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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该你表现了。”
黄祖冒则是垂头丧气,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哪还有精力陪着包子下鬼门。
包子赶忙制止花花“你少说两句,黄仙最近心情不好。”说到心情,包子忽然想起陆翰有关白媛的话,他一拍大腿“黄仙,白媛可能没死!”
黄仙一听,小眼睛立刻亮了“小子,你不要骗我!”
包子便将陆翰、白媛在白庙遇险的事讲了一遍,黄仙听得长大了嘴巴“是谁有实力能在乱军中收了陆翰、带走白媛?”花花也惊讶不已“我不走了,我要见白姑姑!”
“杨修出手了?”黄仙最先想到的是包子这位结拜大哥,他有兵力,有权力,也有能力。
“不会的,他身份使然,不可能插手这样的事。”罗兰感觉不像。
“就是,这厮见兄弟失势就忙不迭地撇清关系,他怎能去救白媛?”花花气愤地说“包子你也是,交朋友不看长相,那杨修能和你结拜,不就是看好了你特使的身份?真把自己当唐国强了?”
“花花,杨修未必是你想象那样。但罗兰说的有道理,他应该不会出手。”包子沉吟到,花花一听包子又捧罗兰扁自己,气得鼓鼓地坐到一边喝水去了“她总对,我总是错”
“鹿鼎山高人尽皆在悬龙府或河神府治下,摆出来也无乱马军中从容救人的高手,莫非还有世外高人?”
“这段时间忙于解决张文举活鬼闹省城的事,没去追查此事,白媛战死仅凭萧绎的信息,却未见尸首。”包子回忆着说“如果以张文举的阴毒为人,如活捉白媛必然要挟与我,如果白媛战死,他必然拿尸首做文章。他什么也没做,这本身就是古怪,我怎么没有想到。。。。。”
“世外高人”萧绎忙插话道“这位高手一是修为高深、法力敦厚,再就是有武功在身。。。。。。我想起一个人!”
“谁?!”
“诸位,随我鹿鼎山一游可好”萧绎满满的自信。
白雪压盖下的鹿鼎山绵绵长长,巍峨的山峰插入天际,白雪皑皑的丛山,屹立在湛蓝色的天幕中,宛如一个个银质的巨人,俯瞰着大房镇的一切。山下是踏雪蹒跚而来的包子、罗兰和花花,黄仙化作原型在雪地上欢快地奔跑,而天空中飞舞的萧绎则不断催促着众人赶快前行。
“绝顶星河转,危巅日月通。寒威千里望,玉立雪山崇”罗兰不禁想起了一首诗“包子哥,上次我们共游鹿鼎山还是在1984年深秋吧。”
“是啊,那供销社小木屋历险的事还在眼前。”包子想起了那被老蜈蚣害死的父女二人,以及许多的无辜孩子们。为死去的冤魂复仇除掉老蜈蚣是包子当年感觉最为畅快的一件事。
“萧绎,这方向是去你家呀”花花问到,包子笑而不语。
“怎么,路过了喝口水不好么?”萧绎在天上翻飞起舞,他很久没有回家了
“我还记得你家的黑白电视机呢”花花按耐不住兴奋“这萧瑀老先生不会再让咱们喝凉水吧,十冬腊月的,一瓢凉水能要命!”
萧绎笑到“进屋先洗尘,不喝那井水别想进屋!”
花花团起一个大雪球向萧绎扔了出去,被萧绎灵活地避开了“花花姐,别打我啊,我准你烧开了喝,好不好!”
层峦之下,几间熟悉的小屋映入视野,这凡人不可觑的修仙之所被花花和罗兰看得真切,萧瑀应知他们已经到了山下。走完青雪覆盖下九九极数的长台阶,柴门应声而开,萧瑀伫立门前向包子深施一礼“老阁僚,一向可好呀”
包子被问得一愣,这萧瑀乃是唐鬼,自己何时与他同朝为臣过?
“我问候的是后稷上神”萧瑀慢慢地说“怎么,还不回个话呀?”
