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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人是个人才,你会为我做事?”她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个‘人才’,她倒是想要。
“野心不小,你还想要什么?”微微眯起眸子,丰离倒是想听听她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我想要的?估计这辈子都得不到了。”她想能回到以前的那个世界去,只可惜,回不去了。
看着她的眼睛,丰离的手顿了顿,随后慢慢的滑到她的眼角,“看着本王。”
眸子一转,元初寒看着他,“怎么了?”
“不可能的事情想都不要想,可能的事情,就努力去做,哪怕机关算尽。”一字一句,丰离的警告发人深省。
元初寒也微愣,“怪不得你能做摄政王,丰离,你的脑子怎么长的?”同样都是一样的大脑,为什么他脑子里的想法会和别人不一样?
“不许转移话题,本王的话听明白了么?”捏住她脸蛋儿,丰离要她将自己的话听进脑子里去。
“听明白了,我懂了。不可能的事情我也只是想一想罢了,又不会去做。”抓住他的手扯下来,一边撅嘴嘟囔。
“想也不能想,浪费时间。”丰离严厉警告,对于她脑子里那些不可能的事儿,他有诸多的幻想。或许是她以前总挂在嘴边儿的自由,或许是某个男人。
“好好好,我不想。”连连点头,她同意还不行么。不想了,既然根本不可能回去,她想也没用。丰离说的对,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琢磨琢磨当下的事情,没准儿她琢磨琢磨也成了摄政王了呢。
“乖乖的。”拍拍她的头,丰离满意了。
被他拍着头,元初寒盯着他,“丰离,你觉得,你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呀?”她一直很想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跑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眼下,她有个想法,她来到这儿,莫不是为了丰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也逃不走了。
“除掉乱臣贼子,重振我大齐家国。”丰离的回答掷地有声,而且没有丝毫怀疑自己的成分,他很自信。
唏嘘,元初寒无语的点头,“王爷大人身负使命,不像我等蝼蚁小民,就是为了坐吃等死。”
丰离几不可微的扬眉,看得出元初寒不太满意的样子,“他人本王不知,若说你是坐吃等死,本王信。”
“滚蛋。”抬手给了他一拳,元初寒立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翻身躺到一边儿。
丰离抓住她的手握住,“辱骂攻击本王,该当何罪。”
“杀了我吧,来吧来吧,正好免得浪费粮食浪费空气了。”仰头,她闭上眼睛等死的样子。
丰离侧起身,看着她那德行,笑意染上眼角。抬手,落在她的颈项上,不是掐,而是抚摸。
他手微凉,让元初寒不禁的缩脖子,“你真烦人,拿走,我要睡觉了。”扯掉他的手,元初寒也侧起身,背对着他。
身后的人靠近了她一些,之后一条手臂搭在了她腰间,轻轻一带,将她搂在了怀中,“睡吧。”
没吱声,也没挣扎,元初寒闭上眼睛,睡觉。
新的一年,清早,皇上出宫,前往祭坛祭祖。
文武群臣也不用上朝,整个皇宫好像都安静了下来。
直至太阳从窗户照射进来,元初寒才有知觉,这一觉睡得她头疼。昨晚睡得太晚,这软榻又不太舒服,枕在脑袋下的东西硌的她脖子发酸。
眼睛还没睁开,元初寒摸索着坐起来,揉着脖子,她发誓再也不睡软榻了。
这玩意儿平时没事儿坐在上面还成,睡觉,实在太硬了。
“没睡的时候是驴,睡着了就是猪,本王的手臂要被你压断了。”熟悉的声音灌进耳朵,而且清醒了很久的样子。
睁开眼,元初寒看向躺在那儿揉着自己的手臂的人,“你自己放到我脑袋下面的,我又没逼你。你的手臂做枕头一点都不舒服,我的脖子要断了。”他不开心她还不开心呢。既然这样睡的结果是大家不开心,以后就不要睡在一起了。
“那是因为你笨。”丰离冷叱,随后伸手将她拽倒,重新安置。
元初寒睁大眼睛的任他摆布,自己的脑袋枕到了枕头上,他的手臂放到了脖子下,脑袋垫高后脖子底下的空隙正好用他的手臂填满。
她压不到他,而他的手臂也不会硌到她的脖子。
动了动脑袋,元初寒确认,这样确实正正好好。
“既然你知道怎样舒服,那昨晚为什么不实施?”歪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看得出他满眼的不满。
“问你,猪。”丰离眉尾微扬,她一个晚上不断折腾,在他的手臂上滚来滚去。
翻眼皮,元初寒翻身坐起来,顺了顺乱糟糟的长发,一边嘟囔,“既然有那么多的不满,那以后就不要总拽着我和你一起睡。自己睡自己的,就不会有那么多不满了。”
丰离也坐起身,整理着被她压的褶皱的袍子,一边淡淡道:“需要适应。”两个人都是。
闻言,元初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看着别处。
他的话,不得不让她多想,这厮,一副打算和她天长地久的语气。
听在耳朵里,不开心是不可能的。她问他是否喜欢她,他不回答。这会儿无意间又表示想和她长长久久,说来说去,他对她还是有意思,否则干嘛要长久?
