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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蔷褪撬涤腥税蠹芑ㄉ倏担蠹艿絉国墓地闹鬼出事了。
……
何业的亲属早就因为他的死亡而离婚的离婚,疯的疯,不然就是开始了新生活,再也不愿提起此事。唯有几个人还放不下此事,拓拔烈也一一给他们打了电话,表明凶手老王已经伏法,他们才终于卸下了心中的大石。
可女鬼陶恩然的家人依旧活在过去的阴影中,七年前陶恩然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每年都会去参加镇上的动漫展,父亲都会去接送她回家。唯有那一次,他们吵架了,她一个人穿着动漫人物的衣服去小镇,从此再也没回来。
陶家几乎疯狂地寻找过,报警跟全家族出动去贴寻人启事,每天关注人贩子的新闻,盯着手机电话就盼望着警察能打电话告诉他们陶恩然在哪里被找着了。七年的时间里,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失望,那些被拐又救回的女人里完全没有她的身影。
有时候他们倒是希望她即使被拐了,也能被拐到一处好人家,只是担心警察抓她丈夫而不敢回来,不然就是狗血失忆了。他们宁愿她为了自己的幸福自私一回,也不愿得知她早已死去的消息。
可就在昨晚,一段段视频被炒得十分火热,尽管很快就被删除,他们却保留了那段视频,只因为他们看到了地下室铁柜里那具接近干枯的尸骸,那发带,甚至于镜头放大后发带上绣着的名字都明晃晃地告诉他们恩然已经死了,还是被残忍虐杀而死的。
为什么,当初得知那间屋子有人死去消息时,他们会相信村长那些吃白饭的家伙搜查过屋子,不去自己搜查一遍呢?如果他们早点去,也许恩然才刚刚被抓……
第一个得知消息的是陶恩然的弟弟朋友,只因为那朋友爱好灵异类节目,曾经见过陶弟弟手里保存陶恩然参加完漫展后发给他的照片,这才有些怀疑地将视频发给他,于是陶家就陷入了喧闹中。
陶母去世得早,留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陶父因为寻找陶恩然未果而重病在床,只不过因为坚守着最后想见它一面的执念而强撑着。可如今,也坚持不了多久。他们前些天才从网上雇了一个跟陶恩然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来骗陶父,陶父却一眼看出真假,气得病情加重。谁都知道他快死了,只是不愿断气而已。
而拓拔烈本来还不知道该不该通知陶恩然的家人,陶哥哥却不管花大少的所谓澄清,先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我知道昨晚神树附近村里那间屋子的节目是真的,你们要掩盖真相,我不会管,我只想要见见我妹妹,也就是地下室铁柜的那具尸体。”
这下子,拓拔烈只能通知陶家人来认尸体。虽然说是认尸,但尸体已经腐烂许多,除了那根发带以及凌乱的布碎,几乎很难辨认身份。法医也尽量挑重点说,先从死亡时间到尸骸左手曾经骨折过的重点都被陶哥哥跟陶弟弟一一验证,总算确认了尸体的身份……其实谁都知道那具尸骸身份,但他们必须拿出确切的证据让陶家人相信。
认完尸体后,陶家兄弟二弟几乎无法承受地撑着墙面捂住脑袋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为家里唯一的女生,陶恩然很受他们的宠爱。只是他们当时顾着工作恋爱没去接她回家,刚好爸爸也就一件琐碎小事跟她闹翻赌气没去接送。
谁都以为小然会跟正常女孩一样回来,却没想到她早就被那个混蛋老王盯上,那个机会是他们给老王的。一想到她生前受到的屈辱虐待,他们就恨不得杀了自己去向她赎罪。
拓拔烈安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催促陶家兄弟离开,而是嘱托法医先将尸骸放回去,他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做警察好些年,这番场景他已经见过很多遍,难道他就一直不能做出改变吗?
