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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胡子老头听了我的话后,向我这走了过来,直接转到我的身后,看了看我背上的孙起名,给他把了一下脉,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后,才开口说道:
“他没什么大事,就是伤口有些感染发炎,再加上疲劳过度,受凉才导致发烧,还好你们来的及时,要是在晚上个两三天,怕是救不了了,这样吧,我家里就是开药铺的,你们先到我家里,我给他熬药,包扎一下,保管三天后就能下床。”
我听了这个白胡子老头的话后,心中大喜,这种事正求之不得呢,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当下忙和众人跟着那个白胡子老头往他家里赶去。
就在我我们跟着那个老胡子老头转身走人的时候,我隐隐的听到我身后有人再冷笑,我回头看去,除了那几个乘凉聊天的村民外,没有任何异常。
我摇了摇头,自己多心了。
在路上通过和白胡子老头交谈,我们得知他就在白连古镇村的村长,这村子里的人多数都姓白,当我们打听到赶尸匠何炜的时候,白村长跟我们,他上个月就出去了,好像是给人看风水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听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谎言暂时不会被戳破,不过转念一想,咱来的主要目的不就是帮韩颖找到这个赶尸匠吗?现在人不在,估计韩颖失望透了。
然韩颖听了村长的话后,急忙开口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找他有急事。”
“这个不一定,不过何道长走的时候说过,最多一个月,这不过去半个多月了,我想应该快了吧。”村子说道。
韩颖听了村长的话后,长出了一口气,能回来就好。
到了村子的家里,村长让他的两个儿子帮我把孙起名抬到屋里,放在床上,给他上药包扎后,让他大儿子去熬药,他的老伴也端来了一碗米粥,韩颖接了过去,一点点的给孙起名喂了下去,还好,能吃的下去。
我和老牛见没什么事了,就去帮着村长的,老伴烧火做饭去了,我和老牛一去院子里的厨房,好家伙,吓了一跳,村子和他老伴打开门灯,正在捉鸡,一个胖乎乎的屠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满身是油的站在院子里,一边嘴里还吆喝着:“村长!这猪给你杀好送来了,过会我带儿子来你家吃饭啊!”
村子笑呵呵的答应着,手里也没闲着。
我和老牛见到这个情况后,都傻愣了,不知道还以为过年了呢,我忙对还在那忙活着抓鸡的村子问道:“我说村子,你这又杀鸡又杀猪的是怎么回事?”
村长逮住一只鸡后,用手牢牢的抓住两个鸡翅膀,才抬起头对我和老牛说道:“这不你们来了吗?你们是何道长的朋友,何道长又救了我们整个村子,我们怎么能怠慢?”
我听了村长的话后,心里有些惭愧,村里的人很朴实,我们却对他们撒谎,这时我突然有种想说出实话的冲动,老牛却低声对我说道:“老野,咱们这不也是没办法,要不临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下些钱。”
我没有回答老牛的话,因为我知道,在这种地方,闭塞的很,交通几乎没有,村里的人不知道多久出去一次,所以对他们来说,肉和粮食,可比钱重要的多。
村子里人没有多少,很快我们几个外来人来到村子里的消息传了开来,不时便有村子里的人来村长的家里,一来是看看来的是些什么人,二来多是凑凑热闹,三嘛,都听说村长今天请客,这不都来蹭饭嘛。
在杀鸡的时候,出现了一件怪事,那个被菜刀剁去鸡头的公鸡,开始反应很激烈,但是没过多久,便能再次站起来,到处乱窜,再过一会儿,已经开始慢悠悠的散步,看那样子,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能平衡、慢悠悠的向着自己的鸡窝走去。
这个情况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我和老牛也是看傻了眼,它甚至想用失去了的喙整理羽毛,但显然,没了头的公鸡再也不能整理羽毛了。
村民们看到这种情况后,顿时炸开了锅,有说这只鸡是神灵的,有说是什么妖怪附体,所以斩了去还能活着。
在屋里的韩颖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后,忙走了出来,当他看到这个无头鸡后,笑了笑对众人解释道:“这可不是什么妖怪,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见,但是并不是没发生过,以前在美国,有一只无头鸡被砍小脑袋后存活了18个月之久,鸡没有头还可以活和它的骨骼结构有部分关系。鸡的头骨为眼睛留下了两个巨大的缺口,这就使得大脑里面的东西大约成45度角挤在一起。这意味着即使大脑的部分东西被切除了,最核心的部位还留在身体上。”
听了韩颖的话后,我才明白,不过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我向韩颖问道:“那它会不会有什么痛苦,要不我直接了解了它,省的他受罪。”
第29章 夜半天黑鬼上身()
韩颖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会很痛苦吧,毕竟自己的头都没了。”
我听了韩颖的话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用杀猪刀把那只鸡给捅死。别再受罪了。
捅死鸡之后,村子里的人迷信,尽管韩颖给出了科学的解释,但是很多人还是认为是什么妖怪,所以不敢把它吃掉,没办法,我只能拿出去把它,埋了。
