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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伤他!”马程峰手指着吉新征怒道。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吉新征淡淡一笑问他。
“马程峰!”事已至此,马程峰也没必要跟他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哦?你也姓马?哎哟,这董三立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让你们老马家人这辈子甘愿为他出生入死呀?我来问你,你可认得鬼手贼王马二爷呀?”
“认得!咋地?”马程峰初生牛犊不怕虎,语气也是十分不屑。
那语气,就跟东北人标志性的“你愁啥?瞅你咋地?”一个语调。
放眼江湖,恐怕有胆子也有本领敢这么跟吉新征说话的,只有这么几个老前辈了。董三立,马四海,佟四喜,马福祥……
马程峰是很厉害,可面对这么可怕的一个对手,只怕对方有一百种法子能指她于死地!甚至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在……好在他是姓马的!
“你们老马家人都是沾亲带故的吧?二爷是你啥人啊?”他做在椅子上,喝了口茶,用轻佻的眼神看着马程峰问道。
马程峰跟吉新征中间差了一辈儿,江湖人讲究的就是论资排辈。
“那老东西是我爷爷!亲爷爷!怎么了?”马程峰也搬了把椅子,与他对立而坐。
“哦???老二有后了?孩子???你???你真是他亲孙子?”吉新征立刻收起不屑的眼神,一双浑浊的老眼看着马程峰直放金光。
“啊……咋地呀?这还有假?”马程峰一边说,一边抽出七星刃,往桌子上衣关!七星刃是马程峰身份的象征,当年这把七星刃落在马老二手上,不知多少盗门高手眼红呢。
不过一千的七星刃上镶嵌着七颗璀璨的宝石,而现在,七星刃上则是盘着一条黑龙,黑龙活灵活现,张开血盆大口,好像要吃人似的。
吉新征低头看了眼。“嗯,不错,黑龙魂已经觉醒,七星刃认主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领!了不得呀!”没想到,他竟能一眼认出七星刃来,肯定了马程峰的身份。
“前辈,你跟我爷爷……关系很好吗?”
“我们老哥俩呀,这么说吧,就差一个头磕在地上拜把子了!当年若不是……若不是因为那件事,想来我们俩现在肯定还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呢吧?哈哈……这老东西,也不说来看看我!”
听的出来,吉新征很怀念曾经跟马老二的兄弟情。
“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就别为难老爷子了好不好?都这么多年了,有啥话不能说开了呀?都是自家兄弟嘛!”
“哎?小子,打住!这话赶紧给我打住!程峰你是马老二的孙子,我什么面子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事,没的商量!董三立不是硬气吗?行啊,我看看他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您?哎哟!何必呢?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算了,今儿就看在你的份上我暂且绕过他,转告他,日子还长着呢,咱就这么慢慢耗着吧!”吉新征对着那绿色火苗吹了口气。
他拿着蜡烛,转身推门走了。屋内那股奇异的香味也随之被外边的风吹散了。
马程峰无奈地晃了晃脑袋,这俩老头啊,怎么跟孩子似的呢,较了一辈子的劲儿,不累呀?谁开口认错又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一口气,离家两千多公里,躲在异国他乡?
不多时,董三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老爷子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哎哟……这梦啊……乱七八糟的,啥玩应啊?他奶奶的!”
“呵呵……您老是睡的挺舒坦,折腾的是我哟!”马程峰倒了杯水给他递了过去。
他看了看表,十点十五分,也就是说他们做了这么长的梦,梦里几乎是一夜的时间,而且还是梦中梦,现实世界中却只过了五分钟!大有黄粱一梦的意境!厉害!真厉害!这吉新征的巫术真是天下无双!难怪董三立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了!
他刚才还只是用噩梦把二人的魂魄困住了,并没有用巫术在噩梦中害他俩,如果稍动邪念,只怕马程峰也救不了董三立。
董三立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哎呀?这咋还出血了呢?”他摸了摸自己脖子。
“呵呵……呵呵……”马程峰干笑。
“这老东西!真损!哼!行,等着,老子还就不信了!”董三立骂骂咧咧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外边就开始熙熙攘攘起来,大队大队的马匪从草原回到了小村。
“吵死了,程峰,去瞅瞅咋回事?还让不让睡觉了?”
马程峰趴门上顺着门缝子往外一瞅,原来是那日松回来了。不过那日松的情况不太好,他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好像是受伤了。
(本章完)
第1499章 斗心机()
几个壮汉冲上去把他从马背上架了下来,又过了会儿,吉新征和哈尔斯楞赶来了。
儿子孝顺,见爹生死不明立刻抱着他爹就开哭。并一跪在地上哭求着吉新征,让他想办法救人。
吉新征扶起哈尔斯楞,这毕竟是马帮大掌柜,对自己行此大礼成何体统啊?他拉着哈尔斯楞,把他推进了关押董三立和马程峰的小木屋。
“去求他!他有法子!”说完,吉新征抱着膀子,又靠在门框上侧眼打量着董三立。
董三立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跟他说,脑袋冲着床里边,背对着他们,不说话。
“老先生!老先生救命呀!只要你能有法子救我爹,我立刻放了你!不!不但放了你,我把这么多年攒下的钱全都送给你!怎么样?”
马程峰有点看糊涂了,昨天那日松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呀?就算他脸色不对吧,可最起码也还有两日的阳寿,不可能去一趟那座孤山就死吧?而且看着他身上也没受外伤啊?
