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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强吐出一口烟,“鬼婴怨气比一般的鬼魂要重的多,一开始靠着母亲的供养存活,也正是这样董婉华虽然死了,可身体机能还被鬼婴控制着。”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董婉华的命真是够苦的,死了十年身体还被鬼婴支配,成了真的行尸走肉,心里更是对鬼婴有些恐惧:“这鬼婴存在了十年,现在的怨气估计更强了。”
“何止是强,现在那鬼婴连我都对付不了。”肖强攥起拳头用大拇指指了指后面的老楼,“那栋楼里的人,都是被鬼婴害死的。”
“一楼的女孩割腕死的,二楼的一家煤气中毒,三楼的都被电死,四楼的小伙子洗澡被淹死,五楼的情侣跳楼,其实都是鬼婴害的,这鬼婴可不像是张程的儿子那么弱,怨气已经凝聚成了形体,能直接杀人了。”
“你知道这么清楚还让我跟着查,这不是害我吗?”我差点咬了舌头,狠狠的说道。
肖强看了看我:“这案子必须和你一起查,要不然谁查谁死。”
“为什么?”我最好奇的就是这个,肖强肯定在之前调查了很久,掌握了很多情况,他还有刑警队长的身份,为什么要拉着我这个小人物一起调查这案子。
肖强把烟头扔出车窗,笑着说道:“这是个秘密,等该你知道的时候我肯定告诉你,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帮你。”
哼,我不满的哼了一声,要不是肖强一直都在帮我,我早就翻车了,最主要的是这案子牵扯到房紫?,我也不得不查下去。
“看,那是怎么回事?”车开到丰田路,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街道边,我有些好奇的问了出来。
肖强是个刑警,看到有人围在一起就知道出事了,立刻停车带我走了进去,到了里面我看到了一个熟人,就是胡杨的父亲,此刻胡杨的父亲穿着一套黑西服,脸上满是悲伤。
“你个老不死的给我滚,我儿子没你这个爷爷,你回你的火葬场吧,”一个和胡杨父亲长相差不多的中年人大声斥责这一个老人,手里抱着个骨灰盒,上面的照片正是胡明,看来是胡明的父亲了。
我刚想起来,胡明死了三天了,今天正好是发丧的日子,那被骂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满脸的皱纹盘踞在一起,连五官都扭曲了,最主要的事这老人身上有一种死人身上的味道,让人闻起来很不舒服。
老人的手布满了鱼鳞一样的斑痕,手指缝里都是黑黑的污垢,一把抢过了胡明的骨灰盒,声音颤抖着说道:“我要送我孙子最后一程,谁拦着都不行。”
“你还有脸说,你两个孙子都让你害死了。”胡明的父亲大声的咆哮,眼里都是泪水。
“你们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不是我,你们能买上房子吗?”老人抱着孙子的骨灰盒,一个月两个孙子都死了,让老人也崩溃了。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明白胡家到底是闹得哪一出,不过我敢肯定,这老头当初肯定干了亏心事,现在一家人都认为是报应来了,才会对老人这样绝情,连胡明送丧入葬都不让老人参加。
周围吵吵闹闹,我无意中看到骨灰盒照片上的胡明竟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很诡异,随后一个淡淡的影子飘了出来对着我招手,这是胡明的鬼魂在招魂吗?
我吓得倒退了一步,心脏咚咚的跳了起来,盯着眼睛看着胡明的鬼魂。
嘭的一声,胡明竟然打翻了自己的骨灰盒,骨灰立刻像沙子一样扬了起来,随后一个圆筒形的东西滚到了我脚下,胡明的鬼魂指了指随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赶紧把东西拿了起来,周围没有任何人看到,我的心突突的跳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我心中肯定这个东西和胡明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很可能是胡明最大的秘密,甚至和房紫?十年前自杀有很大的关联。
骨灰盒打翻了,老人吓得倒退了一步,满脸的惊恐,胡明的父亲气得脸都紫了,指着老人大声的骂道:“报应啊,十年前你卖了人家的尸体,现在终于来报应了,我们一家都要被你害死了。”
老人跌坐在地上满脸泪水,颤抖着双手一点点的将骨灰拢在一起,“孙子,是爷爷害了你啊,当初我不该的,不该的。”
看着老人可怜的样子,周围的人都有些看不过去,纷纷指责胡明父亲的不孝,胡明父亲脸色难看,怒气下竟然说出了家里的丑事,收起骨灰就开车走了。
我本来觉得这老人很可怜,没想到这老人曾经偷卖过尸体,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心里急于知道杨明的骨灰盒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拉着肖强离开了。
我没有把得到东西的事情告诉肖强,从心里我还是不信任他,总觉得他调查者案子的目的就是为了房紫?。
回到超市我才拿出东西,原来这是一个胶卷。
胶卷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可十年前胶卷相机还大行其道,傻瓜相机在当时绝对是个奢侈品。
我拿着相片到了附近的照相馆,这照相馆是老字号了,不过没什么生意,我提出要自己清洗照片,店家立刻同意了下来,反正现在暗房算是闲置的,我自己清洗他还省了人工,不过还是多要了我十块大洋。
对于清洗胶卷我很熟悉,当初村里的一个叔伯就是业余摄影爱好者,家里就有暗房,我还去里面帮过忙,要不然也不敢提出自己清洗照片。
最主要的,这胶卷来的太诡异了,我不想无辜的人再因此而送命了,打开暗房的门,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可我却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第十九章 镜子中的鬼影()
我按开暗室的白炽灯却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一片漆黑,我觉得我的心跳的很厉害,用手机照着垮了一大步,立刻拉开了红灯的拉绳,昏暗的红灯让暗室不再那么黑暗,我环视了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东西,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起刚才的感觉我有些自嘲,这些天经历的事情让我神经太紧张了,看到黑的地方就觉得有鬼。
咯吱,嘭。
我刚松下一口气,暗室的门竟然就自己关了起来,一个全身血色的人影立刻出现在门口,面容扭曲惊恐,眼里的红光像是刚出笼的恶鬼,我猛地退了一步,才发现这人影原来是我。
“谁这么缺德,在门后面按一面镜子,这不是故意吓人吗?”我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怎么看都觉得这镜子不自在,暗骂这照相馆的老板有病。
我转过头开始给液体加温,很快达到了洗照片的温度,将温度定住后我拿出了胶卷,这胶卷竟然出现在骨灰盒里,难道是胡明的鬼魂放进去的?
