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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何青的一卦,还牵扯到了马坡县的这些诡异的旧事。殷得水就插了一句,他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征地开发只好停下来,搞了集体扶贫搬迁。所以,马坡县的人现在都叫那个地方鬼岭,不少房地产开发商想要搞开发,听了那事之后也只能放弃。”林国邦说道。
话到这里,殷得水又看着何青问道:“这么说,何大师,西北边都没有水,你是不是算错了啊?”
何青拿着那些符文木,重新排卦,又算了一遍,他说道:“没有错啊!你们稍等,我再试试第二层的变爻,这样会更加准确一些。”
然后,何青就又拿出了两把符文木,在地面上摆弄了起来。弄了几分钟之后,何青就说道:“不行啊,第二层的变爻根本就排不出来!”
“什么情况?”殷得水问。
“第二层变爻需要第一层变爻提供非常清晰的卦象,但是,以林国文的相关资料来排卦,其中有些东西是相互冲突矛盾的,所以难以成卦!”何青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意思?”林国邦问。
“就是说,您所提供的林国文的相关资料,跟我们现在要找的这个林国文不太相符。”何青道。
“怎么会不相符呢,他是我哥,他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你们过来自然是为了帮我林家,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啊!”林国邦说道。
“林先生,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一直住在你家的这个林国文可能并不是你哥,或者说不完全是你哥。人的心性不可能说变就变,现在的林国文和以前的林国文相比,是不是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何青问林国邦。
第二百九十五章 黄毛子岭()
这个问题刚才林国邦自己都提到过,他哥在几年前去了一个什么寺庙之后,心性就彻底变了。何青再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林国邦还是一肚子的感慨。
他说,何青形容的一点都没错,除了信佛之外,他刚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认识。林国文的媳妇也是因为在那个时候闹得最后离了婚。
虽然算不出具体的位置,但是,我们也有了大概的范围,就是黄毛子岭。
不过,黄毛子岭范围不小,想要在黄毛子岭那边找到一个人,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我们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林国邦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道:“对了,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你们猜我梦到什么了?”
我一愣,就问道:“梦到啥?”
林国邦的脑海中肯定闪现出了那样东西,所以,他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他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说道:“我梦见我爹被一匹白马带走,牵马的那个人就是我哥。”
刚才殷得水准备去找林国邦的时候,林国邦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肯定就是为了这事。不过,紧接着林国邦立刻开始翻他自己的口袋,片刻之后,他翻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碎纸屑,那种纸一看就是做纸扎用的。
“这是我上次在我哥屋里捡到的。你们说,接走我哥的那匹纸马,该不会就是我哥做的吧?”林国邦问道。
这件事现在还很难说,我只能让他别多想,这件事尽管包在我们身上就好。
既然大概的方向我们都已经确定了,我现在就必须去黄毛子岭走一趟。林国邦给我们带路,过了城区之后,再往西北方向,没多大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了一片荒地。
夜色之下,荒地的远处能够看到起起伏伏的一道岭。
没想到,一边繁华的马坡县县城,在这一边竟然如此的荒凉。这么说来,林国邦给我们讲的那些事应该不假。
越往那边,路况就越差,还好阿辉开的是越野,这点路倒是不受影响。
沿着这条路,差不多离黄毛子岭只剩下几百米那么远的时候,阿辉口中突然啊呀一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
我没防备,都差点儿被甩到前排的座位上。
何青则搓着自己的脑袋,龇牙咧嘴,立刻问道:“辉哥,怎么回事?”
阿辉深吸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才缓缓地说道:“我我刚才好像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大兄弟,这大半夜的,荒山野岭哪有人啊?再说了,撞到人也该有个响声,你们谁听见响声儿了?”何青这么问道。
的确,我也没有听到有响声,其他人也是摇头。
这时候,坐在副驾驶指路的林国邦也说道:“我我就看到一条黑影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啊。”
“对,是条黑影。”阿辉说道。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不过,车上不乏高手,就算不是人是鬼的话,我们几个人倒也不怕,刚才那阵只是被惊了一下。
缓了半分钟,我就让阿辉和林国邦留在车上,我、何青和殷得水三个人下去查看。
一出车门,外边就是一阵的清冷,夜风从耳畔掠过,让人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何青到车头那边瞅了一下,好像也没发现什么,殷得水到后边更没发现什么。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朝着车底下照了一下,也没什么发现。
阿辉摇下车窗,低声问:“怎么样了,没撞到人吧?”
