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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下车号,等他走远,也打了台车,坐在后座,让司机跟上。
大概两公里之后,追上了,但我转念一想,光是追上可不行,我对付赵东来一个,尚且打不过,等他到了目的地,有了同伙,我更不行了。
得找帮手,我掏出手机,搜电话号码,该找谁呢…;…;找了一圈,里面大部分是病患家属的号,没什么用,快划拉到底儿的时候,王美丽的名字进入视线。
要不,给王柿长打电话,让他派请警查介入?
不行,警查一来,事儿更麻烦,光是张安琪的身份,我就没法解释,何况她还背着两条命案(虽然是妖的)。
我正苦思对策,出租车压过什么东西,颠簸了一下,我口袋里的另一部手机掉了出来,是谢必安给我的那部诺基亚。
要不,找地府的人帮忙?
刚才在胡同里,赵东来得意忘形,说出了假男白无常的秘密,也即是说,我和张安琪,并没有杀死地府阴差,也就没有罪,而且,现在想来,小阎王追上我们的时候,问过我一句“你跑什么?”,貌似,那个小阎王并不是来抓我们——至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赵东来到底是妖族一方,还是妖、鬼之外的第三方势力,无论是哪方,找地府帮忙,总归是没错的,因为,当你没有朋友的时候,敌人的敌人,便是你的朋友…;…;
第22章 凯宾斯基()
至于地府出手,将张安琪救出之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作为人类,我之所以倾向于站在地府这边,主要是基于主观情感上的考虑,妖族,忽悠、陷害我,赵东来也欺骗我,我平生最讨厌的人,就是骗子。
反观地府众鬼,对我倒还不错,至少,她们以诚待人,没骗过我。
当然,她们不骗我,还有一个因素在里面——兵者,诡道也,但,强者无须诡道。
我怕被白无常找到,昨天就把手机关了,长按诺基亚电源键,远古而熟悉的开机画面,很快,进来几条短信,都是“尊上”发来的。
“怎么不接电话?”
“关机干嘛?没电了吗?”
“开机回电,找你有事。”
“我得下一趟地府,有重要会议,等我回来找你。”
最后一条,时间是今天的凌晨四点钟,我看看王柿长送的劳力士手表,已经上午11点多了,不知道谢必安从地府回来没有——这几条短信,是谢必安在所阳间发出,她到了地府,肯定没信号,我打电话给她也没用。
但现在还不是打电话的时候,我先跟踪赵东来,看看他最终去哪儿再说。
“师傅,慢一点,别被前车发现。”我嘱咐司机。
“好嘞,”这位司机可能很少接这种活儿,很兴奋,看着后视镜问,“多嘴问一句,你是在执行任务吗?”
“…;…;对,龙组办案。”我机智地回答,赵东来不是龙组么,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司机听到“龙组”二字,顿时肃然起敬,不敢再多言。
赵东来的出租车开进市区,我跟了大概十五分钟后,看见车开进一栋五星级酒店大门,酒店叫“凯宾斯基”,这是一座俄资酒店。
因为历史原因,东北和俄国走的比较近,现在生活在盛京地区的俄国人也不少,咱们的老百姓,管男性俄人叫“大鼻子”,管女性叫“大洋马”。
那台出租车绕过喷泉,开上酒店门口的月台,我让司机停在喷泉后面,躲在车里,暗中观察。
出租车停下,赵东来却并没有下车,过了半分钟,从酒店里疾走出三个穿西装、戴墨镜的“大鼻子”,他们打开车门,将张安琪抬出,装进一个超大号的旅行箱里,拉进酒店,赵东来这才下车,四面看看,然后,跟大鼻子进了酒店。
“多谢师傅,”我掏钱包准备付车费,忽地想起,钱全给了梁馨柔,“师傅,我没带现金,微信支付行么?”
“不用啦,首长,您快去忙办案吧。”司机摆摆手笑道。
“那谢谢师傅了。”我下车,贴着墙溜到酒店门口,经旋转门进去,赵东来刚好走进电梯间,他临进电梯还不忘回头张望,亏得我反应快,躲在一个“大洋马”美女身前,挡住自己,才没被赵东来发现。
大洋马美女见我拦住去路,皱着眉头叽里哇啦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懂,只得含笑致歉。
等我跑过去,那台电梯已经上行至6楼,停了一下,又分别在8、12、14、16楼停顿,这说明电梯里至少有5拨人,没法推断赵东来他们去了几层,我只得暂时放弃,回到酒店大堂,来到大堂一角的咖啡茶座,捡了个能同时看见电梯间、酒店门口的沙发坐下。
“先生,请问整点啥?”一个俄国侍者过来,用地道的盛京话问。
我看看咖啡单:“一杯拿铁,谢谢。”
“记入房费,还是单独付账?”侍者又问。
“你知道支付宝吗?”我笑问。
“当然,支付宝、微信支付都可以。”侍者乐了,从背后拿出一个卡片,上面分别是蓝色和绿色的二维码。可真贵,一杯咖啡128元,还好,现在有钱了,只是没搞清,这钱到底是谢必安给的,还是黄腰儿给的…;…;
现在我能确定,这是赵东来的据点,那三个“大鼻子”,又高又壮,像是职业保镖,我肯定打不过,既然打不过,那就打电话,我掏出诺基亚,拨出谢必安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
谢必安果然还没从地府回来,先等着吧。
咖啡上来了,我边喝边等,五分钟后,手机响了,是我自己的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我猜到了是谁,按下接听。
“哥,是你吗?”梁馨柔的声音。
“大哥咋样了?”我问。
“没事,你放心。”
“嗯,那就好。”
“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梁馨柔小声问,电话背景里有救护车的声音。
“你先别问,取钱了吗?先给你妈看病去。”我说。
“嗯,取了,没想到你那么有钱啊,卡里700多万!”
