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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才能进来啊?”我笑道。
“对啊,要不怎显尊贵呢!”何书桓推开门,一股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是装修味儿中伴着少许发霉的味道,呛得我直咳嗽。
何书桓自然也闻到了,面如死灰:“哎呀呀,掌门,何某忘了!忘了!唉!早知道我提前过来,把排风系统打开就好了啊!我花十万块钱装的独立排风系统,为保证这里的绝对安全,平时不开排风门的!哎呀,这可怎么是好!”
“没事、没事!”我咳嗽了两声,辣眼睛,“别用这个包房了,随便找一间就行。”
“行吗?”何书桓小心地问我,我点头,有什么不行的?我又不是什么真的达官显贵,每顿饭没有二十个菜吃不下去的那种,要说吃的最舒服的,其实不是大饭店,而是盛京医院门口那家顺心面馆,我就喜欢他家的手擀面!
“老板,没有包房了呀……”女经理愁眉苦脸地说。
“什么没有?腾出来一间不就有了嘛!”何书桓皱眉,说完,快步走过去,顺手打开了“牡丹”包房的门。
我跟过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诸位,打扰一下,我是这儿的老板,何书桓,”老何面带笑意,跟里面的一桌客人微微鞠躬致意,“实在不好意思,本店今日来了贵客,需要这间包房,还请诸位移驾他处用膳。”
“怎么能这样!”一个光膀子的客人不悦道,“我们刚吃一半啊!”
何书桓伸手:“非但今儿这一单给诸位免掉,何某还会送给在座每一位一张本店的白金会员卡,诸位下次再来的时候,只要出示白金会员卡,即可获得68折优惠,永久有效嗷!”
我本以为他们会起争执,熟料,客人们居然都很高兴,纷纷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只有一个客人没动,是个中年男子,微胖,国字脸,穿着浅绿的衬衫,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对着门口,冷冷地盯着何书桓,其他客人见他不动,慢慢的也都停了下来,全都坐回原位。
“老何,要不算了!”我劝说道,犯不上惹他们。
“掌门,您稍等片刻,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何书桓冲我赔笑,并给了女经理一个眼。
女经理心领神会:“掌门,请跟我先到我的办公室坐一会儿?”
“不用,我在这儿就行。”我笑道。
现在,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老何要怎么才能把这些人弄走,我不是喜欢围观,而是想通过这件事,看看老何在山城的地位,到底有多高——因为我认出了这些客人为首者的身份——我不认识他,但认识他衬衫肩膀上的领花,两毛四,看衣服颜应该是路军,很大概率会是个狮掌甚至还有可能是副君掌,老何能搞的定他吗?
连我都看出来了对方身份,何书桓“老奸巨猾”的,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冲那个国字脸笑道:“首长,怎么,不卖给何某这个面子吗?”
“何某,呵呵,我认识你是谁啊?”国字脸冷声道。
“大哥,他是何书桓,山城何氏集团的老总!”旁边有个年轻人小声提醒。
在座一共八人,有男有女,但除了国字脸之外,其他人都穿着便装,而且看他们的气质,也并非兵者,有可能是那个国字脸的亲朋好友之类,算是一场家宴。
“何氏集团又怎样?”国字脸依旧稳若泰山,看向何书桓,微怒道,“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
衬衣左胸上,并没有他的名字,外套上才会有的,何书桓被骂,不恼不怒,仍然微笑:“还请赐教姓名。”
“老子是你们山城c军的参毛长!”大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哦,”何书桓收敛微笑,点点头,“我知道了,但何某刚才问的,是你的姓名。”
“林海!”
“久仰久仰,”何书桓又笑了,“如果何某没记错的话,您是上个月刚从南方调来的?”
“是又怎样?”林海皱眉道。
“没什么。”何书桓笑着,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想找人摆平?老子告诉你,晚了!”林海怒道,忽然一掀桌子,吓得旁边的人赶紧避让。
这可是火锅,一口滚烫的大铜锅,直接朝门口何书桓和我的脸上扑来……。。。“”,。
第50章 人参大补()
我在后面,帮不上忙,向走廊里闪避的同时,下意识地拽了何书桓的手腕一下,而我身后的月儿,也同时揽住了我的腰,月儿力气多大啊,直接把我和何书桓拽出门口,拐了个弯,沿着走廊飞身出去三米多远,好在我跟老何都练过,没有跌倒,相互扶着,站稳于地。
再看向门口,月儿已经将那口大铜锅徒手接了下来,若无其实地放在地上,然后看看我,伸出舌头,舔掉嘴边的火锅油汤,忽而,她面露欣喜之。
“多谢掌门出手相救!”何书桓冲我抱拳,赶紧回到牡丹包房门口,我也赶紧跟了过去,阻止蹲下来要抱起铜锅喝汤的月儿,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丢人!
“林海!你太过分了!”何书桓怒道。
“老子就过分,怎么着?你一个开饭店的,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顾客是上帝吗?”
“上帝?呵呵,敢接这个电话吗?”何书桓把手机丢了过去,林海接住,看了眼屏幕,马上瞪大眼睛,脸煞白。
“接啊!”何书桓喊道。
林海哆哆嗦嗦地将手机放在耳边:“陈、陈司另……是我,我是林海,嗯……好、好,没有没有,没有人受伤……嗯,我知道了,好的,陈司另,您放心,一定处理的让您满意……对对对,不光是让您满意,还让群众满意……好好,回头我写份检查,当面交给您……好的,陈司另再见,再见……”
林海打完电话,绕过子桌,满脸赔笑地将手机奉还给何书桓,可能是顾忌自己在亲朋好友面前的颜面,用半谈笑、半嗔怪的语气道:“老何啊,你认识陈司另怎么不早说嘛!大水冲了龙王庙么,这不是!”
