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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奏。”皇上眼光中精光一闪而抹,显然是知道布政司因何事而奏。
“臣听闻北方木兰草原之上的一个叫天赐部落,正在四处大动干戈,三年内吞噬了周围十余个大小部落,大有一统木兰草原之势,还请皇上早做准备,派遣猛将去镇守边疆,好让狼子野心的天赐部落,尽早断了南下侵略我东胜国的念头。”
布政司的话,传到边防大将军敖烈那里,听的极不舒服的他,顿时想也没想便站出来大声道:“李大人,你这话似乎是针对我的吧!派遣猛将去镇守边疆,难道我敖烈就无法镇守边疆不成?”
八面玲珑的李广博,轻笑道:“熬大将军误会我的意思了,只是大将军长年负责西方边界的镇守,并不晓得北方的战事,所以不便派遣大人前去。外加大人已经有了镇守西方边界的任务,如果在让大人你去镇守北方,只怕大人官兼两职,无法做到十全十美啊。”
“你”敖烈正要火,皇上却大声道:“布政司所言不假,熬将军确实不适合分身再去镇守北疆,不过朕一时间也无法想到什么好的人选,不知道众位爱卿可以有猛将推荐给朕呢?”
以情报著称的张家,果然厉害,昨天就已经和皇上通好了气。这个时候张相当仁不让的站出来道:“皇上,臣倒有一员猛将,想要推荐给皇上你,不是我自吹,此人武功盖世,就算是先天巅峰的高手,也无法消受此人一拳。”
皇上故作惊喜的道:“果真有此奇人?”站在皇上身旁的两名道人,眼皮微微张开,一缕精光闪过。他们心中暗想:“连先天高手也无法消受其一拳,如若不是张硕夸大了此人的功力,那么此人定然是金丹期个同道中人,可是不对啊,从来没有那个道门同道,会直接派遣门中人员,来朝中做官啊,一般不都是暗中辅佐吗?”
张硕大声道:“确有此人,而且此人正在偏殿等候,只要皇上派人把他领上来,他可当场给众位大臣表演一二。”张相把目光移向敖烈那里,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我听闻熬将军就是先天巅峰高手,不如回头和那人切磋一二,可好?”
第一百五十六节 金銮殿上血见愁(上)()
敖烈性格霸道,正打算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废了那个素未蒙面的小子,也好让皇上死了那条掌控军权的心思,顺便在震慑一下另外三大世家,所以他自然不会拒绝:“臣正有此心思,只是到时候失手把那小子弄残废了,可别说我是以大欺小。”
“这是自然,将军乃我东胜国的名将,他若真被将军所废,那也只能说他是浪得虚名,朕还要令他好看。”皇上话锋一转,变的更紧严肃起来:“倘若大将军无法赢了此人,便无需再动心思为难与他可好?”
“好!听吾皇的。”大军将想也没想便应承下来。
皇上见此,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大手一挥道:“传张志远上殿。”
大殿外的太监,听到命令,用最快的度,跑到偏殿,把张志远领进大殿内。张志远从未见过如此恢宏的场面,数万名文武官员,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可见此殿有多大,数十米粗的柱子,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顶着上面大殿上面的巨石。干净的青石地板,似乎可以照镜子。领着张志远上前的那太监,上前两步,跪下朝皇上行了一礼节,用尖细的嗓子道:“吾皇,张志远已经带到。”言毕,那太监回头扫了一眼张志远:“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张志远赶忙把视线移到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身上,来自大巫的骄傲,让他并没有跪下,只是略微点点头,神色恭敬的道:“草民张志远拜见吾皇,祝吾皇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忽然跳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张志远的鼻子,尖叫道:“大胆,见到吾皇还不下跪,难道不怕满门抄斩吗?”
张志远微微一笑,看也不看这太监一眼,直视面无表情的皇帝道:“我尊敬吾皇是在心里面的,而不是像某些人,只会做表面工作,心里对皇上却无半点尊敬之心。”
张硕并未想到张志远会如此倔强,竟然面对皇上也不下跪,正想要出来打圆场,却被旁边的李广博拉住衣袖,小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先观察一下这小子的应变之力。”
很显然这太监的功夫不弱,说来也是,能进皇宫的太监,基本上都有一幅好功底,像这种可以经常见到皇上的太监,实力更是离先天巅峰不差分毫。只见他双手一搓,一片冰寒之气,便朝张志远的心口印去:“大胆狂徒,敢对吾皇不敬,看我不废了你。”
碰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落在张志远的心口之上,张志远纹丝不动,那太监,却被自己的力量给震的倒退几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口心血便已经吐了出来。已经用神念扫过张志远身体的两位道人,已经断定,此人体内没有任何力量,甚至连最起码的内力也没有,在那太监出手的时候,他们就断定此人必死无疑。令他们意外的是,此人不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相反还把那太监加持在他身上的冰寒之力,尽数还给了那太监,令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张志远面无表情,朝皇上抱拳施了一礼道:“吾皇,此人如此大胆,未经皇上您的允许,便行凶杀人,可见并没有把皇上您的话放在心里,我说了,只有心存敬畏,才是真正的尊重,而不是只会做做表面工作。”
皇帝脸色露出喜色,可是却也好就这么容易放过张志远,这时候站在他右边的那道人,开口道:“皇上,此人说的有理,尊敬是放在心里的,而不是只做做表面功夫,就如同我等。”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既帮了张志远解除危机,也给了皇上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只见他对大殿外的武士道:“来人,把这阉人拉出去斩了。”很快从外面进来两名身穿白色甲胃的武士,扛着口中不断叫冤的太监走了下去。
面露狡黠之色的皇上,把目光转向敖烈那里,道:“大将军刚刚说要和此人切磋一二,可还算数?”