“我该出宫了,王爷大人您忙着。”爬下软榻,元初寒叹口气,终于要出宫了。
“本王晌午时分就回府,你办完了事儿就回去,不要乱跑。”坐在软榻上,丰离淡淡的命令。
“我能往哪儿跑?这帝都是王爷大人您的天下,我一点秘密都守不住。拜拜,王爷大人新年快乐。”假模假式的屈膝,之后转身离开。
披上宽大的披风,元初寒顺着宫道溜走。
所幸在路上没碰到宫人,在踏上长廊时解下披风,快速的返回太医院。
今儿有人值班儿,元初寒和当值太医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得景华门,跳上等在巷子里的马车,去往杏林谷。
柳蝶驾车,将元初寒送到街口,她跳下马车,步行前往药房。
街上诸多的商铺今日都歇息,但是都张灯结彩,年味儿浓。
就连杏林谷亦是,挂着红灯笼,贴着大红的福字儿。
进门,只有陆潜身边的那个学徒在,其他的人都回家团圆去了。
“主子,新年好,小的给主子拜年了。”小少年能说会道,瞧见元初寒,几步跑过来,拱手作揖的给拜年。
“这么客气,我得给你红包才行啊。不过我没随身带钱的习惯,身无分文,你朝陆先生要吧。”元初寒也是此时才想起,她也是个外出不带钱的人,身上比脸都干净。
“主子说笑了,小的有红包,先生给小的和所有人都包了大红包呢。”指引着元初寒往楼上走,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陆先生想的周到,比我这个主子强。”亏这帮孩子还一口一个主子的叫着她,她竟然都没想到新年发红包的事儿,果然啊,她还是入戏太浅。
“小姐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属下们应该做的。”许是听到了元初寒的声音,陆潜从房间里走出来。
“陆先生,新年好。”元初寒笑眯眯,新的一年,她也容光焕发。
“新年好。”陆潜偏身要元初寒进房间,严谨的脸上也颇多笑意。
“香附呢?”这杏林谷只有他和那小学徒两个人,香附不在。
“属下要香附前往各个医馆药房分派新年红包去了,既然要管理,就要先认识每个医馆药房的管家。”陆潜动手给元初寒倒茶,一边说道。
“嗯,说的对,陆先生做事果然周全。不像我,都忘了自己是老板,新年该给员工包红包的事儿也给忘了。不过要说拿红包,陆先生才应该拿个最大的。”褒奖员工,的确是她这个老板该做的。
“小姐,您不用给属下红包。属下无家,孑然一身,要红包也没用处。当年若不是老爷收留,属下也早就饿死了。此生为小姐效力,就是小姐给属下的最大的红包了。”陆潜坐下,淡淡的说道。可能是想起了往事,脸上闪过一抹叹息。
“陆先生,你是个良将,只可惜我是个糊涂的老板,你若是一生都为我忙碌,我倒是觉得亏欠了你。”元初寒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若是所有员工都是她这模样,估计这偌大的财产都得散尽。
“小姐刚刚经手,不熟悉很正常。老爷要属下尽心辅佐小姐,属下绝不敢懈怠一丝一毫,小姐就尽管放心好了。”陆潜拱手抱拳,他绝不是个小人。
点头,元初寒信得过他。
“我今天来找你,为的就是买下那个药材商行的事儿。咱们在帝都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丰离的眼睛。他知道咱们九家医馆药房的事儿,我也没再隐瞒。咱们要买下那个药材商行,丰离有法子能让咱们不花钱,陆先生觉得如何?”说起正事儿,元初寒也认真起来。
“不花钱当然是好事儿,年前属下与那商行的范老板有个接触,他开的的确是天价。属下还在想,怎样将价钱往下压一压。”陆潜也正色。
“丰离早就想收拾那些蛀虫,但是一直没时间。眼下正好咱们要收购那商行,他也顺水推舟,要他们将以前吞下的都吐出来。过几日他的人就会来找你,是个姓唐的。”拿起茶杯,元初寒一边说道。
“唐迪?”陆潜说出个名字来,而且几分意外的样子。
“我不知道,大概吧,说是他的心腹。”她都没见过那个姓唐的。
“摄政王的心腹,那肯定就是唐迪唐先生。唐先生原本是个江湖人,广结天下好汉,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后来投入了摄政王幕下,深受器重。”陆潜说着,面上几分佩服之色。
“原来还有这一说,我不知道。那看起来,这个唐先生确实不一般。”被丰离从江湖上挖过来,可见其是个怎样的角色。
“不止是不一般,是很不一般。恒阳镖局的总镖头认识唐先生,与他一同饮过酒。后来押镖路过青牙驿,那山头上有山贼劫镖,几千的山贼若是将他们都杀了轻而易举。总镖头提起唐先生,山贼便让他们通行了,可见唐先生在江湖上的人脉。”陆潜说着,听得元初寒也甚是诧异。
这样的人居然能甘心的为丰离做事,可见丰离有多厉害。
收拢人心的能力,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陆先生才是见多识广,这些事情都知道。”她这个打酱油的路人甲才是一问三不知,这世上的事儿什么都不知道。
“属下自是不能与唐先生相提并论,若是能得见,也是荣幸。”陆潜很谦虚。
“他过几日就会过来,到时陆先生也和他把酒言欢。到时若是有土匪山贼的将你截住,你提起唐先生,说不定也能安全无虞。”元初寒笑眯眯,心情十分好。
与陆潜敲定了这事儿,元初寒离开返回了王府。这府中因着她和丰离大婚本就喜气洋洋,新年又到处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红福字儿,就更喜庆了。
弄了几块红布,绑在小红兔子和鸽子的身上,让它们也跟着过新年,感受一下人类新年的热闹气氛。
抱着脖子上被系上红色蝴蝶结的小红,元初寒在府中逛游着。小红不适,不断的伸脖子想将蝴蝶结弄掉,但是根本挣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