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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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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得浮出水面,也不依靠绳子,徒手沿着井壁爬了上去。

    自从三年前,青子就不再给我丢绳子下来,只能靠我自己爬将上去。我记得第一次,我足足爬了有一整个晚上,每每都是刚爬上一段,就摔回了水里,要不是当时的我已经有些习惯于井底的寒气。当晚恐怕就得死在里头。经过这些年的反复练习,此时倒是已经游刃有余。

    洗了个澡,就上了横在屋中的麻绳。这些年倒真是睡得习惯了,早已不用再担心在睡梦中从绳上摔下来。只是今夜对面房间的门开着,里头的人却是不在,一时间让我很是不习惯,再加上今天的董爷的事,在头脑里转来转去,就怎么也睡不着。

    那两个鬼丫头的虚影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对面靠窗的位置,两人的脸被披散的长发遮着,白花花的身子相比以往,却是要长大了不少,也高挑了不少。这些年随着我年纪增长,这两个鬼丫头居然也随之一点点长大。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实在是无法相信。

    盯着两人白花花的身子看了几眼,似乎是听到青子冷笑了一声:“再看下,当心被剜了眼睛!”头皮一麻,当即转了目光,不敢再看。

    心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了许久。才总算迷迷糊糊的睡去。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模模糊糊地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我一个激灵,顿时就清醒了一半,隐约听到那古怪的声调似乎是有人在唱戏。

    我当时就头皮一麻,彻底地清醒了过来。我们周遭荒的很,也没什么邻居,大半夜的哪来的唱戏声?

    我当时就睁开了眼,身子却是一动不敢动。

    就在我身边,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此时正站着两个人影,却不是林文静和刘楠两个鬼丫头,而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光着身子,周身的皮肉透着一种妖异的亮红色,手里头拿着一把大砍刀,一摇一晃,慢慢地在房间里走动。

    我屏住呼吸,心念电转,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发现整个房间也出现了变化,已经不是原来我熟悉的那个卧室。而是变成了另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房间。唯独我身下这条麻绳,依旧横跨在那里,稳稳地托着我。

    青灰色的墙壁,青石地板铺成的地面,散落着几张损坏的木桌椅,整个屋子充斥着一种腐烂的霉味,似乎是好久都没人进来过了。

    在墙角处,整齐地摆放着几口大瓦缸。

    这个场景。似乎很陌生,又似乎很熟悉。心里一激灵,猛地就想到了当时钱老头说过的一件事情。

    很多年前,钱老头那个当警察的小舅舅曾经跟他师父第一次踏进了87号。就在当夜,钱老头小舅舅的师父失踪在这儿,尸骨无存。

    据钱老头回忆说,当时他小舅舅进了一间满是灰尘的房间,靠墙摆着几个大瓦缸,就跟我眼前看到的这几口很是相似。

    我背后刷的一下就被冷汗给湿透了。这么些年来,我跟青子每天都住在这儿,也从没出过什么幺蛾子,让我差点都忘了自己现在住的其实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凶宅。

    我原本以为是自己运气好。这凶宅被我买了之后就不凶了,现在想起来,以前大概都是被青子用手段给镇住了。今晚她一走开,这鬼楼他妈的就立即发作起来。

    我在心里暗骂了几句,却是连额头滚下的冷汗都不敢伸手去擦。那两个红艳艳的男人拿着刀在房中晃荡了几圈,却像是始终没发现我。

    我此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后背卧在麻绳上的触感,说明我其实还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当年那姓顾的说过,这栋楼早就被这房子的其中一代主人白文崇给改成了九阴塔。估摸着跟死人脸的朱砂鬼楼有些类似,都是布满了障眼法,只要人一进去就会迷失其中。

    只是死人脸的朱砂鬼楼里都是死物,这儿却是出现了两个奇怪的男人,很是有些诡异。忍不住盯着那两个人影猛瞧,正好这时候其中一人摇摇晃晃地转过身来,一下子看到了这人的脸,登时就打了个冷战。

    这人的一张脸也赤红赤红,就像煮熟的螃蟹,一双眼睛却是灰白色。

    我总觉得这人哪里有些不对劲,正琢磨着,猛地看到那人一抡手里的大砍刀,朝我当头就斩了下来,我心念还没转过来,双脚已经本能地一勾身子,身子向下仰倒,堪堪避了过去。

    只觉得一道灼热的气流从我鼻尖扫过,皮肤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颗心狂跳不止,这时候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原来这两个男人不是看着像被煮熟的螃蟹,而是真的被人给煮熟了!

    那把从我鼻尖掠过的砍刀,此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来不及多想,又是一刀劈了过来,我赶紧地从绳上荡下,就地一滚,只听到“当”的一声响,刀刃看在我脑袋旁边的地板上,顿时火星四溅,在地上留了深深的一个印痕。

    他妈的,这看着也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幻象!我全身寒毛直竖,不及细想,在地上连翻了几个滚,见墙角有一道楼梯,就冲了上去。上楼一看,顿时就愣住了,这儿根本就是我印象中的二楼,只是所有的房间都是房门紧闭。

    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隐约可闻,不知是从哪里飘了过来。我豁然转身,往来时的楼梯看了一眼,只见下面依旧漆黑一团,那两个煮熟的男人却没有跟上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阴阳瓶() 
我站在原地,冷汗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滚落。这地方虽然熟悉,我却不敢乱走半步。在刚才的一瞬间,我忽然就想明白,当年白文崇在九阴塔之外布下的另外一个阵法是什么了。

    很有可能是个骸孽阵!

