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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两个竟然开始聊起闲天来,谈话内容中有时还会夹杂一些笑话,我们之间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好。
没想到就在气氛不错的时候,老林头竟然折了回来,可能是看我迟迟没有跟上,老爷子终于有点担心,于是跟洪叔叔打了个招呼就看是顺着山路往下走。
看见我和陈永泰有说有笑的,老爷子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佯装不满的敲了我一个脑壳,并且提醒我这一带不安全,接着三个人就一起开始继续攀登,不一会就到达了凤凰山的顶端,也是我们这次行动的最终目的地——断崖附近。
站在崖边后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开始有点后悔起来,从这里望下去凤凰山周围风景此刻已经一览无余,虽然不象蜀山一样青烟渺渺,但也算是风景秀丽,尤其在现在这半盛夏的季节,眼中一片翠绿,顿时就会让新的心情为之一振,可是一阵强风佛过后。我就彻底被自己的恐高症给打败了。
我这个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三样东西:一鞭炮,二打雷,三就是恐高,如果单单是爬山倒还好说,可现在在断崖边上一站,一股凉气就从我的脚底一直窜到脊梁沟,要不是之前事态发展的过于混乱,恐怕我早就会回忆起自己还有这么个硬伤。
虽然我内心百转千回,但是身边的人很显然都没有注意到。我无奈的吞了口口水,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只好跑到一边拉起还在整理包袱的老林头。
“干吗?”老林头正埋头苦干,被我这么一打断显然有点心烦。
“大爷我能不能不跟你们进去。在这看摊呀?”我战战兢兢的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啊?”老头子很不理解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确不像开玩笑,于是就翻过来问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看有门,于是将自己的难处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下,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老头子反过来不高兴了,一边掐着腰一边看着我说道:“你这孩子,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结果就这破事。”
破事?虽然心中有点不满但是鉴于正在等待“审批结果”也就不敢发作,再看看眼前的老林头,虽然他还是显得有点不耐烦。但是在发现我脸色越变越绿之后,也只能不耐烦的安慰我到:“没事没事,不过是恐高而已。你下去的时候就当自己没看见不就好了?你跟在我后面闭着眼睛,马上就到了。”说完之后老爷子还煞有介事的补了一句:“我跟你说这丢人的话你跟我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心中一阵无奈,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大伙开始一起收拾行李。
很快几个人就装备利落,先由一名负责带领我们上山的警察将绳索固定。接下来由王天宇带头,将划扣固定在腰间后就开始一个个的往下滑。
说来王天宇果然是个百事通。不但精通电脑对登山一类的活动也不陌生,只见他先将绳索放于胯下,接着一只手在身上一只手在身下,然后头向下转看着脚跟一边观察岩壁上的情况,双脚向上一蹬人就开始往下滑,没有几下的功夫人就已经不见了。
接下来蒋天寿、王爱爱、王天浩也依照次序顺着绳索滑了下去,就连洪叔叔和林老爷子这样的老字辈,也以极其敏捷的身手消失在我面前,很快的崖顶上除了帮我们上山的几个人外,就剩下我、陈永泰和老林头了。
“接下来是谁?”在一边等待帮忙的民警开始不耐烦的询问起来,而一边的老林头全然不顾之前自己的发言,开始很鄙视的在一边盯着我。
为了自尊我一咬牙,狠了狠心就挂上登山扣,模仿着王天宇的动作也开始往下滑。
在空中飘荡的感觉确实不太好,看上去还算柔和风速此刻竟然如此锐利,着一股股的小风就好像刀子一样挂在我的脸上,而我的身体也被大风挂的是来回乱晃,后来我问过王天宇为什么只有我有这种感受,王天宇一脸坏笑的说了句:“这是个人原因,跟天气呀,无关!”
就在我奋力想要保持身体平衡的时候,一点反光竟然射到了我的脸上,我马上被晃得眼前一花,脚下险些失去了平衡。
在我站稳后就开始寻找反光的源头,这时我发现在一片树林里面竟然真的有一个好像镜子一样的物体此刻正对着我们这边,再仔细一看发现这个物体跟正常意义上的镜子不同,因为在反光过后我看见的好像有一丝丝红晕从哪个方向传过来。
怪了,我们这边距离地面虽然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很高,但是想要能够看清一个人大小的物体还是很难的,而且周围都是山路平常根本就没有人走,也就肯定不会是自然造成的,如果不是遇到我这种恐高患者,而是按照一般的登山程序来,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难道真的如老林头所言,我们现在时刻属于被人跟踪的范围之内?
