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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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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进到了一个皇亲宗室的墓里?”我问。

    “是啊!你咋知道?”天哥很惊讶。

    “墓里有考古队留下的标记,出口就在地宫西北角的石墩后面。”

    “是啊,你小子是不是不敢自己走,偷偷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我把小本子递给了天哥,“你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我用得着跟踪你吗?”

    天哥拿着小本子看了又看,脸越拉越长:“操!你这是坐收渔翁啊!害我白跑一趟,还以为发现了啥大秘密!”

    “别激动了,咱出去吧,就从你看到的出口出去。”

    “不叫林青和乔三了?”

    “你都能找到出口,他们会看不到吗?他们的兴趣在那口石棺里,叫他们干啥?”我站起来走向了右岔口。

    天哥跟上来问:“你就对那石棺没有一点好奇心吗?我可不信!”

    “不感兴趣。”我摇摇头,“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其实我不是没有好奇心,只是觉得,觉得我们正在越陷越深。

    天哥还不知道,那八个人是被谋杀的。

    而凶手正是我们几个。

    我们不是来补位的,我们是来杀他们的。

    这里充满了魔咒,冥冥之中把所有事情的因果都联系在了一起。

    从天哥拿到那把枪开始,就注定了要擦枪走火,杀死唯一一个幸存者。

    我从不相信巧合。

    记得风叔曾经对我说过,要有自己的信仰,要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

    而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必须马上出去,一刻也不能停留!

    “你别跑那么快啊!”天哥拉住我胳膊,停下来喘气道,“哥可是跑过一个来回了!哪有那么多体力啊!”

    “快点吧,出去再歇息。”我又拉起天哥狂奔,心里越想越慌。

    感觉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追着我们,稍有停歇就会被拽入无底深渊。

    跑出洞口,我双手撑着膝盖,长长地呼了口气。

    天哥瘫在地上,摆成了一个“大”字,气不连贯地说道:“你…;…;你小子…;…;整天莫名其妙的!”

    我看看四周,墙壁上绘着精美的壁画,高高的石柱直通墓顶,石雕纹理栩栩如生。

    这个皇亲宗室的墓里果然气派。

    只不过…;…;

    棺材好像有点多。

    墓室中间的圆台上,摆放着大大小小二十多口棺材,一眼望去,壮观又诡异。

    天哥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那些棺材跟我说:“我听说过,这叫迷棺阵,让盗墓者分不清哪个棺材是真的,打开错误的就会中暗器而死!”

    “不像吧。”我疑惑道,“这些棺材有大有小,而且花纹也不同,如果是为了迷惑人的话,为啥不造一模一样的?”

    “这个…;…;对呀,有那么一点道理!”

    “从棺材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是同一时期葬进来的,怎么一下就死这么多人?”我很不理解。

    “来都来了,打开看看呗!”天哥说着就大步走了过去。

    我跟上去,离近了看,棺材有打开过的痕迹。

    考古队的人在旁边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贞观年间,宗室之墓。”

    考古人员那么专业,竟然分辨不出这具体是谁的墓。

    天哥搬着棺盖使劲一抬,错开一道大缝。

    低头看去,里面躺着一具半干的尸骸,尸首分离。

    又打开一口棺材来看,还是尸首分离。

    一连打开了好几口棺材,里面的尸骸有大有小,全都是生前被人斩掉了头颅。

    “满门抄斩?”天哥不可思议道,“谁敢把宗室满门抄斩?”

    “皇帝吧。”我也觉得特别不可思议,这户人家究竟犯了什么罪,竟会遭到如此待遇。

    先满门抄斩,再集体厚葬。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摸了摸刚才捡来的玉蝉,心里突然泛起了嘀咕。

    这玉蝉很可能出自此墓,是考古队那个人偷偷摸来的。

    可我弄丢那块玉蝉,听人说是从东营村的墓里出土的,两者却一模一样。

    那就说明,两座墓也有着某种联系。

    稍微联想一下,东营村走出的女鬼,会不会是这个被满门抄斩的宗室之女?

    “发啥呆呢?”天哥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取笑道,“对着尸骸也能走神,不愧是山鬼的儿子!”

    “别乱讲,走吧。”

    我跟天哥走离了棺材,走到西北角的石墩处。

    石墩后面有一扇矮矮的石门,考古队的人作了标记:“出口,已探明。”

    既然已探明,就说明他们走过,所以我和天哥也没多想什么,直接推开了门。

    推开门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后仰,坐倒在地上差点翻个跟头。

    “我操!你丫是人是鬼啊?咋会在这里啊?”天哥吓得说话都带着哭腔。

    我看到风铃的那一刻,也是猝不及防,冷不丁的惊吓是最可怕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风铃蹲在石门口,眼睛胡灵灵地盯着我们看。

    三个月没见,她还是这么鬼鬼祟祟的。

    “你来这里干啥?”我缓口气问道。

    “你们来这里干啥?”风铃反问,蹲在门口跟没事人似的。

    “我们来这里干正事,你来这里干啥啊?”天哥又反问了回去。

    “我来这里干正事的,你们在这里干啥?”

    “…;…;”

    我感觉像是在说绕口令,被她绕得晕头转向。

    天哥倒是很有兴致,又追问道:“你来这里干啥正事啊?”

    “你们来这里干啥正事呀?”风铃反问。

    “我…;…;”天哥被问得一时语塞,急得粗声说道,“不跟你废话了!让开!哥要出去了!”

