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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烟枪上似乎刻有一行文字。字体很小,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排黑点。我拿来放大镜,然后仔细研看了一番,我惊讶的发现,这些字竟然是繁体,显然并不是这个年代刻上去的。
我小心翼翼的将其拓印在一张纸上,只见上面写着“电厂组39号上梁”的字样。电厂组39号不正是我老家的宅子吗?
难道父亲是想告诉我什么?
看来自己还得抽时间回老家一趟。
本章完
第29章 巢山悬棺 胖子的打油诗()
我是在一阵刺痛中醒过来的,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腰腹,只抓着一把粘稠。我被吓坏了,连忙开了灯,原是腰腹处的刀伤又裂开了。并且还散发着一股腐臭气息,这种味道似曾相识,——古墓中的那些干尸也有同样的味道。
这一刻我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了,悔不该丢了那青铜残片!
我想起身去叫胖子,但只一动就从座椅上摔了下来。似乎……似乎双腿已经失去控制了!
我想喊,但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被一团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咯咯”的声音。
怎么办?
正当我意识到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脓的时候,我绝望了!这显然是要变成了怪物的节奏啊!
并且,如果我能保持清醒的意识还好,否则还不知道会给这座城市带来怎样的灾难。战姬是诅咒源,而我们在古墓中所见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受其影响而出现的再创造诅咒体!如果我也变成怪物,那铁定又是一个诅咒源。等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我越想越害怕,连忙趁着上半身还没有失去控制,拼命朝着胖子所在的房间爬去!我不奢望他能救下我,但他能在关键时候解决问题。我不希望变成那样的怪物,同时也不想给这座城市以及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带来灾难。
所以,只要胖子能及时出手了结我,然后在用明火焚之,或许就能避免一切。
然而,我还未爬到房门,意识就逐渐开始涣散。正当我极度无助的时候,听到了开门声。有人打开了店门。
是谁?
那人走到我面前,我却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红影。
什么东西?
我疑惑的看着他,紧接着他似乎把什么东西放到我面前,然后说道:“我说过,这玩意儿你是丢不掉的。”
是他!
我知道他是谁了,可是他怎么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然而,当我将面前的青铜残片我在手中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店门也“哐当”一声关闭。
说也奇了,残片一到我手中,那种钻心的疼痛感就逐渐开始减弱。
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自己这辈子真的离不开它了吗?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但它又的确发生了。
后半夜我几乎没有休息,关了灯,一直靠在座椅上胡思乱想着。经过仔细回想,我也只想通了一些事。
那个神秘的黑渊吞噬了一切,但唯独留下残片拥有者战姬。当战姬又将残片转交给我时,她自己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也就是说,只有残片拥有者才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黑渊是由于我念出了上面的咒文引发,也就是说诅咒源不仅可以创造他们,同时也能毁灭他们。虽然她自己也会承受同样的痛苦,但至始至终她似乎都是一个不死的存在。
相同这一切,我真希望当初战姬没有将这残片交给我,而是与那些怪物一同被埋葬于那漆黑的深渊。这样,它就不会跟随我来到喧闹的人世。
我不停的摇着头,说实话,对于这次的白龙江之行,我后悔了!
可空臣又是怎么回事?他来自哪里?为什么知道这些?
渐渐的,我将解答这些疑问的关键都放在了那个神秘的存在——空城这次的及时出现,让我有些意外,如果不是他,我恐怕在劫难逃。
只不过他始终披着一件神秘的外衣,让我搞不清楚他所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我知道他有目的,但又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丝毫恶意,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对了!空臣曾经对我提起过“长寿谷”住着一个高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倒不如去听听那个高人有个怎样的说法。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回一趟新乡老宅。老家的宅子十几年没住人了,要是回去晚了,保不准就已经塌了,就算里面真有父亲留下来的什么东西也会被附近的村民拿去当柴火烧了。
所以在这之前,人有旦夕祸福,事也有急缓轻重。我现在必须得合理规划时间和路线,尽量不让自己入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干耗时间。
我将自己的想法和胖子说了,这家伙犹豫了好一阵才决定和我一道回去。当然,原因我是知道的,还不是因为他打伤那两个知青的事。不过听了事情的经过,我个人觉得,那两个家伙是真欠揍,要不是有村委会的干预,那些村民不仅不会怪他,反而会拍手叫好。
也是,生活在农村的人早已习惯了忙碌的生活。忽然来了两个一天只会指手画脚,粗活累活都做不了的愣头青,换做谁也不会满意。更何况这两个家伙不仅不学着融入这个大集体,还净打村民家鸡鸭的主意。
我们记得我们买的是晚上七点的火车票,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到的河南。
算起来,我已经有八年没有回过这里。寻思着还是很感触的,不过这里的变化实在太快了,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我与胖子简单吃了午餐,然后又坐上了客车。还别说,什么都变了,唯独这里的烩面味道一点也没有变,我荤素各来了两大碗。因为胖子只吃荤,一口气吃了四五碗,直呼痛快。只不过他的吃香实在太夸张了,直看得店老板食客目瞪口呆。
客车从新乡出发,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目的地。还没进村,就能看见村口房屋上的几个大字“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胖子感触道:“口号年年换,还是小时候的日子让胖爷记忆犹新哪!”
