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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到后来的阴阳桩,再到那个冒充“我”的东西出现,这一切似乎都和我脱不了干系。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小哑巴的表情有些异样,和往常不太一样,看起来像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我问她她却只是摇头不语。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哑巴紧紧的搂着我,我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想去亲她,可她却把头扭在一旁不让我亲。
我楞了楞,叹了口气,然后将身子翻到另一侧。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毕竟我也是个男人,被自己媳妇儿这样对待,换了谁谁心里都不少受。和小哑巴同床那么久,至今为止我还是个处男。
只不过以前出了干那事儿以外,我对她坐什么都可以,现在连亲都不让了。
以前这种时候,小哑巴都会安慰我,可是这次,我觉得她一点动静都没,显得有些奇怪。
我翻过身去,看见小哑巴背对着我,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哭泣。
我心一下就软了,轻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的肩膀,“小哑巴,没事儿的,知道你可能还不太接受,我以后都不这样了好不好?你别难过了……”
小哑巴突然翻过身来,紧紧将我搂住,身体一抽一抽的,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从我认识小哑巴以来,我就从来没有听见过她发出任何声音,包括哭泣的时候,也只是抽动着肩膀,从来不会哭出声。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乖,别哭了,早点睡了,你放心,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这辈子我都会好好尊重你的,绝对不会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乖了,别哭了啊,快睡了。”
哪知道我这么一安慰,她抽动得更厉害了,我一直安慰她快些睡了,可是到最后,我自己竟然迷迷糊糊的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已经日晒三竿,外边阳光很大,透过窗户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看样子已经是中午了。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头昏脑涨,心里嘀咕一句我怎么睡了这么久,然后下意识的朝旁边看了看,发现小哑巴早就起床了。
我起床洗漱,却没看见小哑巴,以为她出去摘菜去了,就没在意。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依然没见着小哑巴回来,到菜地去找,也没看见她的影子。
我一下就慌了,着急的四处找了起来,准备找人问问,却发现整个村子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此时已是中午,村子却显得极为空旷,不仅一个人也瞧不见,而且就连鸡鸣狗吠声都没有,整个村子静悄悄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我心里边越来越慌张,“小哑巴!小哑巴!”我开始一边走一边大声喊了起来,可却一点回音也没。
我心里边焦急万分,决定挨家挨户的找,说什么也要把小哑巴找到。
我随便敲了一户人家的大门,敲了好一阵,大门才被缓缓打开,老王头站在门后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打量着我。
“老王头,你见着小哑巴没。”我焦急的问道。
老王头表情很木纳,半响后才缓缓摇了摇头,然后又把门关上,整个过程他的动作都很迟缓,像是慢镜头一样。
紧接着我又挨着敲了好几户人家的大门,他们都是摇头,而且表情动作都和老王头一样,木纳而又迟缓。
我挂念着小哑巴的安危,所以没心思去琢磨这些怪像,我只知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小哑巴找到。
走到村长家门口时,我突然楞了一下,突然想起昨天我在迷魂阵里看到的景象,当时就有一个脸长在后脑勺上的怪物冒充村长。
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小哑巴,所以没心思管那么多,微微楞了一下,就拍打着村长家的大门。
可是敲了半天也没见门打开,我寻思着村长可能没在家,便准备转身离开。
刚一转身,我忽然在里边听到一点响动,仔细一听,像是吸气的声音,再一听,我突然发现,好像是女人哭泣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我第一个念头就想到小哑巴,二话不说,狠狠踹了几下门,发现大门异常结实,最后找了几块石头垫在地上翻墙而入。
落地的一刹那,我感觉手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看,竟然在地上看见一根槐树枝,扎我的正是槐树枝上的刺。
这根槐树枝看上去特别新鲜,上边还有一些还未枯萎的椭圆形槐树叶,再一看,发现村长家院子一个角落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了几个大概一人高的小槐树。
这些小槐树底下的泥土有翻动过的痕迹,应该是刚种下不久,一共有五颗槐树,围城一个圆圈,槐树中间还堆叠着几个白色石块。
我暗暗觉得奇怪,这槐树是极阴之物,种在自家院子里是个特别大的忌讳,不知道村长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我们村子是没有槐树的,现在村口又被迷魂阵封着,这几颗槐树是哪儿弄来的?
这个时候,我再次听到里屋传来一声微弱的抽气声,便没有继续想下去,赶紧几步朝里屋走去。
发现里屋的门并没有锁,虚掩着一个缝,轻轻一推就开了。
里边布置得很简陋,只有几件很破旧的家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拉着窗帘,光线显得有些昏暗。
“小哑巴,小哑巴。”
我轻轻唤了两声,可是找遍了所有的房间也没见着任何人影。
就在我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再次听到一阵微弱的抽气声,那个声音就像是在我身后一样。
我猛的扭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我寻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竟然发现声音是从一面墙里传来的!