“嗡嗡”开了静音的手机微微振动,拓拔烈接起一看居然是陈芊芊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午饭的短信,黯然的瞳魄猛然一亮,也许他可以找小矮子商量一下。
半晌后,拓拔烈放下手机,陶家兄弟也已经收敛了情绪,只因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在这一直耗时间,他们去向法医要回陶恩然的尸骸让人处理一下稍作打扮再活化,拓拔烈就在殡仪馆外找到了他们。
“长官。”陶家兄弟也是哭完后才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此时再见拓拔烈,连忙捧着骨灰坛跑到他身前“那个老王怎么样了?谁都知道他是杀人凶手,你可要帮我们抓住他多判几年。”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动用私刑将老王碎尸万段。
“他已经死了。”拓拔烈本来以为陶家兄弟不会相信他的说辞,没想到他们却是对视一眼后便追问“怎么死的?”
“被很多鬼魂用断骨插死的,浑身都是血口,连脸都没了人样。”拓拔烈并不打算隐瞒陶家兄弟此事,也不担心他们会说出去,而他们听到后也并没有质疑真实性,只因一个警察肯告诉他们有鬼作祟是会受到上级处分的,那便绝不是谎言。
杀害妹妹的残忍凶手得到了报应,可他们却没有半点喜悦。凶手惨死又如何,凶手施加在小然身上的伤害是绝对磨灭不了。
“你们信鬼吗?”拓拔烈剑眉一挑,陶哥哥本来刚捧着骨灰坛跟他一路走到了殡仪馆外头,一听到他这话猛地一顿,拓拔烈心中警铃大作,本以为陶家兄弟会认为他疯言疯语,甚至于连老王被杀的话也被推翻。
(本章完)
第426章 欺骗我感情也行,泼妇闯医院()
拓拔烈却不知道对于一个家人失踪多年的陶家人来说,他们已经多次求助于神婆跟各种法师招魂,虽然神婆们都表现被附身的样子,但一细问便知道全都是骗人的。他们紧紧闭上眼点点头:“相信。”起码知道人死后能变成鬼,他们还能再见小然一面。
“如果我可以让你们见一面呢?”拓拔烈试探着询问,陶家兄弟猛地瞪大紧闭的双眸望向他,实在无法相信身为一个警察居然会跟他们说这些。但他们愿意继续听下去,而后不敢置信地对视一眼,连忙跟着他离开。
而正在医院病房里吊营养液的陈芊芊却是将吊瓶挂在轮椅上,就跟没事人似的到处转悠,微生渊端着盘子一边吃牛排一边跟在她身边,鄙夷地撇撇嘴:“拓拔烈那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你受着重伤啊,出去后就没进来,现在还给你交代任务。”
“他知道我肯定闲不下来,没事找事做。再说了……”陈芊芊苦恼地仰天哀嚎一声,路过的病人面容诡异地扫了她一眼,她这才尴尬地挠挠头“感情事很难开口的嘛,他想逃避一会儿我也理解,其实我也差不多。”
“什么意思?”微生渊将盘子递给小林,凑到了陈芊芊身前,夸张地瞪大眼“你们为什么要突然谈起感情事?”不是指责拓拔烈假装拓拔烈的事跟拓拔烈闹翻吗?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的感情已经有所进展,只不过他比较迟钝才没发现?