我小心的拉出胶卷,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那镜子里的我竟然还保持这站立的姿势看着我,我全身惊起一身冷汗,猛地转头,却发现镜子里的我很正常,除了面容扭曲恐怖一点,其他动作都和我一致。
摸了摸我的脸,我真的被吓成那个样子吗?
相片开始一点点成型,我迫不及待的拿着照片查看,相片足足有三十张,可我看到这相片却怒的牙根痒痒,这些相片都是床照,里面的主角竟然是宋俊河和房紫?,而地点都是在学校的宿舍里。
每一张相片都是不一样的动作,每一张相片都是两人投入的表情,我的心如刀割,房紫?真的和宋俊河恋爱过,还真的上过床,而且还不止一次,以前我还幻想着胡明张程在说谎,可现在证据拿在手里,我真的无力反驳。
我真的被房紫?骗了,她对我只有利用和伤害,一切的好都是在演戏,为的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去五高把命魂交给她。
一张张照片被我翻过,香艳的镜头我没有一点欲。望,只有愤怒和伤感,直到翻到第二十九张相片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照片中房紫?的脸是模糊的,根本看不到五官,而最后一张,相片里的女人竟然变成了董婉华,而姿势和前面的两张几乎没有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以为我没洗好,又把第二十九张洗了一遍,可得到的相片还是模糊的,我俯下身子仔细的对照,一张一张照片的看,才发现这照片的规律,原来这三十张照片都是用三连拍照的,每三张照片是一个镜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拿出最后的三张,如果是三连拍,那头一张女孩的脸是房紫?,最后一张却变成了董婉华,那中间的那张脸部模糊的照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变脸。
房紫?为什么要变成董婉华?我心底默默的发问,随后开始翻看所有的照片,最后我重重吐出一口气,震惊的同时露出了一丝笑容,房紫?没有骗我,他根本就没有和宋俊河恋爱过,更不会一起开房上床,因为所以照片上的女孩在左侧锁骨上都有一颗黑痣。
在董婉华家里,我清楚的看到董婉华的锁骨上有一颗黑痣,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就在这时候,封闭的暗室突然吹过一阵冷风,相片被吹得散落在地上,我全身发冷却下意识的去捡照片,发现黑暗中相片燃烧起绿色的火焰,火焰飘忽扭曲就像是一个个鬼脸在跳动。
火焰中一张张照片燃烧起来,房紫?的脸全都变成了董婉华,本来面容姣好现在却充满了愤怒和怨毒,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一声声尖锐的笑声在暗室中回荡。
我站起身赶紧要逃,可发现根本找不到门,周围的墙壁全都变成了镜子,而镜子中却没有我的影像。
昏暗的红光显得格外刺眼,镜子中的人竟然是董婉华的母亲,她穿着带血的长裙,眼窝深深的陷了进去,黑眼圈浓重的像是抹上了死灰,头发凌乱的垂下,遮掩着大半张脸,眼角流着血水看着我。
镜子反射倒映,四周都是董婉华母亲那恐怖的鬼影,我想叫可根本叫不出来,想躲却无处可躲,周围镜子中伸出十多只枯槁的双手缓缓伸向了我的脖子,尖锐的指甲在红光下暗黑血腥。
“你要害我的女儿,我要杀了你,你要害我的孙子,我要掐死你。”
恐怖的声音在周围响起,像是十多个人同时对着我大喊,声音充满了无限的怨恨和愤怒,我被紧紧掐住了脖子,像是脊椎骨都要被捏碎了,我呼吸越来越困难,很快感觉到了窒息的眩晕。
就在这时候,暗室突然变得明亮起来,那坏了的白炽灯竟然亮了,随着一声尖叫,周围的镜子全部消失,董婉华母亲的鬼影也不见了,转头看向门后的镜子,我的脖子上出现一圈深深的勒痕,竟然和董婉华脖子上的那道红印一模一样。
她们母女到底是谁动的手?
我没时间想那么多,照片被毁胶卷也曝光了,我打开门就逃了出去,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让我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
告别了看店的老板,我立刻走了出去,身后传来老板的声音:“你们慢走,以后洗照片再来啊。”
你们?
我心底一颤,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啊,老板娘怎么会说你们这个词,难道我周围还有人吗?我环视了一周却根本没看到任何人,那只有一个解释,有个鬼在我的周围。
这个鬼应该是董婉华的母亲,刚才在暗室没有成功杀掉我,现在跟着也很正常,可还有另一种可能,这个鬼是房紫?,刚才暗室的灯明显已经坏了,可却在最关键的时候亮了起来,肯定是房紫?救了我,要不然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