包子也是愣在当场“后稷上神好久没和在下说话了。”
萧瑀笑笑“上次来就默不作声,你当我不知道你躲在这孩子体内?”
包子拍拍肚子“上神,我要下六煞鬼门了,你要还有话就赶紧与老先生讲讲。”
萧瑀指着包自强的肚子说“哎呀,当年化身申国公高士廉,你才高望重,社稷之臣,官都当到了太子太傅,辅佐皇太子监国啦,还和我这老骨头斗气呢。不就朝堂之上斗你几次,你还记仇了。不是我说你,哪次改朝换代你都蹿下来,专挑那谋事当,人间疾苦关你什么事儿啊。”
肚子还是没动静,包子拱手道“老先生,恐怕后稷上神睡着呢。”
“狗屁”萧瑀嗔骂了一声“他这次化为普通百姓,这是没脸见我咯。”
这话说得包子脸红一阵白一阵,暗叹自己没出息,亏待了体内这个至尊上神。
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清谷长谈()
宾主落座,老先生端坐,手不释卷。一众人分坐宾位,团团围在火炉旁。炉火虽不旺,但小屋里温暖异常,老先生书案上的水仙开得团团簇簇,墙角的黑白电视机被罩上了时兴的绸布罩子,显得现代感十足。花花一直纳闷,这样神秘的仙家如何引来的交流电,又是怎么交的电费,不禁与萧绎窃窃私语。
萧瑀先开了腔“我知道你们为何前来。”
黄仙憋不住心中所念,赶紧拱手道“请问,白庙出手救援白媛、陆翰的可是先生您?”
萧瑀点点头“那刺猬精浑身是伤,元神被打散了大半,只有残存的一缕阳气,现在我这儿休养呢。”说罢一挥手,身后的纱帘向两侧褪去,白媛紧闭双目躺在竹床之上。黄仙见状不顾一切扑上去,晃动着白媛的肩膀喊着“老白,老白!”
“黄仙不要费力了,她外伤已愈,但阳气寥寥,不足以复苏。用你们现代的话说,叫植物人。”
“那该怎么办?”黄仙一把攥住萧瑀的手“亲爷爷,您可得帮帮忙,她可不是一般的刺猬”
萧瑀摇摇头“黄仙,你把看护费先付了,把她抱回家养着吧,至于好不好,要看天命了。”
白菜花赶忙哀求萧瑀“爷爷,您有本事在乱军中救出白媛姑姑,就有本事救活她的,对吧?”
萧瑀笑了“孩子,你把我想得万能了,我料事可成,救人有限。白媛、陆翰与我皆有缘分,前日见得白庙上空煞气交集,气态紊乱,算着破军冲了正宫,比肩耗损,猜测有友人在白庙受苦。我仔细排算,应该是那陆翰劫数已尽归入正途,白媛大劫当至,恰恰赶在了一个祸事上,便前去营救。好在那些厉鬼游魂还没得逞,我便收陆翰命魂、抢白媛真身,本来全都带回鹿鼎山将养。但陆翰的那缕残魂在摄魂瓶内翻滚不安,苦苦念叨前妻,又喊着包自强的名讳,我一算他与包上神还有一缕面会的机缘,便顺应天道,连夜赶到陆翰的住处。见那傻姑娘喝了下了蒙药的鸡汤昏睡在床上。我便把装着陆翰魂魄的香水瓶放在桌上,待你们缘分到时即可相见。”
包子叹到“老先生啊,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张文举附在陆翰肉身上作恶多端,把我们耍得团团转,要是早见着陆翰,也不至于搭上几个老百姓的性命。”
萧瑀笑到“天数使然,到了相见之日自会相见,早不得,也迟不了。”
萧绎说“没想到横生出如此多的枝节,当时我确实见那陆翰向白媛腹部捅刺了一刀,他再有说辞也抵赖不过的。”
萧瑀走到白媛身边,掀开了白媛的衣衫,她腹部的刀口已经愈合,小肚子上的刀疤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这一刀刺了不假,但是很有分寸。”
包子续问“您说的您与白媛、陆翰的缘分是指什么?”
