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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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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说的是昆仑府五阴度厄锁魄符的传闻,也懒得与他理论。只听他道:“不管你们是不是干过这勾当。只要是阴阳阁传出去的话,谁能不放在心上?”

    我不由想起文乐说的那番有关于阴阳阁的话,心中暗自琢磨。

    姓梁的接着道:“你家那位大小姐统领的昆仑府,自然是极厉害的。可如今风波诡谲,龙蛇起陆。昆仑府就算是大象也架不住狼多啊。你只要助我夺了降教,咱们爷俩自然是一条心。到时候不仅能给你家陆小姐除一个心头大患,反而还多了一个助力,这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这老杂毛说得倒是比唱得还好听。我只顾琢磨自己的,也不去接话。

    听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这天下哪有什么是非对错,咱们爷俩联手把姓洪的老东西做了,既能除了一害,又能帮你家陆小姐的忙,对你我都好,何乐而不为?”

    见我不吭声,那姓梁的微微一笑,道:“话就说到这里。你是聪明人,好好考虑一下。”说罢,闭起双眼,靠着石壁养神,过了一阵,又说了一句,“咱们这地方虽然隐蔽,也难保那几个牛鼻子会找过来。等再过一会儿,我们就换个地方。”

    我也没应声。过了一阵。见那姓梁的双眼阖起,并没有注意这边,随即屏气敛神,缓缓地运转起阴阳瓶。我发现着了那老杂毛的道之后,虽说胎息经是无法调用了,但阴阳瓶依然能够转动,虽说重重受阻,每转一下都是万分吃力,但只要阴阳瓶能转,我就能一步步将那老杂毛留在我体内的法术磨掉。

    过了一阵,就听那姓梁的突然说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我微微一惊,忙收了阴阳瓶,平复了一下心境,睁开眼,见他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瞧。

    我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道:“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那姓梁的盯着我一阵,起身过来,将手掌按在我额头。我已经将阴阳瓶散去,小心地将气息收敛了。也不怕他瞧出什么不对。过了一阵,就见那姓梁的把手掌收了回去,笑道:“我是怕你受伤太重,昏厥了过去。”

    我呵呵笑了一声,道:“谢您老关心了。”

    那姓梁的盯着我打量了一阵,道:“咱们换个地方。”说着就在我胳膊上一抓,拎起我就往外行去。

    在洞口停了一停,仔细探听了一阵,确认外头没什么动静,这才带了我向外疾行。我这双腿一着地,就觉又麻又痛,幸好脚上的伤口倒是已经凝固了,只是密密麻麻的伤疤,看着颇为吓人。

    又找了一处隐蔽的洞穴,藏身进去。我双腿有些发软,赶紧靠着石壁坐下,就听那姓梁的道:“怎么样,伤口好些没?”

    我不由笑了一声:“被你这话问的,让我有些害怕。”

    那姓梁的呵呵笑道:“你将来是我的女婿,我这老丈人对你好也是应该的。”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在地上坐了一阵,就见那姓梁的突然皱了皱眉头,神情似乎颇为痛苦,随后伸手解开了胸口的衣衫。只见在他的胸口右侧,有拳头大一块黑斑,看着犹如浓墨一般。漆黑一团,与周遭的肌肤一映,瞧着触目惊心。

    我瞧了几眼,道:“是煞气。”

    那姓梁的冲我看了一眼,道:“你这眼光倒是不错。”说着,眉头又是一皱,吸了一口气。

    我心中微一转念,问道:“被那三个牛鼻子伤的?”

    姓梁的冷哼了一声,道:“还不是为了救你这小子。”

    我呵呵笑了一声,道:“说的倒是好听,你是为了救镯子罢?”

    姓梁的道:“不管怎样,你这条命总归是我救的。”说到这里,眉头又是皱了一下,额头都渗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你懂得鬼玩意儿多,能不能治?”姓梁的吸着气,冲我道。

    “不懂。”我干脆地道。

    那姓梁的也没说什么,过来一把拎了我的背包,打开来就是一阵乱翻,最后从里头摸了一把刻刀出来,用火烤了烤,就往胸口那块黑斑上比了比,看他这样子是要把这块肉硬生生割下来。

    我与死人打交道多年,自然知道这煞气的厉害。煞气,本就是邪祟之气,属于极阴。也算是姓梁的手段高明。硬生生把这道煞气收拢在一处,要不然被它游走全身,攻入心脏,这人早就死翘翘了。

    那姓梁的也真是狠角色,微微吸了口气,就将刀切入了自己胸口,脸色微微发白,冷汗淋漓,却是一声不吭,将一整块肉给割了下来。随即就化了一道符。贴于伤口,将血止住,然后又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

    我在一旁瞧得倒是颇为心惊。说起来,这姓梁的也是命不好,若他不是出身降教,而是根正苗红的茅山弟子,以这人的本领和心机,当个茅山掌教,实在是绰绰有余,恐怕未必就比虞玄机来的差。

    琢磨了一阵,问道:“那三个牛鼻子,你有没见过?”

    那姓梁的靠在墙上,看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怀疑,那三个不是天师道的?”

