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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慌了,抬头看向杨柳,着急地说:“小姨,这表有问题,打不开了!”
杨柳从李须儿身后出来,疑惑而又不满地看着她:“李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殿下的意思,我只不过奉命行事罢了。”李须儿满不在乎地说着,背起手,把脸转向一边。
“李大人,它会炸吗?”我直接问。
李须儿转头看看我,挑了挑柳叶眉:“我哪儿知道,我都不认识这东西。”
“一块表你不认识?”我冷笑道。不至于这样推卸责任吧?
但当我再低头看表时,发现李须儿并未胡说,她可能真的不认识,反正我是不认识了——表不再是表,而是变成了一个扁扁的金属镯子,说是镯子,也不太贴切,更像是古代奴隶的手环。就是用来栓铁链的那个东西,手环上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文字有节奏地一排、一排闪着金光,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啥玩意啊到底?”我又问李须儿,她依旧那么阴笑着看着我,默不作声。
“你把秦书瑶的电话给——”我突然一个激灵,剧痛从手腕瞬间传遍全身,跟被电了一下!
“小洋。你怎么了?”杨柳紧张地问。
我说不出话来,胸口憋闷,无法呼吸,整个人戳在那里,呆得像一只用木头雕塑的鸡(打一成语)!
“小洋?”杨柳慢慢走了过来。
呲呲!又是一股电流从手环袭来,这次更强烈,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膝盖发软,跪在了地上!
电流过后,我又恢复原状,不能动弹,太疼了!
“小洋!”杨柳上前来扶我。
我怕还有第三股电流,用尽全力,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别碰我!”
杨柳松开双手,高举过头顶,跪在我身边,眯着眼睛看那手环。
完了,又来了!我发现,只要那些字符闪烁的频率达到一定速度,电流就会出现!
果不其然,第三次电流如约而至,这次电压更强,打得我差点晕过去,身子一晃,栽倒在了杨柳柔软的怀里,手脚不停抽搐,嘴边涌出了什么,可能是白沫。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听见杨柳狠狠说出三个,没错,三个字:“锁妖环!”
迷糊中,我遇见了秦书瑶那个家伙。她带着一群牛头马面的鬼,把我绑去了地府,绑在一间空旷的黑屋子里的一根柱子上,然后,秦书瑶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一边抽,一边骂:“小王八蛋!叫你欺负本宫!叫你欺负本宫!这就是你的的下场!”
她那鞭子上,带着细小而密集的铁钩,每一鞭下去,都会带走我的一道皮肉,几十鞭抽完之后,我低头一看,身上好多地方,已经露出了白骨,地上,全是模糊的碎肉渣。
秦书瑶让小鬼把绳子解开,奇怪的是,虽然疼得钻心,虽然腿上肉已经不多,但我还能站立,便不服地问她:“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秦书瑶冷笑:“你骗我吃那种脏东西,真以为我不知道?雷娜全都告诉我了!怎么,打的你不疼是吧?那就换个方式来折磨你!小的们,咱们走!”
说完,秦书瑶带着小鬼离开了黑房间,少卿,三道门同时打开,外面是强烈的光芒,光芒之中,一群疯狗嗷嚎着冲了进来,将我扑倒在地,不停撕咬。我知道这种刑法——犬刑!
我没有束手待毙,在地上翻滚的同时,赤手空拳和疯狗们搏斗,忽然,一条疯狗撕开我的裤子,把我的呵呵给咬住、拉长,并向后拖,这给我疼的,用力敲它的头,想迫使疯狗松口,可它死死咬住不放,呵呵被越拉越细,眼见着就要断了!
千钧一发之际,耳畔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殿下,饶过他吧,再咬下去,可就变成宫刑了。”
我寻声望去,说话的不是人,而是蹲在一旁观战的一条白色豹子,虽然是猛兽,但它长得很秀气,长腿、细腰、细毛、小脸、长尾,应该是条母豹子,她正仰头看着上面,我抬头看,只见秦书瑶悬在空中,正俯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哼,让你欺负我!”秦书瑶凶巴巴地娇嗔了一句,转身飘入黑暗之中,不见了。
那条母豹“喵”地叫了一声,咬我的疯狗们终于停下,排成整齐的队伍,慢慢后撤,母豹走到我面前,伸出长而卷曲的舌头,舔了舔我刚才被疯狗咬住不放的部位,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脑际,说来奇怪,它这么一舔,原本在上面的一排深深的犬牙伤口。居然慢慢变浅了,最终,只留下一道伤痕。
“多谢这位…;…;豹,多谢出手相救。”我虚弱地说。
“别说话,闭上眼睛。”母豹子说。
我听话地闭上眼,能感觉得到它还在舔我,从头舔到脚,每一处伤口都有舔到,足足舔了三分钟,搞得我又酥又痒,等它舔完我再睁眼,发现自己身体缺失的皮肉,都长了回来,只剩下被秦书瑶用鞭子抽打,留下的那些伤痕。
母豹子蹲坐在我面前,跟柴犬似的咧嘴笑着,又像长辈教育晚辈那样,柔声道:“以后可别再甩小聪明了,知道吗,我家殿下脾气不太好,你和她交往,得宠着她、让着她才行。”
“多谢前辈教诲!”我爬起来,拱手道,交往个屁啊,这叫交往吗?
