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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说,有功不练,生命有限,早知道问那个丐帮的第三十八代帮主再要一本武功秘籍来练练了,也不至于对这种琴音这么束手无策啊。
头痛,我忍不住大吼一声,直接朝着树上的男人飞身而去,手上一发驭狼十八掌【囧,这是自创的】不知道是那一掌,直接拍在他站立的树枝上。
噼啪一声,树枝断裂成了数截,那人却身子飘飘的飞向了另一棵树上,在飘飞当中,手里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边的楚逆天见我扶着头在树枝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刚要撤离,欧阳江却忽然手往怀里一探,对着我扬了扬手。楚逆天一见,也顾不上手边的欧阳江,长剑一撤,转身就朝我奔来。
“小心后面。”开始我还很开心他来救我,可是看到他背后的欧阳江阴测测的笑容,我心里又焦急的大叫了起来。
啊,欧阳江那贱人,暗器居然不是射向楚逆天的,而是对着我直飞而来。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暗器已经比楚逆天早一步接近了我的身旁。
无奈之下,我只好直挺挺的向着树下跌去,避开了。身子还没到树底,欧阳江又飞出了另一只暗器,这次却真的朝着楚逆天的背后而去的。
楚逆天一心只顾着我的安危,根本没有注意到欧阳江的再次出手,一下闪避不及,一把像叶子一样的暗器直接进入了他的肩胛之类。情急之下,他随手向后一扬,一把金针激扬开去,把欧阳江扎成了一个刺猬。
欧阳江在狂笑中,面目狰狞成了一只午夜的恶鬼,一脸的金针纷纷渗出了鲜红的血。瞬间,他就倒在了地上。
在楚逆天跌落的一瞬间,我伸手接住了他的身躯,俩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眼睛接触到他的面孔时,他的嘴唇已成了黑紫色。
“暗器有毒。”惊呼中,我伸手就按在他的胸口之上,一缕真气输入了楚逆天的体内。护住了他的心脉,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欧阳江的身边,伸手就翻他的衣服,“给我解药,给我解药,你这混蛋。”
欧阳江的胸口几支金针只露出了尾巴,估计已经进到心脏里,不然怎么他倒地倒得这么快,看着他的瞳孔在慢慢扩散,一阵无助突然在我胸口溢出,没有,他的身上没有那些药瓶子,没有解药。
弹琴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下了树,来到了楚逆天的身边,掂着他的手脉一探,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一刻,我再一次听到了我的心碎掉的声音。
“天天!”抱着楚逆天,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旁边的男人在想什么,我只知道,在这一刻,我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接触的男人就要离我而去了。
楚逆天痛苦的扯出了一丝笑容,右手无力的抚上了我的脸庞,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水,轻轻的对我说:“猫猫,别哭,我是逆天,天,是不会灭亡的,我会在上面看着你。”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嘴角的黑血瞬间就汹涌而至。
他的眼睛就在我的泪眼之下永久的闭上了,那一刻,我的泪再也流不出来。
夜幕低垂,那小小的土丘上,一块小而简陋的墓碑在微雨中独自萧索,风中微颤的我,再一次哭倒在坟前。我的任性与率性而为,害死了这个一直深爱我的男人,我甚至,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我喜欢你。
往日的日子,在夕阳没落的时候一一浮现,他,在断头台上救我;他,说要娶我;他,读得懂我的心;他在夺命崖上为我输真气;他,在那小小的树林为我承受了那一个暗器……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带走天天,你这!老!混!蛋!”整个山谷,都是我在雨中咆哮的声音。
在他的坟头,我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看着鲜血一滴一滴滴入黄土之内,我对飘逝的楚逆天许下了人生第一个承诺,天天,不管你走到哪里,你永远都是我的郎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楚逆天的坟前,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一觉醒来,整个世界就像已经离我远去。挨着木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看着蓝天白云,我听到了我的心在说,想你了。声声委婉的琴音从空中传来,更是平添一缕忧伤。
是谁
抚琴而泣
滴滴晶莹
点点血
是谁
抚琴独唱
一曲蒹葭
几回相思。
我循声而去,却见当日那弹琴之人正在院子中抚琴而泣,星目点点泪痕,不知为谁而流。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何必伤心?”一直以为,伤心流泪只有女人才会表现得梨花带雨,没想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居然也有这样的感觉。
他泪眼模糊抬起望向我,喃喃说道:“猫猫,你忘记流云了吗?”
“流云?”我疑惑地看向了他,努力的在脑海中寻了个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缓缓起了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六角形的玉佩,“猫猫可曾记得这个?”
“这是?”我发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就好像我从来没有见过楚逆天说我一直想要得到的那个绿如意一样,让我一头雾水。
“这是我两的定亲之物,你我自小指腹为婚,只是后来你被高人带走,我遍寻天下,想不到害真的被我找到你了。”
“不是吧。”
我郁闷了,这只邪猫还真是多情种子,怎么处处留情啊,先是王爷的赐婚,现在再来一个指腹为婚,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变得风情万种,我不是楚留香,不会因为处处留情而焦头烂额,所以流云所说的话,我还是默认了。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既然说得出来,大概也不会编一个这么糟糕的借口来骗我。
“猫猫,流云终于找到你了。”他很随性,初次见我就将我拥进了怀里。
我没有挣扎,我只是感到我真他妈的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
现在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失恋后那么快就马上开始另一段恋情,或者有人很容易的就占据了你痛苦的心了,因为在自己心碎成七八块的时候,确实是需要有人来修补一下的。
“对了,你为什么会出现那里?”温暖过后,我才记得树林的事情,“还有,我谁了多久了?”
