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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我害怕的样子,眸光依旧很冷淡,却是绛唇轻启,“那是阴女哭坟,她们的哭声听多了,魂会被勾走的。”
“魂儿……魂儿会被勾走?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浑身冰冷,刚才因为他说让我怀孩子的事情十分的抗拒呆在他的怀中。
此刻因为害怕,身子缩了缩,哪儿还敢继续挣扎。
冷夜,空气中的温度有着说不出的刺寒入骨,好像要将人身上所有的关节都冻上一样。那种冷都透进了骨髓里,让人很不舒服。
他桀骜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的嘲讽,“堵上耳朵。”
脸彻底的红了,滚烫的就跟烤红薯一样,我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
既然阴女哭坟会把魂儿勾走,那就堵上耳朵不要听呗,我居然连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到。
双手堵住了耳朵,才觉得周围的空气并没有那么冷。
很快,他的身影便穿过了荒坟地。
过了荒坟地,就是一条长长的好像走不到尽头的长街,长街上有很多手里拿着一盏灯笼的人。
白色的灯笼里点着蜡烛,蜡烛上的火焰却是静止不会跳动的。
每个人的着装都很是不同,脸上却都挂着同样呆滞的表情,迷迷茫茫的好像彻底的将自我迷失了一样。
人群穿梭着,相互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空洞的游荡而过。
我心想,这里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死人才会路过的黄泉路吧?
看着就觉得可怕!!
想不到有一天,我还没死,就会来到阴间的这条路上。
突然一下,就领着我出现在了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可是仔细一观察,这不就是我们学校的寝室吗?
寝室里的其他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
此刻,连平日里最常听到的打呼磨牙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微微一挣脱,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了,和他保持了一段的距离,“多谢,多谢……你把我带回来。”
“要谢我的话,那就把衣服脱了。”他说的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眼神当中更是没有半分的波澜。
阴沉的目光好像早已经将我身上的衣服扒的一丝不挂,我下意识的双手抱胸,退后着冲他摇着头。
不可以!
不要,不要再做那样的事了……
他眉头微微一蹙,“你怎么还没有习惯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还是……我的技术不好,无法满足你。”
我还是未成年!!
这个家伙居然和我说着如此少儿不宜的话,我登时就窘迫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脸上滚烫的都要滴出血来了,“你别这样,她们……她们万一被吵醒了怎么办?”
“她们不会醒。”上祁不多跟我废话,将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了,“替我宽衣。”
“这里是学生宿舍。”我小声的抗议着。
他说:“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胆子这么小,他让我宽衣我就老老实实的帮他解开了腰带。可是我不想要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动作故意磨磨唧唧的。
磨了有十多分钟了,才把腰带解开了。
他看着我的时候目光依旧是一片冰凉,唇边却是已然勾起了揶揄的冷笑,“你是故意这么慢吧?今晚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难道你不应该回报我什么吗?”
“我……我怕……”我硬着头皮的将他身上的衣衫脱下,看到他冰肌玉骨一般的身体,还有流线型的肌肉。
浑身紧绷到了极点,心跳不断的加速着。
他眸光一闪,勾起了我下巴,“怕我?我是……骂过你,还是打过你?”
“我怕怀孕……上祁,我怕我会怀孕……”我哭丧着脸抬头,却看到了他脸上一丝清蕴的笑意。
那个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出好戏一样,眼底还带着几分戏虐。
他唇瓣轻启,“转过身去。”
我目光凄楚的看着他,还是转过了身去,他从我的身后将我的身体轻轻的抱住了,然后身体被推到在了书桌上。
这个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我禁不住的战栗起来。
万一睡在上铺的人醒过来,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我们在……
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让我禁不住的朝他靠紧起来,两只胳膊也被他牢牢的抱住。就好像整个人睡在一个包裹的紧紧的蚕茧里,他身上的气息让人有一种安逸乳燕归巢的错觉。
一开始,我还有些抗拒。
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片花瓣,飘零进了流水当中,水波主流一般的荡漾着。
他忽然开口:“很怕怀孕吗?”
“恩,只这一次……的话,不会怀上吧?”我依旧在发着抖,但是身体早就下意识的紧贴在了他流线型的肌肉上。
脚下发软,只有他才是我唯一的依靠。
他冷冷一笑,“会怀上。”
心跌到了谷底,我很想骂死这只不顾我感受的“坏鬼神”。
可是我可能真的有一些心理上的疾病吧,我特别害怕失去,怕这么一个关心我在乎我的人离开。
我咬住了唇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上祁的手臂圈在我的臂膀上,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肌肤上,他高大的身子竟然是微微一颤,“委屈了?那就骂我吧,莫瑶,不管你多么恨我。我都绝不允许你被任何人抢走,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骂你。”我轻咛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他将我的头颅转到了自己的面前,霸道的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唇吻去我脸上的眼泪,眼底是一丝清朗的笑意,“你舍不得骂我。”
那又如何!!