“嗯,”母豹子往我下面瞄了一眼,“你回去吧,后会有期。”
“后会…;…;呃,还没问前辈的姓名。”我说,会说话的,自然不是鬼就是妖,它是我恩人,我得问问。
“在下姓鲍,名薇儿,后会有期。”母豹子说完,起身,优雅地走向那群安静的疯狗,疯狗们闪开一条路,豹子踱步而出,疯狗们跟在后面。纷纷出了房间。
我长舒一口气,坐在地上,看看手腕,那条银色手环还在,只是字不再闪烁。
豹子让我回去,回哪儿?怎么回去?
我缓了缓,站起身来,走向它们离开的那扇门,来到门口,往外望去。
我这里,似乎是一座山的山腰上,放眼望,脚下是壮观的一座古城,一眼望不到边,但又不像是古城,因为古代建筑不可能这么高、这么大。所有建筑,主题色调都是灰色,深灰、浅灰,鳞次栉比。
建筑之间,道路异常宽阔,就连小胡同都至少八车道那么宽,路上人车分流,人们行走的很缓慢,面无表情,车道上,有马车,也有汽车,但和现实中的汽车又不同,都是方方正正的,形状特别古板,像是纸糊的。
天空很明亮,好像几个太阳同时照耀,我抬头,却发现空中并没有太阳,不知道光是从哪儿来的。
离我脚下不远,挨着山坡有一大片宫殿区,里面的建筑更为雄伟,不时能看见腰挎宝刀、列队巡逻的古代士兵,还有些身着华丽服饰的女子。头发都盘着高高的发髻,似在劳作。
难道,这就是地府皇城?
我又回头看向山顶,好高,而且越往上,山峰的角度越陡,山上没有植物,全是棱角分明的黑色石峰,远远的最高山顶处,戳着一块巨大无比的长方形石碑(目测至少有两千米高,一千米宽),石碑之上,刻着两个巨大无比的字——玄武,字闪着耀眼的光芒,好像城里的“日光”,就是这两个字发出来的。
玄武。我知道,北方,难道这里是地府的北部边境?
我收回视线,看自己所在的地方,貌似是一座破庙的拱门,高约十米,很雄伟,不过跟下面城市中的建筑相比,就显得渺小许多了,庙门上方的山体上,挂着块匾,写着三个字:秦城监。
原来是一所监狱,这监狱挖山而建,估计藏在山里的部分还有很深,我刚才受刑的地方只是监狱的“大堂”。
一阵阴风从监狱里传来,风中似乎夹杂着鬼混的呜咽和呼喊,我怕黑乎乎的监狱大门里,再冲出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赶紧沿着那些疯狗们离开的石板大道,向山下走去。
刚走出几步,旁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跳出一个长着老虎脑袋的“人”来,身材壮硕,肚子圆滚滚的,他手里拎着一根狼牙棒,横在我面前:“呆!你是何人,竟敢越狱,不把我胖虎放在眼里吗?”
说完,它不由我分说,抡起狼牙棒,猛然砸向我的脑袋,狼牙棒破风,呼呼作响,攻速太快了,我实在躲不开,动都没动一下,脑袋结结实实地挨了它一棒,顿时脑浆四溅,昏死过去…;…;
“小洋,小洋?”昏迷中,有人叫我名字,我慢慢睁开眼,看见杨柳的脸。
“你可算醒了,没事吧?”杨柳问,我摇摇头,又看看四周,还是在绿渊潭外的那处空地上,李须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烟。
“刚才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我虚弱地说。
“梦见什么了?”杨柳见我没事,紧张的表情变的放松下来。
“好像梦见去了地府——”
“那不是梦,”李须儿幽幽道,“不信,看看你的皮肤。”
“嗯?”我低头拉开上衣拉链,看向自己胸口,数道鲜红的鞭痕,历历在目…;…;
第39章 天池水怪()
我用手指戳了戳胸口鞭痕,还有些隐隐作痛!
再看身体其他地方,手臂,小腿,后腰,甚至…;…;你懂得,全都有鞭痕,而且,那个被疯狗咬了的牙齿印也还在,我心里一凉,难道,刚才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几点了?”我问杨柳,之前摘掉迪通拿的时候,看了一眼,下午两点零五分。杨柳把表递给我,两点零八分,才过去三分钟,然而,从秦书瑶带人抓走我,把我送到黑房间,用刑,结束,母豹子治疗,最后到胖虎用狼牙棒将我打晕,至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不是幻觉。
阴间和阳界的时间,不同步的吗?
“到底怎么了?”杨柳问我。
“没事。”我从地上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腰肢,一切正常,又看看左手腕。那枚手环还在,只不过不再那么紧了,与皮肤之间有了缝隙,我只得将迪通拿戴上右手,不适应也得慢慢适应,手环很宽,占了全部左手腕的位置,不可能再戴上一只表。
“李大人。这就是您给我的见面礼?”我冷冷地问李须儿。
“感觉如何?”李须儿坏笑。
“嗯…;…;”我点点头,“印象深刻,但我不希望有下次了,切肤之痛!”
“你们在说什么啊?”杨柳不解地问。
我摸了摸杨柳的脸颊,新生的感觉可真好,以后再见到秦书瑶,真得注意点了,这小阎王。下手忒黑!
李须儿从椅子上起身,将烟蒂随手弹飞,烟头在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飞出十余米,精准地落在了一个垃圾桶上面,垃圾桶是金属盖,不用担心被点燃,看得出来,她即便化作凡人,也身手不凡。
紫气高阶,到底是什么实力呢?
“李大人,您吃午饭了吗?”杨柳问。
“我不需要,如果你们还没吃,我可以陪你们吃。”李须儿笑道。
“吃饭不重要,”我说,“小姨,要不要问问谢大人,接到李大人之后,该怎么做?”
虽然李须儿和谢心安平级,但谢心安才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李须儿只是她调