流云嘴角微微一杨,道:“我真的只是经过,兴趣所致,弹琴助兴而已,猫猫,你已经睡了两天两夜。”
“真的?”就这么简单?我又问:“你认识楚逆天吗?”
流云摇了摇头,轻轻说道:“猫猫与他有何关系?”
第二十六章、苦情王爷
“你确定就是这里?”我看着那朱红色的大门,转过头问身边的流云。
几日之前,我拜托他帮我查找慕容傲的行踪,今天,他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看着流云点了点头,我径直的就走向了门口那两个守卫,没等他开口问话,我直接一人赏了一掌。然后伸手推了推大门,大门却纹丝不动。
流云在一旁细声说道:“敲门。”
我疑惑的伸手在门上照着流云说的去做,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很快就有人回应了,大门咿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伸了出来,我两手一按,往旁边一扭,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歪到一边去了,我顺手推开了大门,直接杀了进去。
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挡我者,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逆天离开我的缘故,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每一次的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不杀别人,别人就来杀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短短的时间内,我看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就连流云,我也只相信了他一半,在我跟在他后面,着他轻车熟架地拐向地牢方向时,我内心的痛苦越来越深。
之前相伴的那一段日子,流云虽然对我照顾有加,但是他总是三不五时地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虽然他解释说自己却树林练琴,但是有一次我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树林交头接耳的说话时,我已经开始不相信他了。我问过他,那女人是谁,他说,那是自己在找我的时候所结识的一个江湖朋友。
江湖朋友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吗?我带着疑惑,不再追问了。每一件事,如果人家有心隐瞒,除非你有天眼通,否则,就算你费尽心机,你也找不到事情的真相。
跟着流云,来到阴暗潮湿的地牢,在一个用手臂般粗大的木头围成的牢里,我看到了那个一脸胡渣的慕容傲,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很明显的就看到了那曾经用过鞭子鞭打的部位。脸上也青一块肿一块的布满了淤血。
从牢头身上拿出了钥匙,我开了锁,毫无防备地就矮身钻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一声伤痕的慕容傲对于我的到来甚为惊奇,他没想到我会来救他吧。
“很奇怪吗?因为我想你了呀。”天生带着邪气的我,依然没有放过逗弄他的机会。
“这……这什么话。”
慕容傲居然还会脸红?被一个男人说想自己了,不脸红才怪。额,他不知道,其实我是以男装示人的女人,慕容大爷该不会是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吧。
我刚钻进去,背后的牢门却轰的一声关上了。
转身之间,我看到了流云的眼里满满的不舍。
“流云,你这样做,得到什么好处了吗?”我隔着牢门对流云说。
我没有一丝惊慌,流云的举动并不让我有多大的震惊,暗算我,是迟早的事,只是不知道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而已。
流云的眼底淌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喃喃说道:“对不起,猫猫,流云是迫不得已。”
“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对我?”虽然知道结果或许会很糟糕,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时,旁边的慕容傲却缓缓的开了口:“他的一家大小全被抓走,而你和我,就是他救人的工具。”
“这是怎么回事!”
流云叹了一口气,说:“我娘和丫鬟家丁全部都被官府抓走了,官府放话,一定要猫猫你跟王爷去交换,否则,我们一家老少全部人头落地。”
“我晕,居然还有这等事?”俗话说,祸不及妻儿,没想到那皇帝老儿居然为了铲除王爷,还用到这种手段。一个欧阳江不够,还拉上一个流云一家大小。
“流云,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沉思了一会,对流云说。
“猫猫请说。”
“你说我是你指腹为婚的妻子,可有此事?”
因为流云之前曾经说过这样的一件事,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只是想借个肩膀来靠一下,以慰藉我痛苦的心灵而已。
男人不就是只有这么一丁点的作用吗?想哭,借个肩膀;冬天冷了,当个暖炉机;想生小孩,借个种。
流云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之外,他说:“此事千真万确,对方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找上了我,而且,当天……”
“流云,你的话太多了。”一阵尖尖细细的女人声音传来,有个女人挪动着妖娆的步子走了进来。
我认得她,她是那个在树林里跟流云见面的女人,那时候离得远,我没看清楚她的长相,不过却认得她的身形。她刚走进来,就飘进了一牢房的香味,想是身上的香囊起的作用,有点薰衣草的味道。
流云看向了她,眼睛里漫过了一丝厌恶。“梦姬,何时才放我的家人。”
那个叫梦姬的女人娇娇的笑了,笑得很是让人讨厌,她走了过来,看着我们三个,伸手就从流云手中抢过了大牢的钥匙,“等皇上处理好他们两个,你的家人自然会放。”
流云脸色一沉,“不是说过,只要抓住他们,就放我家人吗?你们想反悔?”
“哟,那么心急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