    “你想去哪儿呀?”风铃语气带笑,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

    天哥一愣,和声和气地说:“小妹妹,我和你哥是三年老同学,你看能不能让开点…;…;”

    我也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急忙解释道:“哥哥们要是做错啥了,绝对不是故意的,出去了跟你道歉。”

    “我爸说了,进入这里的活人,都不能出去,千年规矩,谁都不例外。”

    “不让走?”天哥一下子有点怒了,“你以为这是在你家啊,就凭你,还能拦住我不成?”

    说着就伸手去推风铃。

    我赶紧拉住天哥,劝说道:“你别忘了上次在风家见到的情景,她可不是好惹的,别那么冲动。”

    天哥气得抓抓头发,摆手作罢。

    我问风铃:“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出去?”

    “说了出不去啦!”

    “谁说出不去?”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风铃的后面传来。

    地下这么静,却没有脚步声。

    “谁在说话?”天哥随口喊了声。

    风铃脸色一沉,转身跑走了。

    天哥兴冲冲地喊道:“是哪位女侠相助呀,我宋西天在此谢过了!”

第十九章 逃出升天() 
天哥的喊话,没人回应。

    墓室里再次陷入沉寂。

    “她怎么还在邙山…;…;”我自言自语,无数种情绪充斥在心头。

    “谁?”天哥问。

    “就是上次害风叔的那个人。”

    “谁害的风叔?”

    “就是刚刚帮咱们的这个人。”

    “跟没说有啥区别啊!”天哥推我一把,郁闷道,“你小子是越来越奇怪了!别发呆了,走吧?”

    “哦。”

    我和天哥弯腰钻进了矮矮的石门里。

    弯弯曲曲的台阶,一路上坡,走了很久很久,从一堆碎石头里走了出来。

    明亮的夜空,星星点点。

    四周荒无人烟。

    “咱这是在哪儿?”我问天哥。

    天哥朝周围看了看,摇摇头:“在地下呆了那么长时间,我现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呃,我也是。”我抱着胳膊,冻得瑟瑟发抖。

    地面和地下的温度,简直是一个冬天一个夏天。

    稍微站了一会儿,我们已经看出来了,此处是邙山的半腰,离那片墓区有一定的距离,但不是很远。

    “十一点半了,不知道秦教授还在不在面包车那里?”我问天哥。

    天哥张口道:“不管她在哪儿,咱都得找她!把地下的事情给她讲清楚了,让她自己收拾烂摊子去吧!咱们可不担啥责任!”

    “行,走吧,快冻死了。”我打个哆嗦,感觉骨头都在咯咯响。

    现在只想快点下山,换一件干衣服,点上一堆火,其它再谈。

    然而我刚一转身,就听身后扑通一声闷响。

    这声响,让我全身的神经在瞬间绷断了弦。

    “天哥?宋西天!”我回身扑在地上,拼命地晃天哥。

    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一把铁锤重重地砸在我胸口,闷痛窒息。

    可兰死去的画面,在我眼前不停地闪现。

    天哥的模样,和她如出一辙。

    寂静午夜,荒草哀绝。

    我扶起天哥,搭着胳膊往前拖,猛然间心脏一阵剧痛,让我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想站起来,却感觉不到双腿在哪里。

    耳朵里嗡嗡的响声,就像是野鬼在哀嚎。

    渐渐的,我已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只是意识还在游走,就像灵魂出窍般缥缈。

    漆黑的视野里,一口黑色石棺散着道道白光,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知是我在靠近石棺,还是石棺在靠近我。

    恍惚中,听到一个声音在飘荡:“夜明灯,对三更,魂归阳关人归城…;…;”

    “谁?谁在讲话?”

    “人前道,鬼后绕,南门青灯北门照。”

    “爸?”

    …;…;

    …;…;

    月牙悬在天际,寒风凛凛。

    我揉揉眼睛,撑着地面站起身来,天哥静静地躺在我旁边,像个木头人。

    “天哥,醒醒!”我拍了拍天哥。

    猛地意识到,他已经死了。

    死了。

    我呆呆地站着,一时间思维全部中断掉了,连眼泪都忘了流。

    许久,许久。

    我拖起天哥,跌跌撞撞地朝邙山深处走去,朝九凹村走去。

    “进入这里的活人,都不能出去。”我自言自语地重复着风铃说的话,一路上失魂落魄、恍恍惚惚,摔倒了又站起来继续走。

    看到了村口的大石头,看到了路旁屹立的松柏,看到了寂静的小院。

    最后一口气,倒在了风家的大门前。

    我伸伸胳膊,连敲门的力气都没了,靠在门上用头不停地撞。

    门开了。

    阿姨没说话,把我和天哥扶进了院子里。

    然后把天哥扔在了地上,叹口气,平静地说道:“他已经死了,你进来吧。”

    我回头看看天哥,喉咙一痛,一直忍着的眼泪决堤而出。

    屋里生着火炉,灯光明亮。

    阿姨松开我的胳膊,我无力支撑跪在了地上,哽咽道:“为啥?为啥活人不能出来?为啥我还活着?”

    “孩子,这个世上很多事情是没有为啥的,你能活着,就好好活着。”阿姨语气平和温暖。

    可我的心,怎么都暖不热。

    我稍微缓过来一点劲,便痛心大喊道:“你告诉我!告诉我那口石棺到底是什么?它不是棺材!它是魔鬼,杀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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