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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自己学着比划了下,好像没那么难。
这片区域很幽静,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岸上植被茂密,水面清澈见底。
应该不属于旅游景区,不常有人来,所以没有污染。
追上刘夏和卞丝雨的时候,天哥累得喘着大气埋怨道:“你小子咋越来越重了。拉都拉不动!”
“下次出来玩,别带这个累赘了呗!啥也不会,净添麻烦!”刘夏接话道。
天哥挺乐呵:“还有下次呀?啥时候?”
“没有呆瓜在的时候!”
“我…;…;”我想说点什么,刚开口就看到刘夏身后不远处有个黑黑的东西,在水里隐现着。
看不出来是啥,会动。
“你什么呀你,拖后腿还不让人说?”
“刘夏,别说了,王成是第一次出来,不会一些东西很正常。”卞丝雨帮我说话。
而同时,水里那个黑影正朝刘夏窜去,我心里一惊。猛地喊了声:“刘夏!”
喊话的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借着天哥手臂的拦力往前一扑,把刘夏推开,扑进了水里。
“王成,你干啥啊!”天哥喊了句,急忙上前拉起我。
我呛了一口水,没啥大事,就是咳嗽得一时间说不上来话。
刘夏挣扎着浮出水面。谩骂声立刻就响起:“你他妈不服是吧!说你两句还来真的?”,直接扇了我一耳光。
卞丝雨开口调和:“刘夏,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以后说话注意点。王成,你也别那么冲动,男人要有点胸怀。”
刘夏还是不解气,又在水里踹了我一脚,踹在我肚子上,天哥挡了一下,踹得没那么重,然后被卞丝雨拉开了。
我看到她半开的胸前被我抓的两道红,一点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了。
大家应该都看在眼里,因为很明显。
天哥有点忍不住想笑的感觉,拍拍我,说道:“你小子真狠,连美女都敢欺负!”
我不知道该说啥,有理却没话说。
看了看水里,那个黑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应该不是一条鱼,鱼是长条形的,而我刚才看到的是圆形黑影。
反正我是没见过那么圆的鱼。
刘夏低头看了眼胸口,又恶狠狠地瞪我一眼,跟卞丝雨说:“不游了!别让我再看到他!”
说完就朝岸上回游。
“你小子惹到大麻烦了,哥的一百顿饭估计要打水漂!”天哥也拉着我往回游。
卞丝雨没说啥,看样子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我跟天哥说:“水里好像有怪东西,我是想帮她的。”
“啥怪东西?”
“我哪知道,反正不像是鱼。”
“你小子肯定是少见多怪!看你把人家抓的,摸一下就行了呗,使那么大劲儿干啥?”天哥又在笑。
“我乐意。”看他在笑,我就想解释啥了。
回到岸上后,大家坐在草地上晒太阳,把衣服晒干。
我走过去跟刘夏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水里有东西。”
“滚一边去!”刘夏不屑地骂了句。
其实也不是想跟她解释啥,没啥必要,只是想离近看看她有啥异样没。
因为那个黑影突然消失不见,让我心里有点犯嘀咕。
当时我把刘夏扑倒后,大家的目光肯定全都聚集在我和刘夏那一片区域,却没人看到黑影。
说明黑影没有跑走。
第五章 红色小本()
我盯着刘夏瞅了瞅,没发现有啥异样。
卞丝雨皱着眉头问我:“好看吗?”
“我早跟你说了,这小子心术不正,别看他呆头呆脑,坏得很!”刘夏语气讽刺,也没掩饰啥。
“你俩把衣服穿好不就行了。”我觉得她俩很奇怪,自己不穿,说我心术不正。
“王成。明天你别去三块石了。”卞丝雨虽然语气平静,态度却也稍稍有点生气。昨天还说要教我游泳,现在也想让我回家,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刘夏又说:“你就是让他去他也不敢,在这浅水区都吓破胆了,水里有东西你就往我身上扑?别站在这儿碍眼!笑死人了!”
“两位美女,咋就生这么大的气呀?”天哥跑过来乐呵道。
“谁生气了,我们是担心你的好兄弟出事。所以呢,劝他明天不要去三块石!”刘夏笑着回道。
“我啥时候说要去了?”真是郁闷,我从来都没说要去,是他们一会儿说要教我游泳。一会儿又说要拖着我去。
交流起来头疼。
我压根就不感兴趣。
“那你为啥非要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们?”刘夏问。
“头疼,不说了。”我离开朝远处走。
天哥在后面问我:“王成,去哪呀?”
“没啥事,回旅馆。你们三个先玩吧。”我摆摆手,是真有点头疼。
不知道为啥,感觉头沉沉的。
回去的路上,又经过昨天撞船的地方,看到几个工人在修整海岸的边缘。
闲着没事,我就上前随便看看。
听到他们在议论:
“鬼船送尸,多半是又要去拉人了!”
“别瞎说,昨晚起那么大的风,估计又被刮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你是不懂,世界上每年都有幽灵船事件,科学家都找不着原因!”
“那都是废弃的空船,胡编乱造,咱昨天见的可是实打实的鬼船,运尸船!”
