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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碗装的东西木制的还配有一个型的棒槌有点像厨房用的捣蒜器不过比日用的那个更大更深一些。
“前三步你不用看了该准备的材料我都准备好了接下来你就按着一步一步的做吧我不能呆在这里不过我会在外面等着有什么意外喊我。”蒋明道他把袋子递给我起身离开。
屋里就剩下我和骆何两个人了他坐在我的对面显得有些紧张昏暗的烛光照应下表情有些僵硬。
先不管他我先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好。
从袋子里我拿出了一个布兜把里面的东西倒进了这个容器中。
根据册子上的记录这需要的材料也不少有好几位药材还有几种虫子其中有就有蝎子和蜈蚣还有蛇胆。
具体的我也没太认真看反正蒋明都已经准备好了管它什么东西我要做的就是用棒槌把它们给捣成粉末然后混合了水给蒋明喝了。
我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在家里把蒜瓣捣成蒜粉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弄几分钟也就好了但是当我准备用力的时候我发现里面传来一股阻力阻止棒槌研磨那些混合的材料。
我惊讶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尽管之前蒋明已经交代过因为我不是专业的降头师没有师傅没有传承功力不够会受到各种阻碍。
我用力可是却怎么也不能让棒槌接触到下面的材料上就如一个弹性十足的薄膜怎么也穿不透。
“让我试试”骆何看我汗都出来了他想要帮我一下。
我摇摇头:“这每一步都有严格的规定不能差了。”
足足有十分钟这看似简单的动作起却耗尽了我几乎三分之一的力量终于成功突破。
“噗”下面传来一个声音一丝黑气飘了上来从我的手指往上缠绕。
“嘶”我发出痛苦的声音手指一痛松了手好像被针扎一样。
那股黑气也不纠缠但是却环绕在棒槌上面不散去。
我试着用手再次抓上去那股黑气就会马上缠绕我的手指上面就像长满了刺刺进我的灵魂深处而上却没有鲜血流出。
我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骆何在一旁看着不忍心想要上手帮我但是看到那黑气又不敢。
我让他离我远点还不都是为了他。
可能我的声音有点大他愣了一下然后乖乖的坐着不话了。
但是这一声让我清醒了不少我感觉自己好像变得很烦躁是那种莫名的烦躁虽然施展降头术受到了阻碍但是平时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发火的。
难道是这突然冒出的黑气影响了我的心神吗
(本章完)
第37章 朴实的农民()
骆何摆摆手没事但是看着那缠在棒槌上的黑气有些心虚的要不算了吧他觉得有点诡异。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虽然我也害怕但是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
我一发狠手就握住了棒槌用力开始研磨不管那黑气的缠绕。
疼痛让我咬紧牙关不断的发出声响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刺痛。
骆何提醒我别太用力不然会把牙咬坏了万一咬到舌头就麻烦了。
他就坐在的身边我自然能听到他的话可是虽然听到了但是我却无法做到。
因为真的很痛那种痛让我的灵魂都跟着颤抖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情景。
在我的棒槌下面有着蝎子蜈蚣等各种毒虫他们用仇恨的眼光死死的盯着我对我放出黑色的毒气吐出那火红的芯子抬起那蜇人的尾巴想要生生的把我毒死蛰死让我失去理智发狂发癫爆体而亡。
在我的心底有一股冲动一种杀人的冲动那些虫子的怨气好像集于我一身我就是为它们复仇的代言人杀尽那些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人类
此刻我就是修罗
我看到了眼前百态的人类因为而堕落因为金钱而出卖色相为了权力而丧失人性善良纯真的人却不断的被欺凌在无人的角落里哭泣。
一拳打出人头落地喷涌的鲜血染红了道路汇聚成河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杀了多少人尸横遍野犹如人间地狱我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
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模糊消失我看到了在角落里蜷着身子瑟瑟发抖的骆何。
“你怎么了”我问道刚才经历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但是现在看来都是幻觉。
骆何看着我嘴唇都在打颤道:“你你还是立轩吧立轩我是骆何你记得吧”
我想起那股黑气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低头一看黑气不见了材料被我研磨的粉碎。
“我刚才出现了幻觉一时间失了魂没对你做什么吧”我问道虽然骆何的身上我没看到有什么伤但是他的表现不像没事的样子。
骆何心翼翼的挪动身子慢慢靠近我确定我没事了之后他松了一口气我看到他胯下有点湿这子居然尿裤子了难怪空气中有股骚味我以为是研磨材料散发出来的味道。
“咳咳这是洗澡的时候没擦干净弄的你别瞎想。”骆何看我低头看着他笑厚着脸皮辩解道。
我没有抓着他的辫子不放因为给他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幻觉中出现的情景相当的真实好像我现在还能闻到那些血液喷涌到我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我那时在现实中是什么样子一定很狰狞吧。
骆何给我讲述了刚才的情形听完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要是换成了我看到那个样子估计也得吓得尿裤子一点也不夸张。