何书桓瞅瞅旁边的客人,而且,外面走廊也聚集过来不少人,便没有继续发火,只是冷哼一声道:“咱们的事,改天再说,现在麻烦你和你的朋友出去,我需要用这个包房。”
“可以啊,”林海爽快地说,“正好我们快吃完了,那个,大侄儿,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走。”
包房里的客人们赶紧出来,先行下楼,林海还要跟何书桓说点什么,但见何书桓沉着脸,不拿正眼看他,林海尴尬地张了张嘴,又冲我微微点头示意,灰溜溜地下楼去了。
“看别了,都散了!”美女经理招呼道,把其他包房的客人都驱赶了回去。
几个服务员上来,快速将包房里的菜品、杂物等撤走,收拾干净,何书桓邀请我们三人进屋,终于恢复笑脸,又叫来两个作陪的人,分别是那个美女经理,还有个后厨的中年油腻男。
说是作陪,其实是高级服务员,美女经理负责倒酒招呼,那个中年男子,穿着厨师的白服装,手里拿着一双半米多长的竹筷,负责给我们涮火锅,他涮火锅,不是把肉丢进铜锅中,而是用筷子夹着不放,涮好了一边肉,轻轻抛至空中,换个地方夹住,再涮另一边,然后在不同的调味料面里轻轻蘸几下,最后放进我们的餐盘之中,手法娴熟而美观,简直是一种艺术。
“来,掌门,两位美女,尝尝,这是本店特的鲜幼牛肉,这是我们专门饲养的肉幼牛,上午还活着呢,中午才宰杀的!”美女经理温文尔雅地介绍菜品的特,美女经理的舌头,极其灵活,因为可以把“幼牛肉”、“肉幼牛”这六个字说的非常清晰——不信你可以试试连说这六个字——幼牛肉、肉幼牛,反正我是说不来。
我夹起一块这肉幼牛的幼牛肉,尝一口,说实话,我不太爱吃火锅,而且,虽然口感新嫩,但感觉有点儿没涮熟呢,仔细看,肉最里面还有点血丝,我还是更喜欢扔在锅里涮到老熟老熟的那种。
“掌门,怎么样?”何书桓问。
“果然很嫩。”我点点头,看看鹿晓彤和月儿,鹿晓彤是杂食性的鹿,连生肉都吃的,根本无所谓,月儿貌似还是对那一锅汤感兴趣,直勾勾地看着沸腾的铜锅。
“给她盛点汤,月儿爱喝汤。”我对美女经理道。
经理一愣,可能没听说过吃火锅还有喝汤的,也没家伙事儿,桌上都是盘子,她赶紧出去,很快端来了一碗火锅汤,估计是刚从其他锅里盛出来的,还冒着泡泡,月儿起身接过,说声谢谢,一口就给干了,看的何书桓和美女经理目瞪狗呆。
沸汤的温度,你就是真气练的再牛逼,也是人体的口腔和食道所无法承受的,何书桓有点反应过来了,悄声问我:“掌门,这位月儿姑娘,可是异族人士?”
我点点头:“她俩都是。”
何书桓恍然大悟,看了看鹿晓彤高高盘起来的发髻:“怪不得,适才上楼的时候,何某从上方,看见鹿姑娘的头顶上,呵呵……”
肯定是鹿晓彤不小心把鹿角从头发给露了出来,晓彤耳聪目明,马上摸向自己的头发,整理发型,将高度提升了一些。
这不是办法,因为她的鹿角,这两天始终在缓慢生长,很快头发就遮不住了,总不能给她锯掉……哎,我倒是想到个办法,待会儿吃完饭,去实践一下。
除了肉,还有其他的菜,蔬菜、海鲜,还有些我不认识的菜系,反正我不挑食,中年男给我夹什么,我就吃什么,最后上来的一个我认识,是人参,被切成了小段儿。
“这玩意不应该放在锅底里吗?”我笑问,边吃边喝,已经有点兴致盎然了——并没喝多少,三十年茅台,只喝了二两左右,在我身体承受范围内。
何书桓笑道:“我听掌门有些东北口音,可是东北人?”
“对,老家长白山的。”我说。
“哎呀,那何某这可是撞枪口上了呀,”何书桓笑道,伸出筷子指向人参段儿,“这就是从长白山里挖出来的野生人参,我还当成是极品佳肴奉给掌门,掌门既然生在长白山,一定是吃过啦。”
“这我还真没吃过,小时候倒是有见过,但我外婆说,人参乃大补之物,小孩儿不能吃,长大后,想吃也没机会了。”我笑道。
这是真话,小时候,杨柳上山,挖到过一颗人参,被外婆炖了鸡汤,不让我喝汤、吃人参,只分我一只鸡腿,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只鸡腿的味道,特别特别的鲜,那一定是人参的味儿。
那年,我十岁好像,当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跟杨柳发生了一些事情,早上起来,还是她帮我收拾的被褥,你懂得,可见人参的进补威力有多强。
刺啦啦,中年男把人参下了锅,这个貌似得多煮一会儿。
“确实,这两年野山里的人参太稀少了,这一根,还是半年前我从一个朋友那里高价收过来的,一直没舍得用。再者说,老夫也用不着啊,”何书桓说完,看了看腮帮子鼓鼓囊囊的鹿晓彤和还在喝汤的月儿,“今日奉给掌门,也算物有所直!”
我苦笑,没说什么,他是不是误会了,以为我带的这俩是陪房丫头?
很快,中年男从锅里捞出人参,这次没有沾任何酱料,直接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