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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用枪指红妹的绑匪说:“咋着?给你一次机会。不想要?”
我不知道说啥,就没搭理他,推开他的胳膊闯了过去,又推开欺负刘夏的那个土匪,然后把刘夏扶了起来。
帮她把衣服盖好,对她说:“别害怕,没事了。”
刘夏伤得不是很重,只是被吓得哆嗦不止,抓着我衣服躲到了我身后。
他们被我推得有些愣神,又或者是在酝酿心中的怒火,第一时间并没有阻止我。
我趁机对他们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为你们很厉害,别逼我…;…;”
我说到没词了,发现他们根本就没在看我。
他们在看秦教授手里的半块铜镜。
秦教授坐在地上,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从容自在。
我趁机拉着刘夏远离了跟前的绑匪,走到卞丝雨那里停了下来,跟他俩说:“咱们认识没多久,这已经是我第几次帮你们了。仁至义尽。”
刘夏蜷缩在地上哭,我又放缓语气说道:“别哭了,等会儿带你们出去。”
卞丝雨的情绪稍好一点,小声嘀咕道:“你那两个朋友有麻烦了,对不起。”
我一扭头,发现那五个绑匪不知啥时候把秦教授和红妹围在了中间,没人说话,也没举枪。看不出来是啥态度。
貌似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我给卞丝雨示意了下,她没领会我的意思,我索性拉起她和刘夏,大摇大摆地往亭子外面走。
我不是自信,而是信任红妹。
红妹让我过来帮忙,自有她的理由。
到亭子门口的时候,刘夏不敢走,被我硬生生地拉了出去。
看看那群绑匪,竟然没人搭理我们。
刘夏和卞丝雨往山下跑,依然没人出来阻止。我朝亭子里的其它学生摆摆手,让他们出来。
有的犹犹豫豫,有的男生很果断地冲了出来。
一溜烟功夫。全跑了。
我回到亭子里,听到络腮胡子颤颤抖抖地说:“我…;…;我真不知道另一块在那里,真的。本来打算两天才能挖通,可是我们去的时候那地方已经空了…;…;真的!”
红妹说:“祭祀萨满的千古禁地,是谁都能闯的吗?不是你们拿的,还有谁?”
“真不是我们拿的,真不是…;…;”那个用枪指红妹的绑匪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我们今天刚到这里。第一次来,真不知道咋回事!”
我没往跟前走,又转身出了亭子。
坐在草地上晒太阳。
我大概明白了情况,这些绑匪就是来找镜子的,找传说中的日月宝镜。结果来了之后发现没有,提前被人取走了。
一块被我捡到,另一块下落不明。
应该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在草地上坐了没多久,红妹和秦教授手拉手走出了亭子,不知道谁在身后踢了我一脚,我才反应过来。
下山的路上,我一句话没说。
因为红妹和秦教授很沉默,虽然手拉着手,却像有仇的样子。
我没看到那群绑匪走出亭子,反而看到山下围过来了很多特警。
这时我才有点不淡定,急忙问秦教授:“咱们不会有啥事吧?”
“我俩没事,不过呢,你好像有事!”秦教授坏笑道。
“啥意思?”
“意思就是,你有麻烦了。”
秦教授刚说完,几个警察就把我围了起来,都是荷枪实弹,比绑匪拿的高级多了。
我被吓得有点懵,结果听到一位领头的警察笑着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没受伤吧?”
让我更懵了。
有人从山上跑下来,跟领头的报告:“歹徒全部死亡,死因像是拳脚击打所致。”
“少年英雄,跟我们回去一趟吧,别担心,做个简单的笔录。”领头的说话很有气质,然后把我带上了警车。
红妹和秦教授也一同被带上。
途中我才知道,是出去的那群学生说我不畏歹徒、挺身而出什么的,他们估计是太高兴了,所以说的特别夸张。
其中肯定也有刘夏和卞丝雨的宣扬。
进了局子里,秦教授和红妹又是一通乱说,就像提前串通好似的,把所有功劳全都推在了我身上。
在局里呆了整整一下午,我是戴着花环拿着锦旗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全是记者和闪光灯,跟了一路。
估计明天的新闻报纸铺天盖地全是我的照片。
回到西海边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第十五章 陌生人()
落日的余晖下,秦教授笑眯眯地对我说:“王成,姐和红妹明天要上班了,不能陪你玩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常来家里玩!”
“好啊!”我一口应下,“反正暑假也没事,我不想走了!”
“不想走?家里可没地方让你住。”红妹漫不经心地说道。
秦教授却说:“谁说没地方住呀,王成可以跟我住,妹妹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避一避嘛!”
“我先回旅社了…;…;”我有点尴尬,笑了笑就跑走了。觉得秦教授是故意这样说的,不知道她为啥。
我本来还想问问有关铜镜的事情,被她俩聊得给忘了。
回到旅社后,天哥不在。
听说他出去后,被警察强行给送回家了。怀疑他跟绑匪认识,可是没有证据。
我透过门缝看到卞丝雨和刘夏在收拾东西,估计晚上要坐火车回洛城。
她俩看到我的时候,一起走了出来,笑得很不好意思。
刘夏已经换上了干干净净的衣服。头发洗了洗,马尾辫散开来披在肩头,看起来没有那么高傲了。
我问她俩:“盯着我干啥?你们晚上要回洛城吗?”