难道墙里有人?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那个声音便消失了。
我连忙四处寻找起来,果然在墙面上发现一块一米宽的地方颜色有些不大对劲。
尝试着敲了敲,忽然“豁”的一声,那面墙竟然动了!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扇小门,颜色和墙面几乎一样,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小门里边是一条向下的楼梯,楼梯很长,隐隐约约能够看见楼梯的尽头有着一抹混黄色的光线。
我心里边挂念着小哑巴,也就没有管什么害怕不害怕,咬着牙就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刚往下走了几个台阶,身后的小门忽然一下自动关上。
我咬着牙一直往下走,发现下边竟然是一个挖得很深的地下室!
整个地下室大小和一间卧室差不多,里边布置的特别精致,都是一些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墙的一侧还摆着一张小床,床上铺着绣着花纹的被子,看上去非常精致,很难和平日里那个满口黄牙喜欢抽旱烟的村长联系起来。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这间屋子怎么看都像是女人的卧室,而且床头还摆放着一个女人用的梳妆台,梳妆台上边竟然还有些胭脂水粉等女人用的东西。
除了这些东西以外,一侧的墙上还被凿了个小孔,里边放着个黑黝黝的神像,大概一尺多长,前边还摆着一个烧香点蜡用的铜炉。
铜炉上边还差着一些燃尽的香,我走近一看,发现这个神像特别奇怪,既不像佛也不像仙,再仔细一瞧,发现这个黑黝黝的神像有着两个丰腴的乳房和长长的头发,但脸却长的凶神恶煞,两侧还刻着络腮胡子。
阴阳桩!
我倒吸一口凉气,村长怎么会供奉这种东西!
第十七章 脸皮()
我突然想起院子里的槐树,又看着眼前这个黑黝黝的阴阳桩神像,心里边顿时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村长就是那只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这个念头让我心脏砰砰只跳,这个时候,房间里再次传来抽气的声音。
我寻着声音,发现是从床底下传来的,爬下一看,发现床下边竟然放着一口棺材!
只不过这口棺材特别奇怪,四周挂着白色的绸子,中间本来应该是个“奠”字的地方,此时却是一白色的“囍”字。
我楞了楞,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恐怖的词语:冥婚!
我连忙钻到床底下,发现里边空间很大,足够一个成年人蹲在下边。
那个抽气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就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小哑巴!”我大喊一声,连忙用力把棺材盖子推开,往里边一看,嘶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一屁股瘫软在地。
棺材里躺着一个穿着寿衣的人,而这个人竟然是村长自己!
抽气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我脑子里如同一团乱麻在狠狠搅动。
村长面色灰白,浑身僵硬,看上去死了有些时候了,可却没闻到一点异味。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上边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有人进来了。
我连忙将棺材盖子盖上,往里边缩了缩。
然后就看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我缩在床下,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腿。
我看见那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走到床边上,我吓得连忙缩到棺材背后。
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那人正俯下身子查看这口棺材,我躲在棺材背后,连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听见那阵脚步声离开,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整个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我从棺材后边悄悄探出半个脑袋,看见那个人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后,忽然走到神像面前跪了下来。
他这一跪不要紧,可我却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因为他跪下来的时候,我刚好能看见这个人的脸,我发现这个人竟然也是村长!
可是我刚刚明明看见村长在棺材里已经死了,那此时跪着的这人是谁?
两个村长?
跪着的那个村长表情特别虔诚,而且跪拜方式也和寻常拜佛不同,两个手交叉着摊在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磕头,末了两只手还交叉着举过头顶,看上去特别诡异。
跪拜完后,我看见那个村长走到梳妆台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虽然很害怕,但不知道是好奇心还是别的什么力量推动着我,让我鬼使神差的慢慢往外爬了一段距离,从床下探出半个脑袋,刚好能从侧面看到村长的全身。
只见村长如同一个女人一般,竟然换上了一声大红色的嫁衣,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拿出各种奇怪的小瓶子,往脸上喷着,时不时的轻轻拍上几下。
鼓捣一阵后,我发现那个村长的脸竟然变得有些浮肿起来。
接着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我看见他突然捏着下巴,然后狠狠用力一扯!
那张浮肿的脸便嘶的一声生生被扯了下来!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可却并没有如我预期一般瞧见一张血淋淋的脸,出现的却是一张老太婆的脸孔。
这张老太婆的脸皱巴巴的,脸上爬满了蚯蚓一般密密麻麻的皱纹,两侧腮帮凹陷下去,看起来特别吓人。
不过我却觉得这张脸看起来有些眼熟,仔细一想,顿时又被吓了一个激灵。
这不是我在迷魂阵里,看见村长脖子扭过来以后,长在后脑勺上的那张脸吗?
紧接着看见这老太婆从梳妆台柜子里拿出一包东西,像是宝贝一般用两手捧着,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接着他从里边拿出一张奇怪的东西往脸上盖去,鼓捣几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