我说:“时代都在进步,口号自然也会不断变更。”
胖子问道:“你还记得“饿死领”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记忆犹新,怎么可能忘记,也不知道那鬼老头投胎去没有。”
“谁知道呢?”胖子说:“说实话,在超英赶美那几年,要不是有你家老爷子的接济,我们娘俩恐怕也得去饿死领报道。”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道:“都过去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提那些事干啥?”
胖子一听也是笑呵呵的说:“其实现在想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这样,我给你朗诵一首诗吧!”
“朗诵诗?”我险些笑出声来,这丫的死胖子小学都没毕业,那会朗诵什么诗。
胖子说:“听好了啊!一进食堂门儿,稀饭一大盆儿,盆内有个碗儿,碗里有个人儿。”
“噗嗤!”听到这里,我却是笑出声来,胖子念的哪是什么诗,明明就是一首打油诗。
见着我的反应,那家伙来劲儿了,又道:“小秋收,酸溜溜,吃进去屙屎用手抠!”
“我靠!你丫的好恶心!”这一次,我直接骂了这二货一句。这些打油诗其实我也有听过,大多是十几年前流传下来的。
本章完
第30章 巢山悬棺 李家阴阳术()
“是谁在那边?”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应声寻去,原是一扛着锄头的老农正站在不远处的枇杷树下盯着我们。
我看着那人,在脑海里寻思着,总觉得他有些面熟。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个赵小胖。”老农走到我们身边,然后对胖子说:“你孩儿的胆儿也太大些,净胡说八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把十几年前的事情拿出来说。”
胖子听对方一说,连忙认起错来,“叔儿,我错了!”
紧接着,老农又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然后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有些不确定的说:“你是小三儿?”
我点了点头,惊喜的说:“您是何叔?”
何叔闻言,笑呵呵的说:“哎哟!都长这么大了,走,进屋说去!”
何叔原名何有才,是个实实在在的庄稼人,往年每次我与爷爷回到这里,他都会热情的招待我们,所以自然也对他很有好感。只不过八年没见,他的背驼了,脸上的皱纹多了,一头黑发也白了大半。
经了解,整个下河村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粮食多了,孩子们上学去了。就连那两个知青也公社的引导下帮各大队的村民搞生产。当然,这是好事。至少不会有“饿死领”那样的地方出现了。
不过我最担心的还是我家的老宅子,爷爷还在的时候,他会给村里的秦老头一些钱,然后帮着看管一下。直到爷爷与秦老头相继去世,再加上那时的我根本就不会管这些事,宅子恐怕早就墙不避风,瓦不挡雨了。
果然,当我回到老宅的时候。我发现宅子的整体已经倾斜,要不是有人用几根木桩撑着,恐怕早就倒了。走近宅子去,里面也是四面透光,瓦片杂草到处都是。
我没在这里住过,自然除了可惜之外,也没有过多的情感。
最后,我依照烟枪上的提示,房梁的正中间果然有个红布包。这东西我见过,小时候还问过爷爷,他说这是一种礼仪,在古代名为“上梁礼”,但凡伐木造物,搬迁之前都会在屋脊的正中间捆上这么一个红布包,以求吉利。
没有想太多,反正宅子也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我找来楼梯,然后将其取了下来。
用剪刀剪开,里面包裹除了一些钱币与五谷之外还有一本泛黄的旧书。书的表面用繁体字写的《阴阳术》三个字。
阴阳术,我在龙溪沟听老支书说,似乎此物乃是李家之物,同时也与三声锤有着密切的联系。
翻开封面,第一页果然写有“非李家人不得研习,否则后果自负”的字样。
这可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我不姓“李”,我母亲也不信李,自然也达不到上面的要求。
一想到这里,我就要将书籍合上。只不过这一动,里面就有一纸张脱落。正当我以为是年代太久,《阴阳术》开始散架的时候,上面的内容彻底让我震惊了。
因为我在纸张的上方看到了只见的名字,看格式好像还是一封信。
“亲爱的三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千万不要感到吃惊。奶奶已经走了,奶奶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你会觉得疑惑,其实也不要想多了。奶奶姓李,你自然也拥有四分之一的李家血统,所以要修习这本《阴阳术》以及对三声锤的使用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其实在你娘怀着你的时候,我与你爷爷就已经算到了今天。这应该是你人生中第三次转折点吧?三儿,听奶奶的,你千万不要慌张,也不要害怕,你要学会坚强,要学会在黑暗中找寻信心,不论如何天是不会塌下来的。唉——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我的孙儿一眼,但我相信,二十年后你一定长得和你父亲一样长高大帅气。切记!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因为你的贵人会助你渡过难关!别了,我的三儿。还有,一定要记得尽快离开这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