“本来下午就要走,等你呢!”卞丝雨扬起嘴角笑了笑。
“谁说我要回去…;…;”
“你不回去吗?”刘夏扭扭捏捏地说,“她真是你女朋友呀?其实她人挺好的。那天打我很轻。”
“不是…;…;这是我第三次见到红妹,不过…;…;”我不想跟她们说这个话题,就强行终止掉了,跟她俩说,“我先回房间了。累了,你俩路上小心一点,不送了。”
说完就扭头进了门。
天哥的重要物件都不在,给我留了一张银行卡,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哥被撵走了,你小子要是没死的话,就赶快回来吧,那地方太危险了!”
看来他真的是被强行送回家了,让我安心了许多。
洗漱一番,天色已经暗了。
我累得连饭都不想吃,倒头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刚睡没多久就被敲门声惊醒,听到刘夏在门外说:“王成,吃饭吗,出来一起吃饭吧?”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刚睡着就被吵醒,有点气,忍着没说话,起身开了门。
卞丝雨也在门外站着。微笑着跟我说:“没赶上车,今天走不了了。”
“哦…;…;”我心说,没赶上车你还笑,有啥好笑的。
低头一看,她们手里拎着饭菜,已经买回来了,我还以为喊我去外面吃。
刘夏说:“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姐姐们打算多陪你玩两天,过来吃饭吧!”
然后把我拉到了她们房间,坐在小方桌前,摆上了饭菜。
刘夏这人,跟天哥的性格一个样,好了伤疤立刻就会忘了痛,转眼就喜笑颜开。
吃饭的时候,卞丝雨开玩笑对刘夏说:“你的宋西天呢?关键时刻谁救的你?王成…;…;”
“天哥是身不由己,别那么说…;…;”我打断了她的话。
“吃饭就别说话了嘛!”刘夏故作生气地低下了头,埋头吃饭。
快吃完的时候,旅社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在前台问老板有没有空房间,声音很大。
这里是离西海最近的一家旅社。天天爆满,何况现在已经是夜里了,肯定不会有空房间。
我们来的时候是运气好,而且天哥出了双倍的价钱才竞争过来的。
所以听到外面吵吵闹闹,我也没当回事。
吃过饭回自己房间,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我出去的时候没锁门,我在隔壁房间,离得这么近,他啥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这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很舒坦的样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我走进来。
我站在门口喊了声:“大哥,走错了吧?”
他没反应,趴在床上脸朝下,睡得跟死人似的,我也没看到他长啥样。
我走过去晃了晃他,他哼了哼,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继续睡,给我的感觉就像几天几夜没睡过似的。
看他那么累,我突然有点不忍心再喊醒他。这么晚了,附近都不会有地方住,他要出去就只能睡在路边或者草地里。
想了想,我又返回了卞丝雨的房间。
她俩刚脱了衣服躺下,被我叫起来开了门,卞丝雨不知道穿了点啥。半开门缝问我:“怎么了?要进来吗?”
“不是才刚吃过饭吗,你们这么快就躺下了?”我问。
“我们早就躺下了!”刘夏在里面喊道,“为了给你买吃的,特意又起来出去了一趟!”
“你们不是去车站了吗,没赶上车吗?”我有点郁闷。
进到房间里,黑灯瞎火的,知道她们不方便,我也没开灯。
抹黑坐在凳子上,跟她俩说:“我房间里进了个人,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不敢去睡了…;…;”
“啥人?怎么住别人房间呀,撵出去啊!”刘夏愤愤不平。
“算了,我看他很累,估计好几天没睡了。我刚才睡过一觉,不困,在你们这儿呆着就行。”
“你以后得跟王成学学,助人为乐,不要总是瞧不起谁。”卞丝雨笑着跟刘夏说道,“咱们刚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王成这人不错,不要为难人家,你不听。”
“呦,丝雨,你那么喜欢他,干脆以身相许得了。好话谁不会讲呀。你得有点行动,实际行动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刘夏开玩笑道。
我听得头都大了。
没想到女生在睡前这么能说,这么能调侃,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听得我都想回去跟那个陌生人睡了。
卞丝雨被刘夏说得不服气,真就在喊我:“王成,你过来躺着吧,我不介意,我可不是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人。某人呢?”
“随便呗,某人更不介意!”刘夏回道。
“好意心领了…;…;”
“那就来呗!”
“我喜欢红妹。”我不知道咋了。一下说得这么直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又解释道,“从小王姨对我说,做人做事要有一颗坚定的心,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她俩在床上笑个不停。
估计在她们大三的艺术生面前,我的行为的确有点可笑吧。
天亮后,我从桌上趴起来,直直腰杆,胳膊被压得没了知觉。
她俩还没醒,夏天的睡姿有点大方的,我瞅了眼,悄悄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屋,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
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屋里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拖鞋都摆得一条线。
昨晚看到他的时候,貌似很邋遢的样子,没想到比女生还会收拾房间。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东西,钱物什么的一分没少,当然也没有多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