“还不是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你跟头说起的假扮同性恋的事。”陈芊芊愁闷地唉声叹气“你说我要求继续当朋友,他会不会生气让我搬走,或者不跟我说话了?虽然那也挺好,但我实在不舍得这个好朋友耶。”
“哼,他哪舍得。”本来想离间陈芊芊跟拓拔烈感情的微生渊能感觉到陈芊芊的不舍,心中竟起了一丝不忍而安慰她“巴不得继续跟你日夜相处,希望你终有一天会对他动心。当然,我劝你还是不要的好,警察很容易殉职的。”
“……,我也很容易殉职啊。”陈芊芊有些头疼,微生渊真会抓住任何机会诅咒他的情敌。
“呸,有我这个积攒了无数功德的大帅哥庇佑,你想殉职都难。”似乎是在介意陈芊芊的自我诅咒,微生渊竟然迷信地去捏她的脸颊还晃了晃“快点呸呸呸。”居然替拓拔烈说话,果真是想跟他结婚。
“呸。”有时候这个微生渊也蛮可爱的嘛,不过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耽误他,陈芊芊紧抿着唇,视线穿透他的墨镜落在他的眼睛上,还没开口呢,他就先做尔康手低呼“别来,反正我知道你没法接受我,但偶尔也朝我说点好话甜蜜一下,骗骗我也行啊。”
“可你要是被骗得当真了怎么办?”还是第一次遇到此类追求者,陈芊芊说不出该高冷还是该悲哀。
“当真就当真呗,反正我又不硬来,最起码让我多高兴高兴,总比一天到晚哭丧着脸好。”一次又一次被拒绝,他的自尊心都要残了。微生渊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对小坏蛋的情感后一发不可收拾,甚至于想要用美貌跟金钱来引诱她。
硬来……陈芊芊深吸一口气压制想倒下的冲动,微生渊却美滋滋地凑上前:“所以你是答应了对吧。”说着便朝她指指自己精致如玉的肌肤“允许你亲一口。”
“滚!”
半个小时后,陈芊芊午睡后便来到了施惠妮的病房。施惠妮身上只有前些天被冒伯达纠缠时落下的伤口,此时冒伯达被抓,她已经完全释然,一身轻松地决定到另一个城市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她之所以没有离开这个病房只是因为……身后的女鬼。
女鬼陶恩然安静地飘在半空,只是因为身周的阴气没有昨晚浓烈,以至于它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医生护士也无人看得到它。它满眼担心地望向施惠妮,面色有些纠结:“你为什么会受这么多伤?”
“运气不好去了间烂公司,被变态老板盯上。”比起冒伯达,眼前对她十分关心的陶恩然明显更具人性,半点都不令施惠妮感到害怕,只不过它同句话已经问了许久,她回答完,它就忘了,实在有些嘴累。
“那可真倒霉,想不到他还打你。”陶恩然生前也爱各种电视剧,一脸同情地摇摇头“我看你那个老板肯定有家室,老婆不是个窝囊废就是个泼妇,不然怎么会跟这种人一直维持婚姻关系呢。”
“上次警局发现冒伯达是从我所住的公寓楼,知晓冒伯达纠缠过我,我在警局也见过他老婆,很凶。”施惠妮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警察拦着,当时她就会被冒太太扒光衣服去游街了。
“你别拦着我,我要宰了这个勾引我老公还杀人的贱货……”房外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尖叫声,施惠妮跟陶恩然浑身发颤地对视一眼,皆是放轻了脚步,就像好姐妹似的偷偷摸摸打开了门缝,就见一个三十多岁又装扮精致、可惜一脸刻薄的女人指着看守警察大喊大叫的“像这种贱人凭什么有警察保护,你给我让开,滚啊……”
冒太太身边还带着十多岁的小男生,男生背着个书包,表情也跟他母亲一样对警察充满了敌意:“听到没有,让开啊,再挡下去小心我告你袒护那个小贱人害死我爸,指不定你本来就是她姘头,合谋杀人……”
“这位太太,您之前也去过警局闹过,可之前施小姐就告过你先生在她房里安摄像头,没事来跟踪她……”眼见着走廊里的观众越聚越多,T市最近本来就不太平,警察尽量不想把事情闹大,还苦口婆心地跟冒太太解释。
“那我老公为什么只在她房里安摄像头而不去挑其他女同事呢?分明是她自己贱……”冒太太恼火地打断警察的手,精致的妆容也因为她大幅度的面部动作而龟裂。
看得陶恩然愤愤不已地朝施惠妮对冒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