟忘了穿鞋,光着脚往门外跑去。
本章完
第100章 第一〇〇章 高岭镇险象环生 悖天者恶行同途(4)()
扈言听到奴才来报,大喜过望,轱辘一下由从床榻跳到地下,激动的竟然忘了穿鞋,赤着脚往门外跑去。
跑到大门外的扈言,看到坡脚道人果真是无是子道长时,激动的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竟然傻呵呵围着三位道长转起圈圈。那神态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弄得三位道人一头雾水,哭笑不得,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与之搭讪。
年轻道人扯了一下坡脚道人的袍袖,问道:“师叔,这是什么待客礼节,怎么没听师叔说起过?咱当如何还礼?”
无非子也是满脸疑惑,与师兄、师侄同样瞪着惊奇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位行为古怪,举止荒唐的赤足老者,回道:“稀奇古怪、闻所未闻,客随主便,无须还礼。”
无非子回答师侄的同时,突然觉着眼前这位枯瘦如柴,疯癫老者有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无是子问适才去报信的奴才道:“这就是你家员外的待客之道?这位老者是府上何人?他在作甚?”
奴才看着丑态百出的老爷,心中也是甚觉好奇,听道长问话,小声回道:“回仙长话,这便是俺家老爷,小的也不知道老爷意欲何为。”
无非子一听眼前之人是扈言,不由得随着扈言转动着身体,双眼一眨不眨的仔细审视着他。
难怪无非子认不出扈言,当年扈言体型虽然没有发福,可也是熊腰虎背,体魄强健,精神十足。而眼前之人却是拱肩缩背,骨立形销,气色萎枯。别说无非子与之分别多年,就是士别三日有了如此变化,任谁也无法将两者等同一人。
无非子看到扈言身体有了如此变化,见到自己时其神态又是如此怪异,心中不仅暗喜。忖道:“扈言定是被当初那件事情所累,定是逃走的那六只黄鼠狼找来了帮手为之报仇。能把把扈言折腾成这幅尊容的帮手,定然是千年以上的稀物,也只有千年以上的生灵才能破解贫道在镇南那座塔上所施的法力,也只有修行千年之上的生灵才清楚只有破了我施在塔上的法力,才能在扈家兴风作浪,肆意而为,才能报得大仇。老天还真是对贫道不薄,没有枉费贫道这份心机,看来今日贫道又要感谢老天对贫道的再次眷顾了。”
此时扈言的兴奋劲也逐渐淡去,他虽然停止了转圈,可已然还是傻呵呵的笑着。道长心中清楚,扈言表现出的怪异行径,是一个人在彻底崩溃,并且在濒临死亡之时,猛然看到一丝希望时所表现出的行为之一。由此可知扈言受到的报复可见一斑。
无非子见到扈言停住了脚步,连忙站到扈言对面,稽首道:“无量天尊,老居士,一向可好?”
扈言听到无非子问讯,才真正清醒过来,猛然伸出双手抱住无非子的手,声泪俱下,痛苦一场。最终在无非子的安抚下,才断断续续的说道:“仙长啊,您再晚来几日咱可就在也见不上面了,诶、诶、诶、啊、啊、啊……”
扈言说着竟然放又放开了嗓子,嚎啕起来。
无非子连忙劝解,说道:“扈居士,都是贫道不好,贫道虽然算出居士有些磨难,终因乱事缠身来迟了一步,致歉,致歉。不过请居士放心,此次贫道不根除那些孽障就离开扈家,这下您总该安心了吧。”
无非子好说歹说总算把扈言说的破涕为笑、喜而忘忧,这才为扈言介绍了师兄无是子和师侄无霄道童。
扈言把他们请进客厅,吩咐奴才奉茶。
茶毕,扈言便把这几年如何遭受到黄鼠狼的报复,以及当日那位老者如何调解两家冤仇之事详尽的说与了三位道长。
无非子与无是子两位道长听罢,按奈不住兴奋,激动地发出颤音,同时问道:“那位老者家住何处?”
扈言也已经感觉到两位道长神情上的变化,心中猛然清醒,自语道:“莫非那位老者也是千年生灵所幻,如此说来我扈言却是因祸得福了。”
“扈居士,你可问清那位老者家住哪里?”无非子的问话打断了扈言自语。
扈言连忙回道:“唉!惭愧,当时情形实在窘迫,哪里还有思绪顾得了其它,现在想来,方知老者甚是奇异。”
无是子说道:“师弟,扈居士与那老者初遇之地,要么是在老者居住地附近,要么是在高岭镇通往老者居住地的路径上,我看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哪里查找一番。”
无非子表示赞同。于是扈言便叫上两个儿子和两个奴才一起,领着三位道长来到九尾狐救他性命的那颗歪脖树下。
他们一行在在歪脖树附近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九尾狐的巢穴,却轻易而举找到了九尾狐装酒的葫芦。
无是子说道:“看情形这位老者从扈居士家里走后并没有回家,不然他怎会不捡走自己的酒葫芦?