我冲他摆手,表示没有。不过,也有疑问,难道刚才阿辉看错了,可要是看错了,不可能连林国邦也一起看错啊。
瞅了一圈儿,何青甚至冲那边的草丛中踢了踢,也没发现什么,我们三个就准备上车继续走。这地方都快到黄毛子岭下边了,再往前边去,有个地方能停车。那地方就是当时准备搞开发做山顶公园而挖出的一处平地。
上车关了车门之后,阿辉给车打火。可奇怪的是,他尝试了好几次,车都只能哼哼几声,根本启动不了。
没办法,他只能开了车门下去看。
可是,他刚下去,就是一声惨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上了车,嘭地一声,把车门给关上了。
还没来得及问咋回事,阿辉那边的车窗就被敲响了。
砰砰砰
阿辉朝那边扫了一眼,都不敢往旁边看,我朝着那边扫了一眼,就发现车子外边站着一个老头。一张沟壑纵横的脸几乎是贴在车窗户上的,我朝那边看的时候,他也正直勾勾的在盯着我。
阿辉只是我爸的司机,他似乎并没有亲身经历这种事情,这次,他的确被吓得不轻。他也不管车能不能发动着,车钥匙插在里边,一个劲儿的拧,可不管咋弄,都没办法打火。
外边的那个老头一直在敲车窗户,我就跟阿辉说道:“辉哥,你不用着急,他应该不是鬼。”
“啊真的?”阿辉有些不太相信。
我给何青打了个手势,然后,我们两个就从两边下车了。见我们下车,那老头也没说话,而是给我们指了指底下。
下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汽油味儿,何青过去看了看,说道:“卧槽,这油箱怎么破了?”
看我们没事,阿辉也下来了,他躲着那个老头,把头探到车底下看了看,说道:“我开车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油箱这么破了的!”
“咋回事?”我问。
“油箱上有条十几厘米长的口子,就好像是被啥东西给划破的!”阿辉说道。这地方到处都是黄土,连块石头都没有,油箱怎么可能会突然被划破呢?
不过还好,这地方离黄毛子岭底下已经很近了,就算是步行过去,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路程。林国邦说,他那里有本地那些修车的电话,就给人家打了电话。不过,那些修车的一听说是黄毛子岭这边,立刻就挂了电话。
最后,问到他一个朋友那里,他好像也是修车的,好说歹说,人家也是等天亮了之后再过来的。
所以,我们就直接拿了东西,下了车,步行过去。
正在我们准备去黄毛子岭那边的时候,阿辉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没注意到吗,刚才那个老头呢?”
刚才一直在商量办法,谁都没注意到这个。
我们找了一圈,也不见这个老头的踪影,也只好作罢。毕竟,黄毛子岭这边本来就出过怪事,如果刚才那个老头是鬼啥的,倒也不在意料之外。
这次,阿辉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车上等我们了。他说,先跟我们上山,等天亮了修车的来了,再下来过去修车。
没走多久,就到了前边的一片平地。
那边是挖了一半的坡头,杂草之中还有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工地上用的。在这坡头的旁边,隐约可以看到一条小路。坡上的小路都是人走的多了走出来的路,一旦长时间没人走动,就会被草掩盖,但是,这条小路竟还十分的明显。
“这地方不是鬼岭吗,还经常有人来啊?”我这么问那林国邦。
林国邦也朝那边看了一眼,说道:“这我也不知道啊,只要是马坡县的人,谁都很忌讳黄毛子岭的!”
“管它有人有鬼,咱们过去看看不就得了!”何青说道。
我们绕过旁边那片被杂草覆盖的施工现场,穿过一片草丛,就到了那条小路上。这条小路是从另外一个方向来的,我朝那边瞅了一眼,那边是一片荒地,啥都没瞅见。小路往山上去,曲曲折折,有的地方看起来若隐若现,不亲自走一遭,还真不知道它通向哪里。
第二百九十六章 诡异的举动()
然后,我们几个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翻过了眼前的这道岭之后,就发现不远处的山坳里竟有个房子。而我们脚下的这条曲曲折折的小路,正通向这座房子。
难道林国文来了这个地方?这座房子是干啥用的,里边到底会有啥东西呢?
我估计,所有人都有这个疑问。没有任何的停留,我们立刻沿着这条路往那边走,等稍微近了一些,我就发现,这黄毛子岭上到处都是枯草,也就这附近的一片草长得十分茂盛,这好像表明,底下是有水源的,似乎是应了何青的卦。
我们一路过去,就发现这边的院里还有个巨大的花岗岩香炉。而且,这香炉里边还有不少新烧的香灰。旁边地面上有着很多纸灰,这让我立刻就想到了纸扎白马,看来我们应该是找对了地方。
很显然,这地方是常有人来祭拜的。
前边的屋门是关着的,何青直接过去把门给打开了。他打开手电,朝着里边照了照,里头有神像,但都只剩下了半身,没有脑袋。
看来,这地方就是个破庙。
这破庙,其实就是三间很普通的土墙瓦房,里边的空间好像不小。何青进去之后,我们也跟着进了去。
不过,这庙里除了一座没有脑袋的神像之外,就剩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杂草破罐子破香炉什么的。甚至,我还看到了一些白骨,因为那白骨大都是一些碎渣,也看不出来那到底是人骨还是动物的骨头。
那骨头一看就是啥东西吃剩下的,不过还好并不是新骨头。这至少可以说明,就算林国文过来,肯定也还活着,并没有被啥东西给吃掉。不过,这破庙里也没什么藏身的地方,却也没见到他,他会不会根本就没来这里。
何青的卜算,会不会因为某种原因出现了偏差?
一边想,我一边查看周围的情况。转了一圈儿,我感觉,也就那半截儿神像的后边能够藏身,就准备过去一看究竟。
正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