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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想他必定知道点儿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好,那就最后试一试,如果再不成功的话,我可得马上回成都了。
于是程文远就亲自开车带我去见他口里的那个高人。
地址就在离长白山山脚下不远的一个小镇子里,我们多方打听,找到那名高人所住的地方,是间破破烂烂的小瓦房。
那高人是个小老头。当时正坐在门口抽旱烟,一看见程文远,立刻像是青蛙一样从地上蹦起来,迅速钻进屋里把门死死关住,无论我们怎样敲门,他就是不开。
“大爷。麻烦你开下门,我们想找你打听件事儿。”程文远客气道。
里边传出那个老头的声音,“不开不开就不开,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找别人打听去吧!”
这老头特别拧巴,我们在门外把嘴都说干了。可是他就是死活不给开门。
最后程文远说他早料到是这个结果,并且已经想好了对策。
“你有啥对策?怎么一开始不用啊?”我疑惑的问。
程文远冲我露出个神秘的笑容,说刚开始不能用,现在可以用了。
就在我琢磨着是个什么神秘的法子时,程文远后退了几步,突然狠狠飞起一脚冲着那扇破旧的小木门踹去,嘴里发出嘿的一声。
那扇小破门嘭一声就被程文远给踹开了。
我一下就懵了,原来程文远的对策就是踹门啊!
“怎么样,这个办法管用吧!”程文远看着我玩味笑道。
突然间,我顿时感觉一阵不对劲,也连忙冲着程文远点头道,“管用,的确是太管用了。”
看着程文远全然不知的模样,我心里边暗暗叹息,这家伙在残酷的商场中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算是个人精了,可是他却不懂一个道理,这类有些小法术的先生的门开始万万不能太踹的啊!
就在他刚才把门踹开的那一瞬。我清楚的看到一个掌印从屋子里飞出来,拍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老头的门被程文远踹开,却显得若无其事,蹲在马扎上巴塔巴塔的抽着旱烟,用眼睛斜着我们问道,“你们最好什么也别问。我不告诉你们,是不想害了你们。”
程文远有些惊讶这个老头为什么门被人踹了还如此淡定,但是我心里边可是十分清楚。
刚才那老头也不知道使的是什么招数,现在程文远已经着了他的道儿了,他不淡定才怪。
我没有及时阻拦,是想将计就计。
刚才那一掌虽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法术,但我能够感受到其力量非常微弱,应该属于慢性的一种法子。
很多人总会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有时候感觉头疼肚子疼胸闷什么的,但是到医院也检查不出个什么来,这种情况除了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以外,大部分都是被人给整了。
道士和风水先生还有巫师一类的职业。其实都属于玄术界,只不过流派不同而已。
现在真正有点本事的人已经很少了,大部分都是骗子,只不过在没有分清楚对方是不是骗子之前,对这些人千万不能冲撞,他们暗中动点手脚就能让你走霉运。
有些心肠比较狠毒的先生,如果真把他惹毛了,他也可以不动声色的做点手脚让你痛苦不堪,并且这些手脚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发作,可能是一两个月,也有可能是三五年才发作。
当然这种法子对于我来说根本没用,我刚才没有帮程文远将这一掌挡住,就是想来个将计就计。
程文远一再好言劝说,到后边都快使用武力了,可这老头就是死活不开口。
“我说你这人,给你钱不要,那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你尽管开口!”程文远就算脾气再好,这么折腾下来也动了肝火。
毕竟,像程文远这种身份的人,平时都是别人和他说话低三下四的,现在换成他去好言好语的求别人,别人还不领情。自然有些动怒。
“我要我自己得命!”
老头把旱烟杆在地上磕了磕,道,“你们快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实话告诉你吧,你那工地最好也别弄了。这件事没完,谁沾着谁死,你就算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敢碰啊!”
“那你总得告诉我们是什么事儿吧,又不让你亲自去处理!”程文远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急得都快要打人了。
老头眯着个眼睛,拉长着音调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你……”
程文远气得快要发狂了,我连忙拉住他,“程哥,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程文远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恶狠狠的瞪了那头一眼,这才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我轻轻把门关上,那老头看着我道,“你怎么还不走?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笑了笑,然后走到老头面前蹲下,眯着眼睛道,“我想问你个事儿,那件事儿与刚才我朋友想问的无关。”
老头没有说话,只是斜着眼睛白了我一眼又把头扭到一边。
我笑了笑,接着道,“听说干你们这一行的有个禁忌,就是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对一个普通人出手,可是你刚才却打了我那朋友一掌,你说这事儿该如何解决呢?”
第二百五十六章 南洋降头师()
老头听完后面色一凝,“你也……”
未等他把话说话,我闪电般的击出一掌,正好印在他的胸口上,并猛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道,“你犯了规矩,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也合情合理,我的这一掌,足以让你在一个小时之后让你全身经脉尽断而死!”
老头被我吓得脸色煞白,刚才我那一掌打得特别迅速,而且用了很充足的玄力,他肯定能够感应到我的厉害。
“你饶了我吧,我是真不能说啊,我要是说出去,他们肯定不让我活,我上有老下有小……”
“放屁!”
