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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走的时候,就看到朱大年在那边站着,他整个人完全呆滞在那里,就跟木偶人一样不会动,嘴巴很夸张的张大。
老爹是过去手中掐了他的人中之后,他才渐渐地回过神来,回过神来,他就在问:“刚……刚才那是啥?”
“啥都没有,你看花眼了!”我老爹半开玩笑的说,但是朱大年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一样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按照他的思想,刚才他所看到根本就不可能生。
回去的路上,朱大年都在问我老爹,问那到底是不是龙,还有为啥要把那条红色鲤鱼跟纸人一块儿给葬了,那接连不断的打雷又是怎么回事,等等,一大堆的问题。
我老爹不急不躁,一路上就跟他瞎扯,而且也向他强调了,这事绝对不能够让其他人知道。
回去的路上,已经有了月色,能够看到刚才被雷劈的那些大树,整个石撞沟可以说是一片狼藉,看起来真的就好像是被轰炸过一样。
其实,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老爹之前所说的危险的确是一点都不夸张,如果说后来不是狗蛋叔出来救场,今天晚上白忙活不说,很可能现在我们几个人都已经没命了。
不过,我也在想,那条红色的鲤鱼到底是什么,能够有那样的造化,让老天爷勃然大怒。细想,我就觉得这事好像还并不是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爸,喜子他这样真能活过来吗?”快到我家的时候,周围也没有别人,我就这么问道。
“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其实,我始终不太明白,我老爹为了救王喜子所花费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今天得亏是狗蛋叔救场,要不然现在可能还真就出事了。
老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王铁锤的苦苦哀求,因为王喜子给我的那三个响头吗?
这些看似非常充足的理由,但是对比事情的代价来说,那些理由其实并不充足,甚至那些理由倒是有些客气,好似刻意的安排。
当然,这些我只是想想,老爹有些计划是不是说出来的,我问他也没用,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回到家里都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困得要命,沾床倒头就睡。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当时我就能够感觉那就是个梦,但就是醒不过来,身体也动不了。
我屋那门吱呀一声就开了,门外看起来云雾缭绕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声红色的衣服,血红血红的那种颜色,还是一副古代人的打扮。
突然来这么一幕,我真被吓了一跳,我的第一印象觉得她可能是鬼。
我枕头下边压着个荷包,我想要给拿出来防身,可是却现我根本动不了。
那个女人的皮肤很白,她那张脸在月色的倾泻下看起来白森森,的确有那么几分吓人,不过,如果不是在这种气氛下,她的长相还是非常标致的。
不过,她那一身红色古装衣服,很显然不像是活人,这瞬间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冲着她问道:“你……你是谁啊?”
她只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没有回答,走到我的床边,直接跪了下来,对着我磕了三个头。
“你这是干啥呢?”我问,可是她缓缓地起来,只是对着我笑就不说话。
难道她是哑巴,不会说话?
这突然让我想到了我妈,我觉得这个女人倒是跟我妈有着那么几分相像,可是她是谁,她怎么会来这里?
随后,她就离开了。
等到她走了之后,我才感觉到身体一阵轻松,整个人才能动,我这才感觉从那梦里走了出来,脑袋渐渐地清醒。我立刻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屋门还是关着的。
刚才的事情让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她到底是谁呢?
我伸手拉开灯,我就看到屋里的地面上有着一排黄泥脚印,那脚印不大,应该就是刚才梦里那女子留下的脚印。
第二天早上,我就把老爹给叫到我屋,我低声问道:“爸,昨天有个女的来了我屋,您知不知道?”
老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担心,但眼神之中也有那么几分异样,他问道:“老爹又不是神仙,哪能啥事都知道。凡娃,你没出啥事吧?”
“没事啊,就是我觉得奇怪,好像是做了个梦,不过,爸你看,地面上还有脚印呢。”我指给老爹看,这时候那黄泥脚印都已经干了,看起来更加显眼。
老爹甚至蹲下去看地上的那一排脚印,他的神色有些疑惑,过了一阵,他问道:“那女的穿什么衣服?”
“红颜色的衣服!”我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老爹又坐回到了原位,刚才脸上的担忧也渐渐地舒展开,他说道:“红色的衣服,那就好说,没啥事!”
“她到底是谁啊?”我继续追问。
老爹却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只是看着,然后说道:“她到你屋都做了什么?”
“没啥,就是跪在我床头磕了三个头!”我回答。
“然后呢?”老爹问。
“然后他就走了啊!”我回答,不太理解老爹这么追问的意思。
“那就对了!”老爹舒了一口气,说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 改命局()
老爹的一句这话那就对了,真的是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对了,到底是啥对了,老爹具体是在指什么?