就在我还在嘀咕的时候,头顶上老林头已经滑下来了,看见我还杵在原地,就开始从我吆喝,很显然老头子以为我是因为恐高症被吓呆了,头顶上越催越急,无奈下我也只好放弃思考,先行继续向下。
不过一会我脚下一空,整个人竟然就陷入了悬空状态,就在我开始发毛的时候,一双大手将我里一带,整个脚马上就踩到了地面,我这才发现已经到达了我们所谓的洞窟入口处了。
我刚卸下腰间的安全扣,最后一名人员陈永泰也安全的到达了洞口处,这样一来所有人员终于到齐了。
要说这里面还真的只能算作山洞了,四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是空间较大,难怪之前都没有人能够发现,这周围土质和其它地方的没有什么不同,要是从下面看起来恐怕也就会认为是断崖处的一个石头阴影罢了。
就在我观察的时候,洪叔叔竟然开始发起东西来,只见他从兜里面掏出了10个大小相同的玉佩来,每人的手里都给了一个,我拿起来仔细一看,玉质还算可以,通透度也还一般,只不过这玉佩中间有一个我很熟悉的黑色石韵,这一点黑色马上就让整个玉佩看起来极度的乍眼,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我还用手轻轻的揉搓了一下表面,果然凉度不减反增。
“竟然是石蕊。”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但是由于声音过小,并没有引起周围人员的注意。
这时一边的洪叔叔开始说话:“现在给大家的这个玉佩,所有人必须贴身携带,一定不能弄丢了,如果感到有什么不适,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现在开始切记不可单独行动,也不可是以听指挥,听明白了吗?”
“知道。”众人一口同声,就好像小时候上课回答老师问题的时候一样,顿时让我心里面一阵好笑。
可是毕竟还是属于版命令的性质,所有人也就按照要求将玉佩带到了脖子上,我边上的陈永泰虽然有点不解,但是在我眼神的示意下也还是顺从的戴上了,接着众人为防止洞内布满有毒气体,便将防毒面具扣到了脸上,全副武装便开始向洞内走去。
步行一段距离以后我发现这里面果然跟洪叔叔之前形容的差不多,可是由于我们每人头顶都配备了一盏照明灯,洞内此刻也被照得通亮,要说好东西的确是不一样的,虽然并不知道陈永泰淘来的什么牌子的产品,可这东西的照明范围的确是很远,近距离之内的墙面经过它一晃,甚至会感觉有些刺眼。
虽说行走不成问题,但是前方打头的洪叔叔却还是步行极慢,好像随时都在观察周围墙壁的情况一样,这倒是也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好让我能够仔细看看墙面上到底雕刻了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墙壁上雕刻的东西很多已经褪色、脱落,有些地方你已经看出出来是什么东西了,如果不是留心观看恐怕会以为是墙面上不干净而已。
虽然如此,但是却还依稀能够分辨墙壁上的东西并非文字而是一幅幅精美的画卷,每一副都有其整体的构图可以独立成画,而且好像都有自己要表达的中心思想,画与画之间相隔得还比较远,就拿我面前的一幅来说,画面上有一棵千年古树,树叶茂盛繁密,枝干粗壮绵延,在绿叶间布满果实,那果实从形状上来看应该是桃子没错,而且一个个看来形状饱满颜色粉红,真有种让人想要咬一口的冲动,真不明白之前进来的那个监工头子为什么说自己看不懂,难道他连看图说话都不会吗?
ps:
昨天因为初次v的事情,整个晚上都没休息好,连写文章的优盘都不小心拉在了单位,整个都是处于晕乎乎的状态,好激动却也好怕怕,希望大家真的能够一直支持我的作品,谢谢了。
第三十深窟壁画()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画面正中间树枝上的一个小猴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只见这个小家伙被描绘的活灵活现,乍看之下竟然有些俏皮,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树上的果实,双手拼命地向上伸着,好像对眼前的东西充满了无限的渴望,身上的毛发可能因为向前动作的关系,竟然有着飘荡的感觉,如此细致的描绘简直让人有点叹为观止。
可能是因为我过于专注且突然停顿,身后的陈永泰竟然躲闪不及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人头盔相碰就“当”了一声,前头的老林头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立即转头询问,我摇了摇手表示没事,没想到竟然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并且训斥我称不许在发生类似的情况,以免把他的心脏病吓出来。
我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的冲陈永泰笑了一笑,对方很大度的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但是对于我停顿的原因却让他有点费解,看他一脸好奇的表情我就伸手指给他看。
“你看,这画多精美呀?尤其是这个小猴子,挺可爱的。”我很兴奋的拉住老林头和陈永泰,自信满满的只给他们看,没想到的是两个人竟然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相互看了一眼。
“画?什么画?”一边的老林头是在绷不住了转头问我。
“这不嘛?就在前面,奇了怪了这么明显你们看不见?”我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心想这么大的个东西老爷子竟然还在说看不见,这不明显是逗我玩呢吗?
“怎么了?”可能是发现后方人员掉队,领头的洪叔叔竟然带着大队人马又杀了回来,看见我们三个在这边好想讨论什么,他也就顺口问了一句。
“我们在这边研究壁画呢,洪叔叔你说我叔叔有意思不。他非跟我开玩笑说是这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为了附和之前老林头说的话,在一路上对他一直是以叔叔相称,此刻也不例外。
听我说完洪叔叔就紧走两步来到了洞壁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起洞壁来,过了一会他竟然也是抬头问了我一句:“画?哪有?我怎么没看见。”
说实话我本想调笑这两个人一下,没想到一边的王天宇竟然兑了兑我,只见他将手中拍摄用的数码相机举了起来,冲着面前的墙壁就按了一下快门,接着就将相机抵到了我的面前,我很诧异呀。完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我看了一眼后就懂了,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冷汗顿时顺着额角就淌了下来。
只见数码相机的屏幕上只是浑浊一片,部分区域有着零星的印记,但是也绝不明显,可以说是连是个什么都看不真切,哪有什么画呀?
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