“居士,您看老者从贵府走后能去哪里?”无非子问扈言道。
扈言摇头说道:“这个,敝人可就一无所知了。”
这时,扈家一个奴才插嘴说道:“白天我无意路过柴房,曾听到柴房里有人说话,其中一人就是今天老爷请进府里的那位老者,当时小人不敢多事,就没敢窥视另一位是谁。不过,小人好像是听到他们两人相约去镇东八大祥酒楼饮酒,小人匆忙中没听清楚他俩约定的时间是不是今晚。”
道人闻听,已然明了。无非子对无是子说道:“师兄,你和师侄让这位小居士领去酒楼,认清一下陪老者饮酒的那位,等他们离开酒楼以后,你暗中尾随陪老者的哪位而去,待找到他的巢穴以后见机行事。我与扈居士父子再此守株待兔,等着老者到来。”
无是子临走之前,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几粒药丸交到了无非子手里。无非子接过药丸,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随即打开九尾狐的葫芦盖,把那些药丸如数投进酒里,盖好酒葫芦后使劲摇晃几下,仍将酒葫芦放回到原处。
这边无非子和扈言父子远离酒葫芦隐蔽了起来,那边无是子和道童无霄则跟随扈府里的两个奴才去了高岭镇八大祥酒楼。
无非子隐蔽等待九尾狐的目的,原本是想先跟踪找到它的巢穴,待观察到九尾狐喝下毒酒以后再动手捉拿。
让无非子没有想到的是,已经喝过酒的九尾狐找到酒葫芦以后竟然又喝了几口。正是这几口酒这让无非子捕捉了到战机。于是,他与扈家父子便尾随九尾狐身后,只等着九尾狐毒发倒地,轻松捕抓。
让无非子再次没有想到的是,九尾狐意识到酒中有毒,竟然还能极其顽强的跑回巢穴。
让无非子第三次没有想到是,九尾狐的子孙们竟然如此勇猛、顽强,拼死救主,而扈家父子竟如此怂包、软蛋、见死不救。
生有处,死有地。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无非子在与九尾狐子孙们的这场鏖战中,最终丧了性命。
本章完
第101章 第一〇一章 高岭镇险象环生 悖天者恶行同途(5)()
生有处,死有地。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数,无非子在与九尾狐子孙们的这场鏖战中,最终丧了性命。
却说无是子师徒跟随扈家奴才来到酒楼,正好看到九尾狐与黄鼠狼在酒楼门外道别。于是,无是子师徒和扈府两个奴才急忙隐身暗处。
其中一个奴才用手指着九尾狐幻化成的哪位老者对无是子轻声说道:“仙长您看,那位面西老者便是今日老爷请进府的哪位。”
道长的目光在九尾狐身上略过,当落到它对面那位老者身上时,便再也没有离开。
当这两个千年生灵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时,无是子让扈府的两个奴才回了扈府,师徒便尾随在黄鼠狼身后走了下去。
起初,黄鼠狼幻化成的老者,走的还算悠闲,无是子师徒跟着很是轻松,可是随着它酒劲逐渐散去,脚步却越走越快。
几个时辰以后,无是子勉强还能够跟上,无霄道童使出吃奶得劲也是不能。他边气喘吁吁的跑着,边对师傅喊道:“师尊,弟子无能,再也跑不动了,再这样下去会拖累师尊的,弟子还是回扈家等尊师吧。”
无是子边急匆匆追赶着黄鼠狼,不错眼珠的盯着黄鼠狼的背影,略做沉思说道:“也好,见到师叔你告诉他,事成之后请他回观里等候为师。”
“遵命。”无霄道童答应一声,随即停住脚步,弯腰喘起了粗气。
十几个时辰过去,米水未进的无是子失望的看着黄鼠狼越去越远的背影,连连叹气,心中懊恼不已,自言自语说道:“早知道这孽障的功力如此高深,就该贫道去监视那个孽障,让师弟过来直接拿住这个也就是了。这下倒好,拿,我拿不了它;跟,我跟不上它,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竟丧失在我的手里。这正是‘术到用时方知少’啊。唉!我回高陵镇羞于面师弟,还是回观里安心习练法术去吧!”
想到这里,无是子找了家饭馆填饱了肚子,又找了一家客栈美美的睡了一觉,这才悠哉悠哉的回到观里。
无是子修行的道观,观主便是他的师弟无非子。如今主观无是子不再,观中所有事物自然全部由无是子来打理。
他一边打理着观里的日常事务,一边研习着师傅羽化前传授给的各种法术。最后他对自己做出一个评语:“法术远超过师弟,法力远不如师弟。”
于是,他把自己修为的目标便放到了如何提升法力之上。想了数日以后,他又有了一说:“师弟的法力之所以比我高出很多,源于师弟服用了以千年生灵身上的四宝所炼制出的丹药。”
于是,他的心思便放到趁师弟不在观中,如何来盗取师弟的丹药上。可是让他头疼的是,师弟的丹房是由师弟最得意,最信得过的两个弟子轮番看守。自己如果不想一个周全的计策很难得手。
无是子急于盗丹的另一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