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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吧。”
“有!”包子刚想说那是美子干的一桩挖洞潜入五鬼悬门的案子,但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嗯,那天我们刑警队也过去了,早晨接到报警说白庙有血战,于是我们开着吉普车一路跑过去,在路上见到了你和一个小姑娘,向你问过路,你还有印象么?”
包子惊叹这位警官的记忆力。当时俩人正在杂货铺喝水,确实有辆警车停下来问白庙怎么走。不过车上的警察冷冷的,拒绝拉上自己去白庙,还被白菜花好顿埋怨。
“我想起来了,但我不记得警察的模样了”
“我们到了白庙,只见到了一位老萨满。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什么打架斗殴的事儿发生。”
包子想起来,当时美子使了调虎离山的计策,骗警察们离开派出所直扑白庙,仅有刘大光和几个联防守在三排联房,后来又随着美子附身的电工下了五鬼悬门,差点命丧黄泉。
“您也会中计呀!”包子半揶揄地说
“哈哈哈”郑道笑得很爽朗“犯罪分子就是这样狡猾,我们都习惯中计了,吃一堑长一智么”
“叔叔,我不是坏人”
“我知道,不过我们需要你的协助。”
第二卷 第五十三章 相书残纸()
郑道轻拍了一下包子的肩膀“你救过刘大光,是个有责任感的人,也很聪明。但目前对你的考察还没结束,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是,但也无法证明你不是。”
“证明我是不是,是你们警察的工作。我是个学生,明天还要回去上课。”包子的回答软中带硬,同时他告诉专案组“我不会离开这里,你们可以随时找到我。”
包子说完拿起书包要出门,门口两名警察伸手将他拦住。郑道则表现得十分大度,他示意警察不要阻拦,三个人才顺利地离开了公安局。
“真晦气啊包子,咱仨吃个雪糕也能进局子,也成了进过宫的人了”金光植边走边唠唠叨叨
“包子哥,刚听你说死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之间有什么关联呢?”罗兰也在想案子的事“农民,工人,算命的,没有亲戚关系,不认识,住在不同的地方,被没有脚印的人残忍杀死。”
“我总觉得老人临走前想告诉我们什么”包子沉吟着。
“想告诉就直接说呗,拐这些个弯弯绕干嘛?”金光植粗声大气,他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算命的是不是都这样神叨?”
“当时的情况是,他首先对罗兰感兴趣,欲言又止。然后你金光植打断了老人。接着我与老人对了军马词,再然后,老人离开。”包子简单复述了事件的过程。
“你是说,他最起先想告诉我一些重要的事?”罗兰忙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包子点点头说“以他的水平,能够看出你的一些细节,而我毕竟不是专业的算命者,恐怕没有他看得细致。”
“而且,他离开的时候显得并不情愿,走几步回头看看我们,是不是想让我们跟着他去呢?”包子回忆当时的情境,老人肯定扭头看过自己,但罗兰和金光植面面相觑。金光植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他。。。。他回头看我们了?没有,肯定没有。”
罗兰也摇头“我也肯定没有看到,因为我一直盯着老人的背影看,直到我们转身离开他也没回过头!”
“怎么可能?”包子明明看到老人回头看了自己,三双眼睛对同一人的判断出现了二比一的不同结果。一幕幕场景像电影胶片一般在包子眼前流动着,他突然眼睛一亮“哎呀,我怎么没想明白!”
“没明白什么”
“老人离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他两个影子,开始以为是眼花,后来发现是魂体分离。其实,回头看我的是他的命魂,向前走的是他的躯体。你们当然看不到了。我当时就感觉哪里不对,原来怪异的焦点在这里。我怎么就忽略了这个细节呢?”
人临死前潜意识是有察觉的,这种未卜先知的本领是元祖时期的遗留,而且几乎人人都有,但是这种知觉过于细小孱弱,淹没在意识的洪流中,几乎被绝大多数人忽略。比如有些人在交通事故发生前,会突然给亲人打电话叮嘱一些事情。有些人在遇害之前会查验一下存款等等,这些行为连他们自己都未必理解其中的深刻含义。
但是命魂不会,他们早已提前做好离开宿主的一切准备。具有通灵能力的人往往可以看到人的命魂离体,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么人基本已到了濒死的边缘。
“包子哥,我们平时不太关注的事情,是不会投入精力的。看不到也正常,你不要自责。”罗兰安慰包子“将来我们查到凶手,就算是对得起老先生了。”
“我的天,幸好我们没跟他去呀,如果去了那就是个死啊”金光植后怕地说。
“答案还在现场!”包子一拍大腿“走,我们去现场。”
三个人没有回家,而是急匆匆地跑回现场。命案现场虽然重要,但也不是永远封闭,证据提取完毕、照相勘验结束,随着警察的撤退,现场也就不再保护了。包子三人推开虚掩的大门和厂房门,走进了杂乱肮脏的车间,老人的床铺被翻得很乱,地上用白粉笔画着大大小小的圈子,翻倒的车床和椅子杂乱无章地呆卧在地。
“从大门前杂乱的脚印看,老人是在门口遭遇到绑架的,接着拖到室内杀害。也就是说,他来不及在房子里给我们留下线索。”金光植分析地头头是道。
“他很早就预测到自己命不久矣”包子坚定地说“所以会有防备,或者给后人留下线索。”
罗兰在老人床下翻找着,她发现原本放在老人床上的《麻衣相术》等书掉落在床下,可能是警察们勘察时候碰落的。因为先入为主地认为封建迷信的书刊都是毒草,所以简单翻看一下就扔掉了。
包子把书都收集了起来,共有五本,都是线装版的古书。多为相面、八字排卦等常规书籍。
“当时哪一本摆在最上层?”包子问罗兰。
“《麻衣相术》”罗兰很肯定“这本书有封面图画,我记得很清楚。”
包子再翻看《麻衣相术》,里面密密麻麻地用蝇头小楷写着注释,想要在这些注释中找到线索,无疑要耗费一段时间的,包子草草翻看着书,突然掉落了一张纸的一角,纸角边缘参差不齐,明显是撕下来的,而且撕得很糙。纸上写着一些文字“任子,甲辰,乙酉。”
“这是一个人的八字。壬子年,甲辰月,乙酉日。1912年三月初一的。”包子喃喃地说“这个人八字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包子又翻了翻书,没有其他的疑点了。
金光植明显不信“包子,你是说这就是老头儿给你的提示?”