    死人脸在他的笔记中,就曾经提到过。这骸孽阵,其实是一门降术。所谓的降术,最早起源于数千年前。是利用阴阳五行生化的原理,通过牺牲某种生灵祭品而触发的诡异法术。听三叔说,如今在东南亚盛行的降头术以及东洋的一些巫术,都是由这降术演变过来。

    最早的降术,其实是茅山一个姓洛的道士发明的。这人天资极高,惊才绝艳,却偏偏喜欢走些歪门邪道。后来利用降术做了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被当时的茅山掌教给打断双腿逐出了门墙。

    这姓洛的被茅山派除名后。非但不思悔改,反而一门心思用在邪术上,把他的降术发扬光大,并且在晚年时开宗立派。招纳门徒,称为“降教”,他所创出的降术也广为流传了开去,甚至漂洋过海传到了海外。

    而这个骸孽阵。则是降术中一种极为骇人的法术,不仅丧尽天良,而且歹毒异常。要布置“骸孽阵”,首先就是让一个人惨死,最正宗的做法是把一个人装在一个盛满凉水的容器里,然后放在火上加热,把人慢慢煮熟,然后利用死者的骨骸,为其塑造一个“假身”,让其怨气附着其上。在布有骸孽阵的地方,就会时不时地出现惨死这的哭声、咆哮声、甚至是直接显出人形,将在此地的生灵尽数屠戮。

    这骸孽阵由于太过恶毒,即使是在降术中也是属于大忌,但凡布此阵者,必然折寿。这白文崇,没想到还是个降术高手。只是也实在是太过心狠手辣。为了保住这九阴塔,居然不折手断,连这种骇人听闻的法术都敢用。

    现在想来,都不由得毛骨悚然。

    楼下那两个浑身冒着热气的男人,恐怕就是被白文崇活活煮死的骸骨。瞧他们的模样,说不定就是当年焚香会派过来追杀白文崇的人,后来反被白文崇擒住,做了这骸孽阵下的亡魂。

    这九阴塔本身就是用来聚散阴气的特殊阵法,再加上这骸孽阵,当真是互补有无,天衣无缝,就连顾天涯这样的厉害人物,在取得白文崇留下的解法之前,也不敢进这楼里半步,就足以说明这里头是藏着多大的凶险。

    青子那死女人神通广大,可以在这楼里横行无忌。我可没这本事,只要走错一步,恐怕就得身首异处,死得连渣都不剩。

    一时间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却想不出一个有用的办法,冷汗湿透了后背,冰冷刺骨。

    正迟疑间,就听到极轻微的“啪”的一声,就见我和青子的房间同时亮起昏黄的灯光。与此同时,一股暗红色的粘稠血液从门缝里淌了出来,逐渐蔓延到楼板,延伸到我脚下。

    我往后退了几步,可不敢被它沾上。血液继续蔓延,逐渐顺着楼梯淌了下去。

    我看着这有些熟悉的一幕,突然间心中警钟打鸣。心念刚动,就见从天花板上垂下了两条雪白的手臂。从这纤细的手型,一看就是一双女人的手。

    我一颗心怦怦乱跳,也许是生死攸关,我一下子福临心至,立即依着青子教我的口诀。把身体调整到睡在麻绳上时的状态。这一刻,不阴不阳,无生无死。敛了声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那双手缓缓地撩动着雪白的手指,从我眼前晃过,却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我一边心跳如雷,一边却是稍稍地松了口气。刚才似乎是被我赌对了。

    青子这死女人既然买下这宅子,想必是早已经看穿了当初那白文崇的所有布置。我有什么能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既然她临走前都没跟我交代一声,想必早就已经给我留下了在这凶宅中保命的办法。

    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跟她教我的这篇口诀有关。青子在教我这的时候,也就随口那么一讲,并没有说这篇口诀的来历。后来我就自己胡诌了个名字,把它叫做“阴阳瓶”。当时跟青子学了这东西,其实是为了能让自己在麻绳上睡个好觉。不过慢慢的,我就发现,这阴阳瓶似乎另有玄妙,能够用来调节体内的阴阳变化。

    随着习练日久,对于阴阳瓶的操控也就越来越精细,逐渐的就能让体内的阴阳气息与周遭的气机相互融合。这样就算在睡眠之中,也能本能地随着周遭气机律动,随时调整方位,不至于从绳上摔下。

    我刚才也是灵机一动,就把阴阳瓶给用了出来,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还真让我抓住了关窍。这时候我倒有些明白过来,这骸孽阵是以惨死之人的骸骨为阵眼。那些个在屋中不停游走的其实都是这些骸骨形成的怨孽,一旦有生灵落入这骸孽阵中,尸骨怨孽必然被吸引,进而发动攻击,直到把其中的生灵屠尽为止。

    而阴阳瓶,正好可以篡改阴阳,把自己的气息调整到跟周遭的气机一模一样,这样就等于跟骸孽阵融为一体,如此阵中的怨孽也就无从察觉。

    我这也等于是剑走了个偏锋,虽然没办法破掉这骸孽阵,但只要它不来攻击我,那也就等于这阵法不破自破了。

    眼看楼板上的血越淌越多。我小心地朝前迈出一步,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上那两只女人手臂。见它没有任何反应,才又连着走出几步,踩着血迹,到了我那个房间的门口,伸手推了一下,门应声而开。

    刚一进门,头皮就麻了一下。只见两个男人倒挂在天花板上,粘稠的血液从他们的脖颈上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

    这姓白的可真是够心黑手辣的。单从这会儿所见的来看,被他虐杀的骸骨就起码有三种。第一种就是像楼下那两个红皮男人一样,是被活活给煮死的。第二种是像屋中这两个一样,是被倒吊着,割喉放血,硬生生把全身的血都给榨干了。至于第三种,如果我没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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