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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仰唯物主义不代表我没有热血,大小伙子谁还没有个武林高手的梦想,况且这又是跟鬼打架,一般人可能还做不到吧,更何况还能保护我的朋友。我很兴奋的就答应了,我就这样背叛了曾经的信仰,马克思的棺材板可能又要按不住了。
“我以前教过你一个调理气息的方法,你练过没有?”
“练过!”
我是确是练过这个运气方法,是真的有效果,练过之后我的学习能力和理解能力都有提高,而且大脑也清亮了许多。
爷爷点点头说:“好,那咱们走吧。”
“去哪?”
“北山。”
北山就在我家附近,算是当地的一个景点。对,广场舞景点,一到晚上就能看见很多所属不同团体的大爷大妈在这尬舞,尬到昏天黑地,尬到海枯石烂,场面何其壮观。
爷爷跟我来到山后一片小树林,就是小说电影里高手传功的那种僻静的小树林。
爷爷停下脚步,转过身对我说:“既然你练过了调息法门,那么你现在学东西应该很快了,先教你一套坤字诀,坤字诀也是一套调息法门,不过它调动的不是你自身的气息,是地气。茫茫大地,广阔无垠,所以地气的力量也是无穷无尽的,我先给你演示一下。”
说完,爷爷深吸一口气,随即周围狂风大作,然后随手一掌就劈断了大腿一般粗的小树。
小树应声而倒,只见远处一对男女衣衫褴褛,仓皇逃跑,看的我和爷爷一脸尴尬。
爷爷清了清嗓子说:“看见了吧,坤字诀最明显的效果就是增强人的力量和速度,不同的人用,效果也不一样,至于还有什么别的功能,你可以自己再研究。现在我教你坤字诀,记住了……”
…………
我十八岁了,已经上高三了,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期就被我浪费在了北山。其实也不算浪费,我收获了很多疲惫。
原本的我应该是意气风发,清晨的朝阳,而现在的我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状态。
在北山练习了一天坤字诀,现在也算小有成果,当我运气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源源不断的从双脚进入我的身体,而且周围能产生些许微风,这个状态我估计一口气上个十楼二十楼的应该不费劲。
除此之外,爷爷还教给我一个绝招,我称之为相气打鬼,引体内相气成火来烧鬼,一般的小鬼,烧一个,灭一个。爷爷说就我现在的能力来说,相气属于不可再生资源,用一点少一点,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
回到家,我一下就瘫在了沙发上,爷爷跟没事人似的去厨房做饭,搞的我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一样。
饭做好了,在餐桌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爷爷,您是从哪学的这些本事?”
爷爷放下碗筷,一脸严肃的说:“这是咱家的家学,咱们家在灵异界也算小有名气,都称咱们为相门李家,咱家世代为相,之前我不想让你涉足灵异界,所以只教你看相的本事,也是不想让咱家这门手艺失传,但现在看来这灵异界你是必须要闯了,关于咱们李家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以后再慢慢跟你说,行了,吃饭吧。”
第3章 美女转校生()
这一晚是我这辈子睡的最沉的一觉了,可能是因为白天太累了吧。
这一觉,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不仅天亮了,我还要迟到了呢。
意识到这一点,我飞快的从床上起来,抓起衣服和书包就向学校狂奔,多亏昨天学了坤字诀,这一路上跑的飞快,还不觉得累。
很快我就到学校了。
还好,没迟到。
我晃晃悠悠的来到教室,感觉教室有异动,用老师的话讲就是“整个走廊就听见你们吵了。”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进了教室,我发现确实有些不对劲,一群人围着我的座位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讨论什么。
我走上前去大喊一声:“干什么呢?我这座位有宝贝啊?”
这时,阿飞在我背后幽幽的说:“确实有宝贝,你自己看吧。”
人们听见我的话都散开了,这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座位上坐着一位陌生的美女。
我不是贬低我们学校女生的质量,但是眼前这位陌生的美女的确算得上校花级别。论颜值不输当红电视明星,论气质可能还比某些明星略胜一筹,不由得把我也看呆了。
姑娘好像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咳嗽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不过说真的,她红着脸更美。
我连忙伸出手,说:“不好意思,我叫李穷。”
姑娘愣了一下,也伸出手,说:“你好,我叫白一可。”
旁边的小刚摸着下巴点头道:“高,真是高,摸了姑娘的手,还能装的这么斯文。”
说话间,老师进来了:“都安静,准备上课了。哦,对了,李穷啊,从今天起白一可就是你同桌了。好了,上课。”
老师讲的什么我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完全被白一可吸引了。这白一可漂亮是真漂亮,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我就这么神游了一上午,要不是阿飞他们叫我去吃午饭,我可能还在神游。
小宇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就问我:“怎么了,新来个美女坐你旁边搞得你神志不清了?”
我摇摇头回答他:“没有,我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阿飞说:“最不对的地方就是,那美女为什么没有跟我做同桌。”
小刚和小宇一边笑阿飞不要脸,一边推搡着进了食堂。
食堂里一如既往的人多。
“哎,你要报哪个大学啊?”