“你爹咋回事啊?”董三立懒洋洋问道。
“他……听兄弟们说,他昨晚去了一趟山里,兄弟们忙活了一晚上,阿布好像是命令他们把半山腰铲平,可早上兄弟们忙完了,回头一看,他就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哈尔斯楞把他爹抱进屋里说道。
“哦,那肯定是山里闹了鬼邪,被鬼上身了呗?不打紧不打紧,你不是有个很厉害的萨满吗?去求他给你驱鬼呀!我可没这本事!”董三立幸灾乐祸地说道。
马程峰心里一琢磨可不是这么回事。昨天董三立分明说那是“平地起飞龙”的风水宝地,既然是风水宝地,里边怎会有冤魂厉鬼索命呢?而且就算有冤魂厉鬼,为何其他人没事,唯独那日松落得如此下场?难不成是董三立在这里边下套了?
这种事把哈尔斯楞夹在中间很难做人,他回头看看吉新征,又看看董三立,俩人都不愿搭理彼此。
“安达!!!你!!!你说话呀!!!!这么多年来我哈尔斯楞没有亏待过你吧?”他质问吉新征。
吉新征说:“大柜,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爱莫能助,这位老哥是中原一位了不得的风水先生,只有他能帮你!”
马程峰坐在床边上不敢多言。他心道,吉新征本领通天,董三立能办到的事他也能办到,为何他不愿帮忙呢?难道此事真与那“平地起飞龙”有关吗?还是董三立与吉新征间达成了某种默契,都心照不宣?
哈尔斯楞平时横,可他是个大孝子,平时爹说啥就是啥,当儿子的谁愿意看到亲老子这般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呀?哈尔斯楞立刻就给董三立跪下了!说只要你能就我爹,什么都可以答应。
“哎哟,这可使不得,咱有话好商量别跪呀?好好好,我帮我帮!这样吧,我就再去一趟那山片孤山,如果里边真有什么脏东西,那可就要有劳这位萨满大兄弟了。”
哈尔斯楞闻言大喜,立刻就让手下人给他们准备快马,而且又派了三四十号人跟着一起进山。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几十里地外的那座孤山行进,走到进山口前,董三立说这里边邪乎的人,一般人进去不但压不住邪气,而且可能因此而惹了脏东西,晦气好几年。这样吧,就让这个阿拉伯小伙子,和你们的萨满跟我一起进去,我们彼此之间还能有个照应。
“这……这好吗?”哈尔斯楞看了看吉新征,那意思是怕董三立和马程峰趁此机会跑了。
“大柜放心吧,这座山只有一个进山口!”吉新征冲他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有劳各位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三人骑着马,顺着狭窄的山道走了进去,很快的,一个拐弯,身后就已经不见其他人的影踪了。
“三立,你可真够损的了!是你跟那日松说的?什么……什么平地起飞龙?呵呵……亏你编的出来!”吉新征仰着脑袋望着天,淡淡笑道。
“前辈,您肯定误会老爷子了,我可以用人格担保,老爷子不是这样的人!”马程峰拍着胸脯说。
“你?程峰,这你可保证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哟!他什么事干不出来呀?是吧三立?”
董三立骑在马背上,走在最前边,还是一言不发。
“这儿只有咱们三人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别霍霍人行不行?那日松是无辜的!有什么冲我来!咱哥俩的恩怨私下解决,你非拉上这些无辜之人?有必要吗?”吉新征又说。
山道里本事长满了齐腰高的荒草,但犹豫昨天那日松带着一票人进来过,这些荒草基本也都被马蹄子给踏平了。按说董三立应该也是第一次来这座孤山,可他好像对这里的环境一点都不陌生,独自一人走在前边显得时分自然。
顺着山道走了能有半个钟头,前边就是半山腰了,半山腰上有几棵老树,老树长势不错,正好把头顶的太阳给遮住了。董三立一低头,顺着半山腰上这条小道就钻了进去,他的身影立刻就消失在了这些树影丛中。
董三立以前不管去哪,身边肯定不乏保镖,但这次,他孤身一人,马程峰生怕一眼照不到他有什么危险,赶紧就要跟上去。
“孩子!别去!就在这儿等我!”这时,吉新征伸手挡住了他。
“啊?呵呵……前辈,我别的不怕,就怕你俩动手,反正你俩到哪我就跟到哪,您别嫌我烦!”
“我说别去就别去,这老东西是动了杀机了!他要杀我!这几棵老树不一般,里边藏着凶险,只怕你进去了也难以脱身!”吉新征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把马儿拴在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这是要单枪赴会呀!
明白了,原来这俩老头虽然很少说话,但却都心照不宣,用一种无声的形式相约在这里已决生死。那日松晕过去,只不过是老爷子耍的一个小手腕而已!
(本章完)
第1500章 兄弟相残()
董三立这人可是条老狐狸,年轻时候是从刀枪火海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什么阵势没见过呀!他有所准备正常,可为何吉新征明知道走进了他的圈套,还要接招?
真正的高手过招,比的可不是谁的本领高,他们斗的是心!吉新征虽然对马程峰一见如故,对故人的孙子十分照顾,可跟董三立比起来,马程峰肯定会站在董三立这边。他也翻身下马,跟着吉新征打算往这片树林子里走。
“程峰,你是个好孩子,前途不可限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