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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眼睛瞪了瞪他,元初寒抓住他衣襟,一边道:“那你说我这次做的怎么样?”如此不错,等待夸奖。
“太慢了。”既然定了目标,就应该速战速决,与之纠缠就是浪费时间。
“哼,就知道是这样,换不来一句夸奖,你赶紧走吧。”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元初寒翻身而起,送客。
搭在她腰间的手一个用力,那挣扎的人儿轻松的被拽了回来,脊背贴在他怀中,他顺势收紧手臂,她更加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丰离微微撑起身体,看着怀中气鼓鼓的人儿,他终于顺心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想让她回去,这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可是她偏偏要留在这里,最后连他的信也不回了。
他自然担心,可是又分身乏术。
最后她偷来的账本被送了回去,他也找到了机会离开帝都,亲自来关岭,他要把她弄回去。
山高皇帝远,四处尽是豺狼虎豹,他很不放心。
“看来你是真的没有想本王,这里是不是很好?”捏着她的脸蛋儿,健康有活力,哪像是陷在相思当中的模样。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没想。”斜睨他一眼,元初寒继续缩在他怀里。
丰离微微低头,微凉的气息拂过她耳边,使得她不禁的缩脖子。
薄唇微扬,丰离一手钳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扭起,让她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
“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但本王是你丈夫,你想念丈夫,是应该的。”低声的一字一句,他幽深的眸子泛着魔魅的光。
看着他,元初寒有片刻的愣怔,他这种眼神儿、、、、好那个。
缓缓压低欺近,元初寒也眯起了眼睛,因着打在脸上的他的呼吸,她觉得脸上的汗毛都在拂动。
越来越近,他微凉的温度也随着呼吸吹上了她所有的感官,元初寒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在那狭窄的视线里,看见了丰离也闭上的眼,唇瓣相贴。
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嘤咛,元初寒抬手想搂住他,可是她刚抬起手就被他制住了。
两只手腕被捆绑,然后举到了头顶,他又这样。
唇舌间,他的攻势几分温柔几分热切,带着他好闻的味道,让她的大脑都跟着昏昏然。
吻急转直下,随着他所过,衣衫尽敞。
“丰离、、、”扭动着被捆绑起来的双手,元初寒唤着他,想让他把自己的双手解开。
丰离的手滑到她的手腕间,没解开丝带,却更加用力的扣住。
“放开我、、、”大腿外侧,他微凉的手滑进去,元初寒撑起腿,很想抱住他。
身上的人终于退开她的胸口,悬在她身上看着她,幽深的双眸浓黑一片,慾色满盈。额际青筋浮凸,好似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大口的喘着气,元初寒看着他,猜想着各种可能性。依据他现在的模样,他很可能会忽然的扑过来撕碎她。
“丰离,我以后都不扎你了,你以后也能不能不要再捆着我。”她真的很想抱抱他,感受一下他腰背间的力量。
“只有捆着你,你才会听话。”扣着她的双腕,丰离依旧那样看着她,略显暗哑的声音,听起来极具男人味儿。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我扎你了,那是因为你吓到我了。快放开我,把你那破丝带也给我撇了,否则以后我都不配合你了。”扭着双腕,这玩意儿她越挣扎越紧。
“你哪次配合了?”眉尾微扬,额际的青筋也逐渐褪去,丰离很想知道,她所谓的配合是什么意思。
“我、、、我哪次都配合了。”她能怎么配合,主动扑倒?
倒是也有一次啊,不过那时候是因为太伤心了,他一直陪在她身边,让她觉得很窝心。就忽然勇气倍增,不止扑上去,还扯他衣服来着。
可能也是因为心底里知道不会发生什么,所以就肆无忌惮了。
“是么?”他怎么不知道。
“哼,快下去,压死我了。”虫子似的扭动,终于将身上的人给甩了下去。挣出自己的双手,凑到唇前用牙咬开丝带的结,自由了。
躺在一边看着她,丰离幽深的眼眸中始终氤氲着淡淡的笑意。
“你这破丝带,整天的带在身上,你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手痒的绑过别人?”拎着那丝带,元初寒斜着眼睛盯着他,乱怀疑。
丰离抬手盖住她的脸捏了捏,“在本王面前的人都规矩的很,唯独你这么欠揍。”
“少说瞎话,你才欠揍呢。这么说你近段时间很规矩?不错,很乖。”抓住他的手,元初寒侧起身躺着看着他,如水的眸子晶晶亮。
“不过你却很张扬,听说某个将军半夜翻墙来找你。”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丰离的语气带着淡淡的酸味儿。
这事儿他肯定会知道,元初寒心里很清楚,这里都是他的护卫,铜墙铁壁似的。司徒律那天进来的时候还和他们交手了,他能不知道才怪呢。
“司徒律是听说我来了关岭,特意来看看。作为对方的杀父仇人,我们没打起来你很难受是不是?”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若是她和司徒律就此的互相报复,估计循环几辈子也循环不了。
“他的爹贪心不足,他应该为此感到羞愧。但凡有一颗正常的脑子,都不会向你寻仇。”瞧着她那灿烂的模样,谁也不会忍心的。
“那你酸溜溜的干嘛?他只是来警告我,在关岭不要张扬,因为这里离西番很近。”劫囚车事件的主谋他也知道,所以,他担心苏晏的眼线会在这里找到她。
提起西番,丰离眸色变冷,“帝都也出现了许多来自西番的细作,在个个钱庄以及王府四周转悠。”苏晏没有死心。