经历了这么一件罕见的怪事,又忙活了二个多小时,晚饭才做好,村子吆喝他儿子把屋子里的桌子板凳都搬出来放院子里,四张桌子拼成的长桌,二十多人坐在一起,有村长的亲戚,也有关系好的朋友,菜很快都上桌了,有酒有肉。
经历了这么一件罕见的怪事,又忙活了二个多小时,晚饭才做好,村子吆喝他儿子把屋子里的桌子板凳都搬出来放院子里,四张桌子拼成的长桌,二十多人坐在一起,有村长的亲戚,也有关系好的朋友,菜很快都上桌了,有酒有肉。
这个可把老牛给乐坏了,没有一点儿客气,当下拿着酒杯跟这个敬酒那个举杯的,聊得不亦乐乎,好像请客吃饭的主人就是他。不过老牛向来就是这毛病,喜欢喝酒,人越多他就喝的越来,也越高兴,本来刚死了同伴,不宜喝酒,一来老牛没心没肺,二来村民们也热情的很,我也就由他去了,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是该放松一下了。
但是我心里有心事,热带雨林发生的这一连串诡异的事情,让我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若不是亲身经历,我到现在都难以相信在雨林中所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心里也压抑的很,让我有种掉进某个圈套的感觉,所以我就没有喝酒,也没心情喝。
韩颖坐在对面,和我一样没有喝酒,像是有什么心事,一直没有说话,我估计多半是因为李志的背叛和没有找个何炜这个赶尸匠的缘故。
倒是老牛酒喝多了,吹牛的毛病又开始了,便开始和在坐的一些年轻人说我们一队人来时所遭遇的怪事,生动的描述,加上他那多变的肢体语言配合,倒是说的有模有样,我心想,等我和老牛年纪大了,出去演讲,绝对不少赚。
当老牛说道我们几人跟僵尸玩命的时候,更是夸张,把他自己和我都吹成了茅山会茅山道术的高人,本来熙熙攘攘的人都不再说话,都认认真真的听老牛说道。
我看没人说话,我以为是老牛酒后说了什么别人禁忌的话,忙打断他的胡吹乱聊:“老牛!行了,少喝点酒。”
老牛满脸不在乎:“我说老野,我在给同志们讲述一下咱们的传奇经历,你别打断啊。”
我一听这个气呀,我说心你也太傻了,看不出不对劲吗?我刚想把老牛拉到一边,踹他个几脚,把他给踹醒,村长却拉住了我,他对我们几人问道:“你们真的碰见过僵尸?还把它给杀了?”
我当时不明白村长这话什么意思,忙解释道:“别听他瞎扯,这都科学社会了,哪有什么僵尸?他喝多了在瞎吹牛。”
老牛这时候还不服:“我说老野,我怎么就吹牛了?你说那僵尸是不是让咱们几个给干跑了?”
韩颖也看出了不对,打断老牛的话说道:“牛刚!行了啊,别瞎说了。”然后一顿对着村长说道“村长,牛刚他这人就这样,喝多了就爱瞎说,你们别在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村最近发生了两件怪事。。”
村长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院子里跑进来一个年轻人,一进院子便慌慌张张的对着众人这边喊道:“村长!不好了!浅水她爸又诈尸了!!!”
我一听到这句话,头皮都发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村子里也有僵尸?!
村长听了那个年轻人的话,忙拉住我的手,对我说道:“你们杀过僵尸,看来本事肯定不小,也和何道长认识,现在何道长不在,你们可得帮帮浅水家啊,他家里人就剩下她自己了。”
听了此话,老牛酒也醒了多半,傻傻的看着我,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怎么办。
诈尸,其实在古人及民间称:人死时有时胸中还残留一口气,如果被猫狗鼠什么冲了就会假复活,动物灵魂附体到尸体,即平常说的诈尸。但是这一口气完全不能支撑起生命,只会象复活的尸体野兽般的乱咬。最后那口气累出来倒地,才算彻底死了。
关于诈尸,我也只是听说,其实不光是我,我想大多数人都听说过,我虽然是和僵尸打过,但那多半是孙起名的功劳,要是光让我和老牛上的话,一百个都不够死,这诈尸和僵尸有什么区别我更不知道,毕竟咱也没接触过,但估计也差不了哪去。帮?还是不帮?
我看着村长和众村民期待的眼神,我咬咬牙说道:“走!去看看!”毕竟咱吃了人家这么一大顿饭,还有村里人没有拿我们当外人,这个时候我们要是不帮忙的话,那我还真没脸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谢谢!谢谢……”村长是个实在人,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劲的说客气话。
“那啥!王敏,浅水这丫头没事吧?”村长一边带着我们往外走,一边对着我刚才跑进院子里的那个年轻人问道。
“没事,她在门外,他爹在院子里,大门让我给锁上了。”王敏答道。后来我才知道,这王敏是浅水的男朋友。
村长听了后,松了口气,说道:“苦了这孩子了,早年死了娘,现在她爹死也死的不安稳,作孽啊……走!咱们赶紧去看看!”
我当下跑回屋里,找到孙起名的背包,把他背包里的东西都给翻了出来,几张黄符,一把桃木剑,和一块铜八卦镜,我也不管有用没用,都一窝给端了。
在去浅水家的路上,我向村长打听了浅水他爸的情况,原来杨浅水他爸杨刚,半个月前,因为心脏病去世,村里有个风俗,就是家里死了人,必须在大堂里停尸三天后,才能下葬。就在浅水爸停尸的当天晚上,浅水守灵的时候,晚上十一点一过,她爸居然身子一挺,从停尸床上坐了起来!这个突然惊变当场就把浅水给吓傻了。
当日晚上,王敏怕浅水一个人守灵害怕,所以也留了下来,当时他在院子里的吊床上乘凉数星星,突然便听到屋内一阵杂乱,紧接着浅水的惨叫声从屋里面传了出来。当下把王敏就吓了一个激灵,因为担心浅水,当下他想也没想,直接从院子里的吊床上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