心里虽然震惊,可不允许落下面子的敖烈,不顾身后两名熬家武官的拉扯,站出来道:“自然算数,这小子刚才一定用了什么妖法,我就不相信我的紫金锤砸不死这厮,还请皇上允许我用兵器?”
“朕准你使用你的紫金锤。”
四名熬家的护卫,用最快的度取来了紫金锤,只见两人抗着一跟大棒子走了进来,每走一步,似乎都重如泰山。只见那紫金锤通体用硬度极高的紫金所造,而且上面布满了尖尖的倒钩刺,显得异常骇人。就是这跟紫金锤,杀了数百个异族先天巅峰的高手,紫金对先天罡气有着某种克制作用,只要砸中,那些倒钩刺必将深深的刺入敌人的身体里面,带起一大片的血肉。
敖烈自小就力大无穷,也只有他这种天赋异禀的人,才能够拿起这两个重一万斤的紫金锤。四名护卫气喘吁吁的把紫金锤扛到敖烈面前道:“熬爷,你的锤子。”
双手接过两个锤子,舞出一个棒花来:“小子,你的兵器呢?”
张志远面露微笑,举起自己的右拳道:“这就是我的兵器。”
敖烈顿时大怒,虎吼一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尔等敢小看吾,你找死。”皇上见此,知道两个的破坏力不小,怕两人的打斗,把金銮殿破坏了,于是便对左边的道人道:“还请道长做个法术,好保护此地不被两人的气劲破坏。”
“好说。”只见那道人,轻轻挥舞一下手中的柳枝,一股朦胧的土黄色气体,便飞出来钻进地下,隐没不见:“只要不是和老道一样的高手,不会给此大殿带来任何破坏。”
“多谢道长。”皇上把目光转向两人,道:“两位猛将可以开始了。”
敖烈的两条长腿,肌肉胀大,忽然粗了一圈不止,整个人如蛮牛一样高举着两根巨大的紫金锤冲向张志远那里,扎实的肌肉,隐隐翻出金色的微光,铜铃般的眼睛,不威自怒,自有一番威猛之气:“受死吧小子。”
第一百五十七节 金銮殿上血见愁(下)()
粗大的紫金锤猛然砸下,度快若闪电,带起的风雷之声,隐隐形成了两条白色气浪,声势委实有点吓人。张志远不为所动,直到紫金锤快要临近身体上的时候,才忽然朝前面一扑,撞入敖烈的怀中。拳脚并用,度如奔雷,又如春风秋雨般温柔,连接顺畅,最重要的是,一套组合拳脚,特别歹毒,全部落在敖烈的周身要害之上。
敖烈想要反抗,但下体剧痛无比,丹田更是中了张志远一拳,那里还能提起丝毫先天罡气,全身差点都没痉挛了,就连提紫金锤的双手,也酸麻不已,眼看就要脱落。知道在不反抗,便没有机会的敖烈忽然虎吼一声,强行提了一口先天罡气,举起手中的紫金锤,用比刚才更快的度朝贴身战斗的张志远头颅落去,按照他的估计这一下如果打实了,张志远必定会脑袋崩裂而死。
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张志远举拳迎上,拳头和紫金锤狠狠的撞在一起,一股劲风从相交处爆开来,把那些文官吹的东倒西歪。
“碎!”只见张志远清喝一声,那紫金锤忽然碎裂开来,敖烈大惊,赶忙收回双手,挡在自己的面前。只是很可惜,他那引以为豪的强悍**,也在那只拳头下丧失了原本该有的强硬,只是一拳,敖烈的双手被打成了严重骨折,全身倒退七八步,气喘吁吁起来。
张志远做的很有分寸,他并不是要取走敖烈的性命。而是他知道,他如今的还要靠皇上撑腰,所以他必须做出一点成绩给皇上看,熬家的一个大将军身受重伤,必然要养伤一段时间,而皇上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准备一二,安排一些亲信到军营里面。最重要的是,敖烈虽然重伤,但并不致死,也未同一家独大的熬家得罪死,将来见面了也好说话。
皇上见此,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也顾不得要安慰一番敖烈,便拍手叫道:“果然是一员猛将,熬将军可有怨言?”
双手不自然的垂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敖烈,用怨毒的眼光看了一眼张志远,最后还是狠狠的一扭头道:“此人的确有傲视一切先天高手的能力,也确实是一员猛将,我不是对手。”言毕,敖烈双目闪过一丝阴狠的怨毒继续道:“皇上,由于臣身受重伤,所以要深养一段时间,所以大将军之位,还请皇上另请高明。”
皇上脸上一阵错愕,他自然知道敖烈话中有话,他是在威胁自己啊,西方边疆的镇守,一直都是由敖烈负责,他在那里的势力根本就是根深蒂固,谁也撼动不了。如果他不担当此职,只怕派去的亲信,不但不能指挥大将军手下一兵一卒,相反还有被暗杀的性命之忧。政治斗争一向如此,只要有一步没算到,那就会深陷进去,最后家破人亡也是常有之事。
皇上赶忙出口挽留道:“大将军先别走,这西方边界的镇守,非你莫属,而且这位猛将具体担任什么职位,还要由你说的算,毕竟你一直在军中担任具体事务。年轻人嘛,理应让他受受苦,不然怎么会成器呢?”
敖烈心里暗喜,毕竟他可不想真正的失去权势,他刚才也只是暗中威胁皇上一二。知道皇帝还是离不开自己的他,转过身,不咸不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