我心里反驳了一句,语气却变得倔强,“奶奶把我嫁给你了,生孩子……也是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呜呜呜……我为什么要骂你……”
说着说着,我便越哭越伤心。
我那个时候十六周岁,十七虚岁,正值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
知道自己要怀孕生孩子了,当然是受不了,对于婚姻和家庭本来就是一窍都不通,况且我曾经还是孤儿。
就更不懂这些了……
总之就是没来由的害怕,抗拒!
“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个学校并不安全,你休学一年,跟着兰婆在家里,还能学到更多自保的办法。”他冷淡的为我的前路指明了方向。
我听完之后,仔细一想,也颇有几分的道理。
点了点头,他的胳膊滑到了我小腹的位置轻轻的搂着,语气好像迷迭香一样让人感到心醉,“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做妈妈了。”
做妈妈?
那怀孕究竟是什么感觉?
小宝宝生出来,又是什么样子呢?
……
我胡思乱想着,竟然有了些许的期待。
意识却变得迷迷糊糊的,便在他细腻清冽的声线中磕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还睡在自己的床上。
睡衣十分整齐的穿在身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锁骨的位置,心头有了一丝的疑问,他白天的时候真的在这个位置吗?
对了!
我都忘了问他,晚上的时候,他会去哪里。
教导主任也算是福大命大,那一磕脑袋居然没有太大的妨碍,在医院里呆了两周左右的时间就出院了。
大脑壳上真的是一根头发也没有,还缠了厚厚一圈的绷带。
我周末的时候出去,买了根验孕棒,特意在两周后想试试看怀上冥胎能不能监测出来。看到上面两道杠的时候,我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了,还挺美的。
想着等下午放了学之后,就打电话告诉奶奶上祁对我今后学业的规划。
可放学之前,教导主任忽然叫住了我:“莫瑶,跟我去一趟办公室吧,有关于……上次吊扇上死人的案子,有眉目了。”
啊?
有眉目就有呗,为什么要叫上我啊,这件事情真的是跟我没关系啊。
我不想跟他去办公室,可是师命难违。
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反正我都是要退学的人了,教导主任也找不了我几天的麻烦了。等是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才察觉到一丝不妥。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老师,只有那个曾今被蛇缠死过一回的江映雪,以及站在她旁边的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
那个男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皮肤黝黑精瘦。
头发是寸头,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
教导主任进去的时候,对这个黑衣男子还很礼貌,双手合十鞠了一躬,“您就是我的学生映雪请来的阿詹琳吧,幸会幸会。这么大老远的,让您……从清迈飞来一次。”
第十七章 黑衣阿詹()
那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面色阴沉严肃,也双手合十的一拜。
张口却是语速极快的外语,应该是泰语,反正我在旁边一个字都没有听明白。也不知道这个脑袋瓜子缠了白色绷带的教导主任,他是不是也精通这门外语,能不能听的明白这个黑衣老外到底说的都是些什么。
一旁的江映雪,居然当起了翻译,和阿詹琳用泰语交流了几句,才和教导主任说道:“老师,阿詹琳说他听说了我们学校发生的几个血案,深表同情,这几件事的发生可能是因为学校里有恶鬼。”
我真的是太佩服江映雪了,她跟我一样也只是高中生,她竟然会泰语耶。
甚至能够和泰国人流畅的交谈,简直是太有才了。
江映雪忽然看了我一眼,唇边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而这只恶鬼,很可能就覆在学校里的某个人身上。”
奇怪了,说起恶鬼,她怎么看着我。
下意识的我的手放在锁骨上,心“砰砰”的乱跳着,她说的被恶鬼附身的人该不会是我吧。
冷汗在后脊梁骨上冒了出来,我心底一片的慌乱。
他们把我叫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教导主人急忙对江映雪说道:“你快告诉阿詹琳,和这几件事都有关系的学生我已经带来了,能不能请他帮忙看看。我敢保证,这几件事情莫瑶绝对脱不了干系!!”
当初这个秃脑门子,收到过上祁的一封恐吓信。
从此以后很少敢来招惹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找了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把我叫到办公司里好像要继续找我麻烦。
他就不怕上祁再去找他麻烦吗?
就听江映雪已经将教导主任说的那番话,全都告诉了那个阿詹琳,阿詹琳就这么用冰冷的目光看向了我。
阿詹在泰语中实则是音译,大概也就是大师、高僧之类的意思。
身着黑衣的通常都是掌握邪法的黑衣阿詹,据说能够操控厉鬼,豢养鬼童子,制造不同威力的阴物。
也有代表正义的白衣阿詹,也是身着白衣,据说比黑衣阿詹要靠谱上许多。
这个还是我后来听奶奶讲的,现在我就跟一个小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不清楚。
更不知道,这个劳什子阿詹琳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警惕的后退了半步,阿詹琳死死的盯着我,死鱼眼一样的双眼就好像能一颗能刺入人灵魂当中的钉子。
他忽然大喝了一声泰文,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好像有口那种类似铜质的大钟,在我的耳边,被狠狠敲响了一样,不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