我准备问老爹,可是他直接起来就走了,我问,他也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静下心来,我仔细地想,老爹刚才还刻意问了那个女的穿什么衣服,红色的衣服,联想起来,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是在梦里,难道说是那个大红色的鲤鱼。本来那大红色鲤鱼就是那块有灵性的玉脉孕育的,说不定还真的就是她。
昨天晚上以我的气运扛下了九道天雷,一定程度上来说,的确是我救了她,若不然棺材被雷给劈了,那条大红色鲤鱼也没有办法活命。
不过,即便能够推测出是那条大红鲤鱼,我还是想不明白老爹的话。
本来一切真相好像都已经浮出了水面,可现在看来,或许我知道的不过只是真相的冰山一角。老爹的计划还是暗中进行着,而救王喜子或许本来就是老爹计划当中的一部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就是证据。
那个红衣女人突然出现,跪下来给我磕头,这肯定也有着特别的意义。
老爹真的是越的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咋计划着什么?计划当中,我随处都能够看到我爷爷的痕迹,比如揦子坡那里的那些青铜锁链上的纹路,跟爷爷烟袋锅上的纹路是一样的;又比如救活王喜子的办法,一定程度上,其实是跟当年我爷爷葬狗蛋叔的方法一样,我老爹和爷爷这爷俩,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越想就越觉得好奇,感觉这就好像是一盘大棋,棋盘上刀光剑影,而我好像就是棋盘当中的一颗棋子。
之后的一周时间,杨家庄相当的安静。
朱大年给了那几个抬棺材的足够的钱,把他们的嘴给封住了,平时也没人去那地方,所以,石撞沟那边所生的事情没有传开。
那天晚上,抬着棺材从村子里过,倒是被一些村民给看到了。
村民们说是那天晚上杨家庄有鬼结婚,大半夜的沿着河边去了,一路上敲锣打鼓很吓人。村民们之间将这事给传的是神乎其神,还有的说,那可不是啥鬼结婚,那是阎王娶亲,咱村人搭上了阎王的亲戚,那可是有福气了。
我没想到村民之中的传说还能够有这种转折,不过,村民们对这种事就是热一阵,事情过了大家也都渐渐地淡忘了。
但是,另外一件事情大家倒是没有忘记,那就是我那天在黄泥坑里钓鲤鱼那事。这事就传的更加神奇了,说我是姜子牙转世,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村里头的人一见面,那些老婶子们还打趣说:“哎哟,杨神仙来了,我这最近腰疼,能不能给开个方啊?”
旁边另一个婶子就说:“让你家男人少折腾不就得了,还找人家凡娃开方子,真是不知道害臊啊!”
然后,那两个婶子就吵了起来,我也就趁机溜了,说实话,跟她们聊天我根本招架不住,几句下来我脸都红了。
看着村子里头慢慢地太平起来,我就跟朱大年商量着,要不要把小学的课给开起来,毕竟孩子们的课程也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朱大年也也赞同,他说不少村民也都反映了这事。
回去之后,我就跟苗小玉商量这事,苗小玉的身体也都彻底恢复了,她的气色很好。最近闲下来这段时间她都已经将小学的课程给排布好了,还有我的那份教科书她也都已经帮我整理好了。
那天早上,本来准备吃了我奶奶给卷的葱油饼就去上课,朱大年那边都在村喇叭里通知好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我家的大门。
奶奶过去开的门,我朝门口一看,是胖婶的闺女张玲,奶奶冲着院里喊了一声:“凡娃子,玲子找你!”
大门开了,张玲走了进来。
她朝着我和苗小玉这边看了一眼,表情就变得有些难看,我朝她走过去,问道:“张玲,有啥事?”
张玲看着我,目光有些躲闪,她似乎有些气恼的样子说道:“凡娃哥,有人找你,我把他们给带了过来!”
她说完就回头,然后,后边的那两个人就跟了进来。
我一看,来的人竟然是何村长,旁边跟着的那个女人就是何村长的媳妇,她半边脸用头遮住,她的脸我见过,挺吓人的。
张玲将何村长给带过来自己就准备走,奶奶过去说:“玲子,奶奶刚烙的葱油饼,我去给你卷一张!”
张玲摇了摇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何村长这次亲自带着他媳妇来了,那肯定就是为了她媳妇脸上的问题,我曾经听说过,用我的气运倒是可以将何村长媳妇给治好,但是究竟该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老爹看到何村长来了,也是过来打招呼,然后,都到屋里坐下。
其实,最近闲暇下来的时候,我翻开太爷爷的秘记看过。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再去看太爷爷的秘记,我渐渐地开始能够看懂了一些。就比如这个气运的说法,所谓的气运就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摸不着看不到,但是却可以对一个人产生极大的影响。
气运是能够通过某种关联渡给对方的,就比如救喜子用的就是结阴亲的办法,我那天晚上所看到的那个红衣女子,一定程度上来说应该是喜子的媳妇。
如果能够将我身上的气运渡给何村长媳妇一些,哪怕只是一点点应该就能够让她媳妇的半边脸恢复。
但是,这中间的关联真的是个很大的问题。
气运这种东西不是别的,想要关联起来,真的是非常困难的,除非建立一定的亲缘关系。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人为建立的亲缘关系只有一种,那就是婚姻,夫妻关系。何村长媳妇可是有夫之妇,这点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甚至问我老爹,认干亲戚什么的成不成,老爹摇头,其实,我也知道,这肯定不成。王喜子利用阴婚借运,是要靠行夫妻之事才能够借运,虽然看起来就埋个棺材,事实上还是要生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