我没好气的打断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家伙,“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上有老呢,而且瞧你这副模样,必定是泄露天机太多断子绝孙,你哪儿来的小?反正说不说你看着办吧,反正你最多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在这儿慢慢陪你耗着!”
这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琢磨一阵之后,才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就算是我倒霉吧,干了一辈子泄露天机的事儿。终于来报应了。”
说着,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感觉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又为自己塞了一锅子烟叶,抽了几口,才缓缓道。“那害人的东西其实不是什么鬼怪,而是人。”
“这个我知道。”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老头猛吸了几口旱烟,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这些个人,都是被南洋降头师给害的。”
“南洋降头师?”
我听完心头一惊,对南洋降头师我之前只是听说过,但并没真正接触过,只知道他们也很厉害,但是同样属于玄术界的。
因为国界不同,一直以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双方玄术界的人基本不会打交道,就更别说相互了解了。
玄术界按照地域来划分,也分为很多种,大的类别主要有东玄和西玄两种,我们国家的玄术修炼者,基本上都属于东玄。
而东玄又分为很多种小类别,日本的忍术也是其中一种,而南洋降头术就比较特殊,其中有东玄的元素,也有西玄的元素,所以一直以来在地域上也没个准确的划分,主要流行于东南亚一代,也是玄术界最为神秘的一个分支。
老头点点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但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从现场的种种迹象来看,那片工地附近应该有人在练习南洋降头术当中的飞降。”
见我没怎么明白,老头又接着道,“我年轻的时候,在机缘巧合下和一个南洋降头师打了个交道。从而对南洋降头术也了解一二。”
“这南洋降头术非常狠毒,按照咱们国家的玄术划分来说,应该属于黑玄术一类。降头术又分为三种,分别是鬼降、药降和飞降。”
我听得暗暗称奇,鬼降和药降从字面上很好理解,前者估计就是养小鬼帮其做事。药降估计就和湘西那边的药蛊差不多,但是飞降我就不知道了。
老头接着道,“鬼降和药降从字面上就可以理解,这次来的,恐怕是个修炼飞降的降头师。飞降,从字面也能理解,和飞行有关,当降头师得修为达到一定境界以后,就可以修炼恐怖的飞降。”
“他们能够通过咒语加上一些药物,让自己的头颅脱离身体飞行。飞头降一共分为七重,每一重都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的修炼,降头师一旦练了飞头降之后,就没有回头路,只能一直练下去。”
“传闻一旦将飞头降练成之后,不仅功力会大增,而且寿命也会延长,据说南洋有的将头师活了四百多岁,那就是因为练成了飞头降。但是同样的。修炼飞头降本身也会非常危险和残忍。”
“危险是指头颅一旦分离出去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变故,头颅便再也不会回来,也就是说降头师会死亡。而且在修炼得过程中,本体是不具备意识的,降头师修炼飞降时,必定会找一个人烟稀少得地方,以防有人将其身体破坏。”
“在头颅飞行的过程中,会通过吸人血来维持法力,其中尤其以孕妇肚子里的胎儿最为上乘,吸了一次之后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法力。”
“所以,通过那几名死者现场的情况来看。我就猜出个大概,这事十有八九是某个修炼飞头降的降头师干的。”
我听完之后,暗暗把事发地点联系起来想了一遍,如果真如这老头所说,是飞头降干的,那之前的那些疑点便合情合理了。
一个头颅通过一个篮球般大小的通风口并不是难事。也解释了孕妇的肚子为什么是用牙咬开的。
我脑子里不禁浮现出这么一个画面:在事发当天的深夜,受害者和他得丈夫挤在一张狭窄的床上。
这个时候,一个头颅突然从通风口飘然而入,悬浮在半空中,瞬间吸干了那孕妇的血之后,又用牙齿将其肚子咬开。叼走里边的胎儿,最后再由通风口飘然而出。
想到这里,我又接着问道,“目前为止最后一名受害者刚好是一个孕妇,可是我在屋顶上发现一些像是绳子蘸着鲜血拖动的痕迹,而那些血迹却并不是这孕妇的,这个怎么解释?”
老头将烟锅子在地上磕了磕,道,“这个不难解释,说明这个降头师修炼飞降还只是在初始阶段。初始阶段的降头师练习飞降时,肚子里得肠子也会跟着头颅一起飞出去,你在天花板上看见的那些血痕。很有可能是肠子在地上拖行留下的。”
我自行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一颗头颅在夜晚凭空悬浮着,下边还耸拉着一串滴着血的肠子……
我迅速甩了甩头,不敢再脑补下去,问道,“你既然猜出了原因,为什么刚才我们怎么劝你都不告诉我们,而且我听程文远说,他之前给你开出一千万的价码你都没有答应。”
“钱和命比起来,当然是命重要了,一千万谁不稀罕啊,但是要让我拿命去换。我可不干这亏本买卖,我无儿无女的,命没了这钱还不是都给别人花去了?”
我奇怪的问道,“可是这和你的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