“我啊,能上哪上哪吧,哪像你啊,全国各地随便挑的选手。”
对!就是这个。
现在距离高考剩下不足三个月,谁会选择这个时候转校?再结合爷爷昨天跟我说的话,我觉得这个白一可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我还哪有心思继续吃饭啊,转身跑出了食堂,留下三个一脸蒙圈的人。
可我找遍了学校都没发现白一可的身影,就差硬闯女厕所了。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后来从别的同学那打听到白一可请了病假回家了。
这是巧合?一上午都没什么事,偏偏在我要找她的时候不见了。可说真的我更希望这就是巧合,如果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那我的对手未免太可怕了。
一直到晚上放学我都没什么心情看书,阿飞他们都觉得我神经病了,一下午嘘寒问暖的搞得我还吓了一跳。
晚上放学回家,阿飞他们再三确认我没事之后才放我一个人走。
高三的晚自习你们都懂的,放学就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回到家还没等拿钥匙开门,门就开了,爷爷要出门?
我问道:“都这个时间了,您还出门啊?”
爷爷看了看我说道:“啊,有人请我上门卜一挂。”
我内心突然觉得凄凉,爷爷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为生计奔波,可以想象他把我养这么大肯定吃了不少苦,想到这我不禁眼眶湿润了。
我说:“咱们别去了,不差这点钱。”
爷爷说:“你知道人家给多少钱?”
我摇了摇头。
爷爷没说话,伸出一个手指。
我说:“一百?”虽说我们这个地方不大,消费也不高,但是看相算卦就给一百费用着实不算高。
爷爷冷冷的说了一句:“一百万。”
听完我差点跳起来,一百万啊,从小到大除了电视上我就没见过这么多钱。原谅我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有点激动的说:“爷爷,我陪你去吧。”一方面外面天太黑了,再有一方面我想看看是谁这么大方。
爷爷没反对,我们爷孙俩踏着夜色上路了。
这一路好比山路十八弯,快把我转晕了。再看爷爷依旧镇定自若,好像以前就来过。最终我们在一处别墅区停下了脚步,我倒是不怎么意外,雇主出手这么阔绰,住的地方也不会差。
我们来到一处别墅门前,看爷爷的意思应该就是这家了,我上去叫门,等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可能是房子太大,没听见我敲门吧。
开门的人看上去是个仆人也没问我们是谁就请我们进屋,一进屋我算开了眼界,什么叫雕梁画栋,什么叫富丽堂皇,用来形容这里一点也不为过。
左右两边站着两排仆人,毕恭毕敬的迎接我们,这种待遇让人受宠若惊啊。
再看看我爷爷的状态,很好的衬托出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穷小子。
来到客厅,只见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看见我们来了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迎上,倒也不客气,上来就掺着我爷爷,说道:“老先生,您可算来了,我知道这么晚还麻烦您亲自来有些不妥当,但是我也没办法啊。”
爷爷不慌不忙的说:“无妨,你说吧,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中年男人吩咐手下仆人都散去了,又看了我一眼,好像对我不放心。
爷爷看出了他的想法,说:“没事的,这是我孙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我女儿好像中邪了,先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纳闷了,中邪什么的不是应该请道士吗,请我爷爷一个相师能有什么用?
爷爷伸手示意让他带路,中年男人像得了圣旨一样引着我们上楼。
来到卧室门前,中年男人慢慢打开了门,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借着月光看见卧室正中央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
奇怪了,中邪的不应该都是说胡话,满地跑,还有攻击倾向吗,怎么这个人好像很镇定。
进了屋,开了灯,爷爷和那个中年男人进去了,我不太好意思进去,毕竟是人家小姑娘的闺房,让我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就不好了,可是好奇心驱使着我把头往里探。
这一探不要紧,看到床上的人,那一瞬间我脑子都炸了,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一可。
第4章 第一个案子()
爷爷从屋里出来,脸色凝重。中年男人很焦急的上来问道:“先生,什么样,我女儿到底怎么了?”
爷爷叹了口气,说道:“你猜的不错,她确实中邪了,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人勾了魂。”
这一句话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白一可的父亲,他当即扑通一声跪下了:“先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求您了,求您了。”说完作势就要磕头。
爷爷伸手将他扶住,说:“这案子我接了。”
回家的路上,依旧是月光伴随着我们爷俩。
我忍不住问爷爷:“爷爷,你认识这个人?”
爷爷点头:“大约二十年前,我给他算过一卦。”
我说:“二十年前?他能记得这么久,那一卦应该对他影响很大吧。”
爷爷说:“确实,这个人叫白立本,原本是个医生,我给他批卦之后他就改行做生意了,从那以后一步登天,大富大贵。”
我挠挠头说:“难怪,一般人家的孩子遇到这种情况都是送医院检查,他直接就怀疑孩子中邪,除了本身相信神鬼之说外,跟他以前做医生也有很大关系吧。”
爷爷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望着我说:“你怎么好像对这家人很关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