还有几个说的是方言,我没听懂。从听懂那些话里来看,好像是说昨晚大风把船给刮走了。不是被托运走的。
而且,刮走了之后又失踪了。
听起来有点诡异。
我看到边上扔着一个红色小本子,被水泡透了,还沾着很多泥土,好奇就伸手去捡。
结果被一个工人给喊住了:“喂,小子!那可不能碰!鬼船上死人的东西,拿了会没命的,等晒干了点火烧回去。”
“没那么严重吧…;…;在哪捡的?”我问。仔细一瞧,心里咯噔了下,封皮上竟然写风华两个字。
“在这岸边水下的湿土里刨出来的,拿死人东西可是大忌!”
“这是我朋友的东西,昨天掉在这儿的。”我弯腰捡起来,快步地离开了。
有人在喊话,我也没搭理。
听那人说的意思,这红色小本子应该是昨天撞船时候掉进水下泥土里的,清理现场的时候没有被发现。
被水泡了一晚上。字迹模糊。
我随手往后面翻了两页,发现有些字还是能看清的,拿回去晾干了好好看看。
就算没啥用,带回家给风铃送去,也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回到旅社的时候,才下午两点。
天哥他们估计要玩到晚上才会回来。
我随便吃了点饭,感觉头疼得厉害,跟灌了铅一样沉,靠在床头闭眼休息。
越休息越难受。
可能是一路奔波,对高原气候不适应。
我坐起来想喘口气,胃里却猛然间一阵翻涌,我强忍着跑到卫生间,刚弯腰就吐了出来,吐得昏天暗地。
感觉全身的细胞都隐隐作痛。
蹲在地上缓了会儿,四肢无力,扶着卫生间的门把手才站了起来,跌跌撞撞一头栽到了床上。
我从小虽然体质弱,可是从来都没有生过病,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过。
没想到第一次出远门就这样难受,好像要把这十九年的病一次性还了一样。
倒在床上。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又几次干呕,浑身淌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汗落下后,全身如同蚂蚁叮咬一般刺痛,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这时我才意识到不是一般的生病。
拼尽全力把身子侧过来躺着,看到手背和胳膊上全是很小的红点,就像每个毛孔都被针扎了一下。
隐约还能看到红点在动。
眼前的画面,让我本就收紧的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想用手抓一抓,胳膊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昏厥。
有时还会产生狰狞撕裂的幻觉。
就算之前在绝地之门里受过多重的伤,也没有此刻这般难忍的感受。
靡靡之中有想过,也许那个黑影真的没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它绝对不是一般的毒虫,它在吞噬我的灵魂和肉体。
就是这种感觉。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没命,哪怕多躺一秒钟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拼了命地挣扎,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又从地上翻滚到桌子旁,撞翻了桌子,背包砸在了我身上。
我脑子里已经混沌成了一片。
我只想拿出我的玉蝉。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那玉蝉不是一般之物,它是邪恶的。
恍恍惚惚,昏昏噩噩,我只知道有恶魔正在吞噬我,是身体本能给我的信号,其它一概不知。
玉蝉是怎么从包里拿出来的,我也一概不知。没有印象。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仍在地上躺着。
嘴里竟然含着一块玉蝉,另一只玉蝉在手里抓着。
身上红色的小点已经没了。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背包竟然还在桌子上放着,拉链也没拉开。
我虽然印象很浅,可也知道当时撞到了桌子,背包砸在身上,而且毫无能力再把桌子扶起来。
要么是幻觉,要么有人来过。
我站起来晃晃脑袋,头不沉了,胃里也好受了许多。
没想到这两只玉蝉真的有如此功效,它是悬棺里面邪恶的东西。却能救我的命。
我低头看看地上,有一团黑乎乎的头发似的东西,但不是头发,比头发要细很多,看着让人起鸡皮疙瘩。
有点常识都能看出来,这东西不是一般的生物,估计是从某个阴邪之地跑出来的。
比那古墓里的土鱼要邪恶千百倍。
看来我应该找个口袋有拉链的衣服,不能再把玉蝉放背包里了。万一再碰到这黑乎乎的东西,就不用怕了。
我稍微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看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
以天哥的性格,有两位美女陪伴的话,起码要玩到十点。
我自己出去吃了点东西,看着西海的夜景,稍稍笼罩了一层阴霾,不过还是挺美丽。
晚上十点的时候,天哥他们果然回来了。
人还没出现,天哥那兴奋的吆喝声就传了进来:“这里的手抓羊肉,那真叫一个带劲,两位美女要是没吃够的话,王成这一份送你们当夜宵了!”
刘夏进门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苦大仇深的样,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我猜测,只是猜测,当她知道天哥家底的时候,发现自己说的一百顿饭说少了,九牛一毛而已,所以再看到我的时候就很不顺眼。
应该是这样吧…;…;
卞丝雨进门的时候对我挺客气,还关心地问了句:“吃饭了吗?”
我点头笑笑,感觉她也没有刚开始对我的印象好了。
她俩进房间很久后,天哥还恋恋不舍地隔墙喊:“明早九点,不见不散啊!”
房间里传来了刘夏的回应:“早点休息,不见不散!”
我笑着喊了句:“别吵了,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立刻就引起了刘夏狂风暴雨的言语轰炸:“我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