    这老狐狸果然是嗅觉灵敏。一说就透。

    就见他摇了摇头,道:“我以前在龙虎山见过他们几次,的确是天师道门人。”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他们一直都在龙虎山修行,很少下山就是。”

    我却是始终觉着那三人很有古怪,道:“就这天师道的,能把你弄成这样?”我可不知道天师道还有法术能招来煞气的。

    “他们使的那几种法术,你见没见过?”之前与那三个牛鼻子大战,他们使出的那几种法诀。根本闻所未闻,更不可能是道术。

    姓梁的道:“我也没见过。”

    我琢磨了一阵,道:“天师道的人,居然会招地阴气,真是稀奇了。”而且还有一点尤为古怪,这三人既然是常年呆在龙虎山修炼的,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在这荒郊野外?他们这来的,是不是也太巧了。

    正想着,就听那姓梁的突然说了一句:“现在这时候,龙虎山应该还在大丧。”

    我一听,立即会过意来,姓梁的说的大丧,是指张善正那个老头。张老头在龙虎山的地位极高,他这一过世,对于龙虎山来说必定是件大事。可就在这样的当口,这三个牛鼻子居然离开了龙虎山,找到这儿来,那又是为了什么?

    就听姓梁的嘿了一声,道:“我跟张善正打过多次交道,这人死得可是有些蹊跷。”

第四百八十章 八仙庄() 
我听他话里有话,就道:“什么意思?”对于张老头的死,我也一直是心存疑问。

    那姓梁的看了我一眼,饶有深意地道:“难道你不觉着怪?”

    我摇摇头,道:“我可瞧不出来。”

    那姓梁的嘿嘿冷笑了一声,道:“我跟张善正也算认识多年,他这人虽然老古董了些,但常年修炼不缀,法术造诣极高,这样的人能无端端睡死在床上?”

    “听说是伤重不治。”我观察着他的神情。

    姓梁的反看了我一眼。道:“也许吧,他们天师道的事情,我可管不着。”说着,朝洞外看了一眼,道,“你好好歇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

    我见他闭了眼睛,端坐在一旁,也是觉着一股倦意涌上心头,知道自己身上伤势颇重。反正到了这个地步。索性什么也不去想,先恢复一下元气。也实在是累得够呛,往地上一趟,虽说地面冰凉,但困意袭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见姓梁的还是坐在一旁,看这姿势。就跟之前一模一样,似乎纹丝未动。我知道这人虽然闭着眼睛,其实耳听六路,只要我稍一动弹,他就能立即察觉。

    四周一片寂静,也不知外头究竟是什么时辰了。一想到顾思寒和骚包脸他们音讯全无,文乐那姑娘生死不知,就是一阵心烦意乱。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进乱石谷之后的一些人和事的片段,每每想到那平姑姑之时,总是有些不安。这女人和陈老头,究竟出了什么变故,两人又去了什么地方?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青子,心境这才逐渐平复了下来。这睡了一觉,元气是恢复了一些,头脑也清醒了一些,见那姓梁的不注意,就又悄然将阴阳瓶运起,慢慢去磨身上被那老杂毛所下的法术。

    这样又过了好一阵子,突然就听姓梁的声音传来:“醒醒了。”

    我微微一惊。刚将阴阳瓶散去,就觉手腕一紧,已经被那姓梁的抓住拎了起来。我假作睡意惺忪,看着他道:“干什么?”

    那姓梁的板着脸,伸手按在我额头上片刻,又盯着我仔细瞧了一阵,这脸才稍稍松弛了下来,道:“我们出去。”随即就抓着我的手腕,拉着我朝外行去。

    这洞中四通八达,却是寂静的很,我们两人又把脚步声给收敛了,就更是什么声息也没有。一路出去,走走停停,极为谨慎,倒也没遇到什么意外。

    那姓梁的始终锁着眉头,半刻也不放松。又在洞中游走了一个多时辰后,就听那姓梁的低声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明白他的意思,回了一句:“好像走了。”从这里头的情形看,似乎天师道那群牛鼻子已经撤离了。

    姓梁的点了点头,想必他也是这般心思。既然如此。也不再耽搁,一路就小心翼翼地摸出了石洞,回到了石林之中。在林中行出一阵,倒是与一些天师道弟子撞上了几次,都是五六人为伍,正在四处搜寻。所幸的是并没有撞上什么硬茬,全被我们悄然躲开了。

    我原本是想溜进乔家宅子再打探一番,寻找顾思寒和骚包脸他们的下落,只不过那姓梁的必然是不允的。此时正当午夜时分,趁着夜色,我们二人就悄然越过那些个天师道弟子的封锁和层层禁制,从乱石谷中退了出来。

    我腿上的伤还没痊愈,又麻又软,一路被那姓梁的拎着朝前走。有他近身跟着,也不敢去运转阴阳瓶,索性就闭了眼睛睡觉,任他施为,权当歇息养神,全力恢复元气。

    一直下了仙女山,到山脚下的小镇,这才停下,就地找了个偏僻的旅店住了进去。两人被链子锁在一起,就订了一个房间。这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外面天色都已经微微有些发亮。

    姓梁的去弄了些吃的进来。两人狼吞虎咽地吃了,我就趴到了床上,那姓梁的则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这一个白天,我们谁也没出房门,连饭食都是让店家送进来的。这样歇息了一番,倒总算是缓过劲来,力气也恢复了一些,双腿虽然还是酸麻难当,也总比之前要好了许多。

    倒得傍晚,那店家给我们送进来一些衣服裤子,另外还有帽子什么的。姓梁的把我拎了起来,二人将之前的衣物换下,又乔装打扮了一番,把帽子一压,旁人乍一看还真不太认得出来。

    入夜之后,那姓梁的就带着我出了门,将链子笼在袖中,外人也瞧不出来。就在小镇中一阵乱逛,东看看西瞧瞧,似乎是漫无目的。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姓梁的也没接茬,只是乱走。一直逛到后半夜,才带着我回了旅店。然后接下来就又是关在房中一整天,到了晚上又出去乱转。

    我不知道他打得什么鬼算盘。但也乐得清闲,正好趁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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