“呵,不全是我的钱。”我笑道。
“哥,我现在给你送银行卡去?”
“不用,你先帮我收着,对了你支付宝里有钱吗,先借我点,我绑定的不是那张卡,没钱了。”我说,那是我工资卡,刚才扫了128,还剩不到一百块。
我把支付宝号码给了梁馨柔,她那边的医院里,应该有ATM,只过了两分钟,梁馨柔就给我打过来5000块,足以应急。
我感觉这个女孩,办事干净利索,可以当助手。
刚入账支付宝,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那部诺基亚,显示来电人为“尊上”。
我赶紧接起:“谢大人,你在哪儿?”
“你终于开机了呀,”谢必安在那头媚笑,“我刚从下面上来,找我有事?”
“张安琪被抢走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谢必安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得冷静:“谁抢的?”
“暂时不清楚,我跟踪到了凯宾斯基酒店,敌人和张安琪现在都在酒店里。”
“张安琪被人抢了,或许和偷袭殿下的是同一伙人。”谢必安说,听起来不像是在跟我说话,可能电话那边还有别人,而且,谢必安好像还不知道,小阎王是我“偷袭”的。
当然,也说不准。
秦书瑶单独行动,被我一个凡夫俗子绑在了车里,还打了耳光,搞得丢人现眼,如果我是她,也不会对自己手下说出“凶手”是谁。
“说你的地点,我现在就来。”谢必安声音大了些,这回是在跟我说话。
“我不是说了么,凯宾斯基酒店。”
“…;…;我哪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谢必安无奈。
这时,电话背景里传来个微弱声音:“谢帅,在下知道。”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像是雷娜。
“嗯,我们这就过来。”谢必安说完,挂了电话。
有谢必安相助,我心中踏实不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深深地靠进沙发里,继续盯梢。
十五分钟后,诺基亚响了,是谢必安。
“我们到了,你在哪儿?”
我看向酒店大门,没看见谢必安的身影,便说:“在酒店大堂里,咖啡茶座。”
谢必安挂了电话,几秒钟后,她从旋转门进来,穿的自然不是那身白无常官服,而是一条白色短裙,脚踩高跟鞋,微微仰着头,气质卓绝,皮肤也非透明,看上去和正常的东方美女无异,尤其下面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简直可以玩一晚上。
而在谢必安身后跟着的果然是雷娜,但她似乎不能掩盖非透明的皮肤,穿的很严实,还戴着帽子,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脸上,明显扑了大量的粉。
然而,粉可以掩盖住她果冻般的肤色,却掩盖不住她的倾世美颜和绝好身材。
两大美女出现在大堂,马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甚至还有“大鼻子”对其吹口哨,但二人进来后,却没有急于找我,而是一左一右站在门边,微微躬身,做出迎宾的姿势,我再往门外看,尼玛,吓得我屁都凉了!
她们迎进来的,是脸上贴了好几条“创可贴”的秦书瑶…;…;
第23章 殿下息怒()
真是要亲命了喂!谢必安怎么把小阎王给带来了?!
上午在车里,我捆绑了小阎王之后,她可对我撂过狠话,说,再见到我,必当让我百倍偿还她所受之辱!不用说别的,光是打我100个嘴巴——她那么强的“内功”,非得把我给打死不可!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她们还没看向这边,我赶紧起身,躲在咖啡茶座内的一根粗壮的圆形柱子后面,等她们过来,我可以绕到柱子另一侧,再伺机溜走。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跳的也原来越快!
“秦总,这边请。”谢必安的声音,她叫“秦总”,而不叫“殿下”,或许是不想暴露身份。
“那厮人呢?”秦书瑶怒气冲冲地问。
“刚才电话里说在这边来着,”谢必安毕恭毕敬地回答,“可能去茅厕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我赶紧掏出诺基亚,按下静音键,刚按下,屏幕就亮了,谢必安的来电。
“秦总,他没接,咱等他一会儿。”谢必安又说。
高跟鞋再走动,继而是椅子挪动的声音,从声音判断,三人(她们是鬼,不是人,但为了表述方便,这种情况下,称之为“人”,后面亦是如此,特此说明)应该是坐在了距我藏身的柱子约五米远的地方。
“哇哦,三位美女,欢迎光临。”之前为我服务的那个“大鼻子”侍者夹着菜单,兴高采烈地向她们走去,歪果仁不像国人这么含蓄,见到美女,激动得心情会显露出来,这谈不上失礼。
“秦总,想喝点什么?”雷娜的声音。
“不喝!”秦书瑶气鼓鼓地说,她这一生气,我心里更慌了,得赶紧离开。
“三杯柠檬水,我们等人,谢谢。”雷娜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对“大鼻子”侍者说,她貌似对阳界的俗事更了解一些,不像谢必安,连电脑鼠标都好奇。
“好的,稍等。”侍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