萧瑀笑着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明末时候,萧绎贪玩,误入鹿鼎山深处,被两条蟒精围困,白媛恰好路过,救我孙儿一命,我便指天发誓要报答白媛一次。
至于陆翰么,那是民国二十年,日本人向张学良发难。东北大乱,波及鹿鼎山,山里一会儿是东北军残兵,一会儿是搜山的关东军,搞得整个仙界鸡飞狗跳。一天晚上,这陆翰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走到我家附近,恰好是午夜了,三个人在玄武湖畔点了篝火取暖,我见三个孩子可怜,便扮作老农现身,引他们进我仙居歇息。正在此时,关东军一个小队进山扫荡,那些士兵全是九一八以后从日本紧急增援来的生瓜蛋子,他们第一次进鹿鼎山就迷了路,误打误撞地找到了玄武湖。他们没见过玄武湖的奇景,正好看到了千百名八旗军操练的幻像,还以为碰到了游击队,便开枪放炮。陆翰以为是日军发现了他们,这孩子勇敢仁义,为了不连累我,便匆匆辞别,拉着两个同学引着鬼子兵向山里跑去。我劝阻不住,又不好讲明身份,只好由他们去了。陆翰这一走就再无音信。
送走了陆翰,我发现自己珍藏的一本东夷幻术拾零不见了,猜测是陆翰身边那个油头粉面的男学生所偷。那孩子长了一副”
罗兰叹道“那男的必是张文举,而女的则是李沫。他们从奉天北上逃命时来到过鹿鼎山。”
包子一听倒吸一口凉气“那张文举大肆使用封灵致幻之术,想必是从那本书里学来的。”便将张文举借着陆翰躯壳在省城偷尸制胶人、猎杀生辰全阴人的事简单讲了一遍。
“嗯”萧瑀点点头“那便是他了。你说的所谓“胶水人”就是东海琉球国制作鲛人的巫术,确是这本书中记载过的。当年琉球国人少,长期受倭国欺负,他们便将将死之人杀死,与鱼肉混合施以巫法,制成打不死、锤不烂的鲛人,潜入海中,专门劫杀日本的战船商船。”萧瑀接着说“他们走后我总觉得不安,于是暗暗占卜一卦,知与陆翰缘分未尽,便做好了助他一力的准备。”
黄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爷,您既然与白媛、陆翰有如此的缘分,能不能想一点办法,救救白媛。”
萧瑀看看包子,转身对黄仙说“我连个鬼仙都不是,哪有那么高的法力。”
黄仙听着老头话里有话“是不是仙品高就可以救白媛?”
萧瑀捏着下巴上的长髯点点头“至少比我办法多,是不是啊,后稷上神?”
萧瑀把球踢给了后稷,引得黄仙眼巴巴地看着包子,而后稷的脸皮也是极厚,被萧瑀白般敲打还是不露声音。倒是包子按耐不住了“我可以代表后稷,老先生有方法尽管吩咐我去做。”
萧瑀朗声说“简单,包子,你把一个运魂拿出来给白媛,她即可复苏。”
包子一愣,自己丢了一个运魂,另一个运魂也因转动罗盘而能量大损,两魂全出别说是作神生仙,就连活命都成问题。
罗兰问萧瑀“老先生,包子献出的是他的运魂,还是后稷的运魂?”
萧瑀笑了“仙家无命运之说,人才有。而身以魂为尊,既然后稷上神沁润这具肉身已久,后稷的能量给白媛,你说救得救不得?”
黄仙沉默了,包子马上要下六煞鬼门,如果夺了他最后一点阳力,岂不是造了大孽,他忙问萧瑀“老爷爷,还有其他办法没?”
萧瑀摇摇头“如果有,我早用了。”
包子叹了口气“这个事儿我做主了,我献。”
“不要啊包子哥”罗兰、花花几乎是异口同声劝阻包子“人都做不了,还怎么降妖除魔?”
黄仙也劝“包子,人没了两个运魂就是油尽灯枯,那和瘫痪在床的老白没区别呀。”
包子深情地看着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