“除此之外,他还能留下什么?”包子随手翻了翻老头留下的遗物,确实没有一丁点儿线索留下。
“这老人一天看十几二十个人,留下几个八字记录太正常不过了。”罗兰也表示怀疑。
包子摇摇头“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到了七十六岁还出来批八字算未来的,实在是罕见呀。”
“如果是给家人算呢?比如,算自己闺女啥时候能嫁出去。”
罗兰听金光植的说辞不免掩面而笑“那他不会报自己八字的,该是被算人的八字才对。亏你还自称研究风水。”
金光植被罗兰怼地没话说,只好再想辄去堵包子,非要证明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
“假设”罗兰说“我是说假设,他就是这个案子的凶手,老先生是不是用这个办法告诉我们?”
金光植还没等罗兰说完就哈哈大笑“76岁老头害死一个60岁老头,好家伙,这得多大仇恨!还特么能吊起那么高,这76的老头儿不是少林方丈吧?”
“哎!”包子一拍脑袋,刚才那碎纸片夹在哪一页?包子再翻书,已经找不到碎纸片的准确夹带位置了。
罗兰接过书翻看,在第134页上发现了一个折角,其他页上都没有折角“包子哥,你看这页”
包子接过来看了看“差不多应该在这一页吧,对,这页有张巨大的脸谱图。我有印象。”
罗兰问包子“哥,你的意思是。。。。”
“老人要指给我们看,这个人长什么样!”
第二卷 第五十四章 麻衣相术()
相术是观人面相并结合八字判断人命运的一种占卜方式。所谓骨相为一世之荣枯,气色定行年之休咎。三停平等一生衣禄无亏,五岳朝归今世钱财自旺。颔为地阁见未岁之规模,鼻乃财星管中年之造化。额方而润初主荣华,骨有削偏早年偃蹇。
相法中将人的一生逐年所行之运称为流年,具体将人的面部分成100个部位,每一部位代表一年。相士根据看相者的年龄,看年龄对应的特定部位的气色以判断被相者的运气。比如八至十四看右耳木星。十五岁前后看相只看耳朵、耳垂珠。十五岁看额即火星,十六岁看天中,十七、八岁看日月角,十九岁才开始看天庭,二十、二十一看辅骨。二十八九看印堂,三十一至三十四岁变得复杂,看凌云、紫气、紫霞、彩霞、皆为双眉之色。而待到六十岁之后则看陂池、鹅鸭、金镂。此部位以白明亮润为好,如发出白粉枯骨之色为大灾,死到临头。
包子手中麻衣相术书的折页位置恰好是三十一岁的面容肖像,上有注释的文字为“贵贱易识,限数难参。诀生死之期先看形神,定吉凶之数莫逃气色。睛如鱼目,速死之期。气若烟尘,凶灾日至。”
“这不是啥好话呀包子”金光植嘟嘟囔囔读了一遍,摇摇头说“这人长了个金鱼眼儿,呼气儿带冒烟儿,得啥样啊?”
包子也摇头“倒不能这样按照字面意思索骥,其实这人不是金鱼眼,是眼无神不爱眨动;也不是呼气带烟儿,似乎是喘息不均匀,像哮喘一样。”
“怎么把76岁老头的八字夹在31岁面相的页里,这哪儿跟哪儿啊”金光植废话确实多
罗兰也不解地嘀咕道“难道我们判断错了?也许我们猜测的一切根本都只是个偶然,其实老人并没有向我们透漏任何意思。是我们领会错了。”
“或者,也许线索被警方取走了,再或者,被他们破坏了”罗兰接着说“他们对这些超自然的东西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包子始终没有说话,他坚定地认为线索就在这本书里,于是将纸片原封不动放回书里,带着麻衣相术离开了。
包子等人走后,厂外的胡同里闪出了两条黑影,不远不近地、如幽灵一般紧紧咬着包子一行,跟到了包子家。
这是罗修荣一家住过的小院,现在借给包子住。屋子虽然小,但包子一个人住着也算宽松,他成了师大附中寄宿生里生活最奢侈的一个了。金光植多次要求搬来与包子同住,却只因为包子要处理大量阴债仙案,夜间屋里仙冥两界人不断进出,阴阳气交叠频频,一般人早就受不了,轻则感冒发烧,重则中风癫痫,所以包子从不让金光植留宿在自己家。
今天也是如此,但金光植一肚子福尔摩斯的分析没倒出来怎么能甘心!他铁了心要留在包子家畅谈半个晚上。包子拦他不住,只好在客厅里给他铺上被褥,点着电丝路子,叮嘱他过了晚上十点必须睡着,如果睡不着,立刻卷铺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