“哼,随他找吧,能找到算他本事。我的钱,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可是那也得看看自己的斤两。”冷眼,提起这些事情来,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分得你的钱财,需要多少斤两?”捏着她细嫩的指骨,丰离淡淡道。
“起码得王爷大人您这个斤两啊。不仅长得俊,而且长的俊。”盯着他,说的话似假非假。
看她那没什么诚心的样子,丰离给予一声淡淡的冷叱,“重说一遍。”
“不仅长得俊,而且长得俊。”动用十二万分的真诚,就差掏心掏肺了。
“重说十遍。”一遍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惩罚。
“不说了,没意思。跟我说正事儿,今儿我看虎豹军把董家的人都捆上镣铐带走了,这是抄家的意思呗?”也不知给抓到哪里去了。
“嗯。”淡淡回应,丰离看起来并不是很关心,他来关岭用的是这个理由,但不见得就是为了这个理由而来。
“他们家的商行遍布五个大城池,帝都也有,已经查封了是么?这么多年狂敛了许多的不义之财,这回国库又充足了。”捏着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量,和他的人一样。
“单单他一个罪证还是不够,若是想让梅震南遗臭万年,就要有让他无法翻身的证据。目前搜集的,只能定下他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的罪名。在朝为官,有几人是干净的。”让人无法翻身的罪证,如齐王忠毓王那般意欲谋反,保证他翻不了身。
元初寒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后点点头,“你说得对。”很对。
薄唇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丰离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本王的话,可有错的时候。”
“自恋,你对你对,你永远都是对的,这样行不行?”刷的抬腿,直接搭在他的腰上,如此大咧咧的动作,反倒让丰离几分意外。
“这个动作下,有什么其他的含义?”诸如邀请他之类的。
无语,元初寒翻了翻眼皮,知道他色,也不用时时的想着。
088、粘腻,危机()
“没有任何其他的含义,外表看起来风采不凡的王爷大人,不要总想着那些猥琐龌龊的东西好不好?”两只手齐上,元初寒整个人恍如八爪鱼一般的攀附在丰离的身上。
若说刚刚的动作没有其他的含义,那现在这动作让他人不想浮想联翩都不行。
丰离的手滑到她的腿上,抓着她的小腿儿,往上扳,元初寒立即痛呼出声。
“哎呀,疼。你以为我练杂技的呀,哪有那么有柔韧性。”蹬腿儿,最后终于脱离了他的魔掌。
看她那吱吱喳喳的样子,丰离薄唇微扬,她不在身边的时候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可现在又吵得很,麻雀一样。
“吵死了。”幽深的眸子定格在她的红唇上,一天从这里蹦出来的话数不胜数。
“你不就是想听我吵么,不然干嘛总让我回去。”所以说啊,他就是别扭。还喜欢听她吵,她吵的多了他还烦。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手搭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的抚摸,丰离很明显几分无语。她就是有这个本事,颠倒黑白。
“你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哦。”点着下颌,她道理更多。
“也幸好你只是个女人,若是男人,本王定早早砍了你的头,否则又出了一代佞臣。”手依旧还在她的腿上,嘴上却说着狠厉的话。
勾腿,用力的勾住了他的腰间,元初寒微微睁大眼睛盯着他,“我要是个男的,保证掰弯你。”
“什么意思?”猜到她没好话,但还是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跟我来个龙阳之好啊。”所以,不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保证他还是得爱她。
丰离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几许无言,“本王没那个爱好。”
“所以说,我掰弯你啊!”摸着他的脸,元初寒的眼睛亮晶晶。
丰离不信,没人能改变他或是强迫他。
元初寒仍旧自信,只可惜她不是男的,若是的话,一定掰弯他。
叩叩叩,房门被从外敲响。
元初寒拿下自己搭在丰离腰上的腿,然后坐起身,“进来吧。”
下一刻,香附从外走进来,手上端着宵夜,“王爷没用晚膳,小姐的晚膳只吃了一点点,现在已经饿了吧。”
元初寒点点头,确实饿了。
丰离也坐了起来,不似元初寒长发乱糟糟衣服乱糟糟的样子,好像是她一个人在床上乱滚,而他只是看热闹了而已。
“听说你气得连饭都不吃了。”丰离明显很高兴。
斜睨了他一眼,元初寒快速的起身蹦到对面的软榻上,“以为你直接回帝都了,我就想得减减肥了,然后在这关岭找个歪脖树。”
摆饭菜的香附笑出声,事实是怎么样的,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挺拔的身影走过来,丰离的脸上没太多的表情,可是看起来诸多柔和。
“关岭倒是有一棵朝你招手的歪脖树,只可惜,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在对面坐下,丰离淡淡的一字一句道。
元初寒眨着眼睛,然后重重一哼,“我没胆,也没心,你少瞎说,往我的头上乱扣帽子。”说的好像她水性杨花一样。
丰离不可置否,拿起玉箸夹菜,动作优雅。
双腿从小几下面的空隙伸到对面,元初寒一边盯着他夹菜。
两只脚丫子顺着丰离外袍的下摆钻进去,然后蹭到了他的大腿。
抿了抿唇,拿起筷子往嘴里塞食物,元初寒一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