骆何我把手放到了棒槌上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研磨材料不管那缠绕上来的黑气。
他以为我会成功但是那黑气却不依不饶渐渐缠上了我的整个胳膊而我却不再咬牙坚持神情忽然变得暴力嘴里不断的发出一个字“杀”。
发现不对劲的骆何推我想让我把手松开但是我抬头狠狠的盯着他让他去角落里待着不然就死
蒋明还在外面骆何想要去求救但是我却一把抓住他给他摔到了角落而此刻我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黑气已经弥漫了我的全身我整个人犹如一个刚出世的恶魔。
骆何被吓怕了他爬起来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惊恐的看着我因为黑气越来越浓厚几乎看不到我的身体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格外恐怖。
但是他隐约看到黑气中的我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像是一个怪兽一样我的一根手指是黑色的。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直到黑气渐渐消散我恢复了神智。
其实时间只过了十分钟而已。
骆何的描述让我心惊肉跳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摸摸自己的脸一切都是正常的人类的脸。
“幻觉吧。”我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有继续进行而是站起身打开门我想和蒋明确定一下刚才出现的情况是不是正常万一还会有类似的情形该怎么办这次我没有伤害骆何那下一次呢。
人在疯狂的时候可以做出任何无法想象的事情。
“不错不错比我想象的时间要短不愧是古藤那老头子看上的人确实不错。”站在门外的有蒋明居然还有他的爷爷看我开门他拍手道一句话了三个不错。
“什么情况”我有点懵。
蒋明笑着递给我一个电子设备我一看画面就是我们这个屋里。
居然是监控录像。
“我爷爷想考验考验你但是又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就开了监控不过你们在洗澡的时候监控没开哈我们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蒋明解释怕我误会。
我没在意低头看录像其实事实比骆何描述的还恐怖这要拿去电影院上映不用剪辑就是一部很好的恐怖片了。
没等我继续问蒋老先生拍了怕我的肩膀道:“降头术是巫术的一种博大精深你以为你一个年轻娃子真能施展而且还是在千里之外连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有些不悦道:“既然这样老先生还让我去做差点把我这朋友吓着。”
“就是您这有点不厚道了”骆何也毕竟他是当时人。
老先生看我脸色不对并没有生气笑着:“虽然这降头术你不能施展但是这研磨的粉末会是用到。”
“怎么用”我问道。
“破骆何中的降头术的时候用。”蒋明回答。
“可是找不到美的人在哪里莫非老先生那位朋友回来了”我猜测道有大师出马事情肯定很容易就解决了。
蒋明从兜里拿出了三张飞机票我一看就是明天早上的。蒋明是他爷爷出的手去了阴司一趟找到了美现在的位置现在在外省的一个县城里具体位置得到了再打听了。
我惊讶的问怎么去阴司能查到美所在的地方那不是死人才会去的地方吗莫非美已经死了吗那样的话骆何身上被下的降头术就应该解了才对更没有必要去了。
对于我的疑问蒋明道:“美没有死活的好好的呢其实具体我爷爷怎么查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有谁一旦施展一次降头术这人就不算是纯粹意义上的人了在阴司就会有记录能查到行踪和地址。”
“居然还有这一幸好我没施展降头术不然我岂不是不人不鬼了”我一阵唏嘘。
蒋明哈哈大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人也分三六九等世间奇妙之事不断有天生丽质有机缘巧合会得到一些特别的能力这样的人都会在一些地方留有印记这是一种荣誉一种肯定。”
“那我也有了”我问道以为现在的一些经历判断。
蒋明摇摇头道:“应该有但是却没有。”
对于这事我倒是没有太纠结有没有的和我也没啥关系尽管不止一个人我不一般我是修行的好材料但是我是真没有这个觉悟想要走上这条路起码现在是一点都没有只想尽快脱离这些东西娶个媳妇生个娃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在飞机上骆何蔫着不话这子心里郁闷着呢来回飞机票的钱又是一万这钱当然得他自己拿还有到那住宿吃饭的费用不知道还要花多少。
给公司请假是我给古山打的电话对于我他倒是没什么一来是他已经习惯了二来他也知道我的底细不会为难我倒是我提到和骆何一起请假的时候他突然发飙骂了我一通之前不是提醒过我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吗怎么又掺和到一起去了。
话的很难听声音也很大虽然我没有开着外放但是在我身边坐着的骆何都听见了。
“我有那么招人烦吗我至于这么被嫌弃吗”我发下电话骆何塌着脸问我。
我告诉他别在意反正我们都在飞机上了古山想不同意也不行了。
剩下的时间有些无聊要是以前骆何肯定会找机会搭讪飞机上的空姐但是他现在也老实了。
我们三个人基本都是闭着眼睛在那里养精神直到两个多时之后飞机降落。
县里肯定是没有飞机场的了我们在这个省的省会城市下的车还要坐火车去下一个城市然后再坐汽车到县里。
从这个城市到下一个城市没有高铁动车还是那种绿皮车要四个时才能到。
要是坐过绿皮车的人应该都知道座位是对着的一般一面能坐两到三个人。
我们坐的座位是两面都能坐两个人的中间有一个放东西的平台。
还有一个位置是一个看年龄大概有五十岁上下的男人长的比较憨厚老实的那种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应该是自家买布找人做的我时后穿过很长时间这样的衣服不过都是我妈